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還有別的事情?”徐志以為李雨辰跟他說劉庭羽的事情,可聽李舟的意思,李雨辰宴請他并非此事。
不過,當徐志來到李雨辰的大豪宅時,劉庭羽也跟在李雨辰身后,眼見徐志車停,他急忙跑了過來,恭敬的把車門打開,低聲道:“供奉,我是劉庭羽,這里不方便見禮,請供奉海涵!”
徐志看看劉庭羽,這劉庭羽長得甚是斯文,像個大學老師,若非他主動報名,徐志可想不到他就是劉庭羽。于是徐志笑笑:“無妨!”
“徐先生……”李雨辰見徐志下了車,也急忙快步過來,伸手道,“感謝你光臨寒舍。”
“哈哈!”徐志握住李雨辰的大手笑道,“您這豪宅若是寒舍了,那我們家就是蝸居了。”
“徐先生見笑!”李雨辰拉住徐志的手說道,“在下在半山有個閑置的別墅,先生若是喜歡,盡可以拿起用……”
“不用,不用……”徐志急忙擺手道,“我又不常來瑜港,弄個別墅干嘛?”
“先生不來,月公子也會來的,這別墅就當是我送月公子的禮物,恭賀他成為瑜港新賭王!”李雨辰轉而對月明心道,“月公子在賭桌上智斗金不換,何賭王在我耳邊可沒少夸贊你的喲!”
話說間,何崇才從門內走出,他的身后不正是改名叫做任可萍的何萍么?
“李富……”何崇才邊走邊埋怨道,“你可太不仗義了,下午看賭王大賽的時候,還跟我說晚上一起出來迎接徐先生和月賭王呢,怎么到了時間就見不到你了?”
“何賭王好!”徐志見到何崇才也出來迎接,不敢怠慢,急忙過去問好。李雨辰是主人,他的身份固然尊貴,可出來迎接也算是合情合理,而何崇才則不同,他也是李雨辰的貴賓,他出來迎接著實給徐志面子。
“徐先生好!”何崇才雙手握住徐志的手,笑道,“自古英雄出少年啊,自我一個多月前聽到先生的名字,這一段時間先生的名字真是如雷貫耳的出現,我一直以為先生是個跟我們差不多的老者,可下午經杜賭王介紹才知道,您還是翩翩少年!”
“我們還年輕,歷練的少,以后還希望何賭王和李富多多指點……”徐志也客氣的回答,然后在兩人左右陪著進了李宅。
“看來你叫何萍了!”月明心看著笑吟吟的任可萍說道。
何萍笑著點頭:“任可萍就是何萍,合起來念就是了。”
“你是賭王的女兒,干嘛要參加賭王大賽?”月明心接著問道,“就是你說的,要拿個賭王桂冠,證明你的能力?”
“唉,一半一半吧!”何萍苦笑著搖頭,“我其實不喜歡打理家里的產業,可家族的產業已經有些衰落,我們這些小輩不得不放棄自的理想,我是想拼爭一下,可……可看到你們這些賭王神乎其技的賭術,我知道,我再怎么鉆研都比不上你們的!”
“我去!”月明心撇嘴了,說道,“你放著好端端的老板不當,去當什么打工仔?我這些賭王認真說起來,就是給你家賭場打工的啊!”
“嘻嘻,那你來我們賭場打工吧!我舉雙手歡迎你!”何萍笑著回答道。
月明心一下子明白何崇平為什么也來了,他擺手道:“那你可要失望了,我也有自己的理想,當個賭王,不過是恰逢其時罷了。”
眾人說話間,已經進了李雨辰的豪宅,進門之后是個斜坡,斜坡之后還有一道門,此時第二道門掛了一些燈籠,看起來很是喜慶,劉庭羽指著那門笑道:“供奉,這道門才是李富家的請客門,除了上次駐港部隊司令來拜訪,李富已經多年不曾到頭門迎客了。”
“呵呵,李富實在是客氣了。”徐志聽了,愈對李富要找自己的目的感到好奇。
李雨辰晚上辦的是私人宴會,而且放眼瑜港,如今能配上徐志身份的人屈指可數,所以一個小小的餐廳,多的是李雨辰的家人。除了李舟之外,李雨辰的其他后輩也過來見禮,徐志比李雨辰的兒輩們年紀都小的,可李家的家教極好,誰也沒有對徐志露出任何不屑或輕慢的神情。
徐志倒是喜歡這家宴的溫馨,他同樣也只知道,這樣的規格該是李雨辰接待貴賓的最高規格了。李雨辰的孫女燕妮剛兩歲多,本是在李雨辰妻子懷里抱著,可見到徐志之后,誰都不要了,只要徐志抱,好似特別喜歡徐志,甚至眾人說了一會兒話,燕妮困了,瞇著眼睛睡著了,也還用小手使勁兒拉住徐志的手指頭,不愿意放松。
大家隨意吃了一些,李雨辰輕咳一聲,其他人都知趣的離開,餐廳之內只留下何崇平和劉庭羽。
看看抱著燕妮要走的兒媳婦王欣,李雨辰說道:“王欣,燕妮讓你媽抱走,你留下一會兒!”
“我?”王欣自嫁入李家,向來都相夫教子,從來不過問李家的事情,今天聽到公公讓自己留下,真是吃了一驚。
李雨辰的妻子也詫異,不過她還是從兒媳婦懷里接過睡了的燕妮,急忙走了出去。
“徐先生……”李雨辰看看徐志,誠懇道,“今天請您過來,是想跟您商量兩件事情。”
“李富請講……”徐志含笑說道。
“第一件事情就是鄙人想在大6投資,這是中央領導去年回歸之前已經跟我密談過的,我必須要做……”李雨辰解釋道,“不過因為大6的經濟形勢跟瑜港不同,我一直都不能確定在什么地方投資,現在馬上就要99年元旦,我不能再等,我已經跟家里人商議過,準備投資大6的房地產業。”
徐志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在燕京買的房子了,看起來自己跟李富的投資眼光相同啊!徐志有些飄飄然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