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入中世紀

第三十六節敗退

《》

nbsp;懷揣著復仇怒火的布倫瑞克人即使是普通步兵也是奮勇廝殺,更何況ri耳曼人本來就是嗜血好戰的民族,雖然因為老實常常被其他民族欺騙利用,但是一旦發起火來那簡直就是洪流一般不可阻擋。<冰火#中文

漫山遍野都是布倫瑞克人,光是看見那發出嘶吼面目猙獰的樣子就足以使人發抖,如果是剛剛入侵布倫瑞克時候的勞齊茨伯爵還敢與之一斗,但是現在別說他想打就是手下的士兵也只想著如何帶著戰利品返回家鄉,伯爵的陣地中在敵人還未接近便有三三兩兩的士兵在逃竄,幸虧伯爵的內府騎士們及時穩住。

“為了伯爵,為了榮譽。”內府騎士們在勞齊茨伯爵的領地中受到最好的待遇,擁有肥沃的土地以及政治特權,為了回報勞齊茨伯爵他們奉上自己的利劍效勞,騎士們身披鎖子甲手持盾牌和利劍沖鋒陷陣,布倫瑞克的鄉紳們雖然勇氣可嘉,但是面對這支身披堅甲的精銳戰士們也束手無策。

“鐺。”長矛敲擊在騎士的盾牌上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這些鐵制的矛尖并不銳利,無法刺破厚厚的木盾牌,而馬背上的騎士們居高臨下揮舞利劍削斷布倫瑞克步兵的喉嚨。

“駕其。”內府騎士們知道自己的優勢不光在于堅甲和利劍,他們最親密的戰友駿馬才是力量之源,久經訓練的騎士們策動自己胯下的戰馬從人群中擠出,作為大牲畜的戰馬本來健碩的身軀非常容易的將步兵們撞的東倒西歪,很快騎士們從步兵們的糾纏中沖出去,只見內府騎士們一拉韁繩,戰馬在空地上小跑出一道弧線。

“以我父親的名義,賤民們嘗嘗我的厲害。”一位名叫馬文的年輕內府騎士,伸手將自己的護鼻頭盔向上扶了扶,盡量保持視野的開闊,身上的鎖子甲在他起伏的胸脯下發出嘩嘩的聲音,他用力一磕馬的腹部,腳上的馬刺刺激戰馬本能的向前奔跑起來,馬文瞇起眼睛緊盯著前面一個持矛的鄉紳步兵,之所以能夠認出了這是一名鄉紳是因為他身上的皮革甲,能夠擁有一件皮革甲必然是有土地的社會精英,通常騎士們都會盡量尋找與自己身份相當的對手,如果沒有稍差一點也是可以接受的。

“唔啊。”那名鄉紳正集中精力對付面前的一名勞齊茨伯爵的軍士,完全沒有預料到自己已經被死神盯上了,正當他高舉著長矛狠狠的劈在軍士面部的時候,從他的身后傳來馬蹄急促的聲音。

“馬文永遠記住戰馬才是騎士最親密的伙伴,沖鋒中的騎士是最不可戰勝的,在距離敵人很遠的時候不要高舉你的劍,否則被對手看見的話他會格擋的,靠近他快速而果斷的揮劍才會有效果。”馬文的腦海中浮現出自己父親的淳淳教導,他俯下身子在看見鄉紳轉過頭面露恐懼的一刻,果斷而決絕的揮出自己的利劍,如閃電一般劍鋒在戰馬奔跑的帶動下掠過鄉紳的咽喉,只見一道血光噴出,馬文不用回頭憑借自己手的觸感便知道自己得手了。

廝殺在這塊小平原上展開,勞齊茨伯爵的內府騎士們十分兇悍,他們不斷的沖入布倫瑞克步兵們集中的地方,將這些步兵驅趕再一一掠殺,戰技嫻熟而有效,布倫瑞克的鄉紳們感到越來越難以抵擋,就在此薩克森公爵和他的騎士們擺脫掉一支糾纏的內府騎士支援而來。

“馬文小心,薩克森公爵過來了。”馬文和他的戰馬奔跑的太遠了,他在靠近薩克森公爵支援的路線上,將首當其沖的面對這位連梅森公爵都要忌憚的人物,不過初生牛犢不怕虎,馬文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渴的嘴唇,他手中的劍沾滿了血跡,盾牌也因為承受過多的攻擊而碎掉。

“我倒要看看這位年邁的公爵大人有多厲害。”馬文口中嘟囔著,他調整自己的戰馬馬首方向,不但沒有退卻反而正沖著薩克森公爵而來。

“公爵大人,讓我上吧。”女伯爵看見有一個不怕死的勞齊茨伯爵的內府騎士攔在路上,她策馬上前想要卻解決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但是薩克森公爵卻擺了擺手手阻擋她。

“這是我的對手,哈哈。”薩克森公爵發出爽朗的笑容,他將自己頭盔上的覆面放下來,覆面頭盔上有許多小孔,通過小孔可以看見敵人的動作,不過薩克森公爵知道自己的視野其實很受限制和影響,他所依賴的絕不是眼睛,而是自己身經百戰的直覺。

“我是倫道夫。馮。卡丹男爵之子馬文爵士,向您討教公爵大人。”馬文騎在馬上依足了騎士貴族之間的禮節,他舉起自己的劍,劍尖向上,劍柄貼在面部的前面向薩克森公爵致敬道。

“恩。”薩克森公爵只是在馬上點點頭,雖然作為地位崇高的公國最高君主他完全有這個資格,但是年輕的馬文爵士卻心中一怒,這位自認為是騎士中的姣姣者,有著自己的驕傲和榮譽感。

“爵士您的馬槍和盾牌。”就在此時,馬文的持劍侍從氣喘吁吁的好不容易來到自己主人的身邊,他將自己背后背著的馬槍取下遞給馬文,把自己的盾牌也送上前。

“好小子,太好了。”馬文高興的對自己的侍從贊許道,接過馬槍和盾牌,將自己的劍插入鞘中,周圍的步兵們也自覺的離開這兩名騎士。

“駕其。”薩克森公爵舉著自己的馬槍,用盾牌護在身軀前,他磕了磕自己戰馬,戰馬如離弦之箭沖向馬文。

“沖鋒。”馬文狂呼著猛的一磕馬腹,也同時沖向公爵,豎起的馬槍放了下來對準薩克森公爵。

“糟糕,馬文放馬槍太早了。”其他在一旁一邊觀戰一邊殺敵的內府騎士,看見馬文的這個舉動都暗暗叫苦,為這位年輕的騎士捏了一把冷汗。

“乒,乒。”騎士間的馬槍沖鋒在一瞬間便可以分出勝負,馬文雙目死死的盯著薩克森公爵的盾牌,他覺得自己可以在第一回合就能擊碎公爵的盾牌,然后就是揮劍砍向這個老家伙了,可是他的如意算盤卻落空了,他看見薩克森公爵距離自己數步遠的地方才放下自己的馬槍,而馬槍的尖部對準的是自己盾牌上方的邊緣,他想要把盾牌抬的高一點擋住,但此時才發現自己已經來不及調整了。

“喔。”馬文從戰馬上跌落下來,他的腳被馬鐙纏繞,戰馬拖著他數米遠才停止了下來,一段斷裂的馬槍插在這位年輕的騎士脖子上,馬文雙目瞪大無助的看著天空,鮮血從他的口中涌出,久經沙場的人會知道此時他已經回天乏術了,鮮血會將他完全淹死。

“這是一場公正的戰斗對嗎?”薩克森公爵騎著自己的戰馬小跑了一段距離后才停止下來,公爵扔掉自己手中的半截馬槍,他揭開自己的面罩對內府騎士們說道。

“沒錯,但是我們還是要繼續戰斗。”眾內府騎士悲傷的說道,他們承認這是一場公正的戰斗,這意味著馬文的家族將不能夠向公爵展開榮譽復仇,而馬文的死是上帝的旨意。

“好,讓我們打個痛快吧。”薩克森公爵知道必須解決勞齊茨伯爵的軍隊,而這支軍隊的核心便是這群內府騎士,只要擊潰了他們勞齊茨伯爵手下的烏合之眾將不足掛齒。

薩克森公爵身先士卒一馬當先,年紀很大但不認輸的他揮舞自己的劍砍向企圖靠近自己內府騎士,而女伯爵和薩克森公爵自己的內府騎士們也紛紛上前支援自己的君主,身披鎖子甲和各色紋章號衣的騎士們纏斗在一起,這比剛剛勞齊茨伯爵內府騎士們和布倫瑞克鄉紳們的戰斗激烈的多,雙方沒有任何戰術可言,完全是以力相拼,誰的騎士多誰的戰技高超誰就是最后的勝利者。

在梅森公爵的封臣體系中勞齊茨伯爵是最有實力的貴族,多年來手下網羅和授封的騎士有一百多名,這也是勞齊茨伯爵能夠橫行梅森公國的重要資本,可是今天勞齊茨伯爵淚流滿面,他親眼看見自己的精銳騎士們紛紛落馬,或者被格殺當場,或者被五花大綁,薩克森公爵手下的三百騎士完全是壓倒性的將勞齊茨伯爵的騎士打敗。

“伯爵大人,快撤退吧,我們無法抵擋薩克森公爵了。”內府騎士拉著勞齊茨伯爵的戰馬,將這位失魂落魄的伯爵引領著撤退,同時跟隨伯爵撤退的還有四五百步兵。

“我的騎士。”勞齊茨伯爵雙眼含淚的說道,他握緊拳頭捶打著自己的胸膛,一百多騎士是花費了多少年的心血和金錢,只是一場戰斗便全部折損在了這里。

“別擔憂伯爵大人,我們還有五百名步兵。”內府騎士安慰勞齊茨伯爵道。

“哎。”勞齊茨伯爵垂頭喪氣,五百烏合之眾如何與自己的騎士相提并論,但是此時也毫無辦法只能想辦法撤退到梅森公爵處了,想到這里他抬起頭看了下四周命令道,“讓野豬三兄弟帶領他們的家族士兵殿后,我們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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