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社會一直在進化,進化到現在的歐洲,每周工作五天都覺得多了,每天工作六小時嫌累。普通人是不會管國家如何的,我的福利肯定不能少。資本這個東西,沒了利潤你還指望他能呆著?早跑的沒影子了。人要是能看見利潤,為自己掙錢,那是起早貪黑都不夠。
資本為了利潤,殺人放火都不算什么。西方國家的大航海時代的開啟,不就是在資本的資助下開始的么?現在的大明就給陳燮拐帶上這條路來了,不管那么多,這是一個最好的搶劫時代。這個時代強者搶劫弱者沒人管,也沒人敢管。那還等什么?不趕緊去搶,回頭晚了有你什么事情?
陳燮要去搶劫,但是這個搶劫也是要成本的,所以要拉上幾個幫手一起去搶,降低成本,降低風險。所以在李朝皇宮的酒宴差不多的時候,陳燮裝著眼花耳熱的樣子,順手抓住經過的一個李朝某女子,不知是誰家的媳婦或者是女兒。反正這個手是一點都不老實,在人家的胸前亂捏,這邊還扭頭跟不忍目睹的李倧笑談。
“老李啊,有沒有興趣一起去財?大家關系不錯,我帶你一個。”陳燮似乎很隨意的樣子,怎么看都是喝大了。李倧那表情很復雜,難受、喜悅、猶豫的混合→↗,≧.≠t體,為啥難受啊?這個陳燮就關心了,懷里這個女人似乎還不錯,好像是來參加歡迎宴會的,不是侍女。你說這些朝鮮人怎么回事?家里的女人往這個宴會上帶來做啥?
實際上絕大多數的人是故意把女兒甚至小妾往這里帶,萬一呢?萬一陳閣部大人看上了呢?在李朝這地界,抱上陳老爺的大腿,就此飛黃騰達那是有生動例子的。個把女人算的什么?還擔心陳燮看不上呢。
“上國大人。不知如何財?”李倧還是沒有受的了誘惑,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那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啊,心里在想,一旦不對頭,我就裝著喝多了沒這回事。
“聽說了么?大明皇帝的船隊。從印度弄回來二十萬兩黃金,還有大批的印度寶貝,一船一船的裝回來了。我呢,一向比較重視朋友,這次南下,還得派船隊去印度走一趟。不過這一趟走過去,路上各種麻煩是不可避免的。所以啊,這船要大,炮要多。槍械要犀利。人還不能少帶咯。你要是愿意去,就出兩條船,有一千個人就成。回頭到了印度,我們占他一塊地方,在那不走了。反正那地界,不止我們一家在財,什么葡萄牙、荷蘭、西班牙、英吉利,都在那地界做買賣。”陳燮說道做買賣的時候。手里做了扣動扳機的手勢。
李倧明白了,合著這是要去搶啊。著啊,有大哥帶路,去搶就是了。問題,怎么分賬啊?不能白干活,拿少的一份吧?“這個上國大人,小王手里沒大船。人手倒是有的。再說,這槍炮小王手里也不多,這事情不是不愿意去,而是沒那個能力啊。”李倧也壞的很,確定陳燮是醉酒了。所以繼續順著口風說。
“船好辦,槍炮也好辦,我記得你想要那種帶膛線的槍炮,回頭賣你五千條。還有,旅順那邊,有大船下水了,勻你兩條。記得給錢啊,這東西可不便宜。”陳燮說完站起來了,搖搖晃晃的抱著一臉驚恐的女人,無視李倧一臉肝疼的表情,對身邊的一個內侍道:“帶路啊,犯什么啥?”這內侍跟便秘似得,看看李倧,又看看陳燮。一直到李倧做了個手勢,他才點頭哈腰的帶路,往前一路出來,進了李倧給陳燮安排好的住所。
說實話,陳燮是酒醉心明,但是也有五分醉意了。這女人吧,如果不是一臉畏懼的樣子,陳燮還真就算了,一看她的表情,反倒生出一股暢快感。進了臥室就下了黑手,三兩下給她撕扯的干干凈凈,壓上去連段前奏都不帶的,就在那打樁。一開始這女的還求饒,后來一看沒用,干脆就不吭聲了。陳燮正覺得無趣的時候,這女人有了反應,兩腿纏了上來,口鼻之間也出哼哼聲,這才對嘛,不然那也太無趣了。哭喊求饒都比什么都不做強。
一覺起來,窗外已經是艷陽高照,陳燮看看身上八爪魚似得女人,這才想起來昨晚上有點喪盡天良了。這女的,十有是李倧的妃子之類的,要不就是愛女什么的。反正不能是一般的人,不然那個內侍不能這么為難。
都說大餅臉在朝鮮是主流,仔細一看這女的,歲數不大,也就是十七八歲的樣子,既然不是大餅臉。看來自己就算是醉了,也沒有胡亂的戴著一個就上啊。這女的,就臉蛋而言,也是能帶出去的天然產物,不是現代那種小心下過刀的年代。什么雙眼皮,什么尖下巴,都是人工制造的產物。
見她嘴角帶著微笑,一副滿足的表情,陳燮又有點不爽了。既然都喪盡天良了,那就繼續好了,也不管她睡著呢,翻過身子就壓了上去。這女子醒來,先是慌亂,隨即反應過來后,主動的配合了起來。晨練結束,連名字都沒問,陳燮就穿戴起來了,無視那個女子幽怨的表情,心里真沒打算認賬。歷史上在朝鮮后宮這么干的人,好像也有袁世凱這個例子了。
算了,走到門口的陳燮,回頭看看她道:“你讓人去準備準備,我帶你走。”帶到興海城去吧,反正那邊有不少朝鮮女子了,大家湊一塊,還能打打麻將什么的。
說完陳燮就出去了,女子一臉的驚喜,她要不走,留下來就是一個結果,從此被軟禁在深宮,如果能一炮中招,那還有出來的日子,要是沒有,一年半載之后,就是一條白綾的命。
李倧已經等在外面了,陳燮一邊吃早餐,一邊很沒禮貌的跟他聊,東拉西扯的,就是不提昨晚上自己說的事情。這下李倧著急了,最喜歡的妃子都搭進去了,不能就這么算了啊。
“上國大人,小王昨夜聽你說起,大家一起去印度做那個買賣……。”說完一臉的期盼,言猶未盡啊。陳燮一拍腦袋道:“昨晚喝多了,我有說過這個話嘛?”陳燮扭頭問身后的近衛,這貨裝著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使勁的搖頭,演技一流啊。
陳燮再一回頭,笑道:“你看看,他搖頭了。”這下李倧不行了,趕緊跪下道:“上國大人啊,您可是當著很多的人面說的,這位近衛大哥,昨晚上沒在場吧?”這貨又使勁的搖頭,陳燮這才露出不爽的表情道:“既然是答應你的,那就保證做到,就算是醉后答應的也算。”說完頗為心疼的又補了一句:“不管答應你什么,都得給錢啊,只收金銀,不收貨物。”
李倧趕緊把袖口里的一張單子遞上來,陳燮接過一看便皺眉道:“你要那么多線膛槍干啥?五千條?還有這個,野戰跑五十門,你想動戰爭啊?還有這個,西洋大船四艘,每艘火炮六十門,我說國主閣下,你這是打算進攻誰啊?”
這話有點不好聽了,但是李倧不能慫啊,好不容易陳燮松了口,要賣他線膛槍了,這玩意他都盼了好多年了。射程遠,精度高,還有就是戰船和大炮,那些東西平時根本不賣你,不但不賣,都不讓你上去多看幾眼。
陳燮說的難聽,李倧趕緊解釋:“上國大人啊,您是不知道,最近幾年呢,山里的女真人不鬧了,那些砍樹的,挖礦的百姓在鬧啊。好多大戶人家,都被波及了,損失慘重啊。”
陳燮心說這是必然的,工人階級是有組織性的,以前一盤散沙,一起干活時間長了,玩意一個火摟不住,那就是集體鬧事的節奏。而且朝鮮這個貴族,拿老百姓不當人看的德性,那是比大明的地主老財狠多了。人死了,連撫恤金都不帶給的,就往山溝或者礦洞里一丟,草席都不舍得送一張。一次兩次就算了,時間廠了不出事才怪。聚嘯山林,落草為王這種沒本錢的買賣,這年月滿世界都是。
“既然是這樣,那就算了,槍炮可以賣給你,但是這個戰船怎么回事?大明海軍都缺戰艦,我賣給你四條?我有答應你么?”陳燮一副我根本不記得的樣子,這時候里面那個女子出來了,盛裝打扮過,跪在陳燮的身邊,低頭問安:“妾身崔粉姬,見過老爺,見過國主。”
這大明官話,還說的挺溜啊。估計跟這些年,朝鮮跟大明來往密切有關,民間流行大明官話,朝鮮人也都以會說大明官話為榮,找工作都容易的多。一般的貴族,會大明的文字和官話,是必須的素質。這就跟后來的英語一樣,不會美帝的話,身為一個南棒,你舔的時候主子都知道你打算舔哪個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