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剛也不問自己兒子到底做了什么,也不問徐志是否是特警,只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了!”
然后,戴剛松開捂住話筒的手,拿起放在桌子的茶杯,旁邊的警察看得清楚,茶杯的水微微搖晃,顯然戴剛在竭力掩飾自己心中的憤怒。當得戴剛喝完水,他又是對著說道:“既然談到防微杜漸,我就不得不說一個大家都耳熟能詳的典故,那就是大壩和螞蟻的故事”
警察匯報完畢,低頭退出了會議室,他雖然跟戴剛的關系不是特別緊密,但他也熟知這個頗是剛愎自用的局長的性格,越是隱忍爆出來的時候越是厲害,他此時唯一的念頭就是,那個名叫徐志的特警該倒霉了。
徐志才不在乎自己是否倒霉呢!他錄完口供,查詢他身份的警察也來了,在錄標注:特警身份已確定,密級絕密。既然是絕密徐志也根本不用在錄上按指紋的,簽了個名字了事兒。而且徐志把錄音也交給了作錄的警察,并再次警告,誰敢把錄音弄丟,就要誰好看!幾個警察面面相覷,相互看看,皆是苦笑。等了一會兒,對講機內傳來分局命令,要求他們收隊,于是幾個警察沖著徐志敬禮之后離開。
“徐先生”梁健比徐愛果跑得都快,他沖到徐志面前,帶著阿諛的腔調,說道,“我們副總已經簽過字了,給您昨天買的房再返五個點,已經交給財務,應該很快就匯入您的賬號!”
“好!”徐志點頭,對梁健道,“既然如此,泄密的事情我先不追究了!記住,再不能讓人查我的資料,要是再有下一次,后果不是你們能承擔的!”
“是,是,我們知道,我們知道”梁健陪著笑,送徐志等人出去。
“志”徐愛果咬著嘴唇道,“你你真是特警?”
“當然啦!”徐志笑瞇瞇道,“我到永州后,不是給武警干活,是給特警干活,不是怕咱爹炫耀影響保密嘛,我就說是武警!現在我干得不錯,燕京特警總隊把我的組織關系從永州調到了燕京,所以,姐,你放心吧!不就是一個湖滇區的公安局局長,就是海經市公安局副局長,海經市國安局副局長我都認識。”
徐愛果還是不安道:“不過,志,剛剛你下手太狠了!”
“姐,這種人不給他們點兒狠色,他們不知道天高地厚,你沒看那個警察什么都沒說就對我開槍么?好在他是打我的腿,他敢再往高處一點兒,我就要他的命!我可是正當防衛啊!”
徐愛果當然搞不清楚正當防衛的具體含義,不過看著自己弟弟這么威風,也是高興了。
程明宇和徐子旭可沒見過這等陣勢,一聲槍響可把他們嚇壞了,從售樓處出來才壯了膽子問道:“徐志,你你能躲子彈?”
“呵呵,也不是躲,是他打偏了!”徐志笑道,“他心里有鬼嘛!”
“我靠!”徐子旭好似看到夢中情人般看著徐志,說道,“徐志,你真是我心中的大俠啊!懲治貪官污吏,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去”徐志瞪了他一眼道,“你在做夢吧?”
三人說著,出租車來了,徐志讓他們三人上車,自己又招了一輛,徑自前往東四盧英家。
剛剛到得小油壺胡同,徐志的電話響了,接了電話,徐志笑道:“天隊長,莫非一個小小的湖滇區公安局局長把您也給引了出來?”
“呵呵”天平笑道,“等你把公安廳廳長得罪了再說吧!我今天找你是有個事情問你。”
“什么事兒?”
“你還記得你在海經市交還來的那把64式手槍嗎?”
徐志明白了什么,笑道:“記得啊,怎么了?”
“那把手槍由其他同志領了,使用后現跟其它手槍不同,你能告訴我什么原因么?”
“天隊長!”徐志笑道,“既然您心里有譜了,就不要跟我打啞謎了。這把手槍跟我幫咱們特警總隊施法的子彈、匕等一樣,不過是因為我自己使用,我經常加持罷了。”
“這樣的法力加持,你需要多久?體積極限是多少?”天平毫不意外徐志的答,開門見山的問道。
“每天一次,十天吧!體積嘛,一百多個立方吧!”
“真真的?”天平的聲音有些顫抖道,“你真能做到?”
“應該沒問題吧?”徐志奇怪道,“有什么任務么?”
“你要什么代價?”天平追問道,“哦,多少錢合適?”
徐志想了一下問道:“天隊長,這兩天的事情您也看了,我要錢干嘛?都是給我的家人了,您保護好我的家人,比什么都強!”
“這是最基本的!你放心”天平說道,“這事兒很重要,關乎國防大計,我希望你不管有什么困難,都要接下來!所以我才問你代價!”
“既然是國防大計,那就沒有任何條件!”徐志嚴肅的答道,“當然,若是組織上能考慮給我一滴妖獸之血,那就最好了!”
“妖獸之血?”天平沉吟一聲道,“我知道了!我這就安排。另外這件事情,只有你知我知,誰都不能告訴,具體的事宜,我頭會通知你,電話里面不能說。”
“好的!”徐志說道,“我是革命事業一塊磚,哪里需要哪里搬,聽從隊長隨時召喚!”
“貧嘴!”天平顯然心情極好,罵了一聲掛了電話。
徐志沒見過天平,不過聽了聲音,感覺是個很有威嚴的女子,跟吳星應該相似,他可沒想到天平居然還有這么女性化的一面。
掛了電話,徐志笑笑,到了四合院的門前,打了電話表明身份,阿姨聽出徐志的聲音,可還是打開門上的小窗子看了看,才打開鎖著的門了。
“徐志”阿姨奇道,“英子今天不在啊,她沒說你今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