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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菀自認為自己倒也沒有多喪心病狂的提升自己的肉體力量才對。
只是比起一般人要稍微強一點而已。
畢竟她不喜歡被別人近身之后就得憋屈挨打,而想要避免這種情況發生,果然還是讓別人壓根打不過近身的自己才好。
也正是基于此,她才會專門修煉琉璃塑身決這種專門用來提升肉體強度的鍛體功法的。
結果自己當初剛剛摸到了一個皮毛就拿出來浪,還讓人家給打碎了,真是臉都要被自己丟光了。
只是這種情況大概是不會出現在蕭炎和納蘭嫣然身上的。
他們兩個要是有本事能做到,藥菀也就懶得去攔著他們倆了。
而納蘭嫣然如今還在為能夠在之后的三年之約里能夠勝過蕭炎而頭疼呢,更別說勝過藥菀了。
她能在藥菀的手上順利走過幾個回合就算不錯了。
當那泛著金色光芒的石槌在自己的面前砸落時,納蘭嫣然的確不止一次地產生過心肺驟停一般的刺激感。
“進步不小。”
在石槌最后砸落下來的時候,藥菀停下了自己的動作,只將石槌停在了納蘭嫣然的面前,而后將其收了起來。
“進步再大,要是贏不了不還是一點用都沒有?”
納蘭嫣然顯然對于藥菀未曾吝嗇過的贊揚并不感冒,便聳了聳肩,坐下休息道。
“能不能贏,那就要看你自己了。”
藥菀不動聲色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那奇怪的恍惚感又在不知不覺中消失了,真是奇怪。
而后,她從納戒取出了自己修改過的身法斗技,扔給了納蘭嫣然。
“我記得這個的原名叫做飛絮身法?”
納蘭嫣然挑了挑眉,這么快就改好了?
只是還沒等她打開卷軸,她便瞥見藥菀素手一招,將她的佩劍一把吸到了手上,而后一把握緊,利劍出鞘。
納蘭嫣然眨了眨眼,卻瞧見藥菀的身后鱗光閃爍,似是無數的羽片隨之飄落。
她皓腕一抖,手中佩劍發出了一陣悅耳的劍鳴,然后納蘭嫣然卻未曾看清她的動作,便只是瞧見了飄落的羽毛。
“什么?”
納蘭嫣然輕咦了一聲,藥菀方才格劍的起手倒是有幾分飛絮身法的影子,但是自她身后飛舞羽片之后開始,納蘭嫣然就徹底看不懂了。
不光是看不清動作,甚至就連氣息都沒有辦法察覺到了。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片刻之后,藥菀將手中的劍放回劍鞘里,說道。
“你可能拿蕭炎的力量沒什么辦法,但只要速度足夠快,讓他跟不上,甚至是反應不過來就行了。”
“戰斗之中,懂得揚長避短,才是最好的辦法。”
藥菀隨即坐在了納蘭嫣然的身旁,說道。
納蘭嫣然默不作聲,只是打開了自己手中的卷軸。
“那這斗技該叫什么名字?”
“隨便你啊,只要伱愿意,你就是叫小雞啄米圖我都隨你。”
“噗……咳咳,我認真說正事呢!”
納蘭嫣然被藥菀的玩笑給嗆到了,只是她也清楚藥菀的習慣,因此思索了片刻,方才說道:“那不如就叫做——輕羽度飛身?”
“那還不如叫飛渡浮舟呢……”
藥菀嘆了一口氣,這名字取得狗聽了都搖頭。
斗技叫什么名字其實本來就無所謂,不管是藥菀還是納蘭嫣然都是實用主義者,好用就行了,也犯不著取什么花里胡哨的名字。
藥菀開始教納蘭嫣然修煉這全新的身法斗技,以及那一本她從蕭炎那里得到的地階斗技,逐影劍。
逐影劍,也能被叫做逐影劍技。
比起斗技帶來的巨大增幅與強橫的破壞力,這本斗技則恰恰是背道而馳,主張以使用者本身的劍術造詣為核心,雖然在威力上或許并沒有辦法和其他的地階斗技相比,卻也莫名的適合于如今的納蘭嫣然。
“話說回來,我倒是有點好奇。”
在藥菀的面前,納蘭嫣然如同一塊干燥的海綿一樣孜孜不倦地貪婪吸收著全新的知識,并且將這剛剛掌握的力量全部付諸于劍上。
藥菀撐著下巴,不禁道:“整個西北大陸的勢力我也算是多少見識過的,但像是云嵐宗這樣的劍派倒是少見得很,你們平時在宗門里就光練劍嗎?”
“倒也沒有。”
納蘭嫣然搖了搖頭:“雖然云嵐宗依舊維持著劍派的名聲,但自從云破天老祖離世,云嵐宗歷史上幾度衰退,遺失了大量的宗門真傳,如今暫且還能稱得上一句宗門真傳也就只有先前你幫我改進過的青云劍訣了。”
“原來如此,難怪我在你的功法里感覺到了有些不太一樣的東西,但是卻又沒辦法確定那究竟是什么。”
藥菀思索了片刻,自然而然地聯想到了一種可能……該不會那云嵐宗的老祖云破天是個類似于她認知之中的劍仙吧?
除此之外,藥菀一下子還真想不到什么其他的可能性。
畢竟藥菀也清楚,斗氣大陸上其實是并不存在劍修的。
若非如此,她的猜測也未必解釋得通。
不過這本來就是她靈光一閃的猜測而已。
畢竟云破天的時代早已過去,屬于他的事物大多也都煙消云散了,僅僅留下的云嵐宗也是經歷了幾度興衰,失去了許多重要的傳承。
因此,在意識到這一點之后,藥菀的心中不可避免的有些遺憾。
畢竟且不論劍修如何,重點是人家帥啊。
強不強那無所謂,帥不帥可是一輩子的事情了。
只可惜早就無法得到驗證了。
而就在藥菀帶著蕭炎納蘭嫣然泡在黑角域靜心修煉時,加瑪帝國的帝都卻根本談不上多么平靜了。
一位失蹤已久的斗皇強者的回歸,對于盤踞在帝都的勢力而言,都無異于晴天霹靂。
幾十年前消失在塔戈爾沙漠的冰皇回歸帝都,第一時間便回到了米特爾拍賣行總部。
他雖然無意繼續執掌米特爾拍賣行,但總是要回來看看的。
除此之外,仔細想想也還有事要做。
“……前幾日跟你吩咐的事情,做得怎么樣了?”
春暖花開的帝都,在屬于米特爾拍賣行的一間靜謐小院里,海波東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下,抿了一口茶。
話音剛落,他看著身前在他面前微微躬身的頭發花白的老人,略微有些嚴肅的蒼老臉龐,隱隱透著許些威嚴。
那是長時間身居高位帶來的氣質上的打磨,然而即便如此,這這老人在海波東的面前依舊畢恭畢敬的。
“已經在做了。”
倘若有米特爾家族的人站在這,定然會驚掉下巴,那在海波東面前躬身盡顯謙卑的老者,。不是別人,正是米特爾家族如今的大長老,米特爾·騰山。
米特爾·騰山說道:“我已經安排了一個恰好在烏坦城做過生意的族人照拂烏坦城蕭家,小娃娃聰明伶俐,和蕭家又有舊,海老大可放心。”
“……嗯。”
海波東抿了一口茶水,微微頷首。
“只是海老,莫不是這么多年隱居在外,烏坦城的蕭家有些關系?”
烏坦城蕭家是個什么情況,帝都里凡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其實也都清楚。
自從上一代蕭家家主蕭林離世,蕭家在帝都逐漸式微,漸漸淡出了帝都的核心權利圈,到了最后甚至就連帝都都待不下去了。
對此,帝都的其他家族大多是冷眼旁觀,甚至暗暗竊喜的。
畢竟帝都就這么大,僧多粥少,強大的家族越多,彼此之間能夠分配到的資源也就越少,如此一來,想來也沒誰愿意再讓一個衰弱下來的家族跟自己多分一杯羹。
最后蕭家被迫離開帝都也是無可厚非。
只是讓米特爾·騰山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在除了那個蕭家少年之外的地方又聽聞到了蕭家之名,實在是難得。
家族的提升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可衰弱卻是非常容易的事情,米特爾·騰山本以為,恐怕蕭家是要徹底一蹶不振了。
誰曉得蕭家如今出現了蕭炎這等天驕,十六歲便已經是九星斗者,雖然不清楚如今他修為如何,但想來在不久之后的三年之約中,那個少年肯定還會驚艷到所有人。
結果這三年之約還沒到呢,海老卻回來了。
而在海老回來之后,他下達的第一個命令卻叫人看不明白。
“好生照顧烏坦城的蕭家,多多照拂,別太吝嗇,若是蕭家有意與我們合作,便是賺的少點也無所謂。”
米特爾·騰山都不知道這是多少年了,海老卻忽然之間似乎對蕭家有了極大的好感和情緒,甚至于都不惜下這種命令。
只是米特爾·騰山并沒有故作聰明地詢問和猜測,只是老實照做了。
畢竟他很清楚,海老看人的眼光很準,既然是看準了蕭家,想必一定是蕭家什么地方吸引到了海老,并且讓他認為有個價值做出這種地步的示好與幫助。
“……若是蕭家之人詢問時,只道是受貴人所托便是。”
海波東緩緩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他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一眼頭頂蔚藍的天空,說道。
“海老,您這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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