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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章 再次出發(二合一)

大夫斟酌了一番便和沈琳道,“草民這個也得慢慢試出來,不過,換個宮殿,不再用香,那是最好的,特別是春季的時候,以前容妃沒事,有可能是身體底子也好,至于現在……”

那大夫的方下之意就是,您老人家年紀大了,抵抗力差了,那么中招也是正常的了。

沈琳想了想,便和人家大夫商量,看能不能給咱一些預防的藥,或者說,下次再范,咱可以拿來吃吃。

說實話,吐和拉簡直是難受啊,別說人家侍候的受不了,自己也受不了身上的酸臭味啊!!

“這個草民就不敢給容妃娘娘開了,這個過敏,會根據季節的不同,香味的不同,然后導致的,萬一下次是另外的過敏,而容妃吃了草民的藥,反而沒有好轉,更加厲害可如何是好?”

沈琳一聽,也對,便立即道,“那你能常駐京城么?要不要我幫你在太醫院謀個一官半職的?”

雖然有點難度,不過,就憑他把自己的病治好了,混進去也不難么。

而且這事兒,還不用四爺點頭,直接就能讓弘晝給辦了。

現在弘晝去六部也好,反正任何部門辦事,那叫一個方便啊!!

果然,錢財能使鬼推磨,更何況是百官了。

最重要的是,海運是個好東西,你投資了,別的壓根不用擔心。

畢竟貪污什么的錢雖然來得快,可是有風險啊,特別是現在的帝王不是個好說話的。

所以,大家都指著海運能賺銀子呢。

就算弘晝安排不進去,自己也可以打本,給人家在京城開個醫館,萬一自己的病又發作呢。

這可是真要人命的!!

現在這么多貴族幫忙找大夫,那是因為等著弘晝要侍疾,不能出京,導致海運會有停頓。可倘若弘晝以后出了海呢?

誰來管自己死活啊。

沈琳是森森的擔心起自己的身體狀況來。

那大夫搖了搖頭,拒絕了沈琳的好意。

他本來是鄉野的一個大夫,只不過湊巧,以前也碰到過這種病癥。

這種病癥說穿了。也沒什么難的,只不過,看各人運氣。

又治療了幾天,沈琳也不會昏迷了,雖然人還是有點虛弱。不過,大致上是沒什么問題了。

弘晝也表示,他可以繼續海運的事情了。

額娘重要,工作也很重要啊,沈琳倒也是點了點頭。

而扎拉芬看在眼里,則覺得自家額娘的過敏有些蹊蹺。

因此,便在暗中查探。

應該說,額娘會病倒,那時候就和自己有偷偷說過。

那時候沈琳病倒了,怕女兒兒子擔心。因此,便趁沒人的時候,偷偷和扎拉芬說了,她沒啥,主要是想惡心下德太妃。

那時候扎拉芬聽了是很無語的,真沒見過這種人,用自己的身體健康去惡心別人的。

不過,靜下心一想,也知道額娘哪是真心想惡心德太妃啊,主要是怕自己干出一些蠢事來。

可她也不想想。自己哪會干那種事的。

不過,也知道,這年頭,也只有額娘會寧可委屈了自己。而不想自己受傷的。

因此,便打算查一查,到底是誰想害額娘。

自己才沒額娘這么單純,會覺得是意外呢。

額娘病倒是真意外,可是一開始的時候,只是想把弘晝騙回來。然后唱出戲,那時候,額娘是有這么說過的。

因此,那時候扎拉芬也不是太焦急,當然了,表面上自然是要裝一下的。

只不過,后來情況就不受扎拉芬和沈琳控制了。

沈琳陷入了昏迷,倘若這事沒鬼,扎拉芬才不信。

這也是扎拉芬長駐鐘粹宮的一個原因。

她是覺得,肯定是有人,想趁額娘生病,要她的命。

雖然現在額娘病治好了,可是,還是必須得把這個給揪出來,要不然,哪里放心額娘在宮里的。

以后弘晝也出去了,容月別說也要搬出去,哪怕在宮里,就容月這個單細胞的,能照顧好自己和兩個孩子不受傷害,就已經很不錯了,更何況是額娘這邊了。

因此,扎拉芬便決定要把這個禍害給揪出來。

德太妃還有別的太妃那幫子人,是不太可能的。

雖然德太妃不喜歡皇帝和沈琳,不過,人家算是給康熙生子女最多的女人,倘若腦子是那種單細胞的,早就米西了,因此,德太妃是第一個被扎拉芬給排除的。

至于別的太妃,現在康熙沒了,人家都挾緊尾巴做人呢。

也不對,應該說,自從四爺上位后,人家基本就是挾緊尾巴了。

本來宜太妃還要狂一狂的,只不過,五爺的幾個側氏進了宮,哭著求著宜太妃收斂些。

五福晉反正沒孩子,早就古佛青燈了,她才不來管,隨便宜太妃怎么鬧騰,她還是五福晉。

四爺再怎么和五爺不和,或者宜太妃再怎么鬧騰,四爺也不會廢了她這個五福晉,因此,五福晉是隨便側氏們進宮。

而宜太妃被五爺的幾個側氏一哭,也沒辦法,為了老五的幾個兒子,她再不甘也只能忍了下來。

畢竟,老五也進去了,誰來照顧老九的幾個孩子?

靠老十,老十畢竟和老四是平輩,怎么著,只要宜太妃還活著,或者說沒扯破臉皮,到時候,還是能照顧一二的。

因此,最會鬧騰的宜太妃,也平靜了下去,康熙的那些女人,扎拉芬基本也是放心了的。

至于皇后哪兒么,扎拉芬也覺這得,這不太可能,應該說,自從自己被冊封為固倫公主,和皇后的關系也是越加近了。

本來自己的男人就是皇后的親侄,自己和額娘,還有弘晝,也絕對是站在皇后那條船上的。

就算皇后有的時候看額娘不爽,可對額娘動手。那是也絕對不可能。

因此,這么排除下來,那就是年氏最有可能了。

雖然舒穆祿氏也有可能,不過。扎拉芬更加傾向年氏,你說她和額娘平時關系也不好的,那時候額娘病了,她老跑額娘這兒干嘛?

平時一年到頭,也不來鐘粹宮。可那時候呢,天天來報道。

鑒于那個大夫說的,那是靠香味傳播的,有可能是一種香味,也有可能是幾種香味,因此,扎拉芬就對年氏起了疑心。

沈琳現在在另一個宮殿里養著,主要是她聽人家大夫說了,倘若自己的抵抗力是好的,估計是過敏不了。

所以。現在得趁機會養好身體,省得出了宮,又被人害。

因此,她一邊吃著人家開的調理的藥,一邊開始把丟下的什么瑜珈啦,有氧操都給撿了起來。

其實瑜珈倒是還是天天在做的,只不過,像有氧操一類的,就放下了。

主要是她那時候進了宮,無法伸展開來。不像以前在府里,她那個院子的人,也習慣自家主子活動筋骨,壓根不會說她啥的。

她是覺得。其實這次真是無妄之災啊!!

你想,倘若不是怕自己的宮女說啥的,自己會不跳有氧操?

不跳自己的抵抗力會不好?

大夫對沈琳這種伸胳膊扭腿的,覺得倒是有意思,反正他也不說什么,說不定是人家大內婦女的鍛煉寶典呢?

嘴里不說。心里倒是把沈琳的一招一式給記了下來,他是想著,指不定以后能靠這個賣錢,大內的啊!!

這個才是最賺銀子的,這年頭,啥貼上大內的東西,那就發財的!!

而那大夫白天看沈琳跳,晚上就在自己的屋子里學一番,一開始以為那些動作是真的簡單,可實際跳了起來,真心覺得,果然,大內就是大內,果然很難難,很有深度。

大夫不僅自己在學,而且還在努力集成畫冊,當然了,那個畫冊上的小人像絕對不敢畫女子的,更加不敢畫沈琳的樣兒,只能畫男人的樣子,至于相貌和衣物,就從小太監哪兒隨便挑一個就成。

以致他后來出了宮,回到鄉間,老死之后被子侄發現了這套冊子,人家以為他畫的是什么武功秘籍。

而那衣服還是宮里太監的衣服,人家的子侄便想到了,這個莫不是人家大內太監高手的武功?

人家子侄還為了這個武功秘籍大打出手,得勝的那個還廢了自己的子孫根,然后開始來修練這本秘籍,當然,這是后話,暫且不題。

在沈琳努力鍛煉身體,扎拉芬努力搜集年氏的罪證,那邊,弘晝又投入到了海運之中。

應該說,有了之前的打攏打壓,倒是讓一些老的皇商和世家氣焰低了很多。

之前,讓人家當家的坐下來開會,人家可不愿意了,現在不同,弘晝吩咐什么時候開會,人家都乖乖坐齊。

所以啊,這新進門的媳婦,初生的孩兒,都得教啊!!

在出貨方面,弘晝和他們有了不同的看法。

皇商和世家們是覺得,必須得把最好的東西給拿出去,威懾下南洋的那些土包子,這樣也能一舉打響名聲,賺很多錢。

而弘晝的意思則是,把他們的庫存拿出去。

這點是沈琳那時候和弘晝提出來的。

你想啊,在現代,什么M帝國也好,或者是西方的一些國家也好,進到咱們天朝的貨,那全是人家賣剩下的,次等貨,差的全部進到咱們國家來。

好的東西,全在人家哪兒賣。

現在咱還是天朝上國,憑什么把好東西給別人用啊??

話說,人家懂么?

當然了,和弘晝說的時候不能這樣說,沈琳就用很委婉的話。

你想啊,現在用最高檔的東西過去,那么,下次去,你不是得更加高檔?

那你的利潤呢?

你說那些南洋的土包子懂什么?

先把庫存,不要的,賣剩的,拿去,到時候,再看唄,飯得一口口飯,反正有這么多精品。

你說一下子把人家的眼光養刁了,你還混個毛啊!!

弘晝一聽,也有道理,因此,便把這話和人家皇商和世家們說了。

可人家皇商們和世家們可不是這樣認為,他們覺得,這是弘晝想打壓他們。

你想啊,咱們的貨是差的了,豈不是被那些新晉的商家給比下去了?

這怎么能成呢?

不是害咱們銀子賺少了?

因此,大家都不同意。

他們還說了,在某些事情上退了一步,可是,在這點,他們絕對不能退了,還說了,這做生意,總是他們內行些的,還請弘晝不要多加干涉。

弘晝一聽,不高興了,咱可是為你們好,懂么,怎么把自己的好心當狼肝肺呢?

不過,人家不愿意,那就不愿意好了。

他還是很相信額娘做生意的眼光和手段的。

因此,便給新晉的世家還有商人們開了個單獨的會。

那就是,聽他的,或者讓人家跟著那些老牌世家走。

讓他們自己選擇。

基本上,新晉世家和商人們,都是愿意選擇相信,老牌世家的。

這弘晝吧,你就是命好,投胎給了雍正爺當兒子,要不然,哪有你混的?

你說你懂做生意嗎?

可問題是,人家不會做生意可以,人家手里有權啊!!

新晉的世家也知道,他們之所以能起來,全靠弘晝抬著,倘若弘晝不給他們機會了,就憑他們現在,還是無法和老牌世家比的。

而且,不支持弘晝的改革,不支持弘晝,一旦弘晝被打壓下去了,那么,等待他們的,便是老牌世家的極力反撲。

人家的打擊報復那是絕對可怕的,有可能,不是生就是死了。

雖然之前是賺了些銀子,可是,老牌世家的這種底韻,老百姓嘴里的口啤方面,不是單靠做了一次海運就能比的。

那么,現在他們只能繼續靠弘晝,或者和老世家聯姻。

應該說,這是場豪賭,就看誰輸誰贏了。

和老世家聯姻的,自然有些底氣,所以,人家便打算看看。

他們倒也不婉拒弘晝,只是說了,這次就算了,不如等下次吧,下次他們聽弘晝的。

弘晝呢,也沒說話。

而另一些沒聯姻的,只能靠弘晝的,便聽了弘晝的,把那些庫存給帶上了船。

很快的,到了弘晝要啟航的日子了,沈琳這些日子關在新的宮殿里,不是鍛煉身體,就是在寫一些做生意的心得。

有些是自己這些年來的生意心得,或者說是失敗后的感想。

另一些,則是現代一些成功生意人的歷程。

為了幫助弘晝,沈琳還讓侍書,芝麻也寫了些,反正大海茫茫,讓弘晝有空翻翻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