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幾平所有人都盯向了鐘山肩頭的八極天尾。
“太可愛了,鐘山,將它送給我吧!”九尾郡主叫道。
“咿呀咿呀!”
八極天尾舞著小尾巴朝著九尾郡主示威,讓她離自己遠點,可那模樣看上去實在太萌了。越是如此,九尾郡主眼中越是光芒大放。
“曾呀!……
八極天尾再度一叫,身形一晃消失不見了。
“八極天尾呢?鐘山,八極天尾哪去了?”九尾郡主馬上急道。
“被你嚇跑了!”鐘山無語道。
“我不管,鐘山你給我找回來,我還沒抱過呢!”九尾郡主叫道。
鐘山:“…………!”
一扭頭,鐘山看向貍先生。
“不知貍先生大駕光臨,所為何事?”鐘山凝眉的問道。
鐘山一問,眾人都看向了貍先生,畢竟貍先生先前可是不清自來。
“奉圣王令,撤回太初大軍,我是來通知你們的,女媧娘娘遺物已現,不用再找了,該回青丘了!”貍先生笑道。
“好了,我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九尾郡主一臉的不以為然。
貍先生并沒有走,而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鐘山,對著九尾郡主道:“郡主,圣王寵信于你,但是有的時候最好分清里外,你是太初的九尾郡主!”
鐘山淡淡一笑,貍先生這是在警告九尾郡主不要和自己走的太近。
“我的事,用不著你來管!”九尾郡主臉色一板道。
“言盡于此郡主保重!”貍先生也沒有繼續辯,身形一晃消失在了眾人面前。
“鐘山,你不要管他,就他多事!”九尾郡主安慰鐘山道。
“郡主,不知這個貍先生,到底什么來歷?”鐘山疑惑道。
“他?不知道查不出底細,不過圣王非常信任他。”九尾郡主搖搖頭。
“嗯!”鐘山點點頭。
眾人走回大殿,只有鐘山此刻心情不是很好。因為鐘山忽然發現一件非常不妙的事情。
仿誅仙四劍,一套合起來,就是古仙器。而剛才八極天尾吃了以后,消化后溢出的能量僅僅將自己天仙七重天炭峰,沖擊到初入天仙八重天而已。
雖然又漲了一重天,可這意味著以后即便大仙器也完全免疫了。除非自己花大時間修行,否則,想要靠八極天尾升級,最少需要的都是古仙器。
古仙器?鐘山一陣無語。
想想當初剛開天的時候,多少大仙為了一件大仙器而不得,現在,自己必須要有古仙器才行。以后升級將越發艱難了。
希望這次女奶遺寶中有什么好東西。
六月初六!提前一天,鐘止,等人就來到了太上圣人殞落的海域。
果然如鐘山預料的一樣,聰明的人不在少數。當鐘山等人抵達之際,已經有十幾方勢力抵達了。
雖然不如昔日鬼島圍爭五色神石那么夸張數量,但是,此刻圍來的人的質量卻是高出很多。
十幾股勢力,約有五十萬人之多,最少鐘山、蘇阿佛、九尾郡主與弘逍就帶來了五萬人。
一個個看著被群島圍在中心的那片海域。
眾人落在不同的海島之上,看著那最中心。
時間未到但是人們好似已經等不及了一樣。
女奶娘娘的遺寶?那可走了不得的東西。
鐘山在這片海域的正北海島之上巡視一周,一眾勢力,鐘山居然看到了幾個熟人。
在正東紫霄道場的程白衣?還有一眾紫霄道場之人,他居然知道此處?是自己想到的還是別人透露給他的?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與自己屬于半敵對的關系。
在正南方向,鐘山看到了一個自己人。
一個全身裹在黑袍里,身上散發著淡淡陰氣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大情圣庭第四軍團長,尸先生!
好似看到鐘山的目光,尸先生微微點頭,但并未跟鐘山相認。
在正西方向,是太初的貍先生。
看到貍先生,鐘山眼中盡是好奇,貍先生?他來了,那太初圣王呢?
按理說,貍先生對太初非常忠誠,發現女娟遺寶之事,不可能不稟報太初圣王的啊?況且他還帶著幾十個下屬。
這是鐘山認識的三方勢力,至于其它的十幾股,就不是鐘山所能認全的了。
不過,此刻眾人誰也沒有相互交談什么,而是一起看向一群海島圍出的海域的中央。
在那中央,海面之上,此刻正詭異的盤膝坐著一個身影。
一個全身裹在麻袍內部的身影,看著那身影,鐘山不難看出,這是一個女子,而且還是一個身材極度妙曼的女子。
一個麻袍女子盤坐在海中央?她要干什么?
不止鐘山,幾乎所有人都奇怪的看著這一個麻袍女子,因為他所在的位置太特殊了,那個位置,正是太上圣人殞落之處。
“那人在干嘛?為什么坐在海面上?這么多海島不站,怎么坐那甲?……九尾郡主皺眉道。
“不清楚,可能想捷足先登吧!”蘇阿佛搖搖頭道。
鐘山看著那麻袍之人,眼中微微閃動。紅鸞透視之平,鐘山眼中一駭。
透過麻袍之人帽檐,鐘山看到了她的臉,一張劃畫的不成樣子的臉。
看那輪廓,以前應該極為的美艷,可是此刻的臉上,卻是一道道如蜈蚣狀的疤痕,極為駭人。
修者,達到一定境界,就可以修補身上的一些創傷了啊,可是她臉上怎么回事,太丑了。為何不修補一下?哪有女子不愛美,她有著先天條件,為何后天故意摧毀了?
就在鐘山皺眉深思之際,那邊的麻袍女子好似感應到了一般,詭異的雙眼一開。眼中閃過一股疑惑。
那是一對紫色的瞳孔,非常漂亮。這不是什么瞳術,而是與生俱來的紫色瞳孔一樣。
鐘山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瞳孔,非常漂亮。
在一幅毀容的臉上,更顯得奪目異常。
“你是什么人?為何坐在太上圣人殞落之處?還不躲開?”不遠處一個海島上一名男子叫道。
麻袍女子淡淡的開口說話了:“都走吧,這不是你們所能染指的。”
聲音聽上去很蒼老,好似故意如此,不想讓人聽出她的聲音一樣。
“不是我們所能染指的?嘖嘖,看你裹著麻袍身材都這么好,要不做我道侶如何?”先前那男子邪笑道。
這是一種挑釁,想從言語挑釁中摸出麻袍女子的底細,而其它圍觀之人誰也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
“我已有道航你不用想了!”麻袍女子淡淡道。
“你已經有了?有了沒關系?本公子就喜歡有挑戰的。你道侶是誰?本公子證明給你看,我比你那道侶要強,強出百倍!”那男子邪笑道。
“你還不配,天下地下,沒人能比他強。你和他比,只是對他的褻瀆,我可饒你一次,不過我不希望再聽到你污蔑他,否則就是你咎由自取!”麻袍女子說道。
麻袍女子至始至終都很淡然,這一幕風輪云淡聽的鐘山眉頭微皺。
“污蔑他?我污蔑他怎么了?一個軟蛋?還是一個懦……!”那男子話越來越難聽。
“我已經警告過你了!”麻袍女子淡淡道。
“啊~~~~~~~~~~~~~~~~~~~~~~~~!……
先前那男子忽然一聲慘叫,所有人望去,幾乎所有人的眉頭都深深的皺了起來。
因為那男子的頭發正在瘋狂的變白,轉眼雪白一片,剛才還一副英俊瀟灑的面孔,此刻卻是滿臉皺紋,全身迅速枯敗下來。身上更是傳來陣陣惡臭。
天人五衰?
幾乎所有人腦海中都忽蒸冒出這一個名字。天人五衰?怎么可能?那人在天人五衰?壽元快速損耗?
是麻袍女子做的?她怎么做的?
轉眼間,那男子就已經老態龍鐘了。
驚天之變引得幾乎所有人都是心中一寒,那老態龍鐘的男子快速跪下,艱難的跪拜而下,懇請麻袍女子繞了他。
“前輩饒命,前輩饒命……!”男子驚恐道。
“你誰都可以污蔑,哪怕污蔑我都可以,可你不該污蔑他,污蔑他的人,從來沒有能活著的,我數萬年不出手了,是你自找的。”麻袍女子淡淡的說道。
“啪!”
遠處男子轟然倒地,是真正被,老,死的。
恐怖的一幕,這一幕鐘山見過,泥菩薩就做過,轉輪殿東的五濁之地,其中的命濁,只要被命濁沾染都會這樣,可是,這麻袍女子并沒有使用命濁啊,為何那男子也老死了?
這女的什么人?人們一個個驚疑不定的看著麻袍女子,最主要的就是人們根本沒看到麻袍女子出手,太詭異了。
“敢問前輩名諱!”貍先生鄭重道。
“麻gu!”女子淡談婁“她剛才是什么能力?風水術?……蘇阿佛眉頭狂跳。
“不,她是一名篡命師?……九尾郡主有些不太肯定道。
“篡命師?修命?”蘇阿佛驚訝道。
“嚴格意義上來說,不是修命。是修運!但卻是最接近,命,的一種修運。”九尾哪主凝眉道。
“那州才那人怎么老死的?沒看她出手啊!”蘇阿佛皺眉道。
“這是一個‘命陣’,她布置的,命陣,,我們全部進入了命陣范圍。所以她才能操縱剛才那男的生命。”九尾郡主深吸口氣道力眾人相視一眼。
“退!”弘逍一揮手。
大軍隨著鐘山等人快速向著外圍退去。
墓命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