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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原來如此,是想過來給我慶祝啊。”
聽著日下部禾子與杉木翔子的解釋。
北澄實露出了然的神色。
難怪他剛從外面晨跑回來就看見她們擠在自己家門口。
原來是這么回事啊。
自然地露出感謝的表情。
“謝謝你們,詩音醬,還有柴泉醬。”
他向秋山詩音與細川柴泉表示著感謝。
畢竟兩人專門從不同的事務所趕過來對他獲得提名的事情表示慶祝。
這點感謝要是要有的。
“沒有那回事,一句話都沒有就突然上門了,反倒應該是我要向實醬道歉才行。”
聽著北澄實感謝的話語。
察覺到他看過來的目光,秋山詩音十分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明明在對待其他人,那怕是成年人的時候,她能夠妥善地處理好與他們的關系。
可不知為何,只是面對北澄實的目光。
她都有種不知如何是好的感覺。
而在她旁邊,細川柴泉則是兇巴巴地‘哼’了一聲。
“我才不是為了給你慶祝.呃.”
話說到一半。
像是想到了什么。
她將目光看向日下部禾子。
在對方眼神地反復暗示之下。
她原本不坦率的話語被咽下去,結結巴巴地開口。
“總、總之,我這個天才子役可是專門為了你.才過來的喔,伱覺得高興也是應該的”
越說到后面,她的聲音也越來越小。
粉白的小臉,也輕微漲紅。
同時,戴在腦袋上的白色貝雷帽被她摘下來。
小小的手掌也不安分地拽緊了帽子的邊緣,用以遮擋住了她下半張不好意思的臉孔。
那雙亮瑩瑩的大眼睛,只敢透過帽檐,偷偷地窺視著北澄實。
“喔?”
北澄實驚訝地看了眼細川柴泉。
秋山詩音那邊姑且不說。
今天的細川柴泉是真有些奇怪啊。
要是換作平時。
她早就兇巴巴地瞪自己一眼,表示才不是為了他過來云云。
可今天居然出奇的坦誠。
雖然從言語當中還能感覺到一絲鬧別扭的感覺。
但那樣反而有一種小孩子可愛的感覺。
這.確實有點意外啊。
他在那邊呆了一下。
另一邊已經圍著暖爐坐下的杉木翔子卻是已經打量起北澄家的情況。
客廳收拾得很干凈。
地面沒有異物。
廚房的灶臺都被擦得亮閃閃的,有一種井然有序的感覺。
前段時間因為三春有加子的事情,北澄實與自己的姑媽相依為命的事情在業界里也并不算是什么新聞了。
此時,看著打理得井井有條的北澄家。
杉木翔子自然有點好奇。
“北澄君,不知道北澄小姐在什么地方?不小心上門叨擾了,還是想要問候一下。”
是啊。
北澄實雖然已經出現了。
可他的姑媽呢?
“嗯?喔——翔子姐姐是在說有波姑媽的事情啊。”
聽著她的話語,北澄實露出一抹了然之色。
只不過——
“姑媽昨天晚上熬夜寫稿子,所以這會兒還沒有起床呢,實在不好意思。”
這話是實話。
前面也說過。
北澄有波最近正在忙著寫新作品。
可文學作品又不像輕、web版網絡那樣,能夠把一個獨立的小故事拆分成數卷售賣。
因此這些天她幾乎每天都會在房間里熬夜寫。
寫到興起的時候。
那怕是處于對門。
北澄實也能聽見她發出的‘嘿嘿嘿’的癡笑聲。
這笑聲實在太過惡心,有一種電車上癡漢對著少女下手的感覺。
甚至一度讓北澄實懷疑她大晚上熬夜不睡覺不是在寫,而是在進行其他糟糕的活動。
他起了疑心,為此還偷偷透過門縫觀察過她究竟在干什么。
在發現自家姑媽似乎真是在對著電腦敲字的時候。
他在放心之余也是有點無語。
文學創作者難不成都是這樣的嗎?寫到興起的時候就發出這種怪笑聲?
他搖頭。
但畢竟北澄有波是為了新的作品而努力。
北澄實也難得沒有對她熬夜的行為多嘴。
也因此——
“雖然姑媽這會兒正在睡覺,但翔子姐姐與禾子姐姐無需在意,我會接待好各位的。”
北澄實微笑著端來熱乎乎的茶水、點心,同時把煙灰缸遞過來,輕聲詢問一句。
“不知道兩位抽煙嗎?普通的茶水還喝得習慣嗎?”
問完這句話后,他又看向秋山詩音與細川柴泉。
“詩音醬和柴泉醬的話,牛奶應該可以的吧?”
他語氣輕盈,目光沉靜,辦起事來更是有種難以言喻的輕車熟路感。
那副起身忙來忙去招待的模樣。
反而讓日下部禾子與杉木翔子都忍不住對視一眼——
這個迷倒了自家子役的臭小子
為人處世未免也太成熟了吧?
與子役的那種早熟的突兀感覺不同。
北澄實的成熟是偏向更為自然的東西。
讓她們兩人都下意識地忽略了對方的年齡。
她們兩人有些愣神。
隨后便看見了那邊的北澄實系上圍裙。
“北澄君,你這是?”
日下部禾子有些奇怪地看向他。
“啊這個啊。”
北澄實笑了笑:“詩音醬和柴泉醬好不容易過來做客,剛好我也是打算慶祝一下的,就稍微做點東西吃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踩在墊腳凳上,擰開廚臺邊的水龍頭,開始準備食材。
看著他那麻利的動作。
一邊的日下部禾子與杉木翔子都‘麻’了一下。
你原來真會做料理嗎?
雖然以前北澄實參加過各種綜藝節目都有過做飯的才藝展示。
但她們兩人那會兒還以為只不過是節目組故意做的節目效果而已。
畢竟北澄實就只是八歲的孩子。
這種年齡。
別說做飯了。
就連菜刀都不一定拿穩。
結果沒想到北澄實還是個家政全能手?
這什么居家好男人?
杉木翔子與日下部禾子半晌無語。
會做飯,長得還好看,說話也十分討喜,接人待物也相當成熟。
她們倆都不敢想象這個家伙長大以后得多會‘哄騙’女孩子。
可能都不用等到長大。
看著自愿站起來,走到北澄實身邊,給他幫忙,與他有說有笑的秋山詩音與細川柴泉。
杉木翔子與日下部禾子又是面面相覷。
不是?
你們兩個人不應該是‘競爭對手’嗎?
怎么這還聊起來了?
是因為北澄實的原因嗎?
壞了壞了,這下真壞了。
杉木翔子和日下部禾子有點坐不住了。
自家子役是真的陷進去了!
感覺真要被北澄實給‘哄騙’走了。
不行。
這種事情絕對不行。
這一刻。
兩家原本水火不容的經紀人。
第一次統一了戰線。
并且由日下部禾子率先對北澄實發起了進攻。
“話說回來了,我們金盞事務所的柴泉醬和大雛菊劇團的詩音醬,北澄君更喜歡誰呢?”
這毫無疑問是道送命題。
因為不管選秋山詩音或者是細川柴泉。
都會有種對不住另一方的感覺。
北澄實年紀也就八歲。
就算在為人處世上面比較成熟。
可面對這種情感的‘送命題’的時候。
肯定會毫無自覺地撞上陷阱!
她這么想著。
隨后——
“詩音醬和柴泉醬都很可愛,我都很喜歡喔,禾子姐姐。”
眨巴著大眼睛,對方如此回答。
“嘎?”
聽著北澄實的回答,露出錯愕的表情。
日下部禾子瞪大眼睛。
這個小孩子.明明就只有八歲.但卻完全沒有上當?
甚至不僅是沒上當。
那邊的北澄實話鋒一轉。
“而且不只是詩音醬和柴泉醬,我也很喜歡禾子小姐以及翔子小姐。”
說著,他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展顏一笑。
“唔?!”
兩個大齡完全沒有與男性談過戀愛的女性經紀人忍不住捂住了胸口。
不知道為什么。
被北澄實這么一笑看著,她們倆居然有一種心跳加速的感覺。
等到北澄實重新笑著與秋山詩音與細川柴泉聊天。
她們倆這才后知后覺反應過來——她們兩個明明是成年人,這會兒居然讓一個小孩子給耍了?
這.?
彼此對看一眼。
其眼中的震驚簡直快要滿溢出來了。
這個叫做北澄實的小子真的只是個8歲的孩子嗎?
而且剛才北澄實那是什么發言?
不僅喜歡細川柴泉,還喜歡秋山詩音?
好家伙?!
是想腳踏兩條船?
杉木翔子有點繃不住,擠著笑容,接過剛才的話題繼續開口。
“剛才那種回答可不算數喔,北澄君,兩邊都喜歡這種回答實在太狡猾了,必須要選一個出來才行。”
她將話語說完。
心中也是一陣得意——可惡的小子!這下看你怎么應答。
要是選錯了就等著‘明明是我先來的’、‘實醬究竟喜歡誰?’這種情形發生吧!
想要當著她們的面,把她們的子役給哄騙走?
這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她這么想著。
然后她就聽見了北澄實的聲音。
“好過分啊,翔子小姐。”
聲音里,滿是委屈。
“翔子小姐明明知道我和詩音醬還有柴泉醬的關系很好,可還是要提這種為難人的問題,真的好過分啊。”
放下了菜刀,北澄實大眼睛里像是滲出了淚光一樣地看著她。
“哎?不那個”
這泫然欲泣的模樣,讓杉木翔子滿臉詫異,甚至讓她本能的就想要辯解。
然后——
“確實,今天的翔子姐姐確實有些為難人了。”
“唔?!”
來自秋山詩音的話語,讓她突然挨了‘一拳’。
她捂住胸口,這才看見剛才還‘泫然欲泣’的北澄實一改表情,完全沒有要哭出來的意思。
壞了!
上當了!
她反應過來,還想說些什么。
然而——
“沒錯。雖然我也不是很喜歡討厭鬼啦,但是翔子姐姐和禾子姐姐的問題確實有些不好。我也很喜歡詩音姐姐呀,為什么在這種事情上面非要分出個高低呢?”
細川柴泉也哼哼地出聲了,顯然也有些不太高興。
不是?
突然‘挨刀’的日下部禾子一臉懵。
本來她們還想要‘一展身手’,讓北澄實見識一下她們的厲害的。
可結果卻是一人挨了一拳,另一人挨了一刀。
直接就陷入了再起不能的狀態。
這就讓兩個人眼角都抽了抽。
這.是真沒辦法啊。
段位相差的確實有點大了。
北澄實這個小鬼實在是太狡猾了!
不僅對她們言語里的語言陷阱有所反應。
甚至還能跳出她們的陷阱,反向輸出她們。
特別是剛才那段迫真的‘哭戲’演技。
就連她們兩個人都一下被騙到了
這思維能力與反應能力壓根就不像個八歲孩子!
就連她們都被對方哄得團團轉。
但好在北澄實并沒有得勢不饒人。
只是與細川柴泉以及秋山詩音又聊了一會兒天,他將新鮮出爐的炸雞塊兒墊上生菜,放在了兩位經紀人面前。
同時他樂呵呵地,壓低了聲音。
以只有他們三個人才聽得見音量開口了。
“請放心吧,翔子小姐,禾子小姐。”
他將炸雞塊放下。
“我和詩音醬還有柴泉醬是好朋友,也確實很喜歡她們。不會做出讓她們兩個人難受的事情的。”
這話是實話。
不管是秋山詩音還是細川柴泉。
都算是他在拍攝組里認識的,比較喜歡的子役。
他確實也挺喜歡她們的,也想和她們處好關系,做好朋友。
說出這話的時候。
他也露出了真誠的笑容:“請相信我,這份炸雞塊就當是我剛才向兩位無禮的賠罪吧。”
“.”日下部禾子、杉木翔子。
她們倆這會兒很想說一句‘就算不相信你也沒什么用吧?’
但是看著對方確實是帶著誠意過來的。
且在他身后,細川柴泉與秋山詩音又難得那么高興
日下部禾子與杉木翔子忍不住撓了撓頭,抓了抓頭發。
最終。
她們兩個人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
“行吧。我們就相信你吧,北澄君。”
雖然向一個八歲的子役低頭,作為一個成年人來講實在沒什么面子。
可面前的北澄實已經被她們劃上了‘子役中的異類’的符號。
直接就被踢出了‘孩子’這一范疇。
那么向他低頭
好像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
洗澡!必須得洗澡!馬上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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