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

第七百四十章 金符爭奪

第七百四十章金符爭奪第七百四十章金符爭奪→:楊開等人低聲議論之時長生一直沒有開口,眼見幾人越說越離譜,長生皺眉擺手,打斷了幾人的談話,“到此為止,不要再議了。”

大頭歪身說道,“我們這可不是杞人憂天哪,這事兒真的挺棘手,您得早做打算才是。”

長生點頭,“嗯,放心吧,我自有計較。”

“啥計較?”大頭不放心。

長生面無表情的說道,“咱們有靈符在手,誰也奈何不得我們,張善此時手握重兵,咱們還有倪倬資助錢糧,可謂萬事俱備,離開仙宮之后咱們就起兵造反,改朝換代,遺臭萬年。”

聽得長生言語,大頭等人面面相覷,不再言語,他們自然知道長生說的是反話,也知道長生說出這番話說明他已經很生氣了。

感覺自己說的有些重了,長生隨即放緩了語氣,“不管我們以后變成什么樣子,也不管咱們以后有多強大,都不能忘記當年是誰提攜了咱們,永遠不能讓曾經幫助過我們的人失望寒心。”

長生言罷,楊開等人盡皆點頭,連聲稱是。

大頭還是好奇長生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于是便壯著膽子小心追問,“王爺,您真準備將金符送給皇上?”

長生說道,“在此之前我還沒想過這個問題,是你們提醒了我,如果我能順利得到金符,我會立刻回朝將其獻給皇上。”

見大頭等人愕然皺眉,長生壓低聲音出言說道,“你們想到的是皇上沒有靈氣修為,即便得了靈符也無甚用處,反倒是我們失去了金符,在隨后與另外兩枚金符的對峙中勢必落于下風,對不對?”

大頭等人盡皆點頭。

長生又道,“你們想少了,首先你們低估了皇上,咱們能想到的事情,皇上一定也能想到,他也知道咱們一旦失去了金符就斗不過另外兩枚金符,他如果占用了這枚金符,就等同自毀長城。如果金符只有一枚,他一定會要的,但金符有三枚,他又不會武功,另外兩枚金符的主人仍然可以殺掉他,所以他就算要了這枚金符也無法保證自己永生不死,因此我感覺就算我將金符獻給他,他也不會接受。”

“有道理,有道理。”大頭連連點頭。

“再者,”長生又道,“他如果真的要了這枚金符,咱們就感知不到另外兩枚金符的位置了,就算對方潛入皇宮咱們也不知道,當然,他在察覺到危險之后也可以用靈氣信物召喚我們,但我們失去了金符,就算及時趕到也無力與對方抗衡了,這個道理他不會不懂,也知道一旦接受了金符就等同置自己于死地,而到得那時,咱們也就徹底解脫了,畢竟決定是他做的,任何人都要為自己的決定承擔后果,咱們不能例外,他也不能例外。”

“您這么一說,我們還真是杞人憂天了。”大頭多有慚愧。

“也不是,”長生搖頭說道,“你們至少提醒了我,如果我順利拿到金符,離開仙宮之后咱們必須盡快趕回長安,將金符獻給他,他可以不要,但我不能不給。”m.81ZW.ćőm

大頭搖頭嘆氣,“哎呀,我們幾個的腦子真是不夠用啊,楊開比我們聰明,跟您比還是差口火。”

“不要妄自菲薄,你們是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如果處在我的位置上,你們思慮問題也會更加慎重,”長生說到此處再度壓低了聲音,“咱們的權力太大了,功勞也太大了,越是這樣咱們越得謹慎小心,萬不能自持功高,匱缺禮數。”

長生言罷,己方眾人心悅誠服,盡皆點頭,正如長生所說,眾人的權力太大,皆是正三品的大將軍,所到之處文官落轎,武將下馬,對州郡府縣的官員生殺予奪,甚至先斬后奏。

“王爺,”余一出言說道,“錢鐘林一事我當日處置欠妥,遺患甚重,為您添了莫大麻煩,不但清流文官視我們為敵,也令得皇上對您多有猜忌。”

長生說道,“錢鐘林乃門下省侍中,清流領袖,一品大員,把他給殺了,的確驚到了皇上,不過此人自以為是,愚忠害人,竟然勾結匪類,血洗十方庵,此等滅門惡舉,若不殺他,你這輩子都喘不過這口氣,過去的事情你也不用太過糾結,殺了就殺了,我到現在也不后悔讓你去殺了他。”

見余一還想說話,釋玄明搶先開口,“跟著王爺就是爽利,從來不用受窩囊氣。”

余一瞟了釋玄明一眼,見他已經放下了筷子,便起身過去收拾,將食盒和空了的茶壺送出仙宮。

此時那名青衫男子尚未回返,長生便將此前幾場的情況以及龍顥天前來求情一事意簡言賅的說與眾人知道,對于長生默許不與龍顥天爭奪金符,己方眾人也能理解,畢竟龍顥天此時已是西川郡王,雖有反心卻無逆舉,阻止其爭奪金符師出無名,眼下能做的也只有趁機勒索他一些錢糧。

仙人尚未回返,己方眾人便在等待的同時隨意閑談,由于仙宮所在的公格爾山距地支戌狗所在區域不遠,閑談之中大頭便提及戌狗。

大頭提及戌狗,楊開便主動提出離開仙宮之后再去拜訪一下這些地支,他此時已經晉身紫氣,可以為地支留下靈氣信物,倘若地支遇襲,也能及時前往施以援手。

對于楊開的提議,長生沉吟過后點頭同意,當日新羅一戰他身受重傷,自新羅山村臥床了三個多月,在此期間是楊開率領眾人尋找并保護地支,眼下除了正東的卯兔,正東偏南的辰龍,正南偏東的巳蛇以及正南的午馬,十二地支尚存八個,這些地支除了酉雞和丑牛,他都不甚熟識,由楊開負責此事較為妥當,雖然眼下倭寇已除,卻仍需提防朱全忠等謀反的藩鎮暗中對地支下手,破壞大唐的龍脈氣數。

此番入口開啟,那群黑衣人并未出去解手,那個蒙面女子亦不曾出去,不過原本坐在坤位的蒙面女子此時已經去到震位,與那群黑衣人坐在了一起。

大頭等人的去而復返令那群黑衣人多有忌憚,此時正在低聲的議論著什么,與此同時還不停的向己方眾人所在的巽位緊張張望。

見此情形,長生抬手指向那群黑衣人,“記住這些人,出了仙宮,立刻動手,決不能放他們回去。”

己方眾人聞言盡皆點頭。

再等片刻,青衫男子突然現身臺上,眼見仙家回返,場外眾人立刻停止交談,正襟危坐。

青衫男子現身之后轉頭看向正東坎位,視線所及,原本與外界連通的仙宮大門隨即恢復原狀,可出不可入。

青衫男子先前應該去了很冷的地方,身上還殘留著些許積雪。

青衫男子移步走向正北乾位,與此同時出言說道,“不多不少,正好半個時辰,諸位想必也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咱們這就開始吧。”

青衫男子走到正北乾位,在其坐下的瞬間,其身后出現了一把靈氣幻化的竹椅,與之前那些仙家幻化的交椅不同,此人幻化的竹椅竟然是一張帶有踏腳的靠背搖椅。

青衫男子坐下之后,搖椅隨即開始緩慢搖晃,青衫男子仰坐搖椅,捻動著手里的小葫蘆,“不必緊張,都放松些,我沒你們想的那么難說話。”

雖然青衫男子多有隨和,但此人畢竟是證道金仙,場外眾人誰也不敢懈怠放肆,皆是挺身端坐,神情凝重。

“轉授靈符的規矩是先比武后論道,”青衫男子隨口說道,“不過相較于武功修為,我更看重心智品行,咱們這次反著來,先論道再比武,想要拿走我這枚金符的人都請移步上臺。”

聽得青衫男子言語,場外眾人疑惑驚訝,面面相覷,連題目都不知道就貿然上臺,無疑存在著極大的風險。

就在眾人猶豫不決之際,龍顥天率先離座起身,大步上臺…...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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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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