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NO.385孫紹婚事,相邀孫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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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貂蟬囑托,用過早飯之后,龐山民便往長沙校場,尋孫紹,祝融而去,欲將其二人引至吳夫人府,促其婚事。
此乃孫家家事,吳夫人可全權做主,且孫紹至孝,若遇大喬,自當欣然從母親之命,至于龐山民心中籌謀,算計曹操,只是欲錦上添花而已。
汝南一役之前,龐山民遣使入西涼之時,龐山民已有打算,用荊南經濟,制衡西涼,如今與西涼馬家交好,且馬超引鐵騎入許都解汝南之圍,令龐山民感其恩德,自然不會再算西涼,所以龐山民打算轉道用謀曹操境內,以己之長,攻敵之短,以荊襄物產,擾曹操治下經濟體系,權當為張任之仇,收些利息。NO.385孫紹婚事,相邀孫權
荊襄竹紙,印刷諸多奇術,于北地供不應求,曹操治下多有商賈,往來江南,購龐,蒯等諸多荊襄世家貨物,自龐山民授世家奇術,荊襄世家同氣連枝,如此一來,這奇物價格,則完全掌控在荊襄手中,即便曹操貴為丞相,霸者無雙,想要買竹紙典籍,亦要通過商賈,從荊襄購得。
先將諸多荊襄特產,價翻一倍。
以中原財力,發展荊襄,這便是龐山民初時的打算,雖多獲資財,難消龐山民心頭之恨,不過這對廣袤中原而言,僅僅是個開始而已,待時機成熟,荊襄織機所制巨量布帛,水車使農田豐產,所得糧秣充裕之時,便是荊襄物產,為禍中原之際。
衣食住行。誰可避之?屆時便是郭嘉學究天人,賈詡智計百出,二荀有張良,陳平之才,龐山民倒要看看,這古人有何本事,應對他這由后世所學的經濟侵略。
至長沙校場之時。孫紹,祝融二人正于場中相斗,汝南一役之后。此二人發憤圖強,勤練武藝,倒是讓龐山民心中。頗為安慰。
想NO.385孫紹婚事,相邀孫權起近些時日,自己一直陷于愁緒之中,倒是有些忽略了身邊這些親友們的感受,龐山民心中頗為自責,于校場邊尋見呂綺玲,龐山民對呂綺玲道:“玲兒,這些日子,倒是苦了你了。”
呂綺玲聞言,怪異的看了龐山民一眼,莫名其妙道:“小叔叔是指何事?”
“沒事……”
果然是個神經粗大的丫頭。龐山民寵溺的摸了摸玲兒的腦袋,揉的玲兒發絲混亂,玲兒掙脫龐山民手掌,對龐山民道:“小叔叔此來校場,是欲捉這兩個家伙。去吳夫人府上吧?”
“你啥時候也能未卜先知了?”龐山民聞言頗為詫異,卻見玲兒嬌笑道:“若小叔叔心無旁騖,凡來校場之時,當先尋我才對,此番入校場后,小叔叔的視線就不曾離開那兩個家伙身上。當然是在操心其二人大婚之事?”
“那玲兒是怎么想的?”龐山民聞言,心念一動,對呂綺玲道:“玲兒以為,龐某當不當促其二人成婚?”
“祝融心思,如今多在孫副將身上,怕是也嫁不得旁人了……”呂綺玲聞言,展顏笑道:“成婚也好,倒可早些吃他們家頓酒!”
龐山民聞言,不禁大笑,見校場二人,斗五十余合后,盡皆疲累,龐山民將二人召至近前,對二人道:“隨龐某去吳夫人府!”
“之前不是與你說了,未報張將軍仇,本公主便不成婚么?”祝融聞言,微微皺眉,龐山民目視孫紹,見孫紹一臉堅定,點了點頭,龐山民見狀嘆道:“報仇之事,龐某心中已有算計,屆時定然讓你二人滿意,之前于汝南城下一役,龐某觀你等于城外縱橫沖殺,稍有不慎,便性命不保,若可早些成婚,留下子嗣,也可讓你等家人,心中安定!”
說罷,龐山民又瞅了呂綺玲一眼,對呂綺玲道:“你這丫頭,也當早覓良緣!”
“關我什么事兒啊?”呂綺玲聞言,白了龐山民一眼,雙頰羞紅道:“若小叔叔催我成婚,當先滅劉備,后屠曹操……”
“倒是忘了,你與此二人仇隙更深……”龐山民聞言,哭笑不得,不再催呂綺玲婚事,只將先前算計曹操的謀劃,告知二人,雖使曹操損失財帛,并不可消解心中憤恨,可曹操若是遭厄,倒也能令二人心中暢快。
待龐山民盡述心中算計,祝融,孫紹二人,面上皆喜,沉吟許久,孫紹目視祝融,對祝融道:“既如此,與我一道,去我家中看看?”
祝融聞言,也不矯情,點了點頭,二人隨龐山民一同往吳夫人府上,入府之后,孫尚香一臉急切的奔至堂前,龐山民見孫尚香后,神情惶急道:“當心孩子!”
“夫君汝南遇險,妾身心急如焚……”孫尚香說罷,雙目泛紅道:“夫君回來之后,也不來家中報個平安!”
“龐某派人來過了吧……”龐山民聞孫尚香責備,訕訕之色溢于言表,對孫尚香道:“昨日與興霸醉酒消愁,醒來之后,便來與夫人相見,這紹兒與祝融丫頭,如今俱在,不知岳母大人對其二人,有何囑咐,為夫特帶此二人前來交差。”
孫尚香伸手抹了抹龐山民額角傷疤,對龐山民道:“夫君本是書生,卻遭此劫難,若不是妾身身子沉重,便可與夫君一道,戍守汝南,自可保夫君毫發無傷!”
“還說這些作甚……”龐山民聞言輕笑,牽過孫尚香柔夷,對孫尚香笑道:“速叫人通告岳母大人,紹兒成婚乃孫家大事,若岳母大人知曉,必然欣喜。”
孫尚香聞言,便去叫人尋吳夫人與大喬同至,待二女至堂上之后,吳夫人見祝融雖為蠻人,卻艷若桃李,與孫紹立于一處,如同一雙璧人,吳夫人欣喜異常,大喬面上,亦頗為歡喜,祝融見二女雙目灼灼的看著自己,面色微紅,委身一禮道:“祝融見過吳夫人,見過大喬夫人。”
吳夫人聞言,對祝融笑道:“不必拘禮,小姐此來,想必知我孫家心意,如今見你與紹兒,情投意合,老嫗亦心中歡喜,不知你家長者,何時有暇,可與你同來此處,與老嫗相見,定下吉日?”
大喬見吳夫人說的直白,微微一愣,繼而想到祝融蠻女身份,不禁恍然,這二人成婚,自當是以孫紹為主,行漢家禮儀,至于婚前瑣事,倒是當如吳夫人所言那般,言簡意賅的好。
祝融聞吳夫人相詢,對吳夫人道:“家中長者俱在,老夫人有命,待我回去之后,便告知家長,往來長沙之事,之前家父曾言,我部族人于漢家久居,一切皆依山民叔叔意見,若老夫人有何吩咐,可告知山民叔叔,家中長者,便去準備。”
“何須你家人準備。”龐山民聞言,朗聲笑道,“丫頭,你與龐某,亦是親人,都喊龐某叔叔了,龐某定然讓你風光大嫁!”
龐山民說罷,對大喬道:“大喬夫人,紹兒乃伯符將軍之子,這大婚禮儀,當依何制,告知龐某即可,龐某與紹兒,祝融丫頭皆為親人,自當代其父親,操持二人婚事!”
吳夫人聞言,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一切皆勞煩山民了,老嫗聽聞山民大婚之時,喜慶熱鬧,不知山民可否依樣畫瓢,老嫗家中,亦有些資財,倒可作求親聘禮,送予親家。”
龐山民聞言,點了點頭,對吳夫人道:“丫頭的嫁妝,便由龐某置辦,只是唯有一事,龐某心中舉棋不定,這紹兒婚事,仲謀兄長可否親至。”
于情于理,孫紹大婚之時,孫權當代表孫家,親往長沙一行,可當下兩家局勢,并不親善,龐山民亦料定孫權無此膽氣,入長沙參加孫紹婚禮,若孫權不來,這孫紹與祝融大婚,總感覺缺些什么。
若再傳出,孫家無做主男子,孫紹大婚,只吳夫人與大喬二位女子操持,豈不是叫外人笑話,江東孫氏無人?
此般言語,龐山民并未與吳夫人明言,可是以吳夫人城府,卻已知道龐山民心中顧忌,思索許久,吳夫人對龐山民道:“若仲謀至長沙,山民可立誓,不害他性命?”
“夫人大可放心。”龐山民聞言,一臉坦然道:“龐某好歹與仲謀也是姻親,紹兒大喜之日,龐某又怎會相害,若夫人不信龐某,便是欲于江東成全紹兒與祝融丫頭婚事,龐某亦欣然愿往!”
龐山民說罷,吳夫人一臉訝然,半晌之后,頗為感慨道:“老嫗這便修書一封,令仲謀長沙一行,我孫家兒郎,若連這點膽色都沒,這天下,不爭也罷!”
“夫人勿要如此,仲謀亦有苦衷。”龐山民說罷,卻聽孫紹皺眉道:“為何要請仲謀叔叔來紹兒婚事?以紹兒看來,仲謀叔叔,不來也罷!”
“休要胡鬧!”龐山民聞言,出口喝道:“伯符骨血,這婚事不當有絲毫瑕疵!”
“山民所言極是!”吳夫人聞言,頗為贊許的看了龐山民一眼,對孫紹道:“無論紹兒與仲謀有何糾葛,你之大婚卻關乎我孫家顏面,且身為孫家男兒,亦當為你的祝融丫頭,送去一場完美的大婚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