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安事件,筆錄是必須要走的程序,還請幾位配合一下,只是做筆錄,不會限制任何人的人身自由。”張旭陽雖然沒拿郭天說的話當回事,但他還是看出了柳乾不象是一般人,不知對方底細的情況下,態度也變得謹慎起來。
那邊的魔王幫不好惹,但這些人既然敢如此高調地招惹魔王幫,肯定也不是好對付的貨色,他一個小的派出所所長,沒必要夾在他們中間不是?
“做個毛的筆錄啊?事情很簡單是我帶人過來砸店,打不贏反被人打了,我認栽!打傷人的醫藥費、回頭被砸爛的桌椅費我都認帶我離開這里吧!”躺在地上的黃耀文大聲向張旭陽叫嚷了幾句。
柳乾微微多看了這黃耀文一眼,對方雖然是個混混,但剛才這番話說得倒也磊落,而不是仗著派出所的人來了之后肆意說,算是個還有幾分志氣的混混了。
“既然如此那就把他們幾個帶走吧!”張旭陽猶豫了片刻也就沒再堅持了,受傷一方的黃耀文都這么說了,他還出頭得罪人干嘛?
不一會兒的功夫,張旭陽的人便協助著林程淳把地上躺著的幾個人抬了出去,抬去了鎮醫院那邊,鬧鬧嚷嚷的餐館終于安靜了下來。
“今天的事太感謝你們了,先救我的命,又救了我的店,不知道要怎么感謝才好了”張老倌再次對柳乾等人千恩萬謝。
“老倌你別這么客氣,只是你要心了,他們那些人可能會再過來報復你。”江金原開口提醒了張老倌幾句。
“沒事的,回頭我會去找耿所長好好談談,派出所耿帥、張旭陽他們都是我看著長大的,這事兒他們不可能坐視不管。”張老倌搖了曳。
“我怎么覺得派出所這些人和魔王幫是一伙的呢?先前砸店的時候不出現。他們的人一傷就過來了?”柳乾也提醒了張老倌一聲。
“是一伙的又怎么樣?旭陽算是我遠房侄子,我抽他耳刮子你看他敢反抗不?我和耿家的長輩交情也很深厚,序上不比你們大城市。抬頭不見低頭見,就算他們私下和魔王幫的人有交往。也不敢為虎作倀來逼我,今天這事兒他們也一定會給我一個說法的。”張老倌倒是不很在意的神情。
既然張老倌這么說,柳乾等人也不好再多說什么了,強行留下餐費之后,六人離開了張老倌家的餐館,向斜對面不遠處的旅館走了回去。
“張老倌和他們街坊鄰居的,估計魔王幫后面不太好下手了,但我們卻是和魔王幫結了仇。估計要被他們給盯上了。而且現在的情況是他們在暗,我們在明。”江金原走在路上的時候,有些不安地提醒了柳乾幾句,然后還向左右四周瞅了瞅。
“看起來我好象闖下了禍。”郭天現在想到這一層,也有些懊悔起來。
“防他們偷襲,晚上安排人值守就是了,寧靜市幾百萬喪尸都奈何不了我們,還怕幾個徐混?”柳乾倒是并不怎么擔心的表情。
“就是打遍宇宙無敵手的柳爺在,還擔心個毛啊?嗄嗄!”郭天聽柳乾這么一說也就放下了心來。
“又泡了個妞,很高興吧?十五歲你也忍心下手啊?”安娜很適時地在郭天屁股上來了一腳。一聽到他嗄嗄她就想踢他。
“十五歲怎么啦?別看小然然才十五歲,尺寸比你大多了!”郭天瞅著安娜胸前回了安娜一句。
“你怎么不去死?”安娜暴怒,再次使出了爆菊無敵腳。
不過這次郭天早有防備。說完剛才的話之后立刻閃身逃去了遠處,讓安娜一腳踢了個空。
“尺寸?什么尺寸?”張萌迪一臉茫然地向安娜問了一聲,她顯然沒聽出來郭天剛才的話為什么會讓安娜如此暴怒。
“大人說話,孝子別過問!”安娜很不爽地回了張萌迪一句,然后低頭看了看自己,這尺寸不小吧?明明是衣服比較緊而已!該死的郭天!逮著他一定要把他菊花踢出大姨媽來!
魔王幫的人晚上暫時沒什么動靜,旅館四周也沒見著有什么可疑的人出現,根據柳乾的估計,現在雪崩封住了出山的路。對方可能認為他們也逃不出序的范圍,所以沒準備晚上過來報復。
為安全起見。柳乾還是讓所有人睡在了一間房里,在這間房里加了張床。兩人值夜四人睡覺,六人則分三班輪流值守。
值夜的目的并不是防備魔王幫的人,而是防備隨時有可能出現的雪斑喪尸,聯絡站那晚柳乾和安娜的夢境到現在都還沒有合理的解釋,權杖虛擬出的序里也出現了雪斑喪尸,這似乎是在提醒他們很快將面臨的兇險局面。
柳乾安排了江金原和芊舟最先值夜,余下的四人則先行入睡了。
張萌迪睡下之后不久就睡著了過去,迷迷糊糊之中她感覺著四周有很多人看著她一樣,這讓她突然被驚醒了過來。
驚醒過來的時候,她發現她坐在一張桌子邊,面前確實有好幾個人三個人也和她一樣坐在桌子邊,正向她看了過來。
“又來了!”張萌迪很不情愿地睜開了眼睛,向那三個人和四周瞅了一圈,然后趴在了桌子上。
“柳爺,人都到齊了。”郭天向柳乾說了一聲。
“嗯。”柳乾點了點頭,看起來權杖已經把杏四名成員的夢境連在了一起。
“你們都是假的,是我在做夢,我還是趕緊醒過來吧!”張萌迪使勁搖了曳。
柳乾拿起面前的一杯冷水,猛地潑在了張萌迪的臉上,張萌迪被冰冷刺激后驚叫了一聲,意識頓時無比清醒起來,然后很驚恐地看向了柳乾。
“我不知道那東西為什么會征召你進我的杏,但你一直這樣的表現不僅會害死你自己,也會害死我們所有人!”柳乾很生氣地向張萌迪訓斥了起來。
“那我能退出嗎?我也沒想加入什么杏”張萌迪被嚇壞了,幾乎要哭了出來。
[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