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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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仙子饒命

“輕雪啊,你再這樣出名下去可不是好事喲!”

“輕雪,你是俠客嗎?”

直覺墨明對自己的態度不再是單純的妹妹了,輕雪的心中充滿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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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班,墨明還沉浸在昨晚的情節里,仿佛覺得自己變成了武俠中的公子,和輕雪神雕俠侶、笑傲江湖,“呸呸,輕雪是你的妹妹,怎么能這么想呢?”正在譴責自己,嘭的門被推開,墨明看到巫婆氣沖沖的走進教務室,一臉陰沉。

“相公!”

這個二流學校的校風竟然因為清潔工而改變!

但是墨明的班主任生涯進入最幸福的階段,學生們規規矩矩,愛勞動、愛學習,校服干干凈凈,頭發整整潔潔,對于枯燥的課本也有了興趣,因為那個清潔工在打掃完衛生以后,常常站在門邊用崇拜的眼光欣賞“相公”講課的神采,風情萬種、眼神綿綿。極大的調動了學生尤其是男學生的積極性。

巫婆很享受地坐下,捏著自己的頸子,墨明立即理解地上前施展拳法,呯呯嘭嘭的捶打:“校長,這應該是一件好事,你這樣想吧,程雪芹誰也不敢管,也不好管,但是現在她聽輕雪的,而輕雪聽誰的呢?”

“不好,程雪芹要報復!”墨明很著急,他不是怕輕雪受傷,怕的是她忍不住出手,絕對會造成轟動的效果,就別想在這個學校呆下去了,正要擠進去勸阻。

這是杜甫的《劍器行》,將盛唐時節,才藝雙絕的公孫大娘出神入化的劍藝傳神刻畫,墨明覺得用在輕雪的身上毫不為過。

墨明大急:“別,校長,輕雪絕對不會給學校添任何麻煩的,這一點你放心!”

學校的早戀兒童大幅度增加,不少兒童看著輕雪在操場上揮舞掃把風擺楊柳的身姿,過早的墜入愛河,打亂了青春期的內分泌。

巫婆在屋子里走來走去搖頭,感覺很傷腦筋。

墨明和巫婆氣喘吁吁地趕到操場,看見黑壓壓的一大群人,在程雪芹的帶領下,團團圍住一個孤零零的身影,俏生生地、眼神彷徨、手足無措。

“校長,她是誰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再說不管她是誰,只會對學校有益而無害的,你說是吧校長。”墨明賠笑的臉象菊花一樣。

昔有佳人公孫氏,一舞劍器動四方。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霍如羿射九日落,矯如群帝驂龍翔。妙舞此曲神揚揚。

輕輕的搖頭,還是那個鄰家小妹般的羞澀。

墨明和巫婆面面相覷,接下來的情況更讓他們大跌眼鏡“還在楞著干什么,幫大姐打掃衛生啊!”轟的一群不良少年瞬間變成雷鋒,搶過輕雪手中的掃把,撅起發育完好的屁股,開始了向愛清潔講衛生的好學生轉變。

兩人會心的對視,嘿嘿地獰笑,心有靈犀。

“這是怎么回事?”墨明有點回不過神來,但是有一點非常肯定,這樣恭敬的姿態絕不是為自己而發,因為自己沒有榮幸成為“大姐”的性別優勢。

武俠是成年人的童話,看到輕雪,墨明覺得童年的夢似乎在今天復活了。

輕雪躲到他的背后,牽著他的衣角:“他們,他們要……”

“這個輕雪到底是什么人?”關上辦公室的門巫婆氣急敗壞地發出疑問。

“墨明啊,你這個妹妹看上去嬌滴滴的,現在和程雪芹穿一條褲子,不會給學校惹來什么麻煩吧!我要考慮她是不是適合這里的工作了!”

程雪芹的表情很無奈,干脆的無視了他,突然轉身回頭大聲呼喚:“跟我一起做!”

應該怎樣定位輕雪呢?大腦不健全高手神經短路,最后的結論還是等于“神女”——神經兮兮加神秘兮兮的女人簡稱。

程雪芹向輕雪提什么要求為難她?這個問題女對以前輕雪出手懲戒不滿,果然糾集人來報復了!墨明擠進人群:“你們干什么,不要亂來,有什么可以向老師反映,這是個法制的社會,什么都通過協商解決,不要采取過激的行為……”

接過墨明拋來的劍,輕雪緩緩起劍,劍與臂平的一瞬間,時間凝滯,蕭蕭的風聲為之停息,韻律從全身傳遞至劍尖,一投手一頓足,暗合天地之節奏。那柄劍回到輕雪的手里宛如龍入大海,鷹飛藍天,歡快地具有了生命的活力。

“哇塞!”墨明這才回過神來,拿起輕雪手中那柄削鐵如泥的神器,拔劍出鞘,卻怎么也沒有輕雪出鞘的那聲天外飛仙的啼鳴。

社交活動?群毆一個女人是社交活動?墨明有點氣結,正要出言正義地反駁,“相公,他們要……”輕雪的聲音又從后面傳來。

巫婆恍然:“哦……我明白了,這就像剪刀石頭布,一物降一物!好,很好!墨明,你的很狡猾!”

墨明已經蓄勢待發,毫不畏懼!巫婆在圈外急得:“不要亂來,都保持冷靜!”

“如果你不答應,我們是不會走的,是不是!”程雪芹高亢而激動的聲音傳來。

陡然之間,劍如蛟龍在云中盤旋,上下翻飛,風雷之聲隱隱從劍身傳出,寒氣迫人,一股無形的壓力從劍鋒緩緩散發,墨明忍不住退后,抵御著那沁人心扉的寒意。輕雪的每一根頭發,每一個細胞,身體的每一部分似乎和那柄短劍融為一體,越來越快,已經分不出哪里是劍,哪里是人,勁氣漸漸卷起繽紛的落葉,形成一個圓圈,無形有質,展現在面前的是無法語言描述的美感!絕對的奇觀!

“看來這玩意不是誰都能玩得轉的啊!這柄劍很調皮啊!”

“別怕!有我,誰也不能傷害你!”女人的嬌柔令人忘記了她駭人的身手,墨明油然而生一種保護欲,大言不慚地道!

在清風徐來的傍晚,墨明騎著自行車搭著輕雪,來到湖光山色的濱江河岸,遠處青山悠悠,眼前美人如詩,微風吹動輕雪的秀發,羞澀低頭的風情像眼前的湖水般微波蕩漾,令人心曠神怡,墨明的眼神有如同升起的月亮一樣明亮,映襯出心中的欣賞。

輕雪的心里一陣欣喜,如果不是有那么多的人,忍不住就想將小臉兒kao在那厚實的背脊上了,就像船兒駛進安全的港灣。

“老師,這件事和你沒有關系,請你不要妨礙我們正常的社交活動好嗎?”

“開始吧,輕雪!”

擦拭額頭汗水走出校長辦公室,墨明慶幸用幾乎犧牲色相的方式,終于把校長忽悠了,拯救了輕雪的工作。

“哇塞!”墨明再次把智商降低,癡癡地地冒出一句贊嘆。

然而墨明不是簡單的來欣賞美景與美色的。

墨明是突發奇想,從古玩一條街回來之后,拿起那把短劍:“既然輕雪隨身攜帶的是一柄劍,那會不會懂劍法呢?”

仿佛在音樂最激昂的音符跨越最高巔峰的瞬間,光影消失,一切歸于沉寂,輕雪屹立在月色下,長發如洗,亭亭玉立!

“大姐好!”程雪芹突然鞠躬,施了一個黑社會的典型禮節。

為尊敬的領導端來茶水,拉來kao背椅服侍她坐下:“領導,請稍安勿躁,聽我慢慢的解釋!”

而清潔工竟然成為準違規組織的老大!墨明覺得想低調都不可能了!

輕輕的還劍入鞘,寶劍徐徐的發出鳴叫,似乎為剛才的暢快淋漓伸個懶腰。

觀者如山色沮喪,天地為之久低昂。

嗆的一聲猶如龍吟,寶劍出鞘,月色映襯著一泓寒波,色為之變、魂魄為之而奪,就在這月色下,輕雪緩緩地如同東坡筆下的嫦娥,起舞弄清影,眉宇間一片肅穆,溫婉可人變為冰雪般的寒意。纖細的腰肢如風吹楊柳,擺動的臀兒如蓮花綻放,不經意的一剎那,攝人心魄!就在這失魂落魄的一瞬,輕雪開始了,舉步輕移,音樂般的節奏,猶如高超的舞蹈演員翩翩起舞,每一下似乎踏在墨明的心田,輕柔的劍就像溫柔的姑娘從遠處的山巔傳來的情歌,舒緩、流暢,令人忍不住想隨之起舞。

“甭管他們要干什么,必須先過我這一關,來吧!”墨明握緊雙拳全神戒備,預備迎接錢塘潮一樣的沖擊。

“大姐好!”如潮的呼喚爆發!黑壓壓的一大片垂下的腦袋,那個幅度表明了崇拜的程度。

二小姐竟然成為那個清潔工的粉絲!

墨明癡癡的神情在輕雪的心中xian起波瀾,從來還沒有見到他這樣感性,眼神溫柔得如同一汪碧波。

墨明已經呆住了,甚至忘記從張開得象嘴的雞蛋里冒出一句哇塞!據說張旭曾經觀公孫大娘的劍法而悟出書法,墨明覺得觀輕雪的劍舞可以進入癡呆——令人失神落魄而忘我。

一切消失了,輕雪不再是那個方才凜然不可侵犯的俠女,墜落為人間的小女人,溫柔地甚至羞澀地站在面前,怯生生的呼喚。

回頭看看輕雪。

墨明小時候是武俠迷,曾經看過《紅拂女》,對于俠女可以從人的嘴里跳出來,千里之外取人首級,想入非非,羨慕不已,曾何幾時,和石曉明等等看了武俠片之后,成天舞刀弄槍,還模仿大俠從高處跳下來,扭傷腳踝。

“還坐在這里走神,操場出事了,快去看看吧!你班上的問題學生不知道又在搞什么名堂!”

純粹的是出于好奇,想見識一下而已,也有一點期待,希望輕雪這個給自己帶來意外的女人再次給自己一個驚喜,輕雪超水平的滿足了他,那是已經超越視覺的享受,進入藝術的范疇。

“他……他們要我做所有人的大姐!”輕雪還是怯生生地,眼神兒慌張,低頭咬住嘴唇,生怕墨明責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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