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你們冰霜玫瑰盟的東西質量也太差了吧?”角田一郎聽說艾辛格移動要塞竟然摔壞了,第一反應就是開始嘲諷了起來。
松本正賀順手從后面給了他一巴掌說道:“能從那種高度摔下來還沒有散架,艾辛格移動要塞的堅固程度已經相當不錯了。好了,現在別耽擱時間,我們趕緊去救場。艾辛格移動要塞要是有什么損失,我們可是要承擔一半費用的!”
松本正賀之前的話角田一郎都沒聽進去,但是最后那句算是徹底激活了這家伙的情緒,因為這是切身利益。
“我靠,忘記了,這東西還要我們賠一半的!”角田一郎嚎叫著:“快快快,大家趕緊回去幫忙。”
“可是上面正在打仗啊!”八月熏說道。
“打仗怎么了?”角田一郎道:“難道他們還敢堵截我們嗎?”
“不是敢不敢的問題,而是一定會。”
,兩邊都會立刻將我們設定為第一目標。”
“那就是說我們現在等于是開著仇恨光環在行動?”
“差不多吧!”
角田一郎看了下周圍的戰場,然后忽然說道:“你們說我們要是弄個海底巨獸偽裝一樣的話,會不會就不會被追殺了?”
“海底巨獸?”聽到角田一郎的話我第一反應想到的不是那些正在交戰的海洋怪獸。而是一種場景生物巨管蟲。
巨管蟲這種東西在游戲內存量很大,但是區域相對集中。它們僅生活在深度達到一定標準的深海之下。這些家伙在幼蟲時期就會在海底分泌一種特殊物質鑄造出一根巨大的管子一樣的東西,然后躲在里面。這個管子對巨管蟲來說就相當于是蝸牛的殼一樣,是一種防御物品。但是,巨管蟲除了這個防御物品之外,還有一種特殊能力。它們會在自己的體內合成氣體,從而形成一個壓縮氣囊。當它們松開扎根海底的那些觸手的時候,因為體內的氣體,它們就會快速的向海面浮去。在這個過程中巨管蟲的體積會不斷的增大,以此對抗水壓變化造成的血液沸騰問題。如果有敵對生物想要追擊巨管蟲,就必須要有類似的對抗水壓快速變化的能力,而多數生物其實是沒有這樣的能力的,所以巨管蟲可以依靠這種方法逃生。
角田一郎的方法就是找個怪物將我們擋住,然后讓我們離開,那么其實最好的辦法并不是去弄頭怪獸來,而是主動去找巨管蟲讓它把我們吃掉。
巨管蟲在海底的時候一般是不會移動的,但是它們的觸手可以伸縮,因此攻擊范圍相當的大。如果有東西接近,它們就會將這個東西抓住,然后塞進位于管道底部的口腔中。這個過程中巨管蟲會用自己堅硬的牙齒撕咬研磨食物,但是因為巨管蟲本身的實力并不強,所以以我們的實力,只要不介意損失一點生命值,其實是可以扛得住這種撕咬過程的。而只要我們被巨管蟲吞噬之后,想辦法攻擊這些家伙用于固定自身的觸手,到時候巨管蟲感覺到疼痛就會收回觸手,而一旦沒有了觸手的固定,這些家伙就會失去控制自動上浮。到時候我們就可以躲在這些家伙的嘴巴里跟著它們一起浮上水面從而安全的通過這個交戰區域了。
其實真要說起來,強行穿過這個戰場也不是不行,只是在這種情況下難免是要發生戰斗并被追擊的,所以相比之下,還是這種偽裝的方法更加的簡單高效。
“還別說,真的是個好主意。”我說著就直接對角田一郎他們道:“快,找找看附近有沒有巨管蟲。”
“你不會是想……?”真紅一下就猜到了我的想法。
“那東西超級惡心的啊!”熾火龍姬說道。
“現在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說著就直接左右看了起來,還別說,這地方還真有,而且還不少。
巨管蟲這種東西喜歡群居,所以我們很快就在附近找到了一大片。盡管熾火龍姬不太愿意,但是最終還是在我們的勸說下勉為其難的主動喂了巨管蟲。至于說讓這些家伙松開觸手的工作則是被移交給了我的召喚生物。雖然之前的戰斗中召喚生物損失慘重,但是幽靈蟲的損失并不大。讓這些家伙撕咬巨管蟲的觸手,對方自然就會因為疼痛而松開觸手,之后我們只要隨著這些家伙一起上浮就可以了。
使用這種方法我們很順利的就離開了戰場,俄羅斯方面和美國人都以為那些巨管蟲是因為他們的戰斗造成的沖擊波而上浮的,但是他們想不到的是,我們居然會混在這些巨管蟲的體內離開了這個地方。
隨著逐漸上浮到海面,在我的通知下大家紛紛從內部干掉了自己藏身的巨管蟲,然后鉆了出來,不過要離開海面還要費點勁,因為頭頂上還有一層相當厚實的冰層。沒有小鳳和依佛里特的火焰,我們只能自己想辦法了。好在
在場,直接用烈焰之柱一路向上燒,很快就弄出了一個足夠大家通過的大洞,然后我們很順利的就到了冰層上面。
“我靠,凍死了!”剛從下面的冰窟窿里出來的角田一郎第一時間就開始哆嗦了起來。雖然冰面下的海水溫度也不高,但是大家都知道,冰水混合物的溫度就是零度,所以冰層下面的海水其實只有零度而已,并不是特別的冷。但是,冰面之上的空氣可是有著接近絕對零度的恐怖低溫,我們突然從一個接近零度的環境到了一個接近絕對零度的環境,這個溫差可不是一般的大,尤其是這地方還刮著八九級的狂風,并且我們身上全都是水的情況。
相比之我們這些戰士,法系的妹子們倒是輕松了很多,因為她們都是用魔法盾隔離了自己身邊的空氣,所以就好像呆在一個房子里一樣,有了魔法盾的隔絕作用,低溫對她們的影響就變得微乎其微了。
真紅抬起一只胳膊用力握拳,伴隨著咔嚓一聲,手臂上凍結的冰殼便全部被掙裂散落了下來。滿意地看了看重新恢復靈動的手掌,真紅又轉向我問道:“我們現在是使用傳送卷軸還是怎么辦?這里是北極,飛回俄羅斯境內距離太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