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老師的職業生涯

第075章,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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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安在他父親面前老老實實,沒有任何一點紈绔之氣,而他的父親,這個肩扛少將軍銜的男人,在賈叔面前也是恭恭敬敬的,又是賠禮又是道歉,而賈叔卻充耳不聞的喝著自己的茶,見到蒼龍進來,卻什么話也沒說。www.feisuzw.coМ,飛.速,中!文"網

直到蒼龍拿了東西準備離開時,卻聽到賈叔開口:“你要領走他,首先得問問他,我到是不在意他叫我什么。”

聞言,男人和王安安都看向了蒼龍,自己兒子出了這樣的事情,他自然事先了解過情況,如果不是撞到賈叔頭上,或許他還真不會這么客客氣氣的說話,要知道他可是一位剛剛四十一歲的少將,幾乎是前途無量,而且他家的背景在北京城里說不上數一數二,但也絕對不是弱者。

可得罪了賈叔,那就完全不同了,可以說這個四合院里住著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是惹的起,這也包括那個九歲的小女孩,龍騰國際總裁的小女兒,而且,她父親更是不得了,而這個在他們家既是警衛又是管家的賈叔,年輕時,也不是什么吃素的,猶記得當年自己也是栽在了賈叔手上,雖然他表面上看起來,只是一個即將步入老年的老管家。

而眼前這個年輕人卻是從沒見過的,王父不知他怎么和這一家子扯上關系的,不過最近北京城里的們都得到了一個消息,說是那位教育部的特聘教師來了北京,他自然也得到了消息,而且還看過照片。

現在仔細一打量,不是眼前這個人又是誰?一個老師怎么會和這一家子扯上關系?而且還是一個從法國回來的華裔,按照政治傳統,這一家應該少與這樣的人接觸才對,可這是怎么了?

里里外外,都透著奇怪,王父卻怎么也想不通,只是說道:“年輕有為,年輕有為啊。”

“他也沒得罪我什么。”蒼龍站在門口只是冷冷的說了一句,就離開了,隨后就去了北京小學。

蒼龍走后,王父覺得有些尷尬,畢竟他可是主動說了兩句恭維的話,以他的身份,自然不可能明擺著給蒼龍道什么歉,而他說的話,也很有水準,一個老師如果聽到自己這樣身份的人恭維自己,肯定會客客氣氣的主動給臺階下。

但是蒼龍的回答,雖然不要求他道什么歉,卻也是冷冰冰的就像當他這個少將是空氣似的,完全不懂人情世故。

而賈叔就更痛快了,似乎很了解蒼龍似的,一點也不覺得尷尬,反而平靜道:“你可以帶他走了。”

王父一臉奇怪,似乎不相信耳朵里聽到的聲音,確認道:“真的可以帶他走了?”

“難道你還想留下來喝茶嗎?”賈叔自顧自在茶具上沏著茶,完全一副將他當空氣的表情。

王父頓時一身寒顫,連客套話都沒說一句,就帶著王安安離開了四合院,那樣子就跟是見了鬼似的。

王安安從來沒見過他父親這樣,也不知道父親為什么會對這么一個家伙點頭哈腰,于是在走到門口時,他問道:“爸,你難道還怕這個家伙不成?爺爺雖然退休了,可是......”

他還沒說完,王父回過頭冷冷的盯著他道:“我怕他呵呵,你說對了,我確實怕他,別自以為是拿你爺爺積累的那些老本揮霍,即使是我們家在這北京城里,也不能亂來,尤其是得罪不該得罪的人,我不希望在看到有下次,否則你就是被檢察機關帶走,我也不會動用任何人脈來救你,想都別想。”

王父說完,自顧自的上了軍車,甚至沒等王安安就讓司機開車離開了,這讓留在四合院門口的王安安一臉無措,因為父親從來沒對他這樣說過話,家里除了爺爺在他犯錯之后,會用軍用皮帶抽他之外,誰不袒護著他,以前的父親都是如此。

可今天父親在他犯錯之后,不但沒有氣哼哼的找上門來理論,甚至還給人點頭哈腰,那樣子明顯是怕了這個四合院的管家了。

“這家真有這么大的能量?”王安安回過頭打量了一下四合院,不知是因為父親剛才那些話的作用還是自己同幾十個人關在一間房里一晚上,不由覺得有些寒嗖嗖的。

他趕緊打了個的士,離開了南池子大街,若非是司機提醒,他都不知道手機響了,拿起手機才發現有已經響了很久,眼看要掛斷,他立即按了接聽鍵。

“安子,你出來沒有?”電話里傳來一哥們的聲音,也正是昨天晚上和他關在一起的那位。

“剛出來,被我爸狠狠的教訓了一頓,事情查的怎么樣了,那家伙到底什么來頭,不會真的只是教育部的一個特聘教師吧?”王安安問道。

“查到了,確實是教育部的特聘教師,但底細和來路都是不明不白的,雖然他在國外有正當的底子,可我卻查到了另外一件事,雖然還不能證實,卻令人震驚。”電話里的聲音道。

“什么,別繞彎子,直接說。”王安安沒好氣道。

“他和那個特聘教師不是同一個人,也就是說他是個冒牌貨,而那個真正的特聘教師,據說現在正在太平洋的某個島國度假呢。”電話里的聲音道。

“什么!”王安安大吃一驚,“你的消息哪搞來的,確定嗎?別是什么野路子。”

“這個,我到不敢擔保,我們是用了所有的渠道才得到這樣一個消息,如果想繼續查,那可得在動用點能量了。”電話里的聲音道。

“我爸已經警告過我了,我看這件事還是算了吧,那個四合院的水太深,誰知道他們是不是真的有關系呢。”王安安想了想,放棄了這個想法,他又不是什么蠢貨,雖然有時候驕橫跋扈,但也得看時候。

“算了?安子,你想就這么算了?我和你說,我可不會就這么算了,現在整個京城的圈子里,哪個不知道我們幾十人被關了一晚上,還是被父母贖出來的,不找回這個面子,操,我們還怎么在京城這片混?”電話里的聲音有些生氣。

聞言,王安安頓時被激起了怒火,他的手連續脫臼了兩次,到現在還疼呢,尤其是昨天晚上,他保證自己一輩子也沒受過這份罪,于是他腦門子一熱,道:“你想怎么做?四合院的底子你查到了嗎?沒有把握,就這么干,我老子非宰了我不可,就是我老子不宰了我,我爺爺也會拿他那軍用皮帶伺候我。”

王安安對他爺爺的軍用皮帶是有深切體會的,那個皮帶在他們家就是家法,革命年代的產物,總是令人又敬又畏,連他父親看到那個軍用皮帶都是毛骨悚然,更別提他了,身在軍人家庭,有時候家法是一個普通人絕對難以想象的,女孩子到是很幸福,可男孩子就絕對遭了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