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鳳雛

NO.362 龐某非常人,當行非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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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凍一尺非三日之寒x

堂上之人聞龐山民之言,待回過神來,盡皆賀喜,于甄氏一族看來,龐山民兩年之間,不僅立足荊襄,且可與曹操分庭抗禮,而龐山民年歲比之曹操之子也大不了多少,曹操子嗣的本事,比之其父,遜色不少,如此看來,若再允荊襄一段時間發展,龐山民甚至有望問鼎天下。(本章節由隨夢網友上傳)

甄逸聞言,喜笑連連,對龐山民道:“上將軍可納宓兒為妾,乃是她的福氣。”

龐山民聞言,尷尬一笑,甄宓聰明伶俐,姿容更是傾國傾城,這般女子委身為妾,還談何福氣,總之龐山民自認為納妾之后,并不會薄待于她,想到此處,龐山民側目,將目光投向甄宓,見其嬌羞模樣,心中更是食指大動。

納妾禮節與成親大不相同,龐山民提及此事之時,甄逸亦認為不當大操大辦,雖說奢華場面對龐家與甄家而言,皆輕而易舉,可甄家初至荊襄,便將女兒送至龐府,若再張揚一二,總會授人話柄。

一頓酒宴吃的賓主盡歡,離甄府時,龐山民已然微醺,甄宓得其父授意,出門相送,二人同車,往竹林而去。

回到竹林,龐山民已醉臥車中,甄宓屢叫不醒,見貂蟬出竹舍而來,更是手忙腳亂,貂蟬遙望甄宓于車前手足無措,不禁笑道:“妹妹攜夫君一道歸來?”

“于小妹家中,多飲了些,還望姐姐勿要責備……”甄宓說罷,一臉恭謹之色,似等待貂蟬,出言責備,半晌之后,卻見貂蟬掩嘴輕笑道:“恭喜妹妹得償所愿……”

甄宓聞言,不禁愕然,半晌之后才抬起頭來,對貂蟬道:“姐姐心中,不怨小妹?”

“為何要怨?”貂蟬聞言笑道:“妹妹入龐家宅門。也可為夫君多添子嗣,姐姐還想看著有朝一日,龐府人丁興旺呢……”

貂蟬說罷,眉宇之間,微微黯然,貂蟬不得生育之事,甄宓亦知,心中感念貂蟬豁達。甄宓勸道:“小妹愿為姐姐。尋遍名醫。”

貂蟬聞言,一掃面上頹色,對甄宓道:“妹妹情義。姐姐心領,這兩年來,夫君也遍尋荊襄名醫。往來竹舍,只是姐姐身子不爭氣罷了……”

說罷,貂蟬便不欲再糾纏此事,于甄宓一道,將龐山民扶回府中,龐山民聞得貂蟬聲音,稍稍轉醒,對貂蟬笑道:“莫要攙扶,且看為夫。(。。)走個直線。”

接連三日,西涼朝堂于與荊襄合盟一事,多有爭執,其中劉備多言龐山民詭詐之處,認為此番結盟,對西涼禍福難料,便是結盟。也要掌握主動,于盟約之上,時刻約束荊襄,而馬騰,韓遂二人。則心系荊襄所贈糧草,只三日時間。龐家于西涼的多家糧鋪,開倉放糧,賑濟百姓,此番舉動,足以彰顯荊襄雄厚實力。

三日一過,龐統便徑往朝堂,欲與馬騰辭行,這段時間,除馬超外,龐統并未與西涼之人交涉,見龐統欲歸,馬騰,韓遂盡皆挽留,欲龐統再久住些時日,商議合盟之事。

朝堂之上,龐統聞馬騰之言,一臉坦然道:“壽成將軍心意,龐某已知。之前龐某便欲歸去,卻耐不住孟起將軍熱情,又于西涼駐留三日,如今約期已至,龐某若再于西涼盤桓,家中兄長,定然擔心。”

龐統說罷,躬身一禮,正欲離去,卻聞徐庶笑道:“如今天下安定,荊襄未有戰事,士元何必著急?”

龐統聞徐庶之言,不予理會,行至門前,卻見一斥候飛馬來報,于堂上言,江東,中原兩家合盟,且江東孫權,得吳侯尊位。

徐庶聞言,面色一喜,對龐統道:“士元得此消息,怕是已心急如焚,實際上我西涼也愿意與荊襄聯合,只是這合盟一事,當分個主次。”

龐統對徐庶言辭,不聞不問,卻聽馬騰喊道:“士元先生勿走,馬某已有決斷!”

龐統聞言,回過頭來,對馬騰笑道:“壽成將軍大可慎重行事,龐某不欲在朝堂之上,礙皇叔,元直之眼,若將軍欲與我荊襄,再談合盟之事,便請將軍遣使,往我荊襄一行吧。”

“何必如此麻煩?西涼之事,馬某可做主!”馬騰說罷,韓遂亦道:“愿以兄長,馬首是瞻!”

劉備聞言亦道:“士元莫非不怕孫曹兩家,共伐荊襄?”

“為何要怕?”龐統說罷,回過身來,對劉備道:“劉皇叔,我且問你,我家兄長掌荊襄之后,可逢一敗?”

劉備聞言默然,徐庶卻道:“以一敵二,頗為不智,若士元誠心結盟,當留下與我西涼,詳細協商,士元至長安后,三日之中,皆在驛館,此可是心誠之舉?”

龐統白了徐庶一眼,道:“龐某于驛館靜思,有何不對,入朝堂見你面目,龐某幾欲作嘔,且龐某非常人,當行非常事!”

徐庶聞言不禁惱火異常,道:“同窗之誼,你已忘卻!”

“忘記的是你!”龐統聞徐庶又言同窗之誼,不禁大怒,對徐庶道:“我書院學子,盡在荊襄,只你一人,忘義而去!且之前龐某已與元直,割袍斷義,還望元直,莫要再于龐某面前,提‘同窗’二字。”

“可相交日久,總有情誼!”徐庶還欲再勸,卻聽龐統嗤道:“你不配得龐某情義!”

說罷,龐統躬身一禮,轉身而去,口中大笑:“壽成將軍,且坐看我荊襄,以一敵二!”

“士元為何如此激動,馬某已同意兩家合盟,身為盟友,可互為臂助,便是我西涼力弱,也可于緊要之時,起些作用。”馬騰一臉惶急道:“孟起,攔下士元。”

馬超聞言,伸手擋住龐統去路,回頭目視徐庶道:“元直之前于荊襄之事,馬某已從士元口中聞之,歸根結底,還是元直不顧同門之誼,若馬某早知如此,必羞與元直為伍!”

“你說什么?”徐庶身后,張飛聞言勃然大怒道:“元直輔佐皇叔,匡扶大漢,有何不對?你區區邊蠻之人,不識道理!”

張飛說罷,卻遭堂上西涼將校,一同怒視,徐庶聞張飛失言,心中更苦,見馬超已摩拳擦掌,欲來與張飛相斗,徐庶忙道:“翼德,還不與諸位道歉!”

張飛見堂上如此情形,冷哼一聲,拱了拱手,便離朝堂而去,馬騰,韓遂見堂上氣氛,已如此緊張,也不好再強留龐統,馬騰對馬超嘆道:“既然士元心系荊襄政事,孟起便沿途護送,與士元一道往漢中一行,我西涼使節,稍后便至,也讓上將軍得知,西涼誠意,這般行事,士元以為如何?”

龐統聞言,躬身一禮道:“壽成將軍仁德,龐某銘感五內。”

說罷,龐統翩然而去,只留下一眾堂上一眾西涼將校,面面相覷。

見龐統走遠,馬騰瞪了徐庶一眼,口中埋怨道:“好好的兩家合盟,卻鬧到如此地步,元直,你就不能豁達一些?”

馬騰雖說的徐庶,可這般話語,明顯是發泄郁氣,意指劉備,劉備聞言,神情訕訕,對馬騰道:“皆怪備于荊襄之時,與龐山民交惡,龐士元此番舉止,乃劉備之責。”

馬騰聞言,面色稍好,再看劉備一臉恭謹,而其身后關羽,趙云二人,皆一臉不忿,心中警覺,不禁嘆道:“也不能全怪玄德,只是如今我西涼勢單力孤,馬某心急,那龐統先前提出合盟之時,欲予我西涼百姓一年的糧草用度,若不得此援,悔之晚矣。”

馬騰說罷,韓遂點了點頭,道:“且那龐統并未提出,需我西涼軍馬相助,如今曹孫聯結,沆瀣一氣,若我西涼與荊襄聯結,亦可壯大聲勢,荊襄強而西涼弱,之前元直所提,合盟一事,以我西涼為主,本就不妥。”

徐庶聞言,苦笑連連道:“徐某先前也只是為了對荊襄加以制衡,若其日后坐大,鳩占鵲巢,西涼危急,我等怕是,無力自救。”

“凡事總要往好的方面去想,元直何必如此悲觀?”馬騰聞言笑道:“以元直觀之,那龐山民若強攻我西涼,西涼可久守乎?”

徐庶聞馬騰只言片語,便知馬騰想法,對馬騰道:“西涼雖不可久守,若與荊襄死戰,那龐山民也損失不小,庶料想龐山民之所以如此行事,乃是想兵不血刃,奪將軍基業。”

“元直可有證據,證那龐山民心懷叵測?”馬騰聞言皺眉,徐庶卻神情訕訕,不知該如何辯解,劉備見狀忙道:“西涼乃壽成治下,壽成自可全權決斷,元直之前雖言出無狀,卻是出于好心,既然壽成欲遣使者,往荊襄一行,我等定當遵從。”

劉備說罷,韓遂亦點了點頭,對馬騰道:“兄長欲使何人為使?”

“既然玄德,元直皆與龐山民不睦,那此番使者,便由馬某與文約擬定,不知玄德,意下如何?”馬騰說罷,見劉備一臉誠懇,點了點頭道:“吾兒馬超,可為正使,這副使,便由文約擔當,為我西涼基業,文約可愿往荊襄一行?”

韓遂聞言,面色不變,心中卻欣喜異常,對馬騰道:“兄長有命,小弟定當遵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