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好撩,閃婚誘哄臉紅心跳

第61章 偷聽

第61章偷聽

完成了《歷史撤項綜藝分析匯總》,又安排了一個各大平臺現象級綜藝分析匯總。

這些分析,肯定做過很多次。唐朵猜,這是讓她們熟悉專業,同時也是幾位總監考察她們,

兩個分析匯總表完成,已經是周末。

周日,田沅有一天假,唐朵約了她一起去商場給景叔叔買禮物。

千千影業的工資已經結賬,張曠還給她發了點項目獎金。

唐朵轉了一部分到“家庭支出公用賬戶”,準備再用剩下的,給景叔叔買個她一直沒舍得買的禮物。

一條高奢品牌的真絲領帶,深藍色云朵形暗紋。可以繡上名字首字母縮寫,J.Y。

田沅眼巴巴看著唐朵喝雙倍奶蓋的奶茶,自己喝著寡然無味的白開水,問:“給你景叔叔買這么貴的領帶,你老公不吃醋?”

唐朵心疼地捂住錢包:“兩條領帶我也買不起啊。我準備晚上回去買點好的食材,給他做頓大餐。”

田沅羨慕道:“島主大人,你不是有兩張黑卡嗎?”

“那都不是我的,只是放在我這里。而且我還欠了郁文舟兩百多萬。這杯奶茶,我都是饞了一周才舍得買的。”

唐朵在田沅這里沒有秘密。幾乎所有的事情都會和她分享。

田沅是她的樹洞,心大如海,幫她稀釋所有情緒,又不會過多影響自己的心情。

同時還可以如深海溝壑一樣,藏納這些秘密。

田沅戳唐朵的頭:“矯情,金主爸爸和頂流哥哥叫你嫂子,IT大佬認你當妹妹,財神爺爺是你老公。你還裝窮,簡直就是不給我等貧民茍延殘喘的機會啊。”

唐朵拎著袋子拽著田沅往女裝區走,想去看看郁文舟姐姐的露晚服飾:“你趕緊也當個頂流主持,讓我望而不及,給你舉著燈牌吶喊。”

田沅伸出一個手指頭:“我給自己定了個小目標,一個億,粉絲量。”

唐朵喝了一大口奶茶:“我資助十塊錢的。”

田沅哭喪臉:“朵兒,你跟我財爺爺說一下,培訓太累了。聲臺形表,光用標準普通話高聲背誦藝人的資料,我就受不了啊。”

“什么柴爺爺?”

“你老公,財神爺爺啊。”

唐朵威脅:“你再這么叫,小心我用膠帶封口。”

田沅嘿嘿樂:“你多少也該給妹夫買點禮物吧。領帶、腰帶買不起,三五百塊錢的內褲總能買兩條。”

唐朵點點頭:“我也想過,但是他什么都不缺,貴的我也買不起。”

田沅拉著唐朵隨便進了一家女裝店:“他什么都不缺,就缺你給他送的禮物。內容和價格都無所謂,只要用心。”

唐朵還以為田沅會說“買套性感睡衣,把自己直接送給他”之類的話。

“我想過,給他買一副拳擊纏手帶。但怕他覺得太普通了,又怕買的不合用。”

田沅:“他如果喜歡你,你送什么他都喜歡。”

唐朵愣了一下,仔細琢磨喜歡這兩個字。

“田沅,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感覺?”

田沅趁著唐朵走神,低頭偷偷喝了一口她手里的奶茶:“你這是什么青春傷痛文學的古早問題?

要我用哲學還是心理學幫你分析?愛的三層境界?還是弗洛依德的愛情只是一種性現象。

你想他,想要他,就是喜歡。反過來,同理。”

唐朵咬著腮,這兩條,她都符合。

所以,她喜歡上郁文舟了?

“可我才認識他一個多月。”

田沅壞笑:“怎么,終于敢承認你饞他的身子了?”

唐朵紅著臉輕輕擰了田沅一下。

田沅看了看衣服的價標,默默放下:“不喜歡,兩年也不會喜歡。喜歡,一眼可以萬年。不用懷疑,從你答應和他領證開始,你就對他有好感了。這段時間他的所作所為,放任何女生身上,都會動心。”

唐朵咬著吸管,低頭向外走:“我怎么判斷他喜不喜歡我呢?”

田沅:“你判斷不了,因為你太傻。判斷出來也沒用,因為男人都善變。”

唐朵眉毛擰成八字。

她不相信郁文舟是善變的渣男。

她也想象不出來,如果郁文舟變了,現在的一切溫情全部消失掉,會怎么樣。

大概,她會崩潰。

田沅盯著唐朵的表情:“看,上次我這么說,你還沒這么難受,現在是不是特別擔心郁文舟始亂終棄。這就說明你已經徹底喜歡上他了。放心吧,妹夫跟我哥和我爸一樣,都是癡情專一的主兒。這世上壞男人很多,好男人也不少。我相信妹夫是個有責任心的好男人。”

唐朵吼:“田沅,我只是感情弱智,但你是真的壞人。”

姐妹倆打打鬧鬧溜溜達達,終于找到露晚的店面。

露晚店面很大,裝潢很有設計感。服飾擺放寬松有據,適合顧客細細品味。裝飾配合服裝的色彩風格,很用心。

進店的顧客,沒有走馬觀花,都在流連。

店員態度始終很熱忱,沒有因為哪位顧客只是詢問沒有購買而怠慢。

兩個人只是看了看,就離開。隨便逛了逛,來到一層一個開放空間的甜品屋。

唐朵遠遠一眼就看到王宓和一個帶著大墨鏡的濃妝女人,坐在里面。

這么巧?

“怎么了?”

唐朵小聲說:“王律師,就是斜對我們,穿黑色連衣裙的。”

“走,陪我吃個榴蓮班戟。”田沅拉著唐朵繞到王宓背后的椅子上。隔著高高的架子,看不到人,只聽到聲音。

先是王宓疲憊的聲音:“最近太忙,你好不容易來趟平城,我也只能陪你半天。”

“哎,除了律所和DM的活兒,其他的都放給別人吧。”

王宓:“我打算手頭的CASE都完成,休個大假,放松一下。”

“郁總那邊事情多,你走得開?”

王宓:“DM又不是只有我一個律師,專職外聘的一大堆。”

“對了,郁總和他那個白月光怎么樣了?”

王宓的聲音:“你也知道郁哥有白月光?”

唐朵心底咯噔一聲,和田沅對視一眼。

身后的聲音壓低了些。

“我畢竟曾經是秦總的秘書,多少聽過點兒。愛了很多年,就是不知道為什么沒在一起。誒,你都知道點什么。”

王宓推脫:“郁哥的私事,還是不要說了。”

“就咱倆,有什么不能說的。你肯定比我知道的多。”

王宓:“我只知道郁哥很喜歡她,看到過他給那個女孩買禮物。不過郁哥現在已經結婚了。”

“結婚,這么大的事,怎么一點消息都沒有?”

王宓:“豪門家族的事情很復雜,說不清。還是不要提以前的事情,影響夫妻感情。”

“能有什么感情,多半是個替身,應付家里逼婚。不然怎么會拖這么多年,突然換個人結婚。白月光啊,一輩子刻骨銘心的愛呀。”

王宓很惋惜地嘆了口氣:“今天說的話,千萬不要傳出去。你嘴嚴,我才和你聊。”

“放心,我可不敢說。之前秦總他們也都是悄悄提起,我也是湊巧聽到過幾次。”

王宓:“不再聊別人的事了。說說你吧,在國外如何?”

唐朵咬著嘴唇,拽著田沅離開。

王宓對面的女人半垂著頭,余光掃著唐朵的背影走遠,才低聲說:“她們走了,應該都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