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0瞞天過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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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在扶桑拿下了角川書店和自生堂,那邊夏天將目標瞄準了李昭基的恒基兆業以及鄭宇彤的新世界地產。
李昭基和鄭宇彤這次在扶桑經濟泡沫危機中損失最為慘重,可以說把畢生的心血都給賠上了。兩百多億港幣,遠超他們如今的身家,所以現在為了償還貸款,他們也不得不把自己全部身家甩賣套現。
而他們甩賣的資產當中,最令夏天感興趣的就是他們旗下的地產公司。李昭基的恒基兆業和鄭宇彤的新世界地產都是香港排名前十的大型地產公司,不僅旗下擁有數不清的物業地產,而且還擁有海量的土地儲備。
如果能將這兩家地產公司拿下,那天下地產的實力將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繼續坐穩香港首席地產公司的寶座。
相反,如果這兩家公司被其他地產公司兼并,那香港第一大地產公司的名號就可能易主。所以這兩家公司夏天是志在必得。
不過他也知道,李昭基和鄭宇彤不會把公司賣給他,哪怕他出得價格最高都不可能。除了過往的恩怨之外,還因為他們兩人知道,公司如果賣給夏天,他的實力就會再次加強。到時候,他們想東山再起,面對的阻力會更大。
相反,如果賣給別人的話,就算當時少賣一點錢,但也算結下一份善緣。到時他們想東山再起,都可以借這份人情。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夏天想拿下恒基兆業和新世界地產,那就要動動腦筋才可以了。
而他最后用得是瞞天過海,李代桃僵之計。他借助錫安長老會的人脈,請了一家憂太投行,代為收購這兩家公司。
憂太商人的生意遍布天下,甚至香港十大富豪之一的嘉道理家族,就是憂太裔。不過雖然都是一族,但利字當頭,也難免各為其主。
憂太投行隨即便找上了李昭基和鄭宇彤,另外還有凱瑟克、施懷雅、郭德勝。他們幾人同樣也是損失匪淺,被迫要變賣家產來償還貸款。
而這幾家也分別有很多資產,令夏天垂涎三尺。比如施懷雅家族旗下的太古集團和國泰航空。
太古集團是香港四大洋行之一,業務遍布全球,除經營輪船、地產等傳統業務外,還涉足飲料、農業、零售、外貿等等。
而國泰是香港最大的航空運輸公司,在這一領域近乎處于壟斷地位。鑒于香港的經濟優勢與地理優勢在今后的數十年內都不會喪失,它的航空運輸業自然也是極有發展潛力的。
凱瑟克家族的怡和洋行也是香港四大洋行之一,業務同樣遍布全球,并涉及地產、零售、航運、酒店、保險等業務。大名鼎鼎的711、必勝客就有它的投資。
郭德勝旗下的新泓基地產也是香港十大房地產公司之一,另外也同樣涉足財務、保險、零售、貨倉等業務。
不過這三家虧得錢并不算多,所以他們變賣的資產也不多,并沒有到傾家蕩產大甩賣的地步。夏天倒也沒奢望能一口吞掉這五家,他只先吞了李昭基和鄭宇彤。至于其他幾家,有的是時間慢慢炮制。
憂太投行遵照他的吩咐,開始了與李昭基等人的接觸。
接觸之下,一拍即合,談得非常愉快。
之所以如此,一是李昭基等人甩賣的資產,總額都高達百億港幣。想要接下這么大筆資產,不是任誰都可以的;
二是交易時間只有短短一個月,這就更增加了交易的難度。畢竟即便出得起這筆資金,它的調動也是需要時間的,不是誰都能像夏天一樣,隨時能拿出上百億港幣現金;
三是夏天之前吩咐梁博滔把李昭基等人著急甩賣資產套現的消息泄漏了出去,使得外界人人都知道他們現在急著用錢。因此很多人都落井下石,把價格壓得死低死低,要么就盡量拖延交易時間,讓李昭基等人急的不得了。
在這種情況之下,一家憂太投行肯幫他們接盤,而且出得價格還算公道,他們自然迫不及待,很快就到了“談婚論嫁”的程度。
“這家憂太投行的來頭查清楚了沒有,它們這次收購到底有幾分把握?”蒲偉士問李昭基、鄭宇彤等人道。
“我托人打探過了,它們的確是華爾街知名投行,身份并無可疑。而且資金雄厚,完成收購應該不成問題。”李昭基解釋道。
“那就好。”蒲偉士聽罷,點了點頭,“肯有人接盤就好了,不然的話,我真是面臨很大壓力。你們都不知道,這幫查賬的有多奸猾。我為了應對他們,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
英國派來的查賬團現在正在查那筆貸款的問題,他已經窮盡心力,盡量掩飾,避免這筆貸款的問題暴露。為此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如今終于見到解決的曙光,他真的是松了一口氣。
“不過我總覺得這家憂太投行來得離奇,它是怎么知道我們要甩賣資產的呢?”李家誠卻是皺著眉頭道,“難道它們的消息就那么靈通,遠在美國都能知道這邊的事。”
“這也不算離奇啊!憂太商人的生意遍布天下,香港這邊一直都有投資。而且現在又不像古代,傳遞消息那么麻煩。如今一通電話,一份電報,一份電郵,就能把消息傳到世界各地。”郭得勝擺擺手道,“它們收到消息,知道有利可圖,前來投資,又有什么不好理解的呢?”
“或許你說得有道理,但我還是覺得不安。”李家誠搖搖頭道,并沒有輕易改變自己的想法,“你們猜,它們會不會只是別人的幌子,是有人借它們的名義來收購的?”
“你指得莫非是夏天?!”聽他這么說,包裕剛隨即問道。
“我覺得他有可能。”李家誠點頭道,“以他的性格來說,他絕對想要這些資產,但是他卻一直都沒動作,我就想他會不會用瞞天過海之計呢。”
“我覺得你是過慮了。夏天跟憂太人非親非故,人家何必要幫他打掩護。”嘉道理笑著擺擺手,非常驕傲的聲明道,“我們憂太人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驅使的。”
見他這位憂太人這么說了,李家誠也不好再說什么,“那或許是我多心了。”
“好了,不談這些,還是抓緊時間完成交易吧。我可再拖不了多長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