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奶嗝吐心聲,全家炸了全京城

第79章 雪花啤酒,勇闖天涯

第79章雪花啤酒,勇闖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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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豆子蹦高高:“窩康康。”

她還沒見過朱砂痣呢。

大眼睛滴溜轉著,伸手摳了把肉包的口水,在阿蘭的朱砂痣上蹭啊蹭。

沒一會就蹭掉了,奶豆子叉腰:“豬豬痣,假的。”

阿蘭哭得直干嘔。

奶豆子好奇的眨眼:“泥有……”小手還在肚肚上比劃了個圈圈:“寶寶了哇。”

“我,我沒有。”阿蘭眼睛亂轉。

孟知微瞧著就不對勁,讓白郎中進來把脈,果然把出了三個月的喜脈。

孟知微的臉冷了下來:“阿蘭,你和我兒子才認識不到一個月,你便有了三個月的身孕,不知廉恥的東西,你想蒙騙我兒子么。”

哦嚯,壞女人有了冒牌貨的寶寶,還想讓我大哥哥當接盤俠。

林行之閉了閉眼,竟連孩子都有了,真拿他當傻子么。

說著又眸帶譏諷的看向林老夫人:“婆母不是很喜歡阿蘭么,我看松風和阿蘭倒是情投意合,不如全了他們,婆母還能白得個曾孫呢。”

林老夫人的鼻子都氣冒煙了。

她的武曲星乖孫可是要娶高官之女的,豈能娶這等下等貨。

林老夫人黑著臉:“我乖孫單純,定是這賤女用齷齪手段蓄意勾引的,來人,攆出林家。”

阿蘭向林松風求救,想要說什么時被硬生生捂住了嘴拖了出去。

想到話本子,奶團子貓貓搖頭。

話本子里,我大哥娶了阿蘭,還幫冒牌貨養了兒子,阿蘭和冒牌貨給我大哥下毒藥,我大哥七竅流血,眼睛鼻孔里長滿了蛆,假兒子還把我大哥的眼睛摳下來當鞭炮踩了呢。

我娘也慘,被阿蘭這個歹毒兒媳婦虐待折磨,活活餓著我娘,逼我娘吃屎。

孟知微差點嘔出來,林行之的臉都白了,覺得眼眶子好疼啊。

她們不樂意攪和林家的糟心事,解決了麻煩便回自己院兒里去了。

晚間,敏銳的奶豆子覺得有事發生,悄悄騎著肉包跑了出去,哦,后邊還跟著不用找,主動跟出來的林行之。

暗黑的小巷子里,兩顆人頭一顆虎虎頭探了出來。

阿蘭繾綣的看著林松風:“反正你家里看見我們睡了,我還懷了你的孩子,你娶我不好么?我們一家人整整齊齊在一起。”

“哈,別做夢了,我怎會娶你這個蠢貨。”林松風露出本來面目。

阿蘭虎超超的威脅他:“你想踹了我?好啊,那我就生下孩子,當著全程的面滴血認親,讓大家看看你是個拋妻棄子的王八蛋。”

脖子猛地被繩子勒住,阿蘭的眼珠子突起,倆手不斷捶打著林松風,慢慢的,手垂了下來。

林松風忙把人吊在了巷子的房檐上,作出自殺的假象,做完這一切四處看看迅速跑了。

奶團子嘆息:“闊憐,大鍋鍋,窩悶幫幫他們把。”

“恩?”

“有情人終成眷屬。”

林家的早上是在下人的尖叫中蘇醒的。

“死,死人了。”

“啊啊啊。”

阿蘭吊在林松風的房門口。

兩條腿晃著,眼珠子和舌頭都凸出來了。

林老夫人嚇瘋了:“快,弄下來。”

林澤堯黑著臉:“再敢亂叫喚,拔了你們的舌頭。”他冰冷不悅的看著臉煞白的林松風:“蠢東西,你在搞什么!林家遲早敗你手上。”

林松風都懵了,這死娘們怎么會在這兒?

不遠處,穿成球兒的宵宵坐在秋千上蕩著:“冒牌大鍋鍋不負責,阿蘭且且只好吊死。”又歪頭納悶:“尊滴是吊死的嘛?不會是被人……”

“閉嘴,你胡說什么!”林松風朝她吼。

小奶豆才不怕:“小心她的鬼魂來找害她的人索命哦。”

林松風的后背冒出一層冷汗,一直持續到夜里,他穿著褻褲瘋跑了出去,眼神驚恐:“別過來,賤人,你死了是你命短,纏著我干什么!”

他左勾拳右勾拳,上躥下跳的。

一會兒跳進面缸里,一會兒跳進豬圈里。

林家人被折騰的紛紛出動了,怎么都摁不住,死活跳進了水里,跳下去之前還驚恐的對著空氣下跪:“我不是故意殺你的,阿蘭,我認錯,你饒了我,我這就懲罰自己。”

水面涌出一圈圈的泡泡,林老夫人暈了過去:“快,快救人。”

林松風受驚過度,一直起不來穿。

林老夫人被這些糟心事鬧得身子直抽抽。

林松風殺人的事在林家傳遍了,再警告也擋不住人的嘴,雖說死無對證了,但耐不住官府的人天天來詢問,鬧得林松風精神恍惚才罷。

宵宵對官府的人擺著小肉手:“下次,再來哇。”

嘴角抽抽,出來散步的林老夫人聽了這話氣得直哆嗦:“小畜生,你個烏鴉嘴。”

宵宵伸著鼻子:“哇,開飯啦。”她朝天空揮著小手:“肉包,走。”

肉包甩著尾巴嗷嗷沖,一腳踩翻了林老夫人:“哎喲,我的老腰啊。”

吃飽喝足的奶豆子去街上遛彎,遠處跑來一匹馬,馬背上坐著個穿官服的人。

“城門關閉,城門關閉,不許隨意進出城。”

“誰若隨意出城,格殺勿論。”

“讓開讓開,都讓開。”

這話喊得人心惶惶的。

百姓們探著頭,都在琢磨著出什么事了。

馬蹄飛揚,肉包忙駝著奶團子躲到了巷子里。

奶團子捏著剛炸好的,黏糊糊的,冒著熱氣的,可是卻沾上了灰塵的油炸糕。

紅紅的眼圈里存著淚花,奶豆子委屈的啊:“窩的炸糕。”

“哼,在街上騎馬,壞人,窩,告訴皇……”她氣呼呼的。

奶團子還沒說完話呢,便覺得有人拽她袖子,她以為是肉包呢:“哎呀,不干不凈,次了沒病。”

袖子又被拽了拽,一道弱弱地,伴隨著吞口水的聲音響起。

“能給我吃口么?我不嫌臟。”

奶豆子低頭一看:“呔,哪來的小臟孩!”

蹲在跟前的是個頭發打綹兒,穿著臟褻衣褻褲,光著腳丫子,凍的跟雪人似的少年。

“泥,泥是小乞丐嗎?”

少年點頭。

“泥娘呢?”

“死了。”

“泥爹呢?”

“死了。”

“啊,泥好可憐啊。”奶團子戀戀不舍的油炸糕給他:“次吧。”

少年狼吞虎咽后,見奶團子走了,亦步亦趨的跟著她。

“泥跟著窩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