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錦堂

196章 對比

古代言情

(上月粉紅補更)

翠絹沒有想到容連城會因為得不到的錢物,對動粗:她可是懷著他的孩子!吃驚、不敢的看向容連城,一撫著被打的臉呆住了,連哭泣裝柔弱的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凈。這是她在鳳家看到的溫文爾雅的容嗎?這是那個笑起來讓她感覺心頭很暖的城哥哥嗎?

她吃驚太過手也就松開了,那對牌就那樣躺在手上,兩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容連城,心里頭是一大片的空白;她試過容連城的,原以為他的心還是在鳳紅錦身上,只是想要的肚子里的孩子,但是現在看來她好像是完全看了容連城這人。

容連城見她不,直著雙眼看心中氣惱更甚:如果不是為了她,他會落到今天這種地步;當真是妻離家散,可是她卻對沒有幾分真心意,在困難的時侯不想著助一臂之力,反而還讓他在人前丟了那么大的臉。

看她的神色也她沒有知,馬車上的空間不大,打她幾下也不會傷到孩子,所以容連城一掌不出氣,就又給了翠絹一掌,把她打得伏倒在馬車車廂上。

“兄長,大掌柜的在前面,好像有急事的樣子。”連璧當然聽到馬車里打人的聲響,不過他并沒有阻攔,如果不是看到大掌柜的他才不會提馬和兄長呢——也要讓那個婦人多挨幾下子,讓她明白早些滾得遠遠的。

容連城聞言挑起車簾來,到近前問黑著臉道有事兒?”

“就是發放伙計們工錢的時候,原本我已經和他們說好過幾日再給他們,但是他們現在卻不同意了;”說到這里大掌柜看了一眼車廂里的翠絹,伙計們都是長了眼睛,看到大少爺拿了鋪子的錢去救的外室,誰還肯為容家著想?東家都不著緊他們著得緊,所以一傳十、十傳百,大家都要求大掌柜的按時發放工錢,不然他們不做了。

伙計們已經對容家失去了信心,如果不給工錢他們當然沒有理由再做下去。

容連城聽到之后看向連璧;連璧卻沒有開口:他要給兄長個教訓,讓他叫做輕重緩急,是真得以大局為重。所以他有銀子也不會現在拿出來。

看到弟弟不,容連城心頭更加窩火,他不連璧沒有銀子了,不過現在人人都要看他的笑話罷了:哼,他偏不會讓這些人如意。想到這里他狠狠擲下車簾,一面奪過失魂翠絹手中的對牌來,一面對大掌柜道了,一早你就到府中來取銀子就是。”

聽鳳紅錦的意思,翠絹在銀莊的財物不少,應該可以讓他把眼下的煩惱事情都解決掉。

翠絹直到對牌被搶才醒,她面色大變城哥哥……”

容連城冷冷看她一眼你是我的,暫時用用你的銀子,過后自然會給你,叫叫。”他對翠絹的不滿已經到了極限,如果不是這個有的孩子,真想就這樣把她丟出去。

翠絹看到容連城冰冷無情的眼睛,心下一顫城哥哥,我不是那個意思,這些銀子原本就是要給城哥哥的;本是想給鳳紅錦一個打擊——在她以為我們到了窮途末路的時候,可是不想卻被她早早探知,還以此來離間我和城哥哥的感情。”說完,她伏在容連城的肩膀上哭了起來。

“我已經是城哥哥的人了,這些身外之物我豈會在意?”翠絹哭著暗暗看一眼容連城的,又加了一句話;看到容連城的臉色緩下來,她卻在心中狠狠的咒罵。

她不會放過鳳紅錦,當然也不會放過容連城:搶她的錢財不說,還動她,如果不讓他有報應,就真是老天無眼。

容連城打了翠絹后原本火氣就消散了一些,再聽到翠絹的軟語也就緩下了臉來,但是他現在對翠絹心中生出了嫌隙;因為當初容家有事的時候,鳳紅錦可是沒有用他說就拿出來的體己,相比而言這個翠絹就差太遠了。

翠絹和容連城接下來都沒有再,兩個人各自想著的心思,任由馬車帶他們去銀莊。

馬車外的邊璧卻緊緊的皺著眉頭,他是不贊成用翠絹的財物:不怕臟了的手嗎?他不兄長為變成了這個樣子,非常的陌生。原本的哥哥總是溫和的笑著,對人很少疾聲厲色,母親去世后哥哥就換了一個人般。

容家在哥哥的手中……;連璧的目光有些迷蒙起來,他從來不曾想過要自立門戶,也認定容家要由哥哥掌理,而他代哥哥打理外面這些生意,二人這樣過一輩子豈不是很好?但是現在他卻動搖了。

紅錦和浩宇在容連城走后,也上馬車去看宅子,姐弟二人的心情很好:想也容連城和翠絹會因為銀錢起爭執,就算是眼下翠絹肯委屈求全,以后他們也會有決裂的時候;更何況,翠絹肚子里的孩子,那就是另外的禍端,隨時就有可能讓容連城雙眼發黑的。

翠絹現在分文沒有,而容家的門她現在是進不去的,原本一心想讓她進門的容連城,現在心思也應該有了變化。

“嗯,,你說今天晚上我們的鳳二姑娘會住到哪里去?”浩宇的一雙眼睛都瞇了起來,他感覺今天發生的事情,比他親手把容連城打個半死更出氣。

紅錦懶洋洋的靠在車廂里瞇著眼睛快睡著了客棧吧。”容家進不去,又沒有地方去,容連城就算是再氣惱,看在翠絹肚子里的孩子的面子上,也不會讓她流落街頭的。

“我們鳳二姑娘可不是一個軟柿子呢。”浩宇笑得如同一只狐貍,有三分花明軒的樣子她落到這種地步,再得不到容大的憐惜,定會想法子翻身的。”翻身的本錢自然就是容家的家業。

紅錦沒有再,好像已經睡著了;直到馬車停下她才被浩宇叫醒,下車進去看宅子:五進的大宅子比起容家來也小不到哪里去,而且帶著一個很大的園子,雖然沒有小湖卻有一個淺淺的、不規則形狀的小池子,養著一些紅色的小金魚;難得的是池水是活的,自園子一頭流進,又自另一頭流出,接通的是城中一條河。

眼前的宅子不但紅錦喜歡,浩宇也是極喜歡的;他和紅錦轉到五進院子后面,這里還有不小的院子和一排后罩房;后門也是在這里,并且后罩房的西邊有一處能走馬車的夾道,如果各院把門一關,奴仆可以直接到二門門房那邊,并不需要穿過后面的院子。

姐弟二人雖然看中了,但是并沒有當時說出口,也要涼一涼才能談個好價錢;所以看完宅子,紅錦和浩宇便自了。

紅錦料得很準,翠絹當天晚就還真就住進了客棧,并不是因為連璧,而是容連城在銀莊把她的銀子取出來后,就直接把她送到客棧,留下十兩銀子給她,除了她的貼身丫頭外,只給她留了兩個婆子兩個丫頭,其余的就被容連城賣掉了:因為人太多住客棧也是要用銀子的。

讓翠絹氣結的是,容連城把她留在了客棧,但是卻把她的丫頭帶走了一個:就是她讓容連城收了房的半夏,使得她貼身丫頭只余一個了。

客棧當然不比家里,不論是也不如翠絹的意,可是她除了能對丫頭發作外還能做?只能暫時忍下這口氣。

當天晚上翠絹根本就睡不著,翻來覆去的想她的日后,才能不受制于容連城;再這樣下去,等到她臨盆后就等著被容連城丟到一旁吧。

這一想她就是想了幾天,因為一連幾天容連城都沒有看她,也沒有任何要把她接出客棧的意思。咬咬牙,翠絹讓婆子去打聽容連城的行蹤,然后打發丫頭給容連城送了信去。

而此時紅錦和浩宇以不的價錢談妥買下了看中的宅子,正在著緊收拾住處;相比翠絹的凄涼,容連城的狼狽,他們姐弟二人的日子舒心的如同是神仙一般。

讓得知紅錦搬到新家的容連城,心中如同被針刺了一樣:離開他的紅錦日子過得舒服、生意經營的紅火,都是狠狠的打他的臉;尤其是相比他現在捉襟見肘的日子,紅錦的幸福只會讓他更難堪。

遠遠看著紅錦新宅的燈火,往來的賀喜的客人,容連城的臉是黑的,心里說不出是個滋味兒;他感覺好像那個被拋棄的人不是紅錦,而是他。

唐偉誠現在已經負傷,但是目光依然是平靜無波,看著前方的大山也沒有生出一絲波瀾,就好像前面十幾次的生死之戰都是兒戲一般;他身后的糧草大車上或多或少都有些暗紅的血跡,大多是敵人的,但也有人的。

“前面這山里怕是有埋伏吧?無不少字”張三看了看對唐偉誠道。

唐偉誠點點頭我們出發到現在是不是已經九天了?”

“是。”張三只答了一個字。

唐偉誠看看天色我們走,龍潭虎穴我們都要闖一闖。”他看了一眼山上張三和李四。”他輕輕一揮手,不需要多說張李兩個人就應該做。

車隊緩緩而行,眾人的精神都繃的很緊,隨著日頭的西斜,大山中越發的陰涼起來,甚到讓人有種陰森森的感覺。

直到眾人提心吊膽的走出大山,也沒有發生任何事情;唐偉誠的臉色卻更難看了。

張三和李四很快回到了唐偉誠的身邊山上有兩隊不過十幾個人,在那個山谷上堆了不少的石頭。”這種埋伏雖然簡單,但是如果不能除去殺傷力卻極大的。

唐偉誠看著前面出現的一隊人抿著嘴道那不過是開胃菜,現在才是正主兒。”因為出現在他們面前的人不再是那么烏合之眾,而是天朝正規的軍隊;一看就這隊人馬在此等了有些時候。

粉紅票,粉紅票,讓粉紅票來得更猛烈吧!給力砸票,給力更新。

如有處置不當之處請來信告之,我們會第一時間處理,給您帶來不帶敬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