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7套死
吉L,離唐人KTV不遠處的胡同內。品書網
莽哥被面袋子蒙著腦袋,后背靠在墻壁上被丹哥的四個兄弟按住,一動都不敢動。
“……在好想想,你拿沒拿錯東西?!”李英姬再次喝問一句。
“哥們,我大概知道你們為啥找我了!”莽哥停頓一下后,語氣快速的答道。
“因為啥啊?”丹哥雙手互插在白貂的袖口里,抻著脖子問了一句。
“……是那天在里的事兒不?”莽哥主動問了一句。
“啪!”
阿萊一個大耳雷子抽在莽哥的腦袋上,隨即罵道:“知道因為啥事兒找你,你他媽還說你沒拿?”
“這養的嗮臉!”李英姬指著莽哥咬牙罵道:“韓哥,挑他動脈,艸他血管!往死收拾他!”
“啪!”
旁邊一壯漢從外衣兜里掏出大卡簧彈開,隨即刀尖直接點在了莽哥的肚皮上。
“別,別……哥們,哥們,你聽我說!”莽哥連連擺手,咬牙說道:“我對天發誓!哪天我確實讓KTV的兄弟追下樓了,但我真沒看見啥東西!”
“一個黑色箱子!”李英姬提醒了一句:“你沒看見?”
莽哥聽到這話后,立即回應道:“黑色箱子我確實看見了!因為有倆人問我,那東西能不能寄存,我說不能,然后他們就把箱子拎回去了!”
“艸你媽的,我要不給你上點刑,我看你是不能說了!”李英姬扭頭沖丹哥故意說出了“貨”的價值:“大哥,咱這是快他媽十萬塊錢的貨了,你看咋整?”
“別說了,弄他,弄他……!”丹哥聳搭著眼皮擺了擺手。
“給他褲子脫了!”李英姬這個人的三俗惡趣味,一向在融府內是有口皆碑。
“艸你媽,別動!”
“腰帶,腰帶……!”
“嘩啦!”
說話間,丹哥的四個兄弟外加阿萊,就給莽哥的褲子扒了。
“哎,哥們……別整,我是真沒拿……!”莽哥開始掙扎了起來。
“嘭,嘭嘭!”
阿萊壓著莽哥的脖子,連續往他腦袋上砸了五六下,并且罵道:“你再動一下?”
“啪!”
李英姬拿出zipoo,直接就在莽哥襠部點燃了。
“嗷!!”
莽哥下身鐵棒處一陣火辣,鉆心的痛感直逼腦門!
“拿沒拿?!”李英姬再問。
“沒有,真沒拿……!”莽哥的嘴硬程度和貪財程度,也絕對是黑土地上霸主級別的人物,烈火烤籃.子,這誰能受得了?!面對這種不是人的逼供方法,人家瞪倆眼睛就他媽不說,這一點,有幾個虎B能做到?
“艸你媽的?!還撒謊?別人怎么說你拿了呢?”李英姬故意將了一句。
“別問了,弄他,弄他……!”丹哥在旁邊再次催促了一句。
“這話誰他媽說的?!你把他叫過來,你看我不給屁.眼子撕開!”莽哥嗷嗷喊道。
“嘭,嘭嘭!”
阿萊和剩余四個壯漢,上去又是一頓踢。
“真沒拿?”李英姬拿著烤的都有點燙手的火機,低頭又問了一句。
“……哥們,都是湖上跑的船,不是我的東西,我能拿嗎?”莽哥躺在地上,在眼眶子敖青,臉上全是血的情況下,還他媽甩詞呢。
“我知道你在唐人!艸你媽的,話我跟你明說,你要讓我發現你,這東西是你拿的,下回我他媽整個篝火點你褲襠下面!!”李英姬指著莽哥罵了一句。
“……哥們,我在唐人不走,你想來,啥時候都行!”莽哥回了一句。
“走吧!”
丹哥抱著肩膀,招呼了一聲眾人。
十幾秒后。
“啪!”
莽哥摘掉腦袋上的面袋子,并且在褲子褪到腳腕的情況下,嘰里咕嚕的就爬到旁邊的雪堆旁邊,隨即狠抓了數把白雪,就在褲襠里搓了起來!!
實在太疼了!!
火辣辣,鉆心的疼!
雪搓上去,能TM降降溫!
當天晚上。
林軍自己開車趕到了吉L,隨即處理完公司的事兒之后,晚上就請李英姬,阿萊,丹哥,還有S家莊來的那幫兄弟,一塊吃了頓火鍋。
“我老板,呵呵!”丹哥沖他S家莊的兄弟介紹道。
“哎,軍哥!”
“軍哥!”
眾人站起身打了個招呼。
“坐,坐……!”林軍脫掉外套沖著眾人擺了擺手。
“呼啦啦!”
桌上的人一塊彎腰坐下。
“這邊挺冷吧?”林軍隨口沖眾人問道。
“還行!”
“反正是不暖和!”
眾人稍微放松一些答道。
“來,服務員,給我拿點白酒!”林軍回頭沖著服務員招呼道:“不要柜臺里的,就要門口泡的那個酒,你整點熱水給我燙上,一人先來一杯!”
“好叻!”服務員點頭后離去。
“呵呵,整的挺接地氣啊!”旁邊一壯漢,看林軍也沒啥架子,所以調侃著說了一句。
“啥酒你們都喝過,這到東北了,咱整點你們那邊看不著的!”林軍一邊攪拌著火鍋蘸料,一邊扭頭沖丹哥問道:“怎么樣了?”
“貨就是他拿的!”丹哥抽著煙,話語干脆的說道:“但這B養的有點要錢不要命的意思,李英姬給他褲襠都點了,這小子都沒說!”
“呵呵!”林軍聽到這話后,咧嘴一笑。
“這么一整,他就不敢在本地把這貨賣了!”李英姬補充了一句。
“不用在找他了,這人套死了!”林軍輕聲點了點頭,隨即端起酒杯,岔開話題說道:“麻煩了昂,各位!來,咱們喝一口!”
“刷刷!”
眾人一起舉杯后,仰脖就喝了一大口辛辣的白酒。
與此同時,莽哥回到了唐人KTV的寢室內,隨即光著身子,正在拿小剪刀刮著JB毛,因為李英姬那一把無情的大火兒,已經把他不少毛燒成了一半,而他要涂抹燒傷外用藥,就得給毛刮了,要不不太方便,并且還挺扎得慌。
“咣當!”
就在這時,鐵子推門從門外走了進來。
“刷?!”
莽哥抬頭看了他一眼,隨即低頭繼續刮。
“干啥呢?哥?”鐵子滿嘴噴著酒氣,有點懵的問了一句。
“……上點藥!”
“哎,你這上面咋整的啊?!喝多了,給煙頭掉褲襠里拉?!咋燒成這B樣呢?”鐵子十分費解的回了一句。
“滾你媽的!”莽哥煩躁的罵道:“一天扯個大B嘴,可哪兒叨叨叨,叨叨叨的!!把門關上,艸你血奶奶的!”
“你拿那玩應刮能行嗎?小超沒事兒就用那剪子扣腳上雞眼!這多埋汰啊?你別再整感染了!”鐵子好心勸了一句。
“……不拿這玩應,我拿啥啊?屋里連個刀片都沒有!”
“你聽我的,你把剪子放爐子上烤烤,消消毒在刮!”
“我去你媽的!!我這是燒傷!你還讓我烤烤?那他媽不刮糊了嗎?”莽哥破口大罵:“滾滾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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