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成年的女兒帶著閨蜜去了東京的哥哥這里,然后就玩瘋了忘記回家這種事,就算自己不著急,閨蜜的父母也會擔心的。
“誒歐噶桑,東京還有很多地方沒有去玩過呢”
“鶴子,上半年不是已經去玩過一次了嗎?放假帶著朋友總是待在直樹那邊瘋玩算是怎么回事!再說了,已經高二了,小奈醬還有補習班要上呢!”
“嗨,嗨!我知道了啦明天就回來了!”
鶴子雖然似乎感覺還想多玩一段時間,但是在母親的鎮壓下到底還是屈伏了,委委屈屈的告訴永山直樹:“尼醬,媽媽讓我明天就回去了”
“回去就回去唄,又不是不能再過來”永山直樹笑著安慰,“實在喜歡待在東京,明年考到東京的大學不就行了。”
“那還要很長時間呢.”鶴子拉著小奈的胳膊,躺在沙發上頹廢的像一灘案板上的魷魚.
而椿屋小奈則捂著嘴偷笑。
“對了,鶴子,差點忘記說了,你這次回去的時候把嚶太郎也帶回老家待一段時間吧”
“誒?怎么了?”
“我計劃之后去火奴魯魯旅游.”
鶴子羨慕的小眼神馬上上線了,滿是“帶上我!帶上我!”的意思。
“你就別想了!”永山直樹毫不留情的拒絕了,“父親和母親不會讓你出去的,這次出去大概半個多月,那個時候你也應該開學了。”
“怎么這樣”鶴子從鮮活的魷魚變成了一條毫無希望的咸魚,“嚶太郎,你的主人又要拋棄你了,以后就是咱們兩個相依為命了”
摸了摸旁邊嚶太郎傻笑的狗頭,這個家伙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更是不知道自己的主人又要把自己丟到靜岡老家去了。
把鶴子和小奈,兩人一狗,送到了車站之后,永山直樹久違的來到了樹友映畫的大本營——攝影棚。
出乎意料的是,攝影棚的人很少,尤其是和攝制相關的工作人員基本都不在。
常常宅在攝影棚的伊堂修一也不在,而原來經常到處跑的芳村大友居然在辦公室里悠閑的喝著茶。
“大友桑,真稀奇啊,居然能夠碰到你在辦公室里。”永山直樹打著招呼,“修一桑居然不在,攝制組的米娜桑也都出去了。”
“哈,直樹桑來辦公室才稀奇吧。”芳村大友給永山直樹倒了茶,“修一桑和《忠犬八公物語》的主演們,正在到處跑宣傳呢。”
“關我什么事,我只是個編劇而已”永山直樹厚臉皮的說著,“其他的人怎么也沒有看到?”
“啊,攝制組啊。”芳村大友像是想起了什么,“清水桑看到電影結束之后攝制組居然沒有什么事,很奇怪,于是把攝制組借出去了。”
“誒?借出去?”
“嗨,就是聯系到了其他的劇組,讓攝制組去幫忙了。”芳村大友說到,“雖然賺的錢少了一點,但是至少有了進項,不是白白養著人了。”
“果然是資本家的公司出來的呢。”永山直樹感嘆到,“壓榨員工的本事倒是不小。”
芳村大友卻說到:“這才像是一個正常的公司呢,以前雖然沒項目的時候輕松,但是米娜桑的心也是漂浮不定的。”
永山直樹倒是忘記了,在這個積極向上的昭和時代,努力工作賺錢是職場人員的主流,薪水小偷、工作摸魚、不求上進可是會被人嗤笑的。
“嘛既然米娜桑這么努力工作,那就年底的紅包多一點好了”
永山直樹并不在意一些小項目的分紅,樹友映畫賺錢的大頭都在自己的電影項目,永山直樹、芳村大友、伊堂修一分得夠多了,打工人做零工賺的錢,就當是為了他們的年終獎拼搏吧。
“哈哈哈,我替員工們多謝直樹桑了”芳村大友笑了,果然這才是他認識的永山直樹啊。
“對了,大友桑,今天來是有事想著要說一下。”
“納尼?”
“就是我打算出旅游一段時間了,去火奴魯魯”永山直樹告知了自己的旅游計劃,“大約一個月左右。”
順便擴大了期限,意思是一個月都不想管事了。
“誒?居然又要去旅游嗎?真是羨慕啊”芳村大友嫉妒了,明明春天才出去浪了一個月,現在居然又要出去.
“哈哈哈,東京的夏天太熱了”
既然沒什么理由阻止,芳村大友眼珠一轉:“既然直樹桑要出去玩的話,那么一些事就先安排好吧,免得到時候玩到一半還要被打擾。”
“當然好了,今天來就是把要解決的事先搞定的。”永山直樹聽到之后很高興,放假的時候被工作找上門,自然是非常不爽的。
“直樹桑,話說伊藤純子的第二首歌也已經發行不少時間了,她接下來的歌曲有沒有什么安排?”芳村大友看向永山直樹的眼中充滿了希冀。
伊藤純子可以說是GG事務所推出的非常成功的偶像了,出道曲和接下里的歌曲都有了公信榜排名前十的成績,再接再勵的話,有很大可能成為國民級的偶像啊,
有這樣的前例,芳村大友對于偶像事務所的發展也充滿了信心,都已經盤算著是不是要擴充人手,再多簽約幾個藝人了。
“.大友桑,你怎么又在打我的主意。”
永山直樹無語了,伊堂修一就在盤算著自己的劇本,芳村大友就在盤算著自己的曲庫,雖然前兩天剛剛又回想起一首歌,但是給了伊藤純子,總感覺不舍得
“伊藤純子的人氣還是在不斷高漲的,再多一些知名曲的話,說不定會成為頂級偶像的!”芳村大友興奮地說到。
永山直樹打算了他的臆想:“大友桑,你看哪位頂級偶像,是只唱一位創作者的歌曲的,現在與其說純子醬有成為頂級偶像的潛質,不如說我創作的歌曲有讓人成為頂級偶像的能力吧。”
“這倒也是”芳村大友說到,“不過有什么區別嗎?這不是共贏的事嗎?純子桑本來就是我們的藝人啊。”
“可是”永山直樹嘆了一口氣,“大友桑有沒有考慮過,我的創作能力不是穩定的,萬一我沒有靈感了怎么辦?國民偶像就崩塌了嗎?”
“沒有靈感?”
芳村大友皺起了眉頭,這一點確實沒有考慮過,自從創業之后,一切都順風順水,也讓他從來沒有考慮過依賴永山直樹太重了。
“所以,還是要找其他歌曲來源啊”永山直樹提醒到,“也要打造一條可持續的培養偶像的方法。”
芳村大友沉默了一會兒,“我明白了!”
在聊了一些其他的問題之后,永山直樹離開了攝影棚,臉上是一種放松的表情:“終于把大友桑給糊弄過去了!”
什么都靠著自己的話,豈不是自己又要變成打工人了?
那可堅決不能干!
東京8月的陽光簡直像是開啟了最大功率一樣,炙烤著天空之下的所有事物,讓道路表面微微扭曲,讓樹葉邊角卷曲變黃,讓墻角小草萎靡干枯.
高樓大廈與低矮的一戶建都在這種天氣之下保持了相同的沉默,硬挺著等待高溫的過去,
只有時不時得到市政綠化人員澆灌的綠化植物們,與深根大地的高大喬木們,還倔強得保持著充滿生機的綠色,給昆蟲們在這熾熱的陽光下灑下點點的綠蔭。
烈日當頭,即使是身為萬物之長得人類,如果沒有防護措施的話,照在皮膚上一會兒就會變紅,一天下來至少黑上一個色度。
于是大白天的城市像是被按下了暫緩鍵一樣,顯得空曠而安靜,只有繆繆幾個人影在工作的要求下不得不走出空調的冷氣,直面熾熱的陽光。
永山直樹在樹蔭下等了不少時間才打到一輛出租車,帶著一個小小的行李箱,就趕往了東京的機場,
在和相關人士都報備之后,正式踏上了去度假的旅途。
從東京到夏威夷的火奴魯魯國際機場,差不多要67個小時,基本上是上午去,下午就可以開始享受陽光沙灘和海浪了。
一路上除了飛機稍微晚點了一些,沒有發生其他什么問題,等到永山直樹到達另一個國度的時候,天空已經暗了下來。
從瓦胡島的國際機場出來之后,又坐了一個多小時的計程車,才到達定好的夏威夷皇家酒店TheRoyalHawaiian。
走下出租車的永山直樹,看著這座經歷了半個世紀的酒店,也不禁為他的摩爾式風格以及特別的粉色外觀所驚艷,
實際上粉色在酒店建設的年代,還是美國現代建筑中的流行色呢
“嗯,猛男粉,果然是真漢子的選擇!”
入住得時候已經不早了,永山直樹在自己的房間里換好了夏威夷標志性的花襯衫大褲衩和涼拖鞋,除了膚色太白皙之外,已經像是個地道的夏威夷原住民了。
夜幕降臨的時候,才是真正的狂歡宴會開始的時刻。
進入晚宴場地,穿著草裙的夏威夷美女,會給你獻上貝殼與花卉制成的花環,
接下來,則是夏威夷皇家酒店Azure餐廳獨一無二的夏威夷式烤野豬宴,是剛到這里的人一定要嘗試的美味。
制作方法據說是從土著學習過來的,要在地上挖一大坑,在周圍圍上一圈石頭,用火把石頭烤熱,與此同時將野生豬肉腌制制作完成,放一些烤熱的石頭進豬肚子里,用大芭蕉葉把整頭豬包好放進坑中,最后蓋上土等待石頭的溫度將其燜熟。
長達6個小時的制作過程,內外夾擊一般的加熱過程,讓調料的味道與芭蕉葉的清香慢慢浸潤到肉里面,整個制作過程相當于烤、燜、蒸一起進行,最后制作完成的野豬肉皮脆肉酥,味道鮮美還自帶清香。
熱氣騰騰的野豬肉,又香又嫩,肥而不膩,搭配著醬汁、沙拉、甜點與主食,是對來到夏威夷游客最好的歡迎了!
暗淡的夜幕之下,本地的演員還會表演波利尼西亞的音樂歌舞。
只可惜這次不是著名的草裙舞,而是幾個壯漢,穿著本地的特色服飾,然后轉動兩頭都燃著火焰短棒的火刀舞,
壯漢們隨著鼓聲的節奏開始舞動、旋轉,只遮住要害的服飾更加凸顯出舞蹈中的男性氣概,而當火焰連成一片的時候,真的就像是在手上拿了一圈火輪一樣,引起了在場觀眾的驚呼。
有幾分猴哥轉金箍棒的感覺了!
在夏威夷的第一個夜晚,永山直樹睡得很安穩,其他的不說,單單是海浪的聲音就是最好的助眠白噪聲了。
第二天一早,永山直樹享用了本地的熱烤餅作為早餐,松軟暄滑,香氣濃郁,然后就帶上自己的相機,迫不及待的開始了自己的夏威夷之旅。
來夏威夷,自然是要享受陽光沙灘海浪的,夏威夷皇家酒店外面就是著名的waikiki海灘,這里的遮陽傘是粉紅色的、沖浪板也是粉紅色的,
在淺藍色的天空與清澈海洋之間,白色的沙灘與綠色椰子樹的點綴,這里被譽為瓦胡島最美麗的海灘。
永山直樹在這里租了一頂遮陽傘,順便在附近找了一家可以教授沖浪的培訓班,幾個成年的游客還有一群本地的毛頭小子一起在這里學習如何沖浪。
“懷特教練,不用擔心,我會游泳,有潛泳證書的。”永山直樹向著了解進度的沖浪教練說到,
“很好,那么威廉你可以去學習理論課程了。”
來這里學習的人,大部分都是會游泳的,于是大家都在聽著枯燥的理論知識,如何攜帶沖浪板、如何進入浪區、推板越浪、趴板、起乘、站姿種類和在沖浪板上站立等等。
理論學習的時候當然是無聊和枯燥的,教練也是照本宣科,也不怎么管地下的人,沒一會兒,幾個游客就聊了起來,
來到夏威夷的日本人還真不少,在沖浪板也碰到了一位叫尾崎孝雄家伙,也是20多歲,看起來就是個富二代,還是個話嘮,不過明顯沒有認出永山直樹。
“永山桑,是第一次來火奴魯魯嗎?”
“啊,是的,尾崎桑也是第一次過來的嗎?”
尾崎孝雄并不是第一次來了,不過前幾次來去匆匆,一直沒有下定功夫來學習沖浪。
“雖然不是第一次過來了,但是每一次想要學習沖浪,都會因為各種各樣的事情耽擱呢。”尾崎孝雄自嘲的笑了笑,“說起來,其實是自己害怕大海吧”
“誒?怕水?深海恐懼癥?”那你還會游泳?
“不是的,怎么說呢,總是感覺人在大海之中是那么渺小,生不起征服大海的想法。”尾崎孝雄有點恍惚的說到,“人類想要像鳥兒一樣飛翔、像魚兒一樣游泳、違背自己的天性,總感覺是失去了對自然的敬畏。”
我這就是普通的問問而已,怎么還扯上哲學高度了?
“哈哈,人類的每一次進步,其實都是對自然一次征服嘛,也許這就是人類自己的天性呢?征服自然?哈哈哈”永山直樹也胡亂閑扯,論嘴遁,永山直樹可不怕任何人!
“說的也是呢,大自然的力量需要敬畏,只有通過了大自然的考驗,人才能迎來新生!”尾崎孝雄喃喃說到。
聽到這種言論,再一想到這個家伙的姓氏.尾崎八項?是假的吧?這種挑戰應該是電影杜撰出來的吧?或者是極限愛好者弄出來的?
不過,貌似很有趣的樣子.
“尾崎桑,你有沒有聽過一種理論,有關于八項極限挑戰的”
“第四項挑戰是水之生靈lifeofwater,在巨大的海浪之中沖浪,感受大海的給予的生機與活力.”
“最后是終極信仰”
永山直樹開始絮絮叨叨給這個家伙普及后世聽說過的“尾崎八項”理論,由于兩人聊得太嗨,然后一些句子是用英語說的,居然引起了周圍幾個人的注意,
然后永山直樹就開始用純英語來介紹了,反正尾崎孝雄這個富二代英語也溜得很,不然也不會一個人來夏威夷旅游。
等永山直樹回過神來,居然整個培訓班的人都在聽他講述了,畢竟在1982年,極限運動基本沒有開始流行,他說的這種理論其實跟宗教故事差不多,
不過極限越野、極峰傘降、翼裝飛行、速降滑雪以及極限跳水什么的,聽起來危險又刺激,單單描述就能讓人腎上腺素上升,再神神叨叨的和敬畏大自然的力量結合在一起,最后提出了涅槃升華的概念。
如果不是沒有嘗試極限運動的想法,永山直樹甚至都覺得自己甚至可以弄出一個小的宗教教派來,然后自己做教主,就叫“肉體飛升教”或者“自然升華教”什么的
“威廉,你說的是真的嗎?”
不知道什么時候,懷特教練也到了旁邊,聽得很仔細,眼神發亮,
怎么感覺有點不對勁?
懷特這個家伙,不會真的相信了吧?
這個時代,網絡信息大爆發的時代還沒有來,人們的觀念其實還是很受禁錮的,尤其是美國底層的群眾,迷信的其實非常多,懷特教練說不定真的相信了也說不定的。
“啊,這只是聽過的一個理論而已,具體真假我其實也不大清楚.”告訴你們了哈,只是聽說,錯了的話可不怪我!
懷特教練是專門教沖浪的,自然是對沖浪地點很了解:“科爾特斯海的巨浪嗎?很高嗎?從來沒有聽說過呢!”
“聽說有20多米高的浪呢。”永山直樹回憶到。
“這可真是.水之生靈lifeofwater,一定要去見識一下!”懷特教練似乎下定了決心。
尾崎孝雄在一旁悄悄的捅了捅永山直樹的胳膊,用日語小聲說到:“永山桑,你是騙他的吧?”
“才不是,這真的聽到的而已。”
眾人對于這八種極限挑戰討論不休,什么哪種挑戰最容易,挑戰成功之后會發生什么等等,
好不容易聽到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所有人都很感興趣,每個人都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最后懷特教練到底沒有忘記自己的職責,
“好了好了,大家可以帶上滑板,在淺水區嘗試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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