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求婚親,從了我吧6
,公子求婚親,從了我吧6
有些事情不能隨便亂試,不小心試懷孕了怎么辦?
那種藥性在體內肆虐,沈瑾瑜的說話聲像在牽引著它們,他說要‘試’的時候,百里醉全身都燒得沸騰了。ai愨鵡琻
意識到這一點,她暗暗掐大腿的手又加重了力道,疼得她直想喊娘,真的沒想過有一天會自己對自己下狠手!
淚…眇…
疼得又清醒了一些,百里醉繼續跟沈瑾瑜客套,“不、不太好吧……”
沈瑾瑜當然知道她在掐大腿,但他不會制止。
這個女人太能折騰了,還膽大包天的撞得他頭都差點壞掉,不吃點苦頭怎么會學得乖療?
當然,身體力行的‘教訓’更必不可少。
他依舊笑容滿面,語氣不能再溫柔了,“夫妻一場,你同為夫講那么多客氣作甚?”
說完他就把她從地上撈起,邁步往床榻方向走去。
百里醉想掙扎,她必須掙扎啊!
可實在情況不允許。
尤其當他伸手來抱起她,兩個人靠近的時候,嗅到他身上清清淡淡的香味,她就很想往他身上蹭……
對此時此刻的百里醉而言,沈瑾瑜就像火,而她是架在火上烤的兔子,還差那么一點點火候,一點點就要她的命了。
就算很清楚任由事情發展下去,她一定會吃大虧,然而她潛意識里是渴望他能將那把火燒得更旺盛。
真正的理智和情感在斗爭,加上藥性發作越烈,百里醉哭著哼哼起來,“沈瑾瑜你這個王八蛋,大色狼,你快放我下來,快滾!!我、我不要和你一起……”
哪有這樣的?
她不愿意就用藥,用強。
以前她還覺著他是個比較討厭的正人君子,今夜全毀了。
她怎么能想得那么簡單呢?
以為和奸商打交道還能全身而退。
還是說,是她把他想得太好了?
沈瑾瑜知道百里醉不愿意,確實,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喜歡就掠奪,不喜歡就驅逐,這是他生在沈家被賦予的權利。
手握權利而不用,那是不可能的。
把她放在床上,他傾身靠近,用手撥開她耳鬢邊的碎發,露出一張完整的緋紅的小臉。
她嬌俏的五官微有緊擰,是抗拒,也是委屈。
那雙因為藥力趨勢而變得混沌的黑瞳,只投影出一片他模糊的倒影,這讓沈瑾瑜感到興奮,對她的占有欲陡然狂增。
看著她死死咬著下唇,也不再罵他了,眼淚簌簌的往外冒,怪鉆他心的。
“你聽我說。”輕輕的覆在她身上,沈瑾瑜壓低了聲音對她呵哄道,“我不知道是從哪個時候開始的,但我喜歡你,喜歡你之后就不再喜歡她了,這說起來有點兒戲,但這是真的,你信我,好不好?”
她說不信他還能起開么?
百里醉眼淚模糊的盯著他看,壓根不想應他半句。
她全身都在灼燒,還……難耐得直想往他身上貼。
要不是莫大的屈辱講她纏繞,讓她難受之余又恨在心頭,恐怕她真的會主動。
偏到了這個時候,沈瑾瑜忽然變得很有耐心。
他眉眼深深的凝視她,她不點頭,好像就他就不會把她怎么樣。
她就是撐死了和他耗!
遺憾,沈瑾瑜就算忽然有了耐心,也只是相對從前的他而言,這一絲絲和尋常人比起來差遠了。
百里醉以為自己不給回應他就沒招了,怎么可能?!
他懸在她上空,眼神越來越幽暗,“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
“誰答應你了?”百里醉努力說出這句話的音調都是沙啞綿軟的。
p;她全身滾燙得厲害,每次呼吸都如同先被烈焰灼燒過,抽抽噎噎的顫抖不停,那滿腹委屈的模樣,別說多可憐了。
沈瑾瑜曉得她正在天人大戰,更清楚今晚的結果只有一個,只在這之前,他想竭盡所能的讓她接受自己。
想罷,他靠近了她更多,兩人幾乎面貼著面,態度是用溫柔偽裝的強硬,“可是我想要你。”
說著他就用自己早就蓄勢待發的硬實往她小腹上頂去,無賴極了!
這動作讓百里醉直抽涼氣。
“你想要我就要給?你干脆說你想搶好了。”她哭得鼻音厚重,悶悶的對他指責,“你說你喜歡我?有這樣喜歡的?你知道喜歡是什么樣兒的?”
“好好好,你先別忙哭,你跟我說說,你想要什么樣的喜歡?你又怎么知道我不喜歡你?”
看她淚珠子成串掉,直讓沈瑾瑜胸悶得不知所措。
從來沒有女人在他面前這樣過。
祁若翾就不說了,許是只能說在此事上女皇從來都放得開,和他一起追求至極的快樂,但往往身體能得到滿足,真說到心……
他和她的心最近的時候有多近呢?
而其他的女人就更不要說了,哪個不是削尖腦袋想爬他的床,不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沒準還會過意不去,怎可能會對著他哭成這樣……
沈瑾瑜不喜歡百里醉的話,單憑著男人那一股沖動上來,強要了她又能如何?
“我跟你沒什么好說的。”她倔脾氣上來,把頭撇開,又想拿手去狠命的掐大腿。
那手剛摸到腿上,沈瑾瑜就先一步將她手腕捏住。
再給她糟蹋下去,這腿都要廢了。
他又好氣又無奈,“你就那么不待見我?和我相處這段日子,從沒對我動過那重心思?”
她斬釘截鐵,“沒有。”
他簡直要郁結而亡。
彼時屋外,魅玉響響亮亮的嘆了口氣,“少夫人,你就從了我們公子吧,奴婢們自小跟在他身邊,還從沒見過公子對身這樣好聲好氣的,要是公子不喜歡你,”
這廂聽她說完了,魅玥接著道,“奴婢還要幫公子喊個冤,今兒這事是奴婢們自作主張,藥呢……是問國色天香樓里的太王夫大人拿的,當年太王夫和顏家小公子可是用這個玩意兒坑過汗皇與汗妃,除了陰陽調合,沒得解藥。”
快聽聽,沈二公子總算沉冤得雪。
沈瑾瑜一個勁的給百里醉使無辜眼色,今天晚上這個情況,他也不想的嘛。
魅妝貌似偷笑了下才繼續接話的,說,“我們公子為人霸道,但霸道了才能保護少夫人不被欺負,我們公子有錢,有錢了就能讓少夫人錦衣玉食,不受寒凍饑餓之苦,我們公子外冷心熱,少夫人,您跟了我們公子,今后一定被他捧在手心里疼!”
百里醉都快被那藥折磨死了,汗濕了背脊,自咽喉往身體里燒得不像話,就連三個人在外面的說話,都聽得不太真切。
她瞇著眸子向外看了一眼,只能勉強望到先前她和沈瑾瑜坐著吃吃喝喝的那扇窗戶。
透過窗,正好可以看到月亮,月光亮得發白,卻不能為她消退身體的渴求。
百里醉是個牛脾氣,她收回眸光,再看了壓在自己身上不肯挪開的沈瑾瑜一眼,逞強的諷笑,“你們把他說得那么好,怎么不一起嫁了他?”
結果三人齊齊道,“因為公子只喜歡少夫人吖。”
魅玉再說,“少夫人,苦短,再過半個時辰就晚了。”
魅妝壞心的補刀,“不過不打緊,我們公子不忍心眼睜睜看著你去見閻王爺的。”
話罷了,三個人嘻嘻哈哈的笑了一陣,沐浴著極美的月色,輕功一起,在高低錯落的房檐上起伏,不得片刻就跑遠了。
閣院彌漫著曖昧氣息的寢房里又恢復了安靜。
百里醉擰著眉頭看沈瑾瑜,倒是沒再哭了。
沈瑾瑜不說話,任她看個夠
,他自己心里也有想法。
兩人隔著綢緞的衣料身軀輕柔相貼,她身上的滾燙一點一滴傳遞與他,還能等多久,他不太確定。
得魅妝她們做了解釋,沈瑾瑜認為沒有再說什么的必要,倘若百里醉真的不愿意……他想他應該能拿得到解藥。
說沒有,那是那三個丫頭故意騙人的。
正是沈瑾瑜打算放棄的時候,百里醉猶猶豫豫的開口問他道,“你……真的喜歡我?”
他微有怔愣,深眸很快全然凝結于她,“不喜歡你和你在這里瞎折騰什么?”
“那……”
“祁若翾?”
沒等她說出來,他先道,“都說了那種喜歡不同,不甘心要多一些,若我和她的關系是你想的那樣,你認為她會給你賜婚么?”
祁若翾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
實則沈瑾瑜到此刻都沒搞懂她到底想做什么,是想借百里醉擺脫他,還是成全他?他都不清楚。
畢竟他的權利越來越大,染指朝堂,那些私下對他彈劾的進言越來越多。
天下安穩與他,沈瑾瑜不可置否的認為祁若翾一定會只顧慮前者。
那么,這就不是他要的感情。
百里醉對他而言就要截然不同許多。
她胡亂闖進他的生活,弄得他雞飛狗跳,潛移默化的讓他竟然對她傾心,在這其中他甚至毫無察覺。
故而他認為,這樣的喜歡,這樣的感情是最純粹的,也是她出現了之后他才大徹大悟,他神往許久的感情并不是非祁若翾不可。
收回神思,再見百里醉盯著自己的眼睛里將信將疑,沈瑾瑜異常冷靜,他笑道,“你想我怎么說呢?眼下我說什么你都不信,不如往后且行且看,如何?”
且行且看?
他的意思是會用實際行動證明他是喜歡她的?
坦白說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她都無法相信沈瑾瑜會看上自己。
說她沒自信也好,不識時務也罷,要換從前她早拔腿就跑了,眼下這狀況,實在是逼得她沒有辦法,不得不去面對。
看出她有所動搖,沈瑾瑜抓住機會問,“你呢?你可對我有半點心思?哪怕只有瞬間也好。”
瞬間他也要么?
百里醉略感到詫異,更多的是受寵若驚。
感受到他難得的誠實,她便也老實作答,“我……不知道。”
媚丨藥摧殘著她的意志,他每次說話時吹拂到她臉上的氣息都能讓她喪失心智。
就在這節骨眼上,沈瑾瑜居然低下頭來,在她唇上輕輕的一啄,再極富技巧的伸出舌頭輕輕掃過,濕滑的觸感頓時讓百里醉的骨頭的酥麻了。
耳邊,他半哄半騙的說,“既然不知道,我們不說了,先做,好不好?”
于是百里醉神魂顛倒的應了他一個‘好’字,外面那層月華錦袍隨之落地,他的吻也如她期待的那樣密密麻麻的落下。
最后的意識全然潰散。
喜歡?
沈瑾瑜?
百里醉當真沒有仔細思考過這個問題,對沒可能的事從不多做想法。
可是當他褪下她的衣裳,與她彼此毫無保留的赤丨裸相對,那一時,她不得不承認,對沈瑾瑜這個人,原來她從來沒討厭過啊……
在進入的時候,沈瑾瑜很是小心翼翼,但她一點兒都不疼,或許是因為藥性發揮了作用,不僅如此,反而讓她有種重獲新生的釋放。
他怕傷著她,正是克制的緊繃著一根弦兒時,身下的人忽然抬起小屁股來完完全全的迎合。
兩個人同是悶悶的沉哼了一聲,占有的填滿,滾燙的緊致,銷丨魂得前所未有。
“不疼?”他腰板僵了僵,支起上半身問那又是擰眉頭,又是撇嘴的人。
似冷靜的眸里全都是火燒火燎的情愫,絲絲縷縷的把身下的人纏繞,越陷越深。
百里醉有些難以啟齒,總不能說她很舒服而且還不夠吧?
為難的瞅了他兩眼,她索性抬起腿兒來,順著他的小腿肚往上勾,哼哼唧唧的羞澀表示,“你可以放開點……”
經她一撩,沈瑾瑜立刻心領神會,垂首吻住她的小嘴,再將她的小舌頭拖出來含在口中允吸,將灼熱的分身挺入她嬌嫩的身子里。
談不上掠奪,卻是身心合一的享受。
百里醉沒他想象的那么扭捏,相反在他身下坦然承歡的媚惑勁兒讓他心神蕩漾。
自然作為回饋,經驗豐富、技術老道的沈二公子充分發揮他之所長。
至于持久力,那簡直是一定的……
一夜盡興。
隔天百里醉醒過來的時候,照舊先被沈瑾瑜那張近在咫尺的臉嚇一大跳。
隨后腦海里把頭夜發生的事回放了一遍,了然了。
天色尚早,最多剛到辰時,外面的鳥兒嘰嘰喳喳的唱著小曲兒,明媚的光漸而燦爛,像是個晴朗的日子。
沈瑾瑜睡得頗沉,均勻而沉緩的吐息一下下的往她面上掃,撓得她有些癢。
她盯著他的睡顏看了半響,兀自做思想工作。
欣喜么?談不上。
難過么?完全沒有。
腦中最清晰的畫面都異常香丨艷。
昨天晚上她是多么的媚骨生香,他又是多么的……勇猛。
默默吞咽了下,百里醉悄悄翻了個身,直勾勾的雙眼對著里側的墻面怔怔然發愣。
她竟然就這樣和他睡了啊,那今后要怎么辦?
身后,她剛有動作,沈瑾瑜就醒了,見她轉身背對自己,他自若的就貼了上去,一手霸道的橫在她的腰間,還要與她的手十指相扣,下巴擱到她頸窩里去,帶著濃厚的睡意道,“這就醒了?”
自然了,勞作了一夜的兩個人啥也沒穿,他貼上來的那剎百里醉就更覺得不對勁了。
“不行!”她打了個激靈,扯著被子翻身坐起來。
沈瑾瑜掀起眼皮瞅她,黑黝黝的眼底滲出些許不解。
該做的都做了,難道她還想不認賬?
真要那樣可就有意思了啊,他沈瑾瑜的生意滿天下都是,還從沒被哪個賴過賬,更之余是把自個兒搭進去的大生意。
“什么不行?”他問。
百里醉精神頭十足的看向他,義正言辭,“我要和你重新訂君子之約!”
“……”沈瑾瑜無奈了。
還以為她會逮著他問個‘喜歡’、‘愛’的,哪知她說要重新定君子之約。
他當多大一回事。
“好好。”滿口答應,他伸手撈她躺下,“再陪我睡會兒。”
百里醉很配合,狀似乖巧的縮他懷里了。
相對一時沉默,仿佛都在享受這刻的平靜。
隔了小會兒,還是沈瑾瑜先沒忍住,望著她的小腦袋問,“怎么一醒來就先要改個君子之約?”
百里醉知道他的意思,撇撇嘴道,“生米都煮成熟飯了,我還跟你計較昨天晚上干什么?不如抓緊給自己將來謀點福祉。”
聰明!
沈瑾瑜在她額上親了下,繼續問,“你想怎么謀?”
既然他問了,她也不客氣,張口就道,“你不是說你喜歡我么?我這個人心眼兒很小的,沈家少夫人的位置暫且先坐著,要是你表現不好,我還是要和你和離。”
這同她有沒有和他睡過沒多大關系,做人要講原則。
沈瑾瑜佩服的‘嗯’了聲,“然后呢?”
“然后等吃了午飯我們坐下來細細的商討,最好再找個公證人,要有名望說話能作數的,我看那位傳說中的太王夫大人就不錯。”
“好,一切聽憑夫人做主。”
擺了一臉妻奴相,沈瑾瑜貼著她耳朵邊,滿懷期待的最后問,“其實你心里是有我的,如若不然,這會兒怕是又要哭了,醉兒,你就跟為夫說一句,昨天晚上你是心甘情愿的,對不對?”
百里醉回頭斜斜的瞟了他一眼,“昨天我中了藥對不對?要是沒有男人來解就會死對不對?你又恰好在我跟前對不對?而且我承認你的技術是一流的,對不對?所以……”
結論是——
“我怕死吖!”
而且沈二公子長相身材都有,她也實在沒什么可挑的了。
打死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