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詩韻說出了很多人的心里話,雖然甄恬沒有親自動手,但是一切事實都把矛頭指向了甄恬。獵文
想雖然是這樣想,不過嘛記者們還是得按照一貫的風格問一些刁鉆的問題。
比如有記者說:“白詩韻小姐,也許這一切都是一個誤會,我們還是應該聽聽甄恬怎么說。”
還有記者說:“說甄恬想害你只是猜測吧,剛剛那個村長夫婦的話也不可全信,”
也有記者說:“白詩韻小姐,你這樣是帶著偏見的想法,你死了對甄恬一點好處也沒有,她沒理由要害你。”
“怎么會沒理由?”白詩韻聽不下去了,她面無表情地說,“如果我死了,那么我跟暖暖就永遠都無法相認!而甄恬,卻會因為我的死亡,成為人們茶余飯后的話題,然后憑著這件事贏得人們的同情與關注。”
而在這個時候,暖暖忽然靠了過去說:“有一件事因為可能只有我跟甄恬知道,我沒有別的證據也沒有其他證人,所以我一直沒說,在我媽躺在病房里昏迷不醒的時候,甄恬就想過害她。”
白詩韻把話筒遞給了暖暖,暖暖接過話筒擺正身子接著說:“那天,我媽的身體很虛弱,她需要靠著氧氣罩呼吸,而在那個時候我看到甄恬將氧氣罩摘了下來……”
暖暖把甄恬到B市那天夜里的情況說了出來。
暖暖為甄恬想要害白詩韻這件事做了證明,那么現在這個情況,大家需要思考的,大概就是應該相信暖暖和白詩韻,還是應該相信甄恬了吧。
這個問題對大多數人來說是非常好回答的,大概甄恬的影迷會有點猶豫不決吧。
話說到了這個份上,甄恬還不肯從房間里出來,這讓暖暖開始懷疑甄恬到底在不在房里。
暖暖朝著打開的門那兒瞥了一眼,什么都沒現之后她收回了目光,收回目光之后。張浩軒忽然出現在了她的余光中。
暖暖又想起了一件事,那便是一周前她給張浩軒打電話時生的事。
那個時候接電話的人是甄恬,如果按照那個情況展下去,那么甄恬會出現在這里。怎么想都是張浩軒帶來的。
所以說,甄恬這一周的時間都跟張哥待在一起吧。
一想到這個可能,暖暖的心情就變得非常差。
現在暖暖的心情很亂。
一方面,如果甄恬真的在那邊的小房間里,那么暖暖會為張浩軒這一周都跟甄恬在一起而心塞。這種感覺俗稱吃醋。
另一方面,如果甄恬不在那兒,那么暖暖又會為甄恬那完全不配合做解釋的狀況感到傷心,畢竟甄恬,不,應該說是曾經的甄萬夏是跟暖暖關系最親密的人,而暖暖現在可以說是被這樣一個人最親密的人背叛了。
暖暖轉過身看向敞開的門,她一字一頓地說:“甄恬,你真的不準備出來說些什么嗎?那些事情,你既然敢做。為什么就不敢承認呢?”
暖暖說完這些,甄恬還是沒有出現。
就在這個時候,張浩軒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他忽然奪過了暖暖手上的話題,然后說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話:“甄恬,在那個小房間里悶著很舒服嗎,讓你出來你就趕快出來。”
暖暖疑惑地看向張浩軒,他們用了這么多方法都無法把甄恬喊出來,張哥再說這種話有什么意義呀。
這不,甄恬果然還是沒出來嘛。
就在暖暖失望嘆氣的時候。她忽然聽到了一陣“叮叮哐哐”,類似有東西被踢到的聲音。
緊接著,打開的門那邊忽然出現了黑色的影子。
再一看,今天記者會的第三主角甄恬已經從門里面走了出來。
看到甄恬出現。工作人員立刻將其帶到了臺前,并給了她一個話筒。
甄恬接過話筒,她先是用嗔怪地看了張浩軒一眼,隨后又可憐兮兮地面對著眾人說:“暖暖、媽媽,你們都……”
甄恬的話才剛起了個頭,就被白詩韻打斷了。白詩韻板著臉說:“不要叫我媽,我不是你媽,我沒你這么厲害的女兒!”
暖暖聽到甄恬還喊白詩韻媽的時候,她也是很納悶的。
甄恬的臉皮怎么就這么厚呢,就算甄恬之前一直在小房間里不清楚外面的狀態,但是門已經打開了這么久,她也應該聽到白詩韻跟暖暖以母女相稱了。
甄恬抿了抿嘴,委屈地嘀咕道:“媽也真是的,就算喜歡暖暖,認了暖暖這個干女兒,也不能拋棄我這個親女兒嘛,難道媽媽你還在懷疑我不是你的親……”
這下,暖暖大概可以肯定甄恬沒有聽到記者會最開的那些內容了。
這個時候,暖暖還是很佩服甄恬裝模作樣的能力的。
甄恬什么都知道,居然還能這樣冷靜地擺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樣,真是厲害!
甄恬的話再次讓白詩韻炸毛,不過在她準備說些什么的時候,暖暖拉住了她,并在她的耳邊小聲地說:“媽,別生氣了,先讓甄恬把話說完吧,我們總得聽聽她要怎么找借口吧。”
白詩韻冷靜了下來,她掛著臉沒有打斷甄恬的話。
甄恬似乎沒有注意到暖暖和白詩韻的互動,她繼續說道:“大家都誤會了啦,不是我不想出來,只是我不能出來呀!”
立刻就有記者提出了疑問:“甄恬小姐,請問你為什么不能出來,你以為門外的世界有妖魔鬼怪還是有洪水猛獸啊?”
說完這句話,那名記者還捂著嘴笑了,緊接著越來越多的人也笑了起來。
“你們先聽我把話說完嘛,”甄恬吸吸鼻子,委屈地看著張浩軒說,“在我進那個房間之后,張少跟我說了一句話。”
甄恬成功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都引到了張浩軒身上,不過此刻張浩軒依舊淡定。
甄恬撇撇嘴說:“張少說我不要隨便出去,還說要等他說可以出去了再出去。”
這下,大家總算是明白了張浩軒剛剛為什么要說那樣一句看似沒什么作用的話了。
張浩軒淡定地笑了,他一字一頓地說:“甄恬,我很好奇,你這種理解能力,到底是怎么將那些復雜的劇本解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