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場餐廳,凌函中午午休,她急忙忙的點了一些快餐,隨后喝著奶茶,撥通了林軍的電話。
“你好,林軍嗎?”
“你哪位?”林軍梆硬的問道。
“……之前在橋上,我給你車撞了,你還記得嗎?你有時間嗎,我把錢賠給你!”凌函小嘴上沾著芝麻,一邊咬著漢堡,一邊禮貌的問道。
“我有事兒呢,再說吧。”林軍隨口應付了一句,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恩?”凌函眨著迷茫的大眼睛,呆愣了好一會才罵道:“這不神經病嘛?!好像誰非得還這個錢似的……可能腦袋讓驢踢了!”
林軍此刻確實沒時間跟凌函扯保險杠的事兒,因為彭殿海這邊有信了!
李英姬再次動用了自己在“本地的勢力”,雖然他沒聯系上彭殿海本人,但卻找到了彭殿海的小兒子,彭歐歐。
這個彭歐歐二十二三歲,和李英姬在延市的一個朋友認識,因為兩幫人年齡和家境都差不多,所以,他們的圈子其實很小。
彭殿海年齡已經六十出頭了,眼瞅著就快進骨灰盒了,而彭歐歐此刻才二十歲左右,所以,父子倆年齡相差將近四十歲。由此可見,這個彭歐歐是彭殿海老年時期的“杰作”,應該屬于不在計劃內整出的孩子。
老話說的好,人老了,會有兩寶,小兒子,大孫子,這都是心頭肉。所以,彭殿海表面上對彭歐歐挺不滿意,但其實很疼愛,很慣著。
慶杰開著漢蘭達,林軍坐在副駕駛,后面是李英姬和他那個在延市的朋友。
“哎,哥們,這個彭歐歐是干啥的啊?在彭殿海的門診工作嗎?”林軍想簡單問一下情況,所以,他咨詢了一下李英姬的朋友。
“他……不在老彭頭的門診干活。”李英姬的朋友,搖頭回道。
“他不上班啊?”林軍再次問道。
“也不能說,不上班……只是他整的那個jb玩應,一般人整不了……哎呀,我也不知道咋跟你說,一會你看見他就明白了。”李英姬的朋友,似乎不太好形容的回道。
“呵呵,行。”林軍一愣過后,只笑了笑,并沒有再刨根問底。
“操,整的還挺神秘?!咋地,他倒騰軍火呢?”李英姬撇著大嘴,不屑一顧的說道:“彭歐歐,我還不知道他?他爸剛整門診的時候,我倆就見過,小時候他總流著大鼻涕,閑著沒事兒,我就揍他一頓!”
“你說的這個,不就是你嗎?小時候流鼻涕,往人家墻上抹屎,完了沒事兒老挨揍,這不都你干的嗎?”朋友沖李英姬齜牙問道。
“滾jb犢子!你別他媽惹我,你沒看我大哥在這兒呢啊?我現在是社-會人!”李英姬頓時勃然大怒。
“哈哈!”
眾人哄堂大笑。
四十分鐘以后,慶杰開車抵達市區邊緣。
“這啥地方啊?”林軍下車以后,向前方建筑物望去,車輛對面是一處三層高的建筑,樓很破,院內很臟,全是積著臟水的小坑,看樣應該是個很多年不用的小工廠。
“以前這兒是做冰激凌的,后來吃死人,出事兒了,工廠就閑著了!”李英姬朋友應了一聲,隨即招呼道:“來,軍哥,進來吧。”
“這地方得挺貴吧?”林軍一邊往里走,一邊打聽到。
“貴啥貴,一年幾萬塊錢的租金。這離市區太遠了,而且地皮產權不明確,官司到現在都沒打明白!所以,根本賣不出去。”李英姬的朋友,說話間就推開了樓房門。
林軍,慶杰,包括李英姬,全都帶著狐疑,跟隨朋友走進了小樓內。但里面的一層,二層都很普通,雖然挺干凈,但一看就是老樓,因為樓梯扶手上粉刷的涂料,還是那種白藍相間的顏色,很明顯,這是九十年代流行的產物。
但眾人一進三樓后,就徹底懵b了,因為大概能有兩百平的空間,被分成數個小房間。但走廊內和房間內,裝修的極為奢華,好似五星級酒店,但裝修風格卻各有不同:有的是那種現代民用住宅的裝修,有的又像酒店客房,而且一共就三層樓的高度,但卻設了電梯。
走廊內,交錯著擺放很多電線,但被整理的十分規整,全都用膠布貼在了墻壁上,好似故意在避開什么。
“操,這是啥jb路子啊?這破樓,咋這個裝修呢?”慶杰嘖嘖稱奇的說道。
“我跟你們說!有錢的富二代我認識,家里有關系的小太子,我他媽也認識!但這么多年,我見過的人不少,可能讓我佩服的,就彭歐歐一個!他絕對是人才!!老彭頭四十歲才給他捅咕出來,那一定是有深意的!”李英姬的朋友似乎對彭歐歐評價很高。
“這么尿性呢嗎?”林軍無語的回道。
“來,往這邊走!”
說話間,李英姬的朋友,就帶著林軍等三人,進入了走廊最里面的房間,而且這個屋內,也有電梯。
房間門口處,林軍等三人,還沒等走進去,就徹底懵圈了。
“叮咚!”
屋內電梯門敞開,一個打扮時尚,但卻很妖嬈的二十多歲姑娘,身材極好,穿著絲襪和蕾絲短裙,臉上卡著黑色的萬圣節面具,小胳膊上挎著包,從電梯內走了出來。
這個姑娘出來的時候,林軍只是有點懵,弄不清楚對方在搞什么,但緊跟著,一個極其猥瑣的青年,偷偷摸摸的從電梯內跟了出來,隨后掏出一把刀說道:“艸你媽!搶劫,把褲子脫了,不對,是裙子……!”
“停!”
正在這時,坐在顯示器旁邊的一個青年,左手拿著漢堡,站起來就罵:“你他媽傻b啊?!整幾遍了,臺詞都不對?!裙子和褲子,你看不明白啊?!還有那個娘們,你不說你戲劇學院畢業的嗎?老師就這么教你啊?!媽的,對方很明顯要拿jb捅你!你這時候第一反應,就是把襠夾緊!明白嗎?”
“大哥,我特么要能夾緊,我還跟你干這個嗎?!”姑娘很在理的喝問道。
青年沉默半天,隨即咬了一口漢堡說道:“算你他媽的有理!!來,攝像機別給她雙腿畫面,就拍上半身,再整一遍!”
“這是拍文藝片的?”李英姬弱弱的沖朋友問到。
“不是,拍黃-片的。”朋友小聲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