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黑影失去了晶珠的氣息,暴怒間大手憑空抓向徐志的肉身!
“殺!”徐志豪氣沖天,劍氣如岳,好似飛蛾撲火般刺向大手!
“咔咔……”大手破碎,劍光竟然刺入黑影之內。
“嗷……”黑影一聲低呼,然后就聽,“彭”的一聲巨響,徐志的飛劍也爆裂開來!
“啊……”徐志慘叫一聲,身形也同樣從半空摔落,正是跟青衣女子倒在一起!
“噠噠噠……”微沖的火力再次加強,黑影忍不住顫抖起來。
好似是猶豫一下,黑影“嗷”的叫了一下,化作光影沖天而起,透過破裂的所在沖入地宮,黑影在地宮沒有停滯,在槍林彈雨中再次高飛,越過地宮殿頂,消失不見了。
黑影一去,整個地宮,還有地宮之下隱藏的空間瞬時溫暖起來。
“呼……”徐志長長松了口氣,把手里隱藏的太陽神針收入空間,這是他最后的依仗,一種逃出生天的感覺不由自主自他心底生出!這不知什么存在的黑影實在是太過厲害,那種雖然不能凝實,可實際已經遠超徐志能承受極限的氣息讓徐志明白,自己此時實力絕非這黑影之敵!
“840729,你怎么樣?”徐志急忙看向自己身邊,那狼藉一片的碎石中,青衣女子無力的癱在那處!
“死不了!”青衣女子的口氣依舊冷淡,但總算是回答了,而且趁著此時,青衣女子從口袋里面取出一個青瓷瓶,倒出一顆丹藥送入口中。
“840729,840759,你們怎么樣?”地宮里面,諸葛靖我的聲音響起。
徐志笑道:“死不了!!”
青衣女子當然是死不了的,可她已經脫力,諸葛靖我不敢忽視,強自命令她上了救護車,直接開往特警總隊的醫院。
黑影沖出地方,是一口不知名材質鑄就的棺材,上面鐫刻天使之形,不過,此時棺材已經破碎,這些殘局都會有專門的特警隊員收拾,倒也不需要徐志出手。從地宮出來,天上的陰云已經消散,圓月照下皎潔的月華,把山嶺和山林照得纖毫畢現,好似圓月就掛在眾人頭頂一般。
諸葛靖我沒有讓徐志上32547開的轎車,而是帶著到了一個通訊車前,打開車門,諸葛靖我讓兩個通訊兵下去,自己跟徐志上車,待得關了車門,諸葛靖我才把頻道調到一處,低聲說道:“2號,2號,我是75821……”
“75821請講,地宮的情形如何?”臧竟成的聲音從里面傳來。
諸葛靖我把事情大致說了,最后道:“地宮機關破除和地宮之下的情形由840759跟您匯報!”
“好的,840759,你跟840729立了大功,我基本聽得明白,沒有你們,這次派去的二百多名特警的性命堪憂,地宮附近的老百姓性命不保!”
“報告2號,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徐志應了一聲,把事情的經過具體說了,最后道,“這個逃走的黑影是什么,我不知道,您可以問問840729,但那個鎮壓黑影的荊棘冠有基督教的圣光,這東西可能真跟什么惡魔撒旦有關!”
臧竟成沉吟片刻,說道:“我知道了,我會把情況匯報給隊長,840759,麻煩你跟75821回特警總隊,寫一個報告,這件事情涉及國外勢力,我們需要文字說明和證據……”
“我明天要參加物理競賽和化學競賽,就不去總隊了,在這里寫吧!”
“啊?你還要參加物理競賽和化學競賽?你上次不是剛剛參加完數學競賽么?”臧竟成忍不住驚訝的問道了,“你還有什么競賽沒參加過?”
說起競賽,徐志突然想起來水南衛視的《走進奇跡》了,他急忙把這件事兒說了,“我去,你還會彈鋼琴了?連肖霄都跟你一起彈奏啊?徐志,你……哈哈,你真是我們特警總隊一根頂梁柱啊,我看以后誰還敢小看我們特警總隊!至于電視節目的事情,你也不必在意,不會有太多人當真的,你越是小心,他們越好奇,你不管了,甚至大肆炫耀了,他們反倒是覺得做作,你不妨上網查查,看觀眾對你的節目怎么看,我相信說節目故弄玄虛,甚至說你是節目組拿錢收買托兒的可能性極大……”
旁邊的諸葛靖我更是笑道:“都已經上星了,我們再采取什么手段也沒用了,你就當什么也沒發生吧!”
“好吧!”徐志知道自己生命直到寒假結束,并不在意的,他在意的是對爹娘的影響,既然臧竟成和諸葛靖我都說無妨,他也不便多說什么,畢竟吳星的事情太過絕密,他不能透露一字一句。
返回酒店已經午夜,徐志輕手輕腳的進屋,他聽得清楚,范先豪跟呂萍兩人睡在不同的房間內,徐志笑了。
盤膝坐下,徐志調息片刻,意識進入空間,那個晶球在空間內靜靜的放著。徐志不敢把晶球拿出空間,他的人形神念在空間內掐動法訣,一點點的祭煉晶球,說也奇怪的,法訣在空間之內的效果遠好于空間之外。即便如此,徐志也花費了足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才把晶球祭煉成拇指大小!
隨后徐志用著晶珠跟上古兇魄留下的銀色同時修煉,效果居然奇好!徐志也知道,自己今晚算是把那個黑影的存在得罪到底,自己要盡早把這個晶珠吸收了,從晶珠里面得到南非武官的記憶,從而得知那黑影的來歷,這不僅僅關乎自己,更是關乎華國,一個圣光之物鎮壓把惡魔鎮壓在明十三陵附近,誰知道他們有什么居心?
因為知道自己命不長久,徐志并沒有特別賣命的修煉,因為他已經知道,修煉的路漫漫長長,絕非幾個月能一撅而就的,自己活命需要的機緣,是妖血,是陰陽調和的丹藥!至于丹藥煉成之后能否救命,徐志依舊沒有把握!所以他已經有些看開,有了一種豁達,有了一種面對死亡的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