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禁寵

第162章 大娘子為孤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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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么事啊。

和太子過夜,丈夫和外室堵大門口了。

且把準前夫的妾房搞的不孕,新未婚妻搞的鬧皇后跟前去。

而自己被太子要求代為產子。

人生有點精彩。

沈江姩將宋煜手掌自她發絲壓下,望著他清俊的面龐,因他做出幾分懼怕之態,她內里深處對長春宮門那中毒的小男孩的保護欲升了起來,“你真害怕了?”

宋煜見她不冷不熱的態度終于露出憐惜之色,緊忙順坡下來,八尺多的身子偎依在沈江姩的大腿上,矜持道:

“到底孤是你外面的...不比他有名分...他...他會傷害我么,大娘子為孤做主...”

謝錦在外頭掏掏耳朵,汗毛豎了滿手臂,他家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少主哦,人家一停職在家的寒門書生,能怎么傷害少主嘛!

春茗指指那邊,“咱還是走遠點吧...免得影響少主發揮...就這感覺才發揮出來三成而已...”

謝錦一頓發抖,才三成啊,十成得什么樣?

謝錦與春茗走遠了些,謝錦解釋爺往常并不這樣,素日很老實且少言寡語的一位美男子,終日里愛好看看書,查一查陳年舊案,頂自律一人,現在...是宿醉。

沈江姩以為宋煜顧忌外宅藏嬌之事被周蕓賢窺透而使他名聲受損。

她自己也顧慮這一層,加上睿王有意招募周蕓賢,以染指臣妻之事在今上面前參宋煜一本。

沈江姩稍稍考慮片刻,心想此事決計不能敗露,她過往七年對宋煜不起,又使他和邱夢不能孕育子嗣,如今不能叫他因自己而再度失勢。

周蕓賢這邊她需得糊弄過去,此舉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為保護宋煜名聲,也為保護自己名聲。

沈江姩將手很有擔當地往宋煜后背摩挲了下,仿佛撫摸當年那被他父皇踩壞了木偶雕刻的紅著眼圈的少年太子,

溫聲道:“他來了你也不用害怕。我有法子度過這一關。你只要配合我一下,很輕易就過去了,放心吧,不會叫他傷害你。”

宋煜竟有種被保護之感,顫著手擁著她腰身,“沈家大娘子你...你可以摸摸我膝蓋么...”

沈江姩昨夜里因為他提出替人產子之事,她作怒,歡好期間他將膝蓋遞過來,她狠心沒低手去碰,這時幽幽一嘆,仍是不依,只說:“不要鬧了。休沐好好調整一下,明日還要做事。”

宋煜失落道:“那我自己摸摸膝蓋。”

說著就自己卷起褲腿,摸了四五下。

沈江姩看著委實挺不舍,她整理了下思緒,然后理智的自床榻上找著昨夜里不知被他脫下丟去哪里的衣衫。

終于在被子底下找見了褻褲和兜兜,在他枕頭底下找見了褻衣,在他手腕子上找見了纏在那里的她的發帶,她耳墜被他咬下來此刻躺在枕頭上,但左右找不見襪子。

宋煜在被子深處找見她兩只羅襪,遞了過來,“在這。”

沈江姩將衣衫穿戴整齊,洗漱后坐在梳妝臺前梳頭,胳膊倒好了些,二三日,可抬起一些。

宋煜的衣衫大多在地上,他穿好,將腰帶系起,袖口和領口系得頗為嚴謹,倒看不出光著時是那副貪歡的樣子。

宋煜洗漱好半坐在臺前看她梳頭,看她往臉上摸擦臉油,剛想說話,門外響起腳步。

“兄長。”燕青的嗓音在門外響起。

宋煜神色一斂,步至門外,“你怎生過來了,有急事?”

燕青眉目肅正,擔憂地望著宋煜,昨夜他同周蕓賢喝酒至子時,將周蕓賢送回周府,他馬不停蹄地打探兄長下落。

卻得知兄長同周夫人留宿秋水臺,他不能說不吃驚,不是說要談斷了的事,如何住在一處了。

“兄長昨兒說了子時將佳人送回去。如何有意將人滯留至今。如此,弟可再不敢幫兄長出面擔保了。”

燕青頗為惱怒,倒不是發酸或者什么,他知道自己念想,多年來壓制得干凈,而是純粹替宋煜擔心前程,“弟不忍見兄長自毀前程。”

“留她為邱夢生育子嗣。邱夢不能生養,只有出此下策。”宋煜淡聲道。

燕青卻不大相信,更覺是兄長滯留人妻的理由,兄長不知道和人妻糾纏很危險么,他自然知道無數雙眼睛盯著他的,就像玩火似的。

比周夫人年輕,比她身子康健的不知多少。兄長若喜歡,燕青盡數搜羅了來給他送去。

沒必要是周夫人。

如今周家男人找上門來,處理不當,惹一身是非。

燕青壓低嗓子道:“這個燙手的死囚之女,牽扯內廷命案。兄長沒必要卷入這場麻煩。褻玩幾次該棄就棄了。速速轟她走!自此斷了!”

“燕青。”宋煜冷下眉眼,語氣警告。

燕青大驚,莫非兄長沒有在褻玩?他在以他可以的方式將沈江姩留在身邊,在明知身邊所有人都不歡迎周夫人,甚至并肩都會不為人所容,他仍設法占有她?

宋煜眸色堅定,不容違抗,記起昨夜唯在他懷里的無助的女子,眸色溫柔下去。

燕青自知逾越,將手攥緊,唉聲一嘆,立在廊底,低聲道:“他們夫妻在算計您,她是餌料。給你甜頭有目的的。”

燕青聲音不大,甚至是壓低了嗓子,但沈江姩都聽見了,自己委實是燙手的牽扯內廷命案的死囚之女,她緊忙收起內心里那絲絲向往。

偶爾也會幻想一下若自己當真孕育了宋煜的孩子,她吐露心聲,說自己一直將他暗暗記在心里,他是否會放下芥蒂,不會奪去她的小孩,而是讓小孩喚她娘親,喚他爹爹,也能有一家三口之名。

燕青的話將她打入現實。她再不敢奢望宋都少主。自己只會拖累宋煜,他的摯友在勸他放棄她,若非她害他的邱夢不能有孕,那五天后,他不會再和她牽扯的,她懂。

宋煜回來室內,又步至梳妝臺前,“聽見什么沒有?”

沈江姩吸口氣,“沒。”

自己是他的下策,但自己沒有在算計他,也不是餌料,蒼白的解釋是無力的,自己丈夫確實停職在家,需要歸位大理寺。她能做的是,盡快全身而退離開秋水臺。

宋煜見沈江姩擦完臉油拍了拍臉,他如又發現她一小習慣,低笑道,“你擦完臉油還拍拍臉?是單你一人拍臉,還是女子都拍?”最新網址:qishu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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