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巷出來的時候,十香已經在四處的尋找自己的身影,俏臉上的焦急與驚慌遠遠的就能清晰的看到,精靈少女對五河健的依賴似乎不淺。
“十香,這里這里,都不知道你在找什么,我不是好好的站在這里嗎?”
“啊呀!小健——我以為,我以為……”
“好了,我可不會拋下十香一個人的,都有好好的付錢吧?”
為了轉移十香的注意力,五河健不得不這么說。
“嗯……小健是在小看我嗎?”
果然,單純的十香輕易的就被從悲傷中帶了出來,不過對于五河健的話似乎有些不滿。
“沒有沒有,我只是準備好好的夸獎一番十香。”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那——來吧。”
迅速的低下頭,這是十香從某小孩那里學來的,而五河健則不得不充當大人的角色。
面露尷尬的巡視了一下四周發現并沒有人注意自己這邊之后,才快速的伸手在十香的頭上輕輕的揉了揉,嘴中還輕聲說著十香真棒之類的連他自己都覺得蛋疼的話。
“哦———果然這個感覺……啊,小健,你這個露出來的東西是什么啊?”
話說到一半而改口也就十香這樣的少女才會吧?當然,五河健口袋處由于剛才被折紙折騰的原因而露出的兩張寫著‘天宮市XX女仆餐廳抵金卷’也是罪魁禍首。
“這個是,這個是一家女仆餐廳的抵金卷,憑借這兩張可以在那里得到很好的招待。”
“什么什么?女仆餐廳是什么?”
“要去嗎?”
“嗯嗯!”
“那就帶十香去見識一下。”
“哦———。”
發出興奮的歡呼,當然,大概是為了加快速度而沒忘扶著傷員五河健,并沒多遠,有些特殊的女仆餐廳就已經呈現在了兩人的眼前。
當十香走到門口看到招牌上花花綠綠的介紹時,眼中閃動的好奇心簡直和《冰菓》的女主角有的一比,毫不猶豫的拋下五河健就沖了進去。
女仆餐廳,自然要有女仆的存在,那么是誰呢?當五河健帶著期待打開門進入之后,優雅的音樂率先入耳,接著……
“歡迎光臨!”
循著柔弱慵懶的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一直以來都是隨意綁著的長發似乎經過了精心的梳理,最具代表性的黑眼圈即便是被眼鏡遮擋還是那么的清晰,標準的女仆裝束穿在名為令音的御姐身上有種特殊的成熟風味。
“令音,這個打扮真不錯。”
“是嗎?總覺得很不習慣,總之,你還是過去吧,princess的話就在那里。”
有氣無力的柔弱聲音似乎成了令音獨特的風韻,至少在五河健聽起來每次都有種心里癢癢的感覺,戀戀不舍的從令音身上把視線轉移開,果然,令音所指的方向,十香已經搖著手在招呼自己了。
“那么我先過去了,希望下次還有機會看到令音穿這樣的衣服。”
留下這句話之后,五河健已經朝著十香的所在的位置走了過去,而他身后的令音則不知為何盯著自己的女仆服露出了沉思。
“小健,你太慢了,你跟這里的人認識嗎?”
“嗯,因為來過幾次,所以都有些熟悉。”
“哇——好羨慕啊,以后我也可以多來幾次嗎?”
“隨時歡迎您的到來!”
突如其來插入兩人交談的是一個用黑色緞帶扎著雙馬尾嬌小少女,而當她被十香注意到的時候,精靈少女立刻驚呼了起來。
“啊呀————?琴里?!”
“嗯,真是巧呢!十香。”
“你…你在這里……”
看著穿著黑白色單調女仆裝卻更顯靈動可愛的琴里,十香那簡單的腦瓜子一下子沒轉過來。
“打工哦,被某個變態的哥哥逼著在這里打工,賺到的錢卻只能被殘忍的剝奪買那些H的書籍和游戲。”
琴里聲淚俱下的演著戲,不過這次五河健根本沒有任何的蛋疼,反而用一種玩味的眼神看著演的入神的琴里,因為啊……
“琴里,什么是打工啊?還有什么是H書籍和游戲啊?”
看到琴里那錯愕的目光,五河健差點忍不住笑出來,這種有趣的事可不多見,要是有可能,五河健絕對會拍照留念的。
“那個,就是一些常用的東西而已。好了,不說這個了,既然十香來這里吃東西,那么想要吃點什么呢?”
強壓下心里的不爽,尤其是看到五河健這個魂淡哥哥明顯是因為強忍住笑意而聳動的雙肩,氣更是不打一處來。
“唔———好多東西啊,這個看起來很好吃,這個也是,還有這個……”
捧著一本巨大的能蓋住臉的菜單,正在十香糾結于到底要點什么的時候,琴里手中的金屬托盤朝著五河健的腦袋毫不猶豫的落下。
“呀——————!”
“怎么了怎么了,發生了什么事?琴里。”
本應該是五河健的慘叫聲,卻突然間轉變成了琴里的驚呼。當十香放下菜單的時候,琴里臉色嬌紅,拿著托盤的手擋在短裙的前擺,另一只手則伸向背后。
“沒…沒事,十…十香,要…要來……唔———要來一個,特…特制的都來一份嗎?”
斷斷續續根本不能連貫的說話,雙眼則死死的盯著毫無異常的保持微笑的五河健,殺氣,十香被琴里眼中的殺氣給嚇了一跳,單純的她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只是機械般的點點頭。
“那…那么請…請稍等,啊————!”
這次的驚呼連音調都有些變得怪異,接著,在十香疑惑的目光下,琴里狠狠的瞪了五河健一眼,然后飛也似的逃離了他們的桌子。
“小健,琴里她到底怎么了?”
“撒,雖然我是哥哥,但女孩子的事很難懂,就算是我也不可能全部知道。”
“哦哦……”
聽到五河健這么說,十香是深信不移,用手惦著小下巴開始完全不可能猜到的沉思起來。
右手上仍然有柔膩的感覺傳來,象征性的放在鼻間聞了聞,似乎有香味吧?想著剛才那美妙的觸感,五河健心里久久不能平靜。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其實就在琴里用托盤朝著五河健的面門砸下的時候,鬼使神差的低下了頭避了過去,然后不知道是不是右手被惡魔控制了,在琴里沒站穩的剎那,不由自主的伸入了琴里的短裙內。
于是,五河健懷著前所未有的興奮與忐忑心情強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開始在那宛如幻想鄉一般神秘美妙的地方侵犯起來。(其實只是輕揉輕捏。)
這是第一次,從未有過的第一次,在這樣的場合,對象是綁著黑色緞帶的妹妹,五河健覺得自己絕對是被什么東西附體了,要不然絕不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他是這么認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