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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332陸伯言點兵,龐山民作保
NO.332陸伯言點兵,龐山民作保作者:冰凍一尺非三日之寒
龐山民的生活并未因甄宓的到來而發生改變,近些時日,荊襄軍馬調動,依然頻繁,百姓皆知上將軍又要用兵,黃巾作亂之時,襄陽,江陵等地,便遷徙來不少從汝南而來,避禍荊襄的流民,如今龐山民欲奪汝南,讓這些先前已于荊襄安家落戶的百姓們,又看到了一絲在有生之年,重歸故土的希望。
一年之前,荊襄軍馬于西川打出了威風,一年之后,龐山民又欲挑戰于中原如日中天的曹丞相,雖是如此,百姓卻多以為龐山民會一戰全勝,如昔日官渡之戰時一般,荊襄坊間,士人,百姓皆頻頻議論著,汝南一役,孰勝孰敗。
各路西川軍馬已頻頻往來于荊襄之地,荊襄軍馬亦有不少奔往川地駐防的軍旅,雖時值盛夏,距龐山民與曹操約戰之時,還有不短時日,可荊襄各郡,戰云密布,官道之上,時常可見塵土飛揚。
諸葛亮自成婚之后不久,便引一路軍馬,往西川而去,而龐統由新野的歸來,讓遠赴荊襄而來的西川將校,皆以為用兵汝南,當龐統為帥,諸葛亮于西川廣施仁政,深得人心,一眾趕至荊襄的西川將校,皆有興趣看看與臥龍齊名的鳳雛先生,有何本事,統轄全軍。
只是讓諸將意想不到的是,于營中接待他們的,并非鳳雛,而是一氣宇軒昂的年少書生,而上將軍正好整以暇的立于帥旗之下,笑意盎然的觀陸遜點兵。
一眾西川來人。先是驚愕不已,繼而不少人眼中皆浮現桀驁之色,陸遜于點將臺前,毫無懼色,掃視了一眼臺下將官,神色如常。
見張任,董衡二人侍立于陸遜身后。諸將雖心中不忿,卻不敢輕動,張任于西川成名日久。那董衡于西川之時,與蠻人重重血戰,亦是殺出來的威名。二人未有動作,其余將校怎敢挑釁?
不知不覺,一刻時光已過,陸遜看著點將臺下,熱汗淋漓的西川驍將們,終于緩緩開口道:“遜師從水鏡先生,比之諸位將軍威名,遜之名號,不足掛齒,只是為將者當遵號令。遜既得上將軍差遣,出兵汝南,便推諉不得,如此遜與各位將軍,便是袍澤。于大戰之時,當生死相托,諸位可欺陸某年少,不敬陸某,卻不可違背軍令,使我荊襄。折損軍馬,不知諸位以為然否?”
見臺下諸將,皆不敢言,董衡咧嘴笑道:“伯言何出此言,昔日那郭嘉與周瑜,對伯言皆有盛贊,董某數日之前,便已見識伯言本事,若軍中有人不服,不消你說,董某自有處置。”
董衡說罷,張任亦對臺下將校道:“各位多是川人,與任同鄉,若是平常,任自當照料,只是如今我大軍欲攻伐汝南,不日便要跨江屯兵,軍中不講交情,只有軍規!若有人不給伯言面子,便是不給我張任面子,屆時若張某翻臉,諸位勿怪。”
張任說罷,一眾西川將校皆不敢言,頃刻之間,校場之中鴉雀無聲,張任之前雖兵敗被擒,可于西川聲望,鮮有人及,諸將見狀,皆心中暗道,此般情形,怕是上將軍欲扶持臺上那位年少書生,率先于張任,董衡處,作過囑咐,雖諸將對陸遜才能不信,卻深信張任,董衡二人本領,只過片刻,一眾將校皆道愿聽陸遜調遣。
陸遜見此情形,只微微一笑,對臺下一眾川將道:“諸位不知陸某本領,陸某不怪,這軍中威儀,皆看軍功,好叫諸位知曉,陸某此刻,并無寸功,可自汝南歸來之時,必叫諸位,心服口服!”
陸遜說罷,也不看堂下諸將表情,于高臺之上發號軍令,所點將校,皆年少之人,待陸遜點齊各路軍馬,離了校場,奔赴渡口而去,留在校場之中的西川將領,皆驚疑不定,半晌之后,見陸遜與龐山民一路遠去,校場將領議論紛紛。
不過半日,龐山民用陸遜為帥的消息,傳遍長沙,城中百姓皆心中奇怪,如今龐山民掌二州土地,治下俊杰何其多也?為何不用旁人,偏用陸遜?用一年少書生,掌數萬大軍,此等用人,便是尋常百姓,亦看不明白。
于長沙渡口,龐山民與蘇飛把酒相送,陸遜飲過酒水,面色沉穩道:“遜必不負上將軍所托。”
“龐某便于這城中,靜待伯言得勝歸來,伯言此去,可先由江夏,新野二地屯兵,若有所需,龐某無有不應。”龐山民說罷,微微一笑,拍了拍陸遜肩膀,道:“伯言揚名于世,正是此時。”
陸遜點了點頭,英姿勃發,率先登船,不多時,江邊戰艦離了江岸,緩緩往江心而去,龐山民見陸遜諸人離去,對蘇飛道:“如今興霸不在,這荊襄水軍,便勞煩蘇將軍操持了。”
蘇飛聞言,點了點頭,道:“上將軍大可放心,飛自會小心行事。”
離了渡口,龐山民一路往城中而去,待回到城中,卻發現太守府前,不少川將皆聚于此處,龐山民見為首雷銅,吳蘭二將,一臉心事,入殿之后欲言又止,對二人道:“二位將軍可是為伯言為帥之事而來?”
龐山民說罷,雷銅鼓足勇氣,點了點頭,道:“銅雖不知陸少帥有何本領,可其年紀尚幼,驟得此高位,若行事不慎,恐連累將士送命,非是銅不遵上將軍號令,而是不忍見我川中士卒,枉送性命。”
“蘭亦是此意。”吳蘭說罷,心中惴惴,二人此番據理力爭,也算是削了龐山民面子,若龐山民一怒之下,將二人斬殺,二人亦難以辯解,畢竟龐山民軍令已出,如何朝令夕改?
可是對于陸遜,二人總是放心不下,雖不知董衡,張任為何以那陸遜馬首是瞻,可這年少書生領兵,未及交戰,其所轄軍馬,便會被曹軍小覷,二人皆以為龐山民遣此人攻伐汝南,實乃不智,便是使張任為帥,也遠比任用陸遜,妥當許多。
好在如今只是屯兵江北,還未及用兵之時,二人之前商議許久,才來龐山民面前,求其改變決議,便是龐山民已違背軍令之由,處罰二人,二人亦顧不得了。
龐山民聞言,并未動怒,見二人皆靜候發落,心中微微感動,輕嘆一聲道:“如此忠臣,劉季玉若有識人之明,西川怎至于輕易被龐某所得?”
龐山民非但不怒,且出言褒獎,倒是讓雷銅,吳蘭二人,大為驚訝,龐山民見狀,對二人笑道:“二位將軍雖言之有理,只是伯言非尋常人,便是孔明,士元,對其才華,亦多有贊譽,如今還未及用兵之時,伯言只是屯兵江北,二位將軍當先看看,伯言如何排兵布陣,再做決斷,也是不遲。”
“只是……趙括紙上談兵,亦頭頭是道。”雷銅皺眉許久,對龐山民道:“非是銅不信上將軍,而是這陸少帥,從未征戰沙場,若上將軍信得過雷某,可使我二人渡江,為陸少帥帳下,作一先鋒,便是與那曹操死戰,也算是為我大軍,立些功勛了!”
見雷銅一臉決然,龐山民不禁笑道:“將軍何至于此?此番龐某治下,軍馬調動頻繁,召諸位將軍遠來荊襄,除用兵汝南外,亦要各位把守荊襄各郡,至于征戰之事,諸位不如靜觀其變,龐某可與諸位打賭,伯言此番,必建奇功!”
“兩軍大戰,豈可作賭?”吳蘭性烈,話音剛落,卻被雷銅勸住,龐山民見狀笑道:“二位將軍忠心耿耿,龐某亦當賞賜,不如這樣,二位隨龐某入后堂一觀,這入秋之時,二州之地如何用兵。若之后二位依然固執己見,龐某便允二位所求,如何?”
二人聞言,相視一眼,點了點頭,龐山民將二人引入后堂,其余將領于堂上面面相覷,不多時候,三人便從后堂而出,雷銅,吳蘭二人,面上皆有愧色,且無論堂上如何打探,二人皆一語不發。
雷銅見龐山民并不與他二人計較,跪伏于地,對龐山民道:“上將軍已運籌帷幄,雷某先前多有得罪,還請上將軍治罪!”
“蘭有違軍令,請上將軍治罪。”
見二人老老實實的跪在地上,一副甘愿受罰的樣子,龐山民命二人站起,輕笑一聲道:“二位將軍也是好心,雖莽撞了一些,龐某卻不愿怪罪,只是二位當知,以后切不可輕易質疑軍令,此等大戰,乃多位軍師一同參詳,二位莫非以為,汝等智慧,可比孔明,士元諸人?”
“我等不敢!”二人額頭見汗,異口同聲,龐山民見二人心服口服,不再多言,對一眾心事重重,前來規勸龐山民臨戰換帥的西川將領笑道:“各位此來,雖是好意,可龐某卻難以領情了,此中詳細,還望諸位靜待數日,靜觀汝南變化,伯言乃龐某任命之人,若伯言有失,龐某甘愿,與伯言一同受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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