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揚一手護著梁靜站在人群中,抬頭看著前方那博物館的樓頂方向,不禁微微皺了皺眉。本文來自在剛才那一連串的狙擊槍聲響起時,他隱約的感覺到了兩股有些熟悉的力量波動從樓頂方向傳來。
不過他所在的位置也無法看到博物館樓頂上的情況,因此,趙揚心中雖然有些詫異,但卻也沒有貿然的有什么舉動。只是雙眼緊緊地盯著博物館樓頂方向。
與此同時,博物館樓頂上的喬和安德森見四周沒有狙擊槍再朝他們射擊,兩人不由冷哼了一聲。掃了眼四周地上盡數被斃命的那些劫匪,目光最終落在了趴在了那個陳列柜上,額頭前有著一個血洞正往外流淌著紅紅白白的鮮血和腦漿的那名開鎖的劫匪身上。
“這些可惡的華夏警察!該死!”安德森目露兇光的狠狠握了一下拳。
喬的眼中此刻也充滿了一股戾氣,剛才眼看著還有幾分鐘就能破解掉陳列柜上的密碼鎖了,可是現在……開鎖的人卻被狙殺當場!
“該死的華夏人,他們必須得要付出代價!”喬將拳頭捏得‘嘎嘎’作響,手掌上隱隱的泛著血紅的光芒。
“沒錯!他們必須得要付出代價!”安德森也狠狠地應道。
幾乎同時,兩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投向了縮在樓頂角落里的那些人質身上,隨即兩人相視一眼,同時獰聲冷笑了起來。
“安德森,動作快一點吧。咱們剛才展露能力肯定已經被華夏警方上報上去了,未免惹來那些人,咱們必須得盡快帶著這個笨重的柜子迅速離開。”喬看著安德森說道。
安德森點了點頭,應道:“好!喬,聽你的!不過。這些華夏人一個都不能放過!他們要怪就怪那些該死的警察竟敢狙殺我們!”
“那么,就讓那些該死的華夏警察好好的欣賞一下摔‘西瓜’的場景吧,嘿嘿嘿嘿……”喬獰聲笑了起來。
安德森聞言也同樣一陣獰笑著與喬一同朝著樓頂角落里的那些人質一步步的逼近了過去。
喬和安德森剛才的話并沒有避諱著樓頂上的那些人質。所有人都聽到了喬與安德森之間的對話。
雖然并不清楚喬和安德森具體的打算,但是他們的意思已經很明顯。恐怕在場的人都得要喪命!
眼看著喬和安德森一步步靠近,那些人質不由紛紛驚恐的大叫了起來。一些人想也不想的就立馬沖向了那邊樓道的出口,想要逃走。
可惜,喬和安德森顯然并不會讓這些人質如愿。
只見喬和安德森冷哼了一聲,同時雙手一動,變出了一個古怪的姿勢。緊接著就見一陣血紅色的光芒閃現,下一刻,那些血色光芒化作了一道詭異奇特的印記。
“卑微的小爬蟲們,給我乖乖的呆著吧!”喬冷笑了一聲,手中的那道血紅色印記朝著那些四竄的人質打了出去。
旁邊的安德森也同樣將手中凝結的印記打出。
霎時間。兩人打出的血紅色印記化作了一張巨大的網,一左一右的將所有的人質都籠罩在內。
那些想要逃走的人質一碰到那大網就仿佛是抓住了燒得通紅的烙鐵一樣,紛紛慘叫著連忙后退。被那血色大網碰到的地方都留下了被腐蝕的傷口,傷勢十分的嚇人,一片血肉模糊。
這時,喬和安德森都各自獰笑著走入了他們各自釋放出的那血色大網中,兩人的目光在人群中逡巡著。就仿佛是在挑選心愛的玩具一樣,眼睛里帶著幾分玩味之色。
片刻,喬的眼睛忽然一亮,目光落在一名二十歲上下的年輕女子身上。伸手輕摸著下巴,嘿嘿冷笑著道:“還真是一個很不錯的美女。更難得的是還是一個處女,想來你的鮮血一定很美味。可惜,可惜……”
說著。喬看著那名女子,似乎十分惋惜的搖著頭。而被喬用一種看待玩具、獵物般的眼神盯著看。那名女子不禁升起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小臉一陣發白,身體不住瑟縮顫抖著靠近著同伴的身體,偷偷瞥向喬的目光中充滿了驚恐和慌亂之色。
那名女子的同伴似乎膽子要稍微大一些,不過也好不了太多。她雖然在伸手拍著那名女子的肩膀安慰著,但看向喬的眼神同樣滿是驚懼和慌亂,臉色也同樣的是一陣蒼白。
看著那名女子那驚慌恐懼的眼神,喬似乎十分的享受,抿嘴笑著,惋惜的道:“要是在平時,我一定會選擇好好的品嘗你那美味的處子鮮血。可惜,現在可不是享受的時候。都怪那些該死的華夏警察,害得我只能浪費你這么一件美味可口的點心了……”
十分惋惜的搖著頭說完,喬大步走到了那名女子的面前,伸手就一把抓住了那女子的手臂。
那名女子雖然驚恐的想要躲避,但她如何能躲得過喬的手掌?直接就被喬一把狠狠地拽了過去。
“啊!你要干什么?放開我,快放開我……”被喬抓住,那名女子立即驚恐的尖叫了起來,伸手用力的去捶打喬,想要掙脫喬的鉗制。
而那名女子的同伴也同樣驚慌的大叫著:“你、你想做什么?快放開她!”
喬獰笑的看著被他抓在手中不斷掙扎的女子,就好像是在看一只垂死掙扎,楚楚可憐的小白兔那般,眼神充滿了戲謔之意。
“小姑娘,你就老老實實的認命吧。嘿嘿,你要怪的話就怪那些該死的華夏警察,是他們把我徹底的激怒了,所以你只能認命!”
說完,喬又瞥了眼那名女子的同伴,冷笑道:“你別急,她之后下一個就會輪到你。放心的等著吧,嘿嘿嘿嘿!”
此時喬的冷笑聲對于被他抓住的那名女子以及周圍的那些人質來說無疑是如同魔鬼笑聲一般的可怖,讓所有人都不禁膽戰心寒,背脊一陣發涼。看著被喬抓住的那名女子的目光都充滿了憐憫和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沒有人覺得喬會大慈大悲的放過他們中的任何一人。在見識過喬和安德森那超出常理認知的手段后,也沒有人會覺得自己還要逃脫生還的可能。
區別只不過是早幾秒死還是晚幾秒死而已。
那些人質中不禁開始彌漫著一股徹底絕望的情緒,所有人眼睜睜的看著那名女子被喬強行的拉拽著走向樓頂邊緣,眼睛里充滿了對生命的眷戀和不甘心。
被喬硬拽著拖向樓頂邊緣,那名女子不斷地嘶聲驚叫掙扎著。有著之前那六名被喬和安德森砍掉腦袋的特戰隊員的前車之鑒,那名女子絲毫不懷疑自己的下場會比那六名特戰隊員好到哪里去。
只是,任由那名女子如何的掙扎捶打,喬的手臂就仿佛是鐵鉗一般,牢牢地鎖住她的手腕。完全無濟于事!
眼看著被喬給拽到了欄桿前,面對著即將到來的死亡威脅,那名女子臉上不由現出了絕望的神情。
與此同時,被血色大網籠罩著的那名女子的同伴此刻也忍不住有些悲憤的大聲喊了起來:“馨蘭……”
聽到同伴的喊聲,被喬抓著的女子不由回過頭對她露出了一個絕望的笑容。隨即索性放棄了掙扎,閉上了自己的眼睛,靜靜地等待著死亡那一刻的到來。
而另一邊,安德森也同樣手中拽著一名人質走到了欄桿前。
安德森看了眼被喬抓在手中閉著眼睛認命等死的女子,不由沖喬嘿嘿一笑,道:“喬,這個妞長得挺不錯啊。而且還是個處女。嘖嘖,真是可惜了……”
說著,安德森也是大搖其頭,一副惋惜的模樣。
喬抿嘴一笑。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齒,道:“是挺可惜的。不過,能親手把這么一個美味可口的小點心扔下去,看著她這顆美麗的腦袋和臉蛋‘啪’的一下摔成一個西瓜那樣。也是一件挺賞心悅目的事情……”
聽到喬的話,被他抓著的女子和被安德森抓住的那名人質都是臉色一陣發白。身體都忍不住微微的在發抖。
而安德森聞言后卻是嘿嘿一笑,道:“喬,你這個家伙的愛好真的挺不錯的。我喜歡,哈哈!”
喬微微一笑,道:“好了安德森,咱們開始游戲吧!興許下面的‘觀眾們’已經等得迫不及待了。”
“好吧,那就準備開始吧!”安德森聳了聳肩。隨即探出頭出看著下方的那些警察,嘿嘿冷笑著大聲道:“首先感謝你們剛才那番熱情的‘招待’。我想之前我們所獻上的節目你們肯定是沒有看夠,所以現在我們又給你們準備了一個更加精彩的節目,我相信你們一定會非常非常的喜歡和難忘的!嘿嘿……”
說罷,安德森直接就將手中抓著的那名人質給拉到了面前,然后單臂就拎著他甩到了欄桿外,將那名人質的身體整個懸空在十幾層高的樓上。
突然看到這一幕,遠處圍觀的人群中頓時發出了一陣驚呼。而下方的那些警察也同樣是一陣吃驚。
那些普通的警察并不清楚剛才博物館的樓頂到底發生了什么。而清楚其中細節的那少部分的警察此刻臉色卻是紛紛一變,那位李局更是臉色難看的握緊了拳頭。
“該死!”
李局忍不住恨恨的罵了一聲。
幾乎在他暗罵的同時,博物館樓頂上的安德森忽然獰聲大笑著叫道:“各位,好好的欣賞我們精心為你們準備的節目吧,哈哈哈哈!”
話音未落,安德森便猛地松開了抓著那名人質的手。
那名人質的雙手在空中胡亂的抓著,想要抓住安德森的手臂,然后安德森手臂只是微微一震,他便抓不住,被震了開來。
看著下方數十米的高度,那名人質在自由落體的同時,口中不禁發出了一聲絕望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