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教材編撰
八景宮,也已經深了,兩個小丫頭都已經在各自的小床上睡著了。自然有著侍婢服侍兩個小家伙,此時正打著小呼嚕。
而在中間的房間之中,還亮著燈光。呂涵陽還沒有睡下,他正在整理一些東西。一些在記憶之中已經塵封了許久的東西,說起來還真的不怎么想的起來了。
在今天下午和李二的那一席談話之中,呂涵陽確實發現自己對兩個小丫頭的教育方面做的還不夠。雖然他寓教于樂的將一些淺顯的自然知識放進了游玩之中。
可是畢竟沒有當過老師,不夠有條理。所以他準備好好地策劃一番。這還有幾個月時間,等明年初春的時候,準備離開長安到處游歷,在此之前先開始進行基礎教育。
“仙長,這是您要的東西,已經給您準備好了。”呂涵陽讓袁天罡準備了一些東西,這是他的教材的基礎。
筆墨紙硯是少不了,還有解文說字這一本書。這一年的時間呂涵陽也算是能夠將這一本解文說字上面大半的文字對應曾經的簡體字了。
這個時代,讀書是一件非常奢侈與困難的事情,不僅僅是讀書耗費的錢財,還有所有學生要掌握那些生字都非常的麻煩。
因為沒有拼音,所有的生字都是死記硬背記下來才行,這才是所謂的通假字的來源。其實就是當時寫的時候忘記了正確的字應該怎么寫了。寫出來的錯別字,然后被稱之為通假字。
“先將拼音字母寫出來,還有阿拉伯數字。這兩個次啊是語文和數學的基礎。有了拼音字母,那么只要給每一個字注上音,就算是麗質這樣的小孩子也能夠認全所有的字了。”呂涵陽這樣想到,畢竟字母的個數比起生字的個數要少的多了。
而且弄一本字典出來好像也非常的不錯,這完全可以成為三大不朽之中的一個了。稱之為遑遑巨著也不為過,因為在此之前可沒有這樣的專門解釋每一個字的含義的書籍。
就算是有這樣的書籍,也被認為是小學類,也就是小眾的學科,根本不為人所重視,直到清朝乾隆年間才從小學類之中**出來。
曾然在此之前有很多的這種類別的書籍如:太史籀的《史籀篇》,秦代李斯的《蒼頡篇》,趙高的《爰歷篇》、胡毋敬的《博學篇》,西漢史游的《急救篇》、揚雄的《訓纂篇》等。
但是這些都沒有解讀每一個字的含義,直到東漢許慎的《說文解字》。之后才算是真正的有了字典的雛形。但是卻也比較疏漏。
所以呂涵陽準備讓八景宮的人編撰一本新的字典出來,用上呂涵陽自己知道的后世字典的規范,徹底的將文字統一起來。畢竟這個時候的文字雖然已經算得上規范,可是卻依舊有著很多的生僻字基本上沒有多少人認識。
甚至在讀書人之中將認識這些生僻字都當成了學問,這樣的人能夠用來治理天下,實在是讓呂涵陽覺得有點不靠譜。
所以在呂涵陽把拼音字母弄出來了之后,首先學習的不是李麗質或者小武,而是一個有著很高的天賦的成年人——李淳風。
這個年輕道士到了八景宮之后,顯得很是默默無聞,鉆研那些經書,然后整合呂涵陽帶來的洪荒神話體系,經過大半年的時間,總算是理出一個脈絡來了。
而這一次呂涵陽再一次將一個重要的任務交給了他,讓他整理這天下的文字,然后運用拼音進行注釋,并且統合這些文字的含義,然后編撰一本字典出來。
這種事情可是留名千古的事,李淳風接過這個任務之后,非但沒有對呂涵陽給他這樣的艱巨任務而感到苦惱,反而直接對著呂涵陽跪拜下來,重重的磕了好幾個響頭。
“仙長如此看得起李淳風,定當不負仙長所托,若有差池,李淳風愿提頭來見。”李淳風說著就開始投身到這文字的海洋之中,準備用這一本字典名流千古。
當然這一切呂涵陽不知道,他還以為這是很好做的一件事情呢,因為現代的字典什么的,不過是幾塊錢一本。而且基本上除了相關專業的文字研究人員以及小朋友,一般人也很少再使用字典了。
因為他們有手機,有度娘和谷哥解決一切疑難。
所以他準備短時間弄一本字典,然后讓李麗質學會很多很多的字的情況徹底的破滅了。而數學方面,加減法,乘除法還有一元一次,一元二次,二元二次等知識,呂涵陽花費了好長時間才想起一部分。
所有的準備工作都在不斷地進行著,呂涵陽和小朋友玩兒的時間都少了不少。
而這段時間小武依舊是活潑無比,但是李麗質卻在很多時候悄悄地進行學習,看著從皇宮之中帶回來的四書五經,身邊的侍奉她的女冠作為她的求教先生。
“好了,教材準備的差不多了,現在就可以開始給麗質打基礎了,先讓她熟悉拼音字母。”字母表是最先拿出來的。這不過二十六個字母,相互組合而已。
拼音字母表可以說非常的淺顯,因為這就是給適齡孩子打基礎的東西,而且不管是聲母,韻母,整體認讀加起來數量也不過那么幾十個。完全可以很快的學會,尤其是李麗質非常的聰慧。
而且學會了之后,只要注上拼音,那么李麗質就能夠很快的掌握很多的字。就像是千字文這樣的文章,說起來文辭修飾,其中每一句話的含義什么的都是上上等。
可是靠死記硬背,小孩子真的差了很多。根本不能短時間的徹底的認識每一個字,單頁正是因為這樣,才讓古人對于聽過的話都記得非常的牢靠。
因為他們就是這樣死記硬背一步步走上來的,一篇文章,他們只要聽過或者看過幾遍之后,憑借對這些字眼的敏感,就能夠復述下來。
能夠做到這樣的,在現代可以稱之為過目不忘,但是在古代那些出名的大儒每一個基本上都能夠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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