鎮南王府,客房內。
木婉清又喜又憂,一顆心怦怦亂跳,只覺雙頰發燒,俏臉發紅地看著林揚,一雙美目中好似有光華流轉,勾人心魂。
兩人獨處一室,讓她有些歡喜與嬌羞,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情,不言而喻,同時她又怕被這位神仙下凡的夫君拒絕。
若是尋常人,依她的性子,遵循誓言,要么殺了,要么娶她。但是放在這位神仙般的夫君身上,顯然行不通。
桌上點著一枝紅燭,燭火映在美人身上,更顯嫵媚。
林揚看著欲拒還迎的木婉清,心跳有點加速,換成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這么一個如花似玉,嬌滴滴的美人,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樣,都難免心動。
“林郎。”在有些曖.昧的氣氛中,木婉清低聲喚了一句。
“咳!”林揚不好再做啞巴,輕咳一聲,內心中天人交合。
上還是不上?這是個問題。
上了就是禽.獸,不上,禽.獸不如。
林揚糾結著,哪怕不在同一個世界,也好像感覺到張月那隔著位面的幽怨目光,自己要是從了木婉清,對得起張月嗎?
木婉清見他這番模樣,美目一黯,落下淚來,“林郎是不是嫌棄我?”
“我怎么會嫌棄你?”都說女人的眼淚殺傷力很大,林揚見木婉清落淚,有點手足無措。
“那林郎為何…為何…”木婉清有些說不出口,咬了咬玉牙,竟是伸手脫下了衣衫,露出一個紅色裹胸,包裹著一對挺拔山峰。
美人都這樣了,林揚不是不解風情的人,要是他此刻不愿意,怕是木婉清自殺的心都有了。
“阿米豆腐,罪過罪過。”
林揚自我安慰,默念了一句佛號,下一刻已經站起,把手伸入裹胸,攀上一座山峰。
木婉清“嚶嚀”一聲,倒在懷里。
花徑不曾緣掃客,蓬門今始為君開。
接下來的兩天,由段譽作為地主,領著林揚、木婉清、段延慶、岳老三在大理城內游玩。
林揚白天游玩,領略著千年前的大理風光,準備回到現代也帶老媽與張月她們去大理旅旅游,做做對比,看看古香古色與現代風情,哪個更勝一籌。
晚上就與美人在床上做做運動,很是逍遙自在。
這天下午,段譽領著四人來到天龍寺,準備上香祈福。
天龍寺,大理國的皇家寺院,大理崇尚佛學,許多皇帝退位后都在天龍寺出家為僧。
天龍寺在大理有著支柱性的作用,可稱為段氏政權得以穩定的保障者,當年延慶太子被人追殺,第一個就想到來找天龍寺的枯榮大師主持公道,可見一斑。
若是尋常人,自然進不去天龍寺,但是有段譽這位鎮南王世子領著,眾人還是進得去的。
天龍寺并不在大理城內,而是在大理城外點蒼山中岳峰之北,正式寺名叫作崇圣寺,但大理百姓叫慣了,都稱之為天龍寺,背負蒼山,面臨洱水,極占形勝。
寺有三塔,建于唐初,大者高二百余尺,十六級,塔頂有鐵鑄記云:“大唐貞觀尉遲敬德造。”相傳天龍寺有五寶,三塔為五寶之首。
由段譽帶路,林揚等人來到寺外,遙望高塔,都有些新奇,一個人除外,那就是段延慶。
段延慶最近兩天,一直與親生兒子段譽一起游玩,看得出來心情很是不錯,他也沒有認親的意思,只覺得段譽好,他就好。
父愛如山,段延慶覺得段譽作為鎮南王世子,要比做他四大惡人之首的兒子,要好得多。
這位延慶太子,看著天龍寺,目光復雜,當年來求枯榮大師主持公道,卻被拒于門外,即便如今因為段譽放下了過往執念,心中也難免有些不平。
就在段延慶看著天龍寺,心緒難平的時候,讓他心中更為不平的人出現了,只見一個面容方正的中年男子來到天龍寺外,身后跟著一些皇室護衛。
即便這個中年男子穿著一身尋常紫袍,段延慶還是一眼認了出來,這就是當今大理國主,段正明,保定帝。
保定帝見到林揚一行人,目光落在段譽身上,略有些詫異道:“譽兒?”
“侄兒拜見伯父。”段譽也沒想到會在天龍寺外.遇到保定帝,笑嘻嘻的上前行了一禮,對這位皇帝也沒什么敬畏,反倒很是親近。
“這幾位是?”保定帝看向林揚、木婉清、段延慶、岳老三,明知故問道,他已經聽淳弟提過譽兒的事情,知道這幾人的底細。
其中段延慶更是重中之重,保定帝也摸不清段延慶的意圖,只是他天性方正善良,只要這位昔日的延慶太子不生事,他就當沒看見這位四大惡人之首。
“這位是侄兒的結義兄長林揚,這位是嫂嫂木婉清,這位是段先生,這位是岳老三,我們來天龍寺上香祈福。”段譽笑著介紹道,他如今才徹底搞明白段延慶的身份,沒想到竟是昔日大理國的太子。
保定帝微微頷首,并沒有擺國主的架子,反倒是以江湖禮,抱拳道:“見過幾位朋友。”大理段氏本就行走江湖,此禮倒也不差。
“見過皇帝陛下。”林揚上下打量了保定帝好幾番,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古代皇帝,哪怕只是一個小小的大理國主,頗有些看大熊貓的意思。
段延慶以腹語術“哼”了聲,算作回答。
木婉清只是輕輕點頭,也不太恭敬。
“你就是大理的皇帝?聽說你武功不錯,來來來,我們比劃比劃!”岳老三更絕,竟是要與保定帝過過招。
四人的反應,實在出乎保定帝的意料,愣在當場,過了一會,才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
段譽與四人相處慣了,知道他們的性子,并沒有覺得奇怪,反而對保定帝來天龍寺很是意外,好奇問道:“伯父怎么來了天龍寺?”
保定帝這才想起正事,看了段延慶一眼,淡淡道:“進寺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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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