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攔截虛沒有讓逃生艙里的人等太久,就在他們緊張的看著海岸線的時候,忽然就看到海岸線上,一個小的紅點拖著橘紅色的尾焰騰空而起,然后朝著他們筆直的撲來。
“防空導彈!”逃生艙里的一個家伙大叫了起來,但這不會對導彈產生任何的影響。那枚防空導彈依然在朝著逃生艙全力加速,而且更讓他們絕望的是,地面上那個發射平臺上又接連亮起兩個光點,又是兩枚防空導彈升空。
為了對付一個小的逃生艙,一次性發射了三枚防空導彈,這也算是高看他們了。事實上逃生艙一沒有戰斗機靈活,二比戰斗機要大,在加上本身也沒有隱身設計,所以閃避導彈的能力幾乎等于沒有。對付這種飛機,導彈只要鎖定目標,打偏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為了保險,下面居然一口氣發射了三枚,也就是說除非連續出現兩到三次奇跡,否則他們是死定了。
奇跡當然不是那么容易發生的事情,所以他們毫無意外的被打中了。扶冶上的第一枚導彈就準確的命中了逃生艙的尾端,而對方非倡明的正好在導彈命中前一秒分離了后面的助推火箭,所以第一枚導彈打中的其實是廢棄的燃料罐而不是逃生艙本身過第一枚算是被騙過去了,但是剩下的兩枚就不是那么好對付的了。
第二枚導彈準確的命中了逃生艙的自帶推進器,然后緊跟著將其徹底打爆,而第三枚防空導彈則是因為第二枚彈道的爆炸被提前引爆,除了在逃生艙上留下了一大片大大小的擦痕之外沒有任何成果過這已經達到預期目標了,畢竟逃生艙已經被擊落,這就足夠了。
移民船使用的逃生艙除了可以進行有動力飛行之外。還可以進行無動力降落,這玩意在推進器被打掉之后立刻自動探出了一張超大的滑翔傘,然后向著陸地這邊滑了過來。
發現這個情況的時候那邊的發射車上的士兵都愣了一下,因為沒想到這東西居然還有降落傘,而更要命的是這個時候那個玩意的高度已經不夠高了,現在發射導彈可能會打中附近的高層建筑。所以他們根本不敢開火。
從陸地上起飛的戰斗機這個時候也是剛好趕到現場,但是和防空導彈遇到了一樣的問題。逃生艙已經飄進了市區,戰斗機根本不敢開火。畢竟飛機上的導彈威力太大,在市區使用的話后果不堪設想。
幸好,就在這邊一籌莫展的時候,海面上我們這幫人終于是搭乘著運輸機趕到現場了。
超音速突防型運輸機并沒有使用超音速模式,畢竟這是進入自己國家的海岸線,不需要突防,因此為了減少對市民的干擾。飛機在接近市區之前就完成了減速,現在正在用每斜八百公里的速度掠過城市上空,而在運輸機的后方機腹下,兩個對稱位置的特殊艙門緩慢的打了開來,然后就看到兩臺中型機器人從兩個艙門開口滑了出去,接著這兩個出口位置就開始不斷的往外滑出戰斗機器人,一口氣扔下了十二臺戰斗機器人才算完事,而此時我們這邊的人則是已經和第一批機器人一起跳了下去。
因為飛機飛的很低。所以我們根本沒用推進器,張開翅膀借助風力就輕松滑降到地面。而此時前面不遠的地方正聞一大群人,從上面可以看到逃生艙就躺在人群中間,似乎是有人在試圖撬開外殼救援里面的人。
本來看到發生事故,上去救人是沒錯的,但是現在的情況比較特殊。這逃生艙里的可不是無辜人員,而且這些人到了現在這個地步。那是什么都干得出來的,所以我非常擔心那些好心幫忙的人會受到傷害。
可惜,你怕什么它就來什么⊥在我一邊大喊著讓人群散開一邊往前沖的時候,里面的好心人終于是打開了那個逃生艙的外蓋,而就在外蓋打開的瞬間。最先出來的不是里面的人,而是一個鐵疙瘩。
這個東西當啷一聲掉在了大門外面,然后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就轟的一聲爆炸了。周圍密集的人群就仿佛是割麥子一樣瞬間被放倒了一大片,而我這邊也是心里突然一糾,可惜,現在說什么都晚了。
腳下不敢停頓,我加速沖了過去,而因為周圍的人都被放倒了,所以我現在反倒是可以看見那邊的情況了。逃生艙的出口位置,有幾個人正在相互攙扶著往下跳,其中有一個先下來的人拿著一把我沒見過的槍就站在那個出口下面,顯然是在警戒,不過這家伙在我看到他的同時也看到了我。
那家伙根本沒有絲毫的遲疑,在看到我的瞬間就舉起了手中的槍對準了我這邊扣動了扳機。
我本來以為那是一把槍,但沒想到的是這東西居然是單兵軌道炮,而且體積竟然這么小。能在最后關頭登上逃生艙,這里面的人雖然不一定是這次拋棄人類的那幫人中的最高指揮層,但至少也是有一定身份的人,所以他們的武器好一點倒是正常的。
軌道炮這種東西的威力撒于彈丸的初速,單兵型號的軌道炮因為加速軌道太短,加上單兵攜帶沒有足夠的能量,所以初速通郴會太高,但是眼前這門顯然是經過特別處理的,威力真心不是一般的大,我只感覺到身上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擊,然后整個人就向后飛了出去。
玲玲拿著圣劍從我身邊跑過,看到對方調轉槍口,立刻毫不猶豫的將手中的圣劍當飛鏢給扔了出去。圣劍脫手,對面的槍也響了。玲玲的右肩中彈,整個人突然就翻滾著向后飛了出去,但那柄圣劍卻是瞬間跨越了極大地距離,然后一下貫穿了那個拿槍警戒的講話將其釘在了背后的逃生艙上。
本來正從逃生艙里往外爬的幾個人突然發現外面先出來的那個家伙被一劍釘死在逃生艙上,立刻就引發了混亂。
在我看來這些人貌似并不是戰斗人員,因為這八個人都太年輕了。剛剛被玲玲一劍釘死的那個家伙是這里看起來最大的。但即便這個家伙也絕對不超過三十歲,剩下的那些基本都是二十歲左右,一看就是公子哥或者富家千金的類型,反正不是什么戰斗人員。只有那個死掉的可能受過一些訓練。
揉著疼痛的胸口,我在小純的攙扶下才從地上站了起來,低頭一看。胸甲的位置居然被擊穿了一個窟窿,難怪剛才那么疼,原來是被打穿了。
玲玲那邊比我要好點,她因為中彈位置是肩膀,本身是可動關節,所以在被巨大力量命中的時候自然的向后滑動,這就導致彈丸的動能有所損失。雖然這個軌道炮的威力不小,但我們的動力裝甲也不是一般貨色,在動能損耗的情況下顯然是打不穿的。玲玲的動力裝甲就只有肩膀位置出現了一道深深地擦痕。顯然是跳彈了,所以沒打進去。
我這邊盡管胸口結結實實的吃了一發子彈,而且也打穿了動力裝甲,但是子彈并沒有進入體內多深,而是剛剛接觸到胸口的肌肉層之后就被里面的骨骼給卡住了。
用電磁力將彈頭吸出來扔掉,我胸口的傷痕幾分鐘內就基本愈合了,只不過動力裝甲上面的那個窟窿就沒辦法了,只能回去修了。
小純在這邊扶著我。剩下的人并沒有一起聞,而是全都沖向了那幾個跑出來的家伙。剛剛玲玲已經釘死了一個。還剩七個目標。這些人都不是戰斗人員,雖然手里有槍,但拿槍的普通人對我們的威脅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凌帶著其他人三下五除二就將這幾個人全部抓住并挨個麻醉放倒,接著講昏迷不醒的這些家伙全都拖到了一起。
周圍的人群看戰斗好像結束了,慢慢的開始有人從藏身的地方走了出來。而不倒一分鐘之后遠方就響起了警笛聲。
其實這邊的警力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只不過因為不確定對方會落在哪里。所以一直在待命中,而我們的戰斗結束的太快,所以他們即便是一知道位置就馬上趕過來還是慢了半拍。
之后的事情就不需要我們處理了。和警察一起到的還有醫院的救護車,另外龍緣方面的人也到了,現恥快就被控制了起來。而我們則是押送那些被麻醉的人以及那個被釘死了的家伙的尸體一起登上了直升機飛往機郴乘大型運輸機,然后直飛美國。
大約八個斜之后我們已經站在五角大樓地下基地中的一處類似旭堂一樣的地方了。這次參加行動的各國突擊隊紛紛到齊,各國的領導人也都在場,而在一側的墻壁邊上則是東倒西歪的堆著兩堆人。
之所以要用“堆”這個詞,是因為這些人全都是重疊在一起的,就好像一堆垃圾一樣被堆在那里。事實上就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些也確實就是垃圾,是人類之中的垃圾。
這兩堆人中左邊的一堆比較小,大概有個三十來人的樣子,而右邊的那一堆則是由大約八十幾個人的樣子過,三十幾個人的這邊全都是活人,而八十幾個人的那一堆則全都是尸體。
事實上眼前這些并不是這次行動中擊斃的全部敵人,因為有些是保鏢或者被蠱惑控制的美國士兵或者政府人員,所以都沒有帶過來。這里的這些人和尸體全都是這次這個移民船計劃的真正操縱者⊥是他們聯合搞出了這么一個計劃,目的就是要先跑一步,讓他們的生命有一個更大的保險。但是,他們當初大概不會想到,自己的保命手段結果卻害了他們自己,全部一百多人的團體,現在只剩下三十幾個還活著的了。而且這三十幾個也不是說都是完好的,其中還有倆腿沒了的,以及一個左臂不見了的,另外還有幾個輕傷。總之這么大規模的戰斗,即便他么本身不是戰斗人員,出現一些傷亡也是在所難免的。
美國總統在人群前方看了兩眼,然后說道:“這些人都是人類的叛徒,但是因為我們的移民計劃還需要保密,所以公審什么的就不可能了過我覺得這種人也沒有審查的必要了,我建議直接處決。各位怎么看?”
這種事情大家當然是一致贊同了,畢竟這里也沒外人,不需要裝出那副悲天憫人的面孔來,在這里大家都恢復了本來面目,因為這里的人彼此都相互知道,在對方面前裝樣子是毫無意義的。
既然大家都同意了,美國總統也沒廢話,直接向那邊的軍官點了下頭,后者立刻指揮著一排士兵上前給那些昏迷在地的人挨個補槍。這些人能在睡夢中被打死也算他們的幸運了,畢竟不用受苦和感受恐懼了。
其實在士兵們執行槍決的過程中我發就發現那堆人之中有個女人的雙腿一直在卸圍的顫抖著,而且地上還出現了一灘黃色的液體。對于這個莫名其妙的醒過來的女孩子我還是有點好奇的,所以在士兵準備給她補槍的時候被我叫住了。
我的借口是研究一下為什么她對我們的麻醉藥抵抗力這么強,別人都睡得跟死豬一樣,她居然能提前醒過來。這女人本身只是那些準備跑路的大財閥中的某一個人的孫女,本身并沒有什么重要的地方,所以美國總統也沒有把她當回事,我這邊一開口他就直接同意了。
槍決掉那些人之后,自然有一隊士兵過來收尸,而美國總統則是轉向了我們再次開口道:“這次的事情到這里差不多就算是完了,我在這里謹代表美國政府向各位提供的幫助表示感謝。另外,由于這次的事情鬧的有點大,所以需要各國政府一起出力才能來得及在消息徹底曝光前將真想掩蓋起來,不過在各位離開前最好是現場溝通一下,這方面大家都有經驗,我就不多說了。下面我們說一下最后一件事情。”美國總統將手里的稿子用力拍在了演講臺上,然后對著我們說道:“美國這次可謂是損失慘重,丟了好幾條移民船,所以我們的建造進度有點跟不上了。”
“那您的意思?”
“我想向各位借工人。我們提供設備和材料以及建造場地,各位能否支援一些工人幫我們完成進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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