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策,素手天下

【南疆篇】訣別崖,好戲開鑼!

第5卷南疆篇訣別崖,好戲開鑼!2014年02月11日00:00尋書吧出品

海上的風越來越大,天邊的盡頭有沉黑的烏云重重向這處壓來,轉眼就暗了天光,天地變色。舒睍莼璩

乍看,一場暴風雨就要來臨。

連原先還停泊在不遠處的獨孤家的船隊都在向西面遠離,海上的狂風暴雨,可怖如巨獸,輕易就能讓一切灰飛煙滅。

訣別崖兩崖之間,嗜殺洶涌,兵刃相接,鏗鏘大作。

滿眼橫七豎八的尸體,黑衣刺客沒有百人也有四、五十,見人就殺,毫不留情!不僅刀劍上涂有見血封喉的劇毒,所用一招一式更狠辣無比,叫苗人侍衛們招架吃力煦。

桑托以‘保護’之名將阿嵐兒挾制在身邊,身前有層層侍衛保護,都是對他誓死效忠的心腹,暫且不得性命之憂。

他瞇起詭謫的老眼飛快將局勢審度,并未在當中發現楚淮抑或袁雪怡的身影,再看黑衣人殺得瘋狂,源源不斷的向他們涌來,仿似不著痕跡的避過了獨孤鳴一行人,連還置身嫁車上驚叫不斷的桑朵朵都生生忽視去。

看起來,這些人的目的倒像是為取自己性命而來逸。

心下略是沉吟,眼前雖混亂,他也望穿了這盤棋局。

遂,他望了阿嵐兒一眼,豈料不知從何時開始,她就已在淡淡的笑看他,那輕挑的眉眼之間,除了戲謔再無他色。

仿佛她也看出來了,或者當說此時此景乃她期待良久。

送親途中,大家暗里斗,明里爭,各憑本事,誰棋差一招輸了性命,怨不得哪個。

縱使她也料想過桑托或許已猜到她借祁云澈之力斬除他的計劃,但他更不可能沒有后招,只眼下看來,仿佛是她贏了。

見他瞪視自己的雙眸如火如炬,阿嵐兒索性快意道,“大長老可是在想,即便死,也要拉上我與你同行黃泉路?”

桑托揚笑,陰冷非常,“娘娘聰慧過人,令我不得不贊服

言罷吩咐眾人向訣別崖左側的高崖上移去!

若在劫難逃,有圣女與他陪葬,足矣!

阿嵐兒受制于他,只能步履相隨。

死么?

誠然哪個都怕死,可怕有何用?大難臨頭,單只一個‘怕’字就能化險為夷,這天下就不會有那么多冤死的孤魂了。

南疆大勢已定,她亦算死得其所。

定了心緒,阿嵐兒最后再對桑托道,“可惜了大長老的野心,你是個有本事的,遺憾出身不夠,做到長老之首已是極限,妄圖窺視王座,這個下場是你應得

遠處殺戮的中央,桑朵朵正縮在中空的嫁車上逃脫不得!

先她還對這車造型甚是滿意,四周垂著花案漂亮的紗簾,風一吹就搖曳生香,為坐在里面的她平添幾分若隱若現的神秘美感,尤其經過城鎮時,引來無數百姓駐足觀望,艷羨得停不下來!

可是現下呢?

這車不能擋亂箭,不能將她完好無損的相護,要來有什么用嘛!

車身還頗高,沒有墊腳,她要跳下去沒準都會摔跛腳,倒是就是不逃命了,而是把脖子湊上去給人家砍!

眼見周圍越殺越烈,而在海天相接的盡頭,可怕的黑云成片壓來,暗無天日,宛如黑夜降臨,狂風肆虐,吹得海砂迷眼,想要見眼前的事物望清都難。

忽地,桑朵朵的左側突然掠上一人!

還沒來得及將他看清,她給自己壯膽般大喝了一聲,高舉手里的玉如意當武器,作勢就要砸過去!

這是永泰女皇送給她的,可值錢了,奈何形勢緊迫,她只能忍痛自保。

手還沒落下再被鎖住,聞言道,“桑姑娘,你望清楚,是在下!”

桑朵朵定眼一看,緊繃的臉霎時放松,轉懼為笑,“獨孤公子!”

難道這就是英雄救美?

獨孤鳴雙手將她托扶住,道,“此地危險萬分,還有暴風將至,在下且先帶你去避一避

形勢危機,容不得桑朵朵多犯花癡,她肅然點頭,又猛地想起一事,焦急緊抓眼前人求道,“你救救阿嵐兒,她是我最好的姐妹,我做牛做馬都會報答你的!”

獨孤鳴聞言略有一訝!

早就知曉會有這場禍事,東華海理應抽身而退,置身事外,只他望見新娘一人縮在嫁車中,逃不得,躲不能,再想她差點成為自己的妻子,終歸是有緣,便多此一舉,出手相救。

眼下到處是重重殺機,她反倒求他求人,亦非將圣女身份抑或兩國相干抬出來,而是最真摯的情感流露。

看來,她和圣女是真的姐妹情深。

移眸在混亂中找到向訣別崖漸行漸遠的一行人,獨孤鳴蹙了蹙眉,直言,“圣女吉人天相,得上天庇佑,應當不會有事

桑朵朵聞他語態寬慰,也坦然問道,“你是想說她能不能保命得看天?”

獨孤鳴是個從不說假話的人,誠實得殘忍,“你且先隨我離開,若自保都不能,如何談救人?

他說得沒錯,天黑如深夜,風浪極大,全沒了半刻前的明媚祥和,憑她一人之力,哪里救得了阿嵐兒?

迫于無奈,她咬牙點頭,獨孤鳴再不多耽擱,將她攬腰帶起,遠離嫁車避風暴而去。

于此時,就在訣別崖正后方五里不到的高處,一人立在高崖之巔,以手遮在額前,目不轉睛的盯著打殺未停的下方。

狂猛的風吹得她衣袍翻飛,仿佛隨時一個不小心,都會失足掉下去。

看得她身后的眾人心驚膽戰,她卻不以為然,還因為下面戰況不如預期,故而臉色有些缺憾。

那可是她精心培養了整整三年的暗衛啊,只聽從她祁若翾一人之命,對她誓死效忠的死士!

“皇上……皇上……”

袁正覺左右兩邊都得人攙扶著,顫巍巍的走上前來求道,“暴風將來,老臣懇請皇上暫且回避啊!!”

再往他身后看遠了去,長長的龍駕,神策營精兵,還有幾十個伴駕在側的大臣,無疑是帝王出巡了。

雖說事關中土,可皇上著實沒有必要親臨觀看,這樣的事情,隨便交給哪個武將去做不就好了?

這日祁若翾穿著一身黑色的常服,大氅上繪龍織鳳,隨風飄揚,盡顯君王氣度。

如此一個展現自己風范的時刻,她怎會容袁正覺這老匹夫來掃興?

頭不回,她昂起臻首道,“左相大人年輕時候也曾追隨父皇與皇爺爺征戰四方,得軍中智囊的美名,果真上了年紀就會膽小,朕覺得站在這里舒服得很,那缺胳膊少腿的都紋絲不動,朕若要避了,豈不顯得窩囊?”

折損的話說完,在她右側幾步外的顏朝大笑起來。

難得他坐在一張雕紋精美的實木輪椅上,身后有青龍部的死士相護,太王夫大人除了臉色有幾許蒼白,依舊是灑脫風流,舉世無雙。

可細看去,他左肩以下竟是空空如也,那只用以孔雀翎羽裝飾的寬大袖袍里什么也沒有,并隨著巨風亂擺不止。

他笑,對祁若翾消遣自己毫不在意。

“女皇真是風趣,冤有頭債有主,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本王行走大江南北多年,年輕時候做下的孽事,如今用一只手臂來償還,值得了!”

“那倒是祁若翾也笑,想起不日前聽汐瑤繪聲繪色的一番描述,她真恨自己的天子身份,著了一身龍袍就哪兒也去不了,天下是她的,她卻無法做到逍遙天下。

兩人正觀望著正下方的戰局,忽見一列人自東側疾馳而往,當中無不是熟悉身影,她揚眉,興味道,“好戲開鑼了

兩個事情:第一要征求親們的意見,南疆篇快要寫完了,按照合同要求,還需完成20w字(天地良心我沒有拿正文來灌水到200w番外也是好好寫的喲!)

于是……計劃內還寫兩個番外,是沈二哥和穿越女,還有十二身為國師的禁丨欲故事……咳!

兩個番外都可以當作獨立的故事來看,大家自由選擇跟還不跟,篇

幅都不會太長,全文總200w嫡女策就正式完結(按照更新速度大概在三月底,感謝大家的陪伴)

第二個事情就是新文,《一壓王爺誤終生》這篇暫時停更,先寫今天新開的《奸妃宮略》,同樣保證精彩。至于一壓的命運需要大家來決定了,我自己很喜歡這個故事,大綱構架不比嫡女差,而且真的很搞笑啊……但是成績真素不理想啊0搞得阿若很糾結,是不是我自己寫得很嗨,不能打動你們呢……

總之,就先這樣,2014,我會繼續為大家,為我自己做一只小蜜蜂,孜孜不倦的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