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攝魂術那是白家最jing深的秘籍,我學了很多年都沒有學到皮毛,沒想到你卻掌握了。
有時間,你一定要教一教我。”白娉婷挽著徐浥塵的胳膊,說道。
“好說,我也是突然領悟到的,到現在只用過一回,談不上掌握。
不過,用過攝魂術,我就會昏迷很長時間。一會兒我還要去見安安,去晚了,就不好了。”徐浥塵道。
“師兄,那這樣吧。
我跟你一起安安姐那,等你把宮本直樹的樣子映射到我腦子里,就在醫院睡著。
我試著看看,能不能把你喚醒。如果喚不醒,等你睡醒了,就一起回慕家。”
“師妹,你也要跟著去慕家?”徐浥塵問道。
“是啊,這幾天我每天都去醫院見見安安姐,和安安姐相處的可好了。
安安姐現在對我完全沒有敵意了,
跟我說,以后你要從特戰隊回來,就讓我一起回她家住。還說……”白娉婷突然臉一紅,收住了話。
“還說什么?”
“沒什么。”
“吞吞吐吐的,再這樣我就不幫你了。”
“那就說了,安安姐還跟我說,男女那種事不要白天做,太丟人了。
真要想,就到她那。”白娉婷的臉頰紅了起來,說道。
“這事?安安也跟我說過。那,那我們現在就江城醫院。”徐浥塵拉起白娉婷道。
“你等我一會兒,我換件衣服就走。”白娉婷道。
江城醫院,休息室。
跟慕安安打過招呼后,徐浥塵便和白娉婷一起來到醫院的休息室。
關上休息室的門,二人對面而坐,徐浥塵平了平氣,說道:“師妹,你準備好了嗎?”
“師兄,我準備好了。”白娉婷應聲道。
“那就開始吧。”說著,徐浥塵盯著白娉婷的雙眼。
屏氣凝神后,腦海中“兔子”宮本直樹的相貌,向白娉婷腦子里影射過去。
十幾秒后,徐浥塵就像是脫了力一般,一下子癱倒在床上。
白娉婷見狀,連忙將他扶正,脫下鞋子,平躺在床上。
雖然只有十幾秒,不過宮本直樹的形象已經映到白娉婷的腦海中。白娉婷閉上眼睛,努力回憶宮本直樹的樣子,直到清晰印在腦子里,方才睜開了眼睛。
現在,徐浥塵為自己做的已經做到。
看著昏睡在床上的徐浥塵,白娉婷腦子不同轉動著,試著找到能讓他早一些醒來的辦法。
白娉婷和徐浥塵雖然研習的方向不同,不過畢竟師出同門,本源還是大同小異的。
徐浥塵現在暈倒,一定是因為用腦過度嚴重缺氧造成的。
想到這里,白娉婷撬開徐浥塵的嘴巴,開始往他嘴中吹氣。不過,沒用到十分鐘,她的嘴唇便開始發麻,吹不動了。
“看來這個辦法不行。”白娉婷思忖道。
直了直身子,思量片刻后,白娉婷離開休息室,來到慕安安的辦公室。
慕安安見白娉婷進來,便知有事找她,問道:“娉婷,你有事找我?”
“是啊,安安姐,我師兄,我師兄昏迷過去了。”
“什么?昏迷過去了?有事嗎?”慕安安急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