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妻成婚

(31)可我想要

“不要?可我想要!”他就是要告訴她,敢招惹他就負責到底。

雙手被他鉗在頭頂上,另一只手開始撕扯她的衣衫,雙腿被他掰開到極致,她可以羞恥的感受到他頂著她的堅硬。

“楚天佑,啊……痛……”手指輕挑,內衣的搭扣挑開,他直接咬住了她胸前嬌嫩的蓓蕾,痛的她渾身戰栗,卻又有一股難耐的熱流在體內升騰。

她的胸形很美,不是很大卻很飽滿,挺翹,圓潤的在掌手盈盈可握,后背到腰線,有著優美而流暢的曲線,讓他禁不住順著她的脊柱撫摸,把她嬌嫩的胸緊貼在他的襯衫上,全身傳來不可阻擋的酥麻……

她反抗,她想哭,卻無濟于事,楚楚可憐的樣子反而讓他的征服欲暴漲,只是動作卻輕柔了許多。

“別怕……又不是第一次了。”他含住她的耳珠,暗啞的在她耳邊低語,清爽的男人香幾乎滲透進她每一個毛孔里,她有種既恐懼又無從支配的感覺,他再一次捕獲她的唇。

不是第一次了,像句咒語一樣,那晚可怕的經歷又一次占據她的回憶。他的野蠻占有,那張三十萬的支票,讓她覺的自己和他無比骯臟。她對男人產生了恐懼,她想,也許這輩子她都沒辦法接受男女間的歡愛了。

他的吻好像要抽盡她的呼吸一樣,粉若桃腮的臉頰漸漸白了下去。在他伸手扯下她的內褲要將他的堅硬抵入時,她放棄了反抗,絕望的閉上眼睛,像死魚一樣任他予取予求。

他的唇還在邪惡的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烙下一個又一個印記,可對方麻木的反應卻讓他停了下來。

抬起頭,緊蹙的眉宇下,是他被燒的赤紅的雙眸,而身下的她,緊闔著雙眼,冷的像塊冰。

“想跟我上床就多學幾招吧!我不喜歡奸尸!”高漲的興致陡然沒了,他氣惱的起身,對著后視鏡陰鷙的整理著衣服。

他是誰?全海城少女追逐的對象,他想要哪個女人,哪個不會乖乖爬上他的床?看的起她才上她,她用得著擺出這么一副不情愿的樣子嗎?

!楚天佑一掌拍在方向盤上,嚇的洛琪心一悸,賓利車像野馬一樣沖了出去。

胸口劇烈的起伏著,饒是不懂得掩飾情緒,洛琪也知道,此刻不忍住這口氣就會給自己惹來更大的麻煩。一路上,她戰戰兢兢的抱緊了身子,再也沒敢開口,而對方也出奇的沉默,冷硬的線條如雕塑般,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賓利車最終開進城北的一片別墅區內,這里的別墅是新開發的,其中一部分項目洛氏還參與過。

由于剛峻工不久,里面的設施還未完善,整條街道看起來有些蕭條,一片落葉被風揚起,打在前面的擋風玻璃上。

洛琪蹙了蹙眉,不知道楚天佑帶她來這里要見誰,那個人真的和她爸爸有關嗎?

“補個妝!”一幢別墅門前,楚天佑打開儲物箱,扔給她一個化妝包。

洛琪愣了一下,難道這些東西也是他剛才買的?

打開看看,里面一水的名牌化妝品,可謂樣樣具備,卻并不是新的。如果不是他買的,那必定是哪個女人留下的。

對著鏡子梳理了下頭發,將化妝包放了回去:“不必了。”撞上他不容反抗的目光,她又頓了頓:“一個人的尊嚴也不是化妝能夠裝扮出來的。”

有管家來開了門,停車,用力摔上車門,楚天佑在前面疾步如飛,洛琪跛著腿在后面盡力跟著。一直到張啟山迎了出來,洛琪才渾身一震,停下腳步。

他竟然帶她來見張啟山。

張啟山,張雯雯的爸爸,也是從前洛氏的元老之一,后來因為勾結外人算計洛氏的股份,被洛長風踢出董事會。

難道,她爸爸入獄和這個人有關系?可是張啟山從前在洛氏,也不算是大股東,就算他對爸爸懷恨在心,他一個人能掀起多大浪?更何況,爸爸對他不薄,就算是趕他離開時,也給了他不菲的遣散費,他沒道理對洛家不利。

離著遠,張啟山并未看清跟在楚天佑身后的洛琪,直接向他走去,殷勤的替出右手:“楚總,請您一次真不容易,我去了三次,終于請動您的大駕。”

楚天佑疏離的一笑,和他握了握手,邁開大步朝別墅內走去,這一次,落在后面的洛琪終于被張啟山看到,那張略微發福的臉僵了一僵:“洛大小姐……你怎么也在這里?”

想起昔日他對洛氏的所作所為,洛琪怎么也跟他客氣不起來:“不好意思,我們好像不熟吧。”

張啟山臉色一黑,當著楚天佑的面卻不好發作,而楚天佑卻突然回頭,一把把她扯到自己身側,帶著她往里面走去。

后面的張啟山又是一愣,上次聽女兒說過這丫頭和楚天佑有一腿,張啟山當時還不信。現在看來,搭上楚天佑,這丫頭手腕不軟啊。

想想昔日的過節,張啟山額角滲出細密的冷汗。

別墅里面,奢華的程度令洛琪一呆。從小到大,她也是見慣繁華的,卻還是對滿屋子的紙醉金迷感到了震驚。

小時候,她和張雯雯也算一起長大的。張啟山追隨洛長風時,張雯雯就是她的小跟班,洛琪吃穿用度都比她好。張雯雯就算心里嫉妒的要死,表面上還得奉承討好陪小心。

那時候的張家,就算有錢,也很低調,遠沒有現在的氣派招搖。

幾個人坐定之后,張啟山看著洛琪,敷衍的打著哈哈:“琪琪,幾年不見,都長成大姑娘了。那天還聽雯雯提起你,說起你們小時候的情誼。”

情誼?洛琪冷笑,把她踩在腳底下還差不多。什么叫小人得志,說的就是這樣一種人。

見她依然不搭腔,張啟山臉上有些掛不住,喝口茶,咳嗽了兩聲:“看來,幾年不見,琪琪都跟你張叔叔疏遠了。”

真是受不了這種虛偽的嘴臉,洛琪深吸口氣,冷淡的開口:“張總,疏遠不疏遠的真的談不上。當初最多,你和我爸爸也就是上司和屬下的關系。上司寬待屬下是真,可屬下吃里扒外的就多了去了!”

空氣瞬間僵住,張啟山雖然還維持著笑容,臉卻是僵的,要是楚天佑在場,看那架勢,恨不得將洛琪拉出去扒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