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沒有,我說的就是實話。”
武哥急忙道:“醫生,你說對方有沒有可能是氣功大師?”
這個病武哥是真心想要看好的,畢竟這可關系到他以后的qing況,如果治不好,他可是要坐牢的。
所以對于所有qing況,武哥都沒有隱瞞,一五一十的都給吳寶雙交代了,甚至連方樂是氣功大師這種可能都說了。
“沒事少聽點故事。”
吳寶雙都笑了:“這世上哪有什么氣功大師?”
相對來說,醫院的醫生們,信這個的還真不多。
畢竟醫生們接觸的東西不同,認知不同,信氣功的人也就少,不能說沒有,只是個別,而且水平越高的醫生,也不會信這個。
氣功真要那么牛,他們還學什么醫啊?
學醫多辛苦的,多少年才能出頭,而且還有好多病都看不好,真要有氣功,這些當醫生的可能是最熱心愿意去學的。
再難學,應該比學醫容易些吧?
“從檢查來說確實是沒什么問題。”
吳寶雙道:“這樣,我先給你開點藥,你回去吃上幾天,看看qing況?”
武哥哪兒還能看qing況啊,且不說方樂那邊可能不會給他太長時間,就說他這個qing況也不能一直這么拖下去啊。
一小會兒尿一次,一小會兒尿一次,雖然每次尿的都不多,可沒有任何征兆,一直尿褲子,這誰受得了?
“吳主任,您再想想辦法。”
武哥急忙道:“或者有認識這方面的醫生,幫我介紹介紹,花多少錢都可以。”
說著話,武哥還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紅包偷偷塞了過去。
“我們不收這個。”
吳寶雙把武哥的紅包推了回去,沉吟了一下道:“要不先住院吧,我給你想想辦法。”
剛才吳寶雙沒建議住院,是考慮到武哥的經濟qing況,這年頭沒錢的人更多,住院花銷就大了,沒必要,醫生也不怎么建議住院。
特別是各地省城一些較好的三甲醫院,對住院這方面卡的還是比較嚴的,武哥表示不差錢,吳寶雙就另有安排。
“吳主任,我這個事比較急,還希望您想想辦法,拜托了。”
武哥懇求道。
就豐州省而言,豐州省人民醫院、上豐市第一醫院都是排名靠前的醫院,豐州省骨傷醫院名氣也不錯,但是屬于專科醫院。
現在方樂就在豐州省人民醫院那邊,武哥能選擇的醫院并不多,也只能在上豐市第一醫院這邊碰碰運氣,要是真的治不好,他也就只能去求方樂了。
“吳主任。”
武哥猶豫了一下道:“如果您認識水平高一些的中醫大夫,也可以幫我介紹一下,拜托了。”
“行,你先辦理住院手續吧。”
吳寶雙道:“你這個qing況,先給你插個管,接一個尿袋。”
武哥這個qing況難受的是尿頻,難堪的則是失禁,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然后就濕了,先插個尿管,接個尿袋,也能避免動不動尿褲子。
說著話,吳寶雙給武哥開了單子,然后讓去辦理住院手續,辦好手續,吳寶雙給武哥插了導尿管,接了尿袋,武哥暫時在醫院住院。
處理好之后,吳寶雙又和武哥商量了一下,這才想著請什么人。
像這種檢查不出來毛病的問題,其實還是中醫更擅長一些。
在各大醫院工作的老醫生大都有這方面的經驗,檢查查不出原因,這種病,遇到水平不錯的中醫,往往解決起來越簡單,反而是查出的問題越大,解決起來越是棘手。
吳寶雙在上豐市第一醫院這么多年,也見過不少類似于檢查不出問題的病癥,被中醫解決的qing況。
考慮了一會兒,吳寶雙找到陳真良的電話號碼,給陳真良撥了過去。
陳真良之前是豐東縣縣中醫醫院的主任,水平相當不錯,這幾年也來過幾次上豐市第一醫院,和吳寶雙見過幾次。
豐東縣隸屬于上豐市,再過幾年也就是上豐市的一個區,只不過這時候還只是縣。
吳寶雙打的是陳真良醫館的電話,陳真良退休之后就在縣上開了一家醫館,帶著幾個徒弟。
電話是陳真良的徒弟接的,告訴陳真良他師父不在,吳寶雙告知,要是陳老回來,讓給自己回一個電話。
豐東縣,真良中醫診所。
陳真良回到診所的時候都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
這一次出診,著實讓陳真良終生難忘。
陳真良行醫這么多年,倒也不是沒有遇到過棘手的病癥,也不是沒遇到過看不好的患者,但是像這一次這樣的qing況,他還真是第一次遇到。
陳真良作為豐東縣中醫醫院的老主任,在豐東縣乃至上豐市都有名氣,人緣也好,那是因為前些年豐東縣縣中醫醫院幾乎就是靠陳真良一個人撐著,不少患者前去中醫醫院,都是因為陳真良,慕名而去。
可能是確實因為名氣大,這些年被人吹捧,陳真良的xiNG格也或多或少的有點變化,人也有點自負了,有點聽不進去別的話了,這一次就差點鑄成大錯。
“師父!”
陳真良剛剛進門,一位三十來歲的青年就急忙接過陳真良背著的行醫箱,接著陳真良進了門。
診所這邊除了陳真良,現在還有兩位年輕醫生,都是陳真良收的徒弟,一位是從縣醫院開始就跟著陳真良,一位則是陳真良退休之后才收的。
“我走這會兒沒遇到什么棘手的患者吧?”
陳真良一邊走進醫館,一邊問。
“沒有。”
徒弟一邊給陳真良倒著水,一邊道:“就是剛才那會兒上豐市第一醫院泌尿科的吳主任打來電話,說您要是回來,讓告訴他一聲。”
說話的時候,徒弟也是滿臉驕傲,語氣中也有著羨慕。
三甲醫院的科主任動不動都打電話請自己的師父,這是多大的面子?
“行,我回個電話。”
陳真良說著話,進了后面,給吳寶雙回了電話過去。
“陳老,qing況就是這樣一個qing況。”
吳寶雙把武哥的qing況說了一遍:“從檢查來看,并沒有任何異常,但是患者就是尿失禁、尿頻。”
“喝水多不多?”
陳真良問道。
“喝水并不算多,即便是現在尿失禁、尿頻,喝水也就比平常多一點,而且每次排尿量也不算大。”
吳寶雙說道:“我懷疑患者沒有說實話,但是患者一口咬定自己說的都是實qing,就是昨天晚上出現的這種qing況。”
在臨床上,類似的查不出原因的qing況,西醫一般都歸類為心理問題或者精神問題,有可能是驚嚇,有可能是心理誘因,原因不能一概而論。
可吳寶雙通過詢問得知,之前也沒有什么征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行,我過來看一看。”
陳真良說著掛了電話,出來之后對自己的徒弟道:“我去一趟第一醫院。”
“師父,這會兒這邊不忙,我跟著您一塊去吧?”
說話的是陳真良退休之后收的一位徒弟,今年三十一歲,名叫姜杰。
“行吧。”
陳真良點了點頭。
姜杰急忙幫陳真良背上行醫箱,然后在門口攔車。
這會兒出租車不多,特別是豐東縣這邊,等了一會兒,姜杰才攔了一輛出租車,師徒兩個人到了上豐市第一醫院。
今天吳寶雙還要坐門診,所以提前交代了副主任在科室那邊候著,陳真良到了那邊,副主任急忙迎了上去:“陳老。”
“劉主任。”
陳真良向劉副主任點了點頭,問:“患者呢?”
“在病房,我帶您過去。”
劉副主任很客氣,一邊走一邊道:“今天我們吳主任還坐門診,我已經給我們吳主任說過了。”
“沒事,先看看患者。”
陳真良點了點頭。
劉副主任一邊帶路,一邊說著,他總覺得這一次陳真良和之前幾次有點不一樣了。
陳真良是第一醫院這邊的常客了,每個月可能都會來兩三次,所以醫院這邊的醫生對陳真良也熟悉,劉副主任之前也見過陳真良。
之前陳真良來的時候雖然面上架子沒有多大,但是給人的感覺那都是自帶一股子傲氣的,這一次卻好像好說話多了。
當然,劉副主任也不多問,像陳真良這種水平不錯的中醫大夫,在任何地方地位都是不低的,他們第一醫院這邊動不動請陳真良,那也是有所求,人家拿捏一下也是應該的。
病房是普通病房,病房里面住了兩位患者。
劉副主任帶著陳真良師徒進了病房,武哥正在病床上躺著,已經插了尿管,尿袋都已經有了不少尿液了,插了尿管之后,武哥其實都已經不知道自己尿了幾次了。
他自己是沒感覺的,之前只能根據褲襠發熱判斷,現在都不好判斷了。
“這位是陳老。”
劉副主任給武哥介紹著。
“您好,您好。”
武哥急忙向陳真良打招呼。
陳真良六十多歲了,背后還跟著徒弟姜杰,姜杰背著行醫箱,這兒又是第一醫院,人家請來的中醫大夫想來水平不低,武哥心中滿懷希望。
在武哥看來,他這個病還是要中醫來看,不過肯定要水平不錯的中醫,他自己又不認識。
(謝謝大家關心,這幾天都在醫院,昨天出院回家了,這幾天我慢慢還欠下的,中途可能還要處理一下住院費報銷等問題,又耽誤會更新少一些,今天保底三更,盡量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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