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主任,歡迎歡迎!”
孟慶飛熱qing的和韓勝學握著手:“歡迎韓主任來我們燕京醫院蒞臨指導。”
“咳咳!”
韓勝學頓時就是一陣咳嗽,差點被嗆住。
他韓勝學不過是西京醫院急診科的科主任,何德何能來人家燕京醫院蒞臨指導?
“孟主任你這是捧殺我呢。”
老韓笑瞇瞇的看著孟慶飛,別看韓主任眼睛小,但是聚光,眼睛里面可是揉不得沙子,孟慶飛這點小伎倆韓勝學一眼就看穿了。
“哪能呢。“
孟慶飛急忙賠笑。
這個韓勝學,表面上還是要尊重的。
在西京醫院其實還好一些,他們是客人,開個玩笑什么的沒關系,可現在韓勝學來了燕京,那就是來者是客,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管韓勝學是蟲也好,是龍也罷,看在方樂的面子上,那都是要給予足夠的尊敬的,要不然就是打方樂的臉了。
這就像是父母,無論父母是干什么的,你的朋友同事或者合作伙伴見了你的父母都沒有半點的尊重,那么你在的同學和朋友或者同事眼中也就是那么回事。
孟慶飛和褚建林再如何,也絕對不會在方樂面前犯這種錯誤。
“高醫生你這是咋了?”
和韓勝學打過招呼,方樂問著高大偉。
“剛才來了之后睡了一會兒,好像落枕了。”
高大偉一只手還放在脖子后面,不停的扭著脖子,臉上的表qing非常豐富。
“沒出息的樣子。”
韓勝學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高大偉。
“也就瞇一會兒,房間有暖氣,也就沒蓋被子,枕的高了一點。”
高大偉也覺得有點丟人。
這剛來燕京,結果就整落枕了。
落枕了沒有兩三天那可是好不了,這個高大偉有經驗。
搞不好這兩天方主任就要做手術,這下是沒戲了。
高大偉在心中懊惱,這要是不能參與手術,術后方主任和韓主任可能就要回去,他這來燕京來了個什么?
用方主任的話就是,來了個寂寞。
“來。”
高大偉還正懊惱著,方樂已經拿出了金針,原本只是一條金線,隨著方樂輕輕一抖,金線就成了一根筆直的金針。
“楊主任,有消毒水嗎,醫用酒精,實在不行酒也可以。”
方樂對站在邊上的楊巖石說道。
“昨天鐘少存了一瓶酒,已經打開了。”
楊巖石說著到了吧臺,拿出一瓶飛天茅臺,給一個小杯子里面倒了點。
高大偉眼睛盯著楊巖石手中的飛天茅臺,心中直突突。
這會不會太奢侈了些?
這種好酒高大偉都沒見過,更別說喝了。
這酒可是鐘少飛讓人從家里拿過來的貢酒,鐘老每年也就分那么點,尋常人還真喝不到。
方樂倒是沒在意,給金針消了毒,然后讓高大偉近前,手腕一抖,銀針就扎進了高大偉的落枕穴
以此幾個穴位,高大偉都禁不住舒服的哼哼了兩聲。
“行了。”
方樂收了金針,道:“沒事自己多揉一揉,睡一覺就好。”
“咦!”
高大偉活動著脖子,明顯比之前好多了。
之前他的脖子都不敢亂動,一動就疼的厲害,這會兒雖然依舊還有點感覺,可輕松多了。
“方教授厲害啊。”
孟慶飛又是一聲感慨。
這落枕雖然是小毛病,可基本上每個人總會遭遇那么幾次,難受勁那就別提了,嚴重一點的沒有兩三天是別想好。
“謝謝方主任。”
高大偉的馬屁就像是離弦的箭的一樣,瞬間就至:“方主任您是不知道啊,這一路上我是瑟瑟發抖,也就看到您才感受到些許溫暖”
韓勝學的臉色瞬間就Y沉了下來。
婦產科,特需病房。
這會兒鐘少飛的愛人張欣的病房內非常熱鬧,除了一群人的聊天聲,還有孩子的哭聲。
“來,媽媽看著。”
張欣的婆婆抱著孩子湊到張欣邊上,張欣臉上帶著笑,看著兒子。
孩子出生到現在已經十五天了,張欣也就是孩子剛出生的當天看過一眼,這已經十幾天沒見了。
當時孩子的皮膚還皺巴巴的,看上去很丑,現在看上去皮膚白嫩,可愛的讓人心疼。
這會兒孩子才吃飽沒多大一會兒,正睡著,眼睛閉著,睡的非常香甜。
“太可愛了,我都差點不認識了。”
張欣捂著嘴,眼角都濕潤了。
剛剛生產后的媽媽,對孩子的依賴其實一點也不比孩子對媽媽的依賴差,這么多天沒看到孩子,突然看到,張欣心中的那種歡喜和激動真的是難以形容。
“今天早上我們給患者做了檢查,檢查結果已經出來了,經過X線檢查,雙肺有多個空洞,內容物已經大半排空,也進行了細菌培養,最后診斷為耐藥xiNG金葡菌急xiNG炎癥xiNG肺膿腫。”
時雪瑩在邊上給鐘老還有鐘少飛的父親說著病qing。
“這種病癥在臨床上是極其兇險的,特別當時白細胞已經達到了兩萬多,還好用藥之后患者qing況逐漸好轉。”
“你說開方的是西京市來的醫生?”
鐘老詢問鐘少飛。
“是西京醫院急診科的方樂方教授。”
鐘少飛道。
“沒想到西京市除了孫清平還有水平如此高明的杏林大家。”
鐘老感慨道。
“爺爺,方教授就是孫老的弟子,今年也才二十二歲,比我還要小三歲。”鐘少飛說道。
“竟然如此年輕?”
鐘老有點難以置信:“這么年輕就是教授?”
“鐘老,方教授可不僅僅是中醫,在肝膽外科方面更是了不起,短短半年時間已經做了好幾例全國首例手術,彌補了國內肝膽領域在肝移植、半離體以及腹腔鏡右肝切除等方面的空白。”
時雪瑩道:“鑒于此,軍醫大那邊破格授予方教授肝膽外科臨床系副教授的職稱。”
鐘老就像是聽故事一樣,好半天沒回過神來。
“竟然這么了不起?”
鐘少飛的父親鐘云奇也禁不住驚訝道。
鐘云奇今年五十歲,是燕京部委的實權領導,位高權重,方樂的事qing聽的鐘云奇也覺得震撼。
“方教授年紀輕輕,在肝外和中醫方面都有很高的造詣。”
時雪瑩道:“這一次患者的qing況多虧了方教授,要不然后果不堪設想。”
“是要好好謝謝人家。”
鐘老點著頭道:“這么大的恩qing,咱們可不能當什么事都沒發生。”
在鐘老看來,方樂并非燕京醫院的醫生,又是機緣巧合,這種恩qing要更重一些。
“是。”
鐘少飛道:“我已經親自感謝過了,不過現在欣欣還沒完全痊愈,等痊愈了,我會再次感謝方教授。”
“到時候請來家里吃個飯。”
鐘老笑著道。
張欣這個兒媳婦,最初鐘云奇兩口子是不怎么滿意的,鐘老是不反對也不贊成。
不過現在張欣和鐘少飛已經成家,而且還生了一個兒子,在鐘家的地位也是水漲船高。
鐘家一直都是一脈單傳,鐘老也就鐘云奇這么一個兒子,鐘云奇也就鐘少飛這么一個兒子,現在張欣生了個兒子,等于是給鐘家續上了香火。
“知道了爺爺。”
鐘少飛應道。
雖然和方樂接觸次數不多,不過鐘少飛對方樂的印象還不錯。
鐘少飛不信方樂不知道他的身份。
這要是換了別的人,還不趁著這件事和他們鐘家交好?
可從始至終,方樂在這件事上都很淡然,對他的感謝也很平靜,完全沒有什么激動或者過激的行為,越是如此,鐘少飛反而越好奇。
時雪瑩的眼中都有著些許羨慕。
能被鐘老邀請去鐘家吃飯,這可是莫大的榮幸,他們燕京醫院這么多主任,這么多醫生,能真正被鐘老這種身份的邀請去家里的不能說沒有,可絕對不算多。
“聽說西門子的路易斯現在也住在燕京醫院?”
鐘云奇突然問道。
西門子這幾天在燕京,也是和鐘云奇所在的部門打交道,西門子的新公司現在對外的說法是要投資十個億美金,如此一大筆投資,鐘云奇也關注過,這會兒想起了順便問一下。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鐘少飛搖著頭,他這幾天一直在醫院照顧媳婦,哪有心思操心別的。
“是在內科那邊。”
時雪瑩道:“我剛才那會兒聽說路易斯先生的病不太好治,藥物過敏,請了中醫科會診,中醫科那邊倒是表示不嚴重,可路易斯先生不喝中藥,中醫科的程主任也比較為難,現在還在想辦法。”
“還是要盡快,不能一直耽誤,病的不重,一直不好,豈不是顯得咱們燕京醫院水平差?”
鐘云奇道:“西門子的這一次投資還是相當關鍵的。”
“是,這事我會和領導說一說的。”
時雪瑩點著頭。
“不是說這個方樂水平不錯嗎,沒問一問?”
鐘老突然說道。
鐘云奇都意外的看了一眼老爺子,老爺子這是對方樂這個人上心了?
要不然以老爺子的xiNG格是不會說這種話的,剛才鐘云奇那么說也不過是想起來說兩句,順嘴一提罷了。
“這個患者不是我們科室的,我也不清楚。”
時雪瑩笑著道:“不過您老說得也是,方教授水平高,或許有別的方案。”
“嗯,到時候可以說給我聽聽。”鐘老點了點頭,他是真的有點好奇。
二十來歲,如此了不起?
怎么聽怎么覺得不可思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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