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好了!”眾人就要剛退出去,孫權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
“又怎么了?”
“皇上,我們的兩萬糧草在運輸的過程中,被,被被,劫了。”孫權慌忙的說道。
“什么!?”炎天皺起眉頭道:“是什么人如此大膽,竟敢劫朕的糧草。”
“回將軍,據逃回的士卒聲稱,劫糧的乃是一伙身穿錦服、腰佩鈴鐺,來路不明的匪徒。”
聽到“身著錦服,腰佩鈴鐺”這句話,炎天腦海里猛然間想起了一個人。
“莫非是那個人.....”
炎天頓了一頓,喝道:“速去查明那伙盜匪的來歷,本將倒想看看,到底是誰敢搶朕的糧草。”
“皇上,劫走我們糧草的人我已經知道,那窩盜賊的首領叫做甘寧。”范仲淹開口道。
“甘寧?”
“是的,這甘寧暴躁記仇,勇猛過人,每遇待他輕慢之人,便放縱手下去搶掠對方資財,當地官吏深以為懼,常資以錢糧,以安撫此人。因是這甘寧和他的部曲多頭插鳥羽,身佩鈴鐺,又喜歡穿錦服,并以錦繡維系舟船,所以當地百姓皆把他稱為‘錦帆賊’。”
聽到“錦帆賊”三個字,炎天確信了自己的猜測,這個敢劫他軍糧之人,必定就是三國歷史上那個猛將甘寧無疑了。
“我們進攻東瀛,少的就是水性好的人才,這不是天降猛將嗎?”炎天捋著下巴,嘴角浮起一絲笑意,心中已在盤算著如此收服這員虎將。
“皇上雖然這個甘寧此番劫我軍糧,但此人勇武過人,頗有幾分將才,皇上眼下正是用人之際,與其殺之,何不將其收為己用呢?”孫權到了炎天心里去了。
炎天正想點頭時。
毛澤東對著炎天附耳說道“¥¥#。”
炎天點了點頭。“無論甘寧是否堪用,他敢搶朕的糧草,朕若視而不見,九洲威名何在!”
孫權小心翼翼道:“那依皇上的意思,是打算發兵剿滅了這甘寧嗎?”
炎天道“孫愛卿你就替朕修書一封給甘寧,令他三日之內將所劫錢糧奉還,敢少一粒米,本將便發兵蕩平了他。”
炎天這話形同下戰書,孫權心想著皇上已被激怒,看來那甘寧的覆滅是在所難免。可惜了那將才啊。
“屬下這就修書。”孫權心中感嘆,拱手而退。
轉身之際,孫權卻無法覺察,炎天和毛澤東,悄然掠過一絲詭笑。
我是無恥的分割線`
炎天所在的城南面,那一座背山的壁塢上,一面蜀錦所制的“甘”字大旗,正驕傲的迎風飄揚。
壁塢之中,一派歡騰。
諾大的校場上擠滿了騾車,車上滿載著一袋袋的糧食,幾百婦孺們擁擠在車前,你推我擠接著分發下來的糧草。
那一員頭插鳥羽,內著錦服,外披札甲的甘寧,正雙手環抱胸前,高高的站在騾車上,得意洋洋的看著分糧的熱鬧場面。
“大哥,我們搶的可是皇糧,你說皇帝會不會找我們麻煩。”旁邊一名部下,憂心忡忡的小聲說道。
甘寧卻冷哼一聲,不屑道:“老子才不管他是皇上還是皇下,老子只知道,這群女人,老人孩子沒糧吃了。”
“那皇帝發兵來攻咱們的壁塢,卻當如何應對?”部下又顧慮道。
甘寧嘴角斜揚,傲然道:“咱們的壁塢背山靠水,固若金湯,城中之糧足支數年,皇帝就算傾兵而來,我又有何懼。”
話音方落,一名小卒卻匆匆而來,聲稱圣旨有一封書信送到。
“定是那皇上見識了大哥的威風,主動寫信來結好。封你做大官。”旁邊部下欣喜道。
甘寧的臉上亦流露一絲得意,似乎以為炎天此書,的確是結好之信,便不緊不慢的打開了那帛書。
方看幾眼,甘寧的臉色卻陡然變得鐵青。
“三日之內奉還糧草,若少一粒,夷平爾賊窩。”
短短一句話,命令式的嚴辭。
這不是結好之書,而是一封最后通碟。
甘寧勃然大怒,幾下將那帛書撕了個粉碎,口中罵道:“好你個皇帝小兒,焉敢如此小視我甘寧,我必當報之!”
此言一出,整個賊窩鴉雀無聲,這可是要砍頭的大罪。
甘寧將雙戟一招,厲聲道:“全軍集合,老子要攻破那座城城,狠狠給皇帝小兒那廝一個下馬威!”
“老大,這可是謀反的大罪啊。”一個手下說道。
“謀反!?謀什么!?在這里我就是皇帝!那個皇帝也打不到這里來!如果你們是有種有血性的男人就跟我一起出戰,如果沒有血性在老家里吃白糧我也不會趕你出去。”
甘寧說完立時沸騰起來,揮舞著拳頭和兵器,叫囂著要大殺一場。
甘寧嘴角揚起一絲傲然的冷笑,口中喃喃道:“皇帝小兒,你一定料不到,我甘寧會搶先一步,突襲你的城吧,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