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荒劍帝

第一千零七章 活色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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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事矣!禍事矣!」

高臺之上,一名狐族族老扼腕長嘆,滿臉悔恨。

他旁邊二人,也俱是臉色灰敗,垂頭喪氣。

這三人正是之前,參加妖皇殿觀禮之人,當初言辭鑿鑿恨不能在羅冠身上多踩幾腳,以便與他劃清關系,哪料到兔起鶻落最終竟是這般結局。

真龍血裔!

嘶——

這可是天生的妖皇貴胄,難怪娘娘對他這般器重,如今扶新皇花鳴祈登基大位,日后若留在封山之中,那便是最頂尖的大人物,狐族得罪了他,日后還能有好?

其他族老、三姓強者一個個陰沉著臉,不知如何該怎么辦。

角落里,涂青眼眸明亮滿心快意,她便知道自己看上的男人,絕不會是無腦的莽夫,原是有這般貴重的身份,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日后與他結為道侶,自己便是真龍血裔的夫人,這身份放眼封山,誰能比她更高貴?一念及此,不由心馳神搖。

正神思渺渺漸陰雨靡靡時,突然有人走到近前,「咳!涂青,之前是我等老眼昏花,不識當世真龍,如今族群危在旦夕,你可不要耍小性子……畢竟,母族昌盛,日后你若有了子嗣,那也是一大依仗。」

之前皺眉沉臉對她呵斥的族老,此時尷尬的擠出笑臉,說話也開始變得露骨起來。之前還堅決反對她與羅冠親近,如今卻連子嗣都考慮到了,變臉的很是徹底。

「是啊!涂青,你我狐族三姓本一家,我等錯誤預估局勢,得罪了羅冠道友,還需你從中轉圜。」

一眾族老紛紛點頭,眼神殷切。

涂青坐直了身體,腰背筆挺,先是掃了一眼眾位族老,這才無奈道「唉,我與羅冠之前確有一些交情,可族中這么一鬧又還能剩下幾分呢?先前之事,是天祖親自決斷,諸位族老不妨請她出面,或許能有辦法。」

狐族眾人苦笑,天祖縱是做錯了,他們又哪敢多說半句,知道涂青是有意拿捏,又一陣賠笑說好話,丟臉是一定的,但在族群利益、安危之前,又能算得了什么。

涂青掃了一眼高臺角落,那背對此地的身影,心頭終出了一口惡氣,道「罷了,既諸位族老苦心勸說,那晚輩便試試,可最終結果如何我卻不敢保證了……而且,日后晚輩與羅冠交往,希望族中不要再干涉……否則又何至于,落得今日這般局面。」

說罷,涂青轉身下樓,念頭快速轉動,「狐族出爾反爾,羅冠必然不高興,但他知道這并非我的意思,當不會牽連到我身上,只要我小意賠罪,再主動給他甜頭,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應不難……」&

子嗣……母族為依仗……那族老一句話,真真說在了涂青心上,她真對羅冠動了念頭,自然是思慮長遠。她當然不能夠,讓未來孩兒的母族,與他父親之間生出齷齪。

「該怎么做呢?」突然,涂青眼眸一亮,忍不住咬住嘴唇,「也……也只好這樣了……我上次突破時體內凝聚的那份天狐迷欲,如今正在府邸之中……只要將羅冠請來,他必然難以抵擋……不妥,還是得提前激發了再將他請來……此物入體則消他難以察覺……左右不會想到是我故意為之……」

那宅邸經過風波后,人手早就撤離干凈,正是再好不過的清靜,不擔心會被人打攪。

涂青忍著羞澀、顫栗,手上捏動一個法訣,那天狐迷欲乃她破境時體內所凝聚,與她有一絲心神相牽,只需配合妖力法訣,便可以將其悄然催動。現在她就可以去邀請羅冠了,擺出誠心道歉的模樣,再楚楚可憐落下幾滴淚來,必能將他帶回去。

到時大事可成!

「羅冠去了百花宮,我便去宮外等著,只待他

出來便直接將他請走……」涂青身影一動,直奔山巔而去。

高臺之上,憑欄而立眺望遠方的蘇卿此時轉過身來,她嘴角似笑非笑,卻不見什么惱怒,甚至于仔細看去,還會發現其眼底里竟藏著淡淡欣喜。

羅冠,果然是有命數在身!

「拜見天祖。」一眾狐族族老恭敬行禮,可表面尊崇不敢有半點放肆,內心未嘗沒有埋怨,否則之前也不會,毫不遮掩心頭焦慮,又紛紛開口請了涂青來幫忙。

‘天祖剛剛覺醒,終是不知封山大勢,白白讓狐族錯過良機,還得罪了那羅冠……「

這約是狐族眾人心頭之念。

蘇卿看得清楚卻并不在意,只揮揮手,「你等下去吧,無論涂青成與不成,狐族都不會有事的。」

得了她這句話,狐族三姓眾人心頭一松,看天祖臉色似并無怒意,莫非另有手段?又想到當初,最先與羅冠傳出閑言碎語的就是天祖,眾人臉上露出一絲古怪,卻又不敢深思,紛紛行禮后退下。

「羅冠……」蘇卿輕聲開口,眸子微閃掃了一眼山巔,「或許,也該與你談談了。」

涂青宅邸。

羅冠直接進入其中,竟未遇到任何一人,但如今他卻也沒心思,再去考慮這點。先進入房中拂

袖布下一道禁制,猶自不放心又取出十幾塊陣盤來,將其全部激活,這才轉身看來,沉聲道「扶柳道友可以開始了!」

花蕊到底何意,現在就說出來吧,他已做好了接受一切壞消息的打算。

扶柳身軀一軟,差點癱倒在地,心想這是什么虎狼之詞,他將我當成了什么人,竟是如此輕賤?!銀牙暗咬,正要說上幾句身上,卻不知怎么的突然渾身燥熱,江河決堤。

「怎么回事?莫非是真龍天賦嗎?是了,早就聽聞上古時期,真龍道侶遍布各族,定是有那誘動人心的能力,才能輕而易舉得手……」

扶柳很快就喘了起來,暗道既是如此她何必還要抵抗,免得惹其不快,抬手一拉腰間細繩,紫色長裙如水波般落在地上,露出只穿薄紗小衣的潔白。纖細高聳之間動人心魄,微妙之地幽深莫測,空氣中的溫度,一下像是點燃大火。

羅冠瞪大眼,萬沒想到局勢突然之間,竟變成這副活色生香模樣,所以到底怎么回事?我不是要聽隱秘的嗎,你居然來這手?

扶柳向前一步,癱軟過來,「妾請道友憐惜……」

羅冠腦袋懵的一下,待回過神來,已將此女抱在懷里,雙手一上一下各自攀上軟山。他只覺得渾身火燒火燎,像是被丟在油鍋里面,一口心火大炙似要將他焚燒成灰。

意識還在抵抗,卻已明顯無力,羅冠轉過一個念頭,「反正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且是個豐腴婦人,不過一夕之歡罷了……這可怪不得我了……」低頭噙住那紅唇,將扶柳攔腰抱起倒在床上。

百花宮。

花蕊已經入睡,可眉頭卻輕輕皺著,唇齒微張面上生出一層薄汗,似做了什么噩夢。

片刻后,隨著一聲悶哼,花蕊驀地睜開雙眼,其眼眸冷厲,豁然掃過大殿周邊。

一股龐大神念,如洪流般橫掃,卻未察覺到半點異常……莫非,便真只是一個夢……可修為到了她這般境界,哪里還會做夢呢?更何況,是那般色域滔天,令人沉淪之事。

方才,她意念模模糊糊,感知卻無比真切,便似真的與人……該死,難道當年那毒物,還留有后手不成?花蕊不敢大意,直接盤膝而坐,雙手捏出一個法訣,靜心凝神感知。

可剛剛坐好,她便悶哼一聲,臉色一下變得粉紅。

唰——

花蕊驚怒瞪大雙眼,其內惱火、震驚、不可

思議之外,更有水光瑩蘊透出嫵媚。

怎么可能!&

她生來一心向道,未曾破去元陰,卻因此被一大人物算計,欲奪之為自身破境之機。

花蕊誓死不從,這才于風波中落得道崩下場,之后寄身封山之后,為肅清沾染余毒便分了一條靈根落地,衍生、蛻變成一名女修,為其取名為扶柳,任她墜落紅塵,以抹去自身靈性之上塵埃,之后便斬斷了彼此之間關聯,讓她成了真正獨立的個體。

可如今,花蕊發現她與扶柳之間,竟莫名恢復了關聯,甚至出現了「感同身受」「身與身同」這般近乎心魔反噬的情況,當真是驚怒萬分。

可若說是心魔反噬卻又全然不像,除了那一波波的兇狠沖擊之外,她并無任何被侵害跡象……這到底怎么回事?

花蕊突然張口,發出「啊」的一聲低吟,她猛地抓住玉枕,在上面留下清晰的指印。

她抬手正要捏動法訣,將扶柳強行召回時,外面突然響起敲門聲,「花蕊,你怎么了?可是身體出了問題?」

牛大壯臉色焦急,他察覺到大殿內氣機波動,第一時間便趕來。

花蕊咬住一截錦被,臉色緋紅氣的說不出話,可牛大壯就在這,她若施法必然會被察覺,此事一旦暴露……可真是沒臉見人了!

只能強自隱忍,盼著他趕緊離開,可牛大壯沒聽到回應,卻更加

著急了,「妹子,你聽到沒有?快給哥哥回個話,不然我可就闖進去了!」

花蕊猛地抬頭,身體一陣顫抖,口中錦被茫然滑落,眼神明顯失神。又聽到殿門一陣「哐哐」巨響,發出不堪重負的哀鳴,她猛地一咬牙,「滾啊!」

牛大壯一個激靈,相識多年除了彼此幼年時,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花蕊這般情緒失控。感覺怎么快要哭了?嘶——不好,趕緊走,反正這怒吼底氣十足,當不會有其他事。

嗖——

腳底抹油,牛大壯一步邁出,直接消失不見。

只留下大殿里,花蕊一個人怔怔失神,她居然以這種方式,被個小輩給欺負了?

啊啊啊啊!羅冠,你好大的膽……

「嗯……」她突然張口發出一聲低吟,表情變得驚恐。

又開始了!

畜生,真是一個畜生啊,你都不會覺得累嗎?不行,我要馬上將扶柳給召回來……

正咬牙要捏動法訣,花蕊身軀突然一顫,那本就厲害的刺激,突然暴漲了十倍,一下就將她的法訣給生生打斷,只能無力的癱在玉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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