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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好公司的事情后,蒼龍和黑曼剛走出門口,就接到了一個電話,隨后便馬不停蹄的去了市區的一個工地,這個工地的主要施工對象,就是他們眼前這幾棟還未完工用于未來出售的商品樓,大概有十五層左右,一共三棟,配套設施完善的話,這里將又是東寧市里一個奢華的小區,名為隔江雅苑。飛.速!中!文網
蒼龍來這里的目可不是來買房,而是因為離開公司后,在門口接的那個電話。
這是安打來的,很著急的說了一個地址,隨后電話就被人強行掛斷了,這個建筑工地蒼龍以前來過,只不過當時這里的樓層還遠遠沒有建的這么高,這里也就是當初安父母做事的那個工地,安求他救命,說的地址也就是這里。
眼看要過年了,可是工地里卻沒有半點喜慶的景象,大門緊閉,就像是看守所似的,蒼龍和黑曼一前一后的推開門走了進去,發現里面雜亂無章,像是經過了一場械斗,地上隱約間還可以看到殘留的血跡。
他們走進工地時,幾個面色不善的青年人立即走了出來,打量著他們問道:“干什么呢?”
“找人。”蒼龍語氣平靜。
“這里沒你們要找的人,趕緊滾。”其中一個看起來二十七八歲的青年冷喝道,隨后又出來幾個渾身肥肉的漢子,看著兩人目光里透著威脅的意思。
“工人呢?”蒼龍語氣平淡,卻讓工地里看守的人,有些異樣的感覺,只是仗著人多,對方又只是一男一女,雖然穿的有模有樣,卻并不害怕。
“沒聽到我說什么?趕緊給老子滾?在不滾,抽死你。”青年拿著一根鋼管便走了過來,其他幾個人也一起圍了上來。
其中一個人卻精明的跑到門口,似乎是在打量這是不是一個圈套,在朝門外張望了一下后,這個人打了個手勢,隨后圍住蒼龍兩人的工地看守,一個個似乎有所會意,臉上的兇狠更甚了。
“剛才你們說什么來著?來找人的是吧?”拿著鋼管的那個青年臉上的兇狠卻消失了,他圍著蒼龍和黑曼兩人轉了一圈,冷笑道,“天堂有路你們不走,地獄無門你們闖進來,現在想走都難了。”
“這小娘們長得還真水靈。”一個滿身肥肉的中年人一臉色瞇瞇的看著黑曼,伸手就想去摸黑曼的臉蛋。
蒼龍卻搖了搖頭,于是意料之中的是,這個滿身肥肉的中年人,手指直接被黑曼給擰斷,隨后就是一個連續擊打,動作連貫流暢,在他們反應過來之后,這個渾身肥肉的中年人,已經被放倒在地,捂著手指直哀嚎。
“弄死他們!!!”青年臉色一變,知道來人不是善茬,拿起手里的鋼管毫不留情的朝蒼龍頭頂砸來。
只是,受了傷的黑曼不但不會有半點仁慈,反而更可怕,黑曼在死亡訓練營又是精研格斗術的,這幾個普通人對于她來說,根本不算什么,不出意料的是,七八個人在兩分鐘里,都被放翻在地,黑曼似乎掐準了時間一樣,不多一秒,也不少一秒。
凡是躺在地上的,基本上就站不起來了,黑曼看似很簡單的一拳,卻蘊含了很多門道,不僅僅是找準了他們最脆弱的穴位打擊,甚至還蘊含了數百磅的力量,如果不是黑曼受傷,或許這個力量還要增加一倍。
不過,這也恰到好處,剛好足以打斷他們的骨頭,制造了超過四級的疼痛,一般人早就暈死過去了。
但這并沒有結束,黑曼走到剛才那個拿著鋼管的青年面前,冷道:“告訴我們老板,我們要找的人。”
“呸”青年忍著劇痛朝黑曼吐了一口水,“賤女人,等我們公司來人,不把你們弄死,我就不姓黃。”
只是,這一口口水并沒有吐到黑曼身上,黑曼也并沒有威脅他,只是臉上露出的微笑有些令人毛骨悚然,她拿起旁邊一根尖銳的鋼筋,毫不猶豫的扎.入了青年的大腿,嘴上冷道:“你還有機會。”
青年疼的直接暈死了過去,而還清醒的人看到這一幕,都是面色發杵,因為那根鋼筋戳穿了青年的大腿,深深的扎入了地上幾分,鮮血順著鋼筋流下,誰也沒想到這個瘦弱而妖嬈的女子,居然會這么狠。
只是,懲罰似乎還沒有結束,黑曼握著鋼筋的手,狠狠的一用力,帶起一片血漬,鋼筋被抽了出來,疼痛直接讓暈死過去的青年又清醒了過來,看著眼前的女人面色扭曲。
而黑曼只是緩緩的將青年的一雙手放在了他的傷口上,微笑道:“擋住它,可不要失血過多,不然小命可就沒了。”
果然,要使暈死過去的人清醒,最好的辦法不是澆一盆冷水,而是增加更劇烈的疼痛,對于疼痛分級有著精準了解的黑曼,精確的判斷出什么樣的疼痛可以讓他暈死,又可以讓他清醒。
青年痛的青筋直冒,卻不敢不按照黑曼的說法去做,但是這一切還沒結束,黑曼拿起血淋淋的鋼筋,對準了他另外一條腿,嚇的青年直哆嗦:“你們....你們要找的人在.....在工棚里,被關起來了。”
“噗哧”
青年沒來得及想黑曼為什么不守信用,鋼筋又扎入了他原來的傷口里。
黑曼在他的衣服上擦了擦手中的血漬,站起來平靜道:“這是為了給你止血,可不是我不守信用。”
只是人都暈死過去了,怎么都不可能聽到黑曼的話,但是地上躺著的那幾個,卻已經嚇的小便失禁了,這哪里女人啊,簡直就是一精神分裂的瘋子。
蒼龍從始至終都沒說話,似乎默認了這一切,當他們走向工地的工棚是,依稀看到兩個人看守在外面,門被釘子釘上了,還上了一把鎖,見到兩個陌生人突然過來,看守的兩人都警惕了起來。
不用蒼龍開口,黑曼走過去就將兩人放倒在地,蒼龍拿起一根鋼筋,撬斷了外面的木板,又是一捏,門打開了。
當他看到工棚里那慘烈的一幕,平靜的心不由一顫,三十幾個工人,擠在只有二十幾個平方的工棚里,他們年級小的不過十七八歲,年長的大約四五十歲,皮膚上不僅僅是日曬雨淋的黝黑,還有隨處可見的傷痕。
沒有正規的包扎,有的人傷口還在流血,在這新年即將到來的前幾天里,他們本應該在家里和妻兒老小買年貨,共盼著中國人最大的節日到來,可事實并不是如此,三十幾個人臉上滿是悲苦和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