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別墅,徐志依舊戴了面具,慕容凡、孫牧等人恭敬的見禮,徐志問了眾人的修煉,器靈興奮了,非要徐志一個個的檢查。
徐志索性隨了器靈的性子,從姜子博開始,一個個的當面指點,等眾人臉上莫不是帶了狂喜,時間已經到了半夜。
看看時間,徐志說道:“時間已經晚了,吾也不想累述,今永州可能有巨變,你等當順天意,執秩序,為吾乃至自身積累功德,具體的事情吾著姜子博安排,你等聽他吩咐!”
此時眾人對徐志真是五體投地,再無什么懷疑,皆是躬身回答道:“是……”
等眾人去了,徐志又跟姜子博商量了一下,畢竟王英俊所動乃是永州海關,而以永州海關為點散到整個永州又是極多的枝葉,東方世家、慕容世家、孫家等不可能在此中完全潔身自好,有些秘密是不能隨便告訴他們的。當然,王英俊想用天譴的力量,一方面是給天譴機會,一方面也是要對付一些特警大隊不能對付的力量,這些機會也不會太多,所以姜子博一聽就明白,讓徐志放心,這事兒由他跟王英俊具體商量。
姜子博去了,徐志看了一會兒書,就盤坐修煉,他依舊體悟丹爐的使用之法,還有金火訣等法訣,爭取能早日煉丹。
翌日清晨,徐志又開始修煉至強一拳,此時徐志一拳擊出,空氣中即有海嘯之音,無數狀若螺旋的氣流在拳頭四周生出,單是這氣流就有極強的力量,就更不用說徐志的拳頭了,徐志真是懷疑,自己若是把這至強一拳練到極致,真有把一座大山打倒的威力呀!
練完拳法,徐志在別墅之內又修煉一會兒6地飛行術,這才打車前往圖書館。
永州市圖書館的樓后面有個演奏廳,平常會舉辦一些演奏會,今天在演奏廳的門前掛了一個橫幅,上寫:“永州市第五屆冼星海杯鋼琴大賽決賽”。
演奏廳之前的空地上,又是熱鬧非凡了!人很多,有帶著孩子參賽的家長,有拿著宣傳單放的機構,也有售賣鋼琴的商家,更有一些沒有帶孩子,自己來打聽消息的家長了。
在人群背后,靠近演奏廳的門旁,一輛客車停在那處,客車上寫著“海經衛視”四個字。客車是經過改造的,上面架了個天線,客車內部又有一些設備,幾個人在里面忙碌著,好似在調試。一個手拿話筒的美女記者帶著攝像師,在人群中穿梭,不時停下來,采訪一下。除了海經衛視的記者,永州本地媒體也有人在四周找合適人采訪。
徐志走進圖書館的大樓,還不等穿過后門,已經聽到了人群中嘈雜的聲音了。
“聽說這次海經市音樂學院、燕京音樂學院、中央民族大學、湖西市音樂學院等高校都派了教授過來當這次決賽的評審,拿了一二三等獎的孩子都有機會拿到他們學校的面試資格,要是文化課再有成績了,可以保證他們錄取的呀!”
“是啊,是啊!我家孩子的老師也說了,不管這個消息是不是真的,既然有老教授來了,起碼也混個臉熟,等以后真有機會去這些學校考試了,不是也比別人多一些機會嗎?”
“記得去年第四屆的時候,不是有特招的先例嗎?今年可能也有。”
“我家孩子學習不好,就喜歡鋼琴,希望他能走一條捷徑吧?”
“哎喲,大姐,我一看您家孩子就是學鋼琴的料兒,我們是永州最有名的鋼琴培訓教室,第一屆鋼琴大賽我們就有兩名學生拿獎呢……”
“大哥,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您沒有一架優質的鋼琴,怎么能培養出優秀的孩子呢?”
“這位家長,我是海經衛視的記者,我想采訪您一個問題,您對望子成龍有什么看法?或者說,現在對孩子的教育投入過大,逼得孩子去學不喜歡的東西……”
“……鋼琴是提高文化修養的最佳途徑,怎么能是教育過大呢?我不同意你的觀點……”
“好復雜啊!”徐志忍不住暗自感慨了,想到了當年,哦,幾個月前縣一中報志愿的情形了。
“徐志……”徐志的白色中山裝實在是顯眼,徐志剛剛走進廣場,立刻就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一直都看向這面的謝萌當然眼睛一亮,抬手招呼道,“我在這里呢!”
“叔叔阿姨好!”徐志見到謝萌的父母也跟著,急忙過來客氣的打招呼。
“好,好!”不知道怎么的,兩個老人看著徐志很是喜歡,一人拉著徐志一只手說好,徐志連跟謝萌打招呼的機會都沒。不過看著父母如此,謝萌也抿嘴笑了。
謝萌是跟思雨教室另外兩個通過預賽的同學一起來的,徐志早就看到童迪鴻在不遠處安排和叮囑其他學生,等徐志跟謝萌打了招呼,童迪鴻看到了徐志,急忙走過來說道:“哎喲,徐志,看到你我想起來了,我應該也替你報名的,以你的水平拿個特等獎沒任何問題!”
“謝童校長夸獎了!”徐志謙虛的回答道,“我又不考音樂學院,跟謝萌他們搶什么啊!倒是謝萌,您覺得她這次如何?”
童迪鴻沒任何猶豫,回答道:“謝萌這孩子既刻苦,又天分高,雖然她中間中斷了很長時間,可拿個三等獎沒什么問題,要是揮的好,也可能是二等獎,至于一等獎,那得等明年了,因為最近剛剛出現一個童星,他的水平太厲害……”
“三等獎已經不錯了!”謝萌的母親笑得合不攏嘴道,“這都是童校長的栽培和辛苦。”
童迪鴻正要回答,一輛七座的豪華轎車開了過來,車牌正是“海a”,童迪鴻微微一笑道:“海經市音樂學院的教授來了,你們稍等,我去跟他們打個招呼……”
可是,童迪鴻不過是走了幾步,從豪華轎車上當先走下一個看起來不過上是三十來歲的女子。女子長得很是出塵,頭隨意的披在肩上,一雙彎彎的眉毛下,若花般解語的眼睛一看就讓人難忘!
“她?她怎么來了?”童迪鴻身形一震,竟然停了腳步,不可思議的看著那女子低聲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