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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卷第三百九十六章交戰
“會長，我們這邊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開火。”蘇菲在艦隊準備完成之后就向我發出了通迅。
“你現在是艦隊司令，我只是臨時在這里客串一下偵查兵，有什么決定你就自己做吧，不用問我的。”
“那好吧。”蘇菲也沒有和我客氣，直接接受了我的建議，然后開始指揮艦隊行動。
因為雙方現在的距離其實還比較遠，所以蘇菲并沒有為了追求最大火力密度而讓艦隊橫過來，而是依然讓艦隊保持了現在的航向和航速不變。在所有戰艦都表示完成準備之后蘇菲立刻命令克利斯締娜號的一號主炮塔進行校射。
“一號主炮塔，射擊命令確認。裝填新標彈，一發，立即發射。”
隨著命令下達，炮塔內的自動裝彈機立刻滾動了起來，一枚看起來并不大的炮彈被從裝彈機中推了出來，然后順著滑道進入炮管后方的傳送帶，接著一根機械臂將傳送帶上的炮彈推入了前方打開炮門的炮管之中。
這發炮彈是校射專用的校準引導彈，使用的并非液化魔晶蒸汽粘單作為爆炸藥，而是裝填了一種非常強力的魔力凝膠。這種東西就跟萬能膠一樣，不管碰到什么固體物質就會立刻粘在上面，想要清理下來需要非常麻煩的工序，而且非常耗時間。
這種凝膠的作用當然不是要將敵人的戰艦粘在某個地方不讓它移動，畢竟海水本身是不具備固定能力的，即便凝膠覆蓋到了戰艦上也不可能讓對方停止前進。
這種凝膠的真正作用其實有三個。第一，節約成本。
液化魔晶蒸汽的價格非常昂貴，即便本行會的大炮精度很高，校射過程中也不太可能命中，所以說，第一發炮彈幾乎百分百是會射偏的。那么，既然炮彈注定不會打中目標，繼續使用價格昂貴的液化魔晶蒸汽炮彈顯然就有些不合理了。所以，這種價格超級便宜的凝膠就成了首選彈藥，畢竟相對于一發就要好幾千水晶幣的液化魔晶蒸汽炮彈來說，這種造價不到十個水晶幣一發的炮彈實在是便宜太多了。
除了價格優勢之外，這種凝膠還有個特點，那就是有著極強的收縮性。這種校射專用炮彈內裝爆炸藥劑，可以在空中爆炸，爆炸后中心裝藥釋放的威力會將凝膠撐開，但因為凝膠的超強粘合力，它不會被徹底吹散，而是會變成一張展開的巨大膠膜覆蓋下來。當這個膠膜上的任何一點碰到戰艦之后，周圍的其他部分將以為膠體本身的特性而迅速被拉到戰艦上并徹底覆蓋上去。也就是說這種凝膠只要碰到一點，就會整個都覆蓋到一艘戰艦上，這樣就可以保證最大效能的命中。
當然，光命中是沒用的，因為這種凝膠除了特別難清理之外，本身是一沒有毒性，二不具備腐蝕性，三是更不會爆炸。這樣的東西其實本身是沒有多少威懾力的。不過呢，我們在凝膠中還加了一些別的東西。這種東西是一種使用魔晶石生產過程中產生的下腳料制作的魔力強化晶體。這種晶體因為本來就是使用的邊角料制作的，所以顆粒很小，被均勻的添加到那些凝膠之中之后就可以固定在中間，不會被脫落。當凝膠覆蓋到戰艦上之后，這些晶體就會被一起粘在戰艦表面上，并且因為凝膠的特性，敵人想要將這些晶體弄下來至少需要進入一個船塢之中忙活好幾天才行，在戰場之上基本上是不可能弄下來的。
本來被一些晶體覆蓋到戰艦上倒是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不過這些晶體卻是有著非常特殊的能力。大家都知道，魔晶石這種東西其實是會吸收自然界中游離的魔法能量來補充自身能量的，但是低級魔晶石是沒有自充能能力的。不是說它們不能吸收能量，而是說它們吸收的速度沒有散發的快，所以除非是在一個高能量場之中，否則總能量總是在不斷的減少之中。
雖然白魔晶石這種低級魔晶石的這種特性決定了它們幾乎無法二次利用，但我們卻可以讓它的邊角料產生別樣的效果。那些被粉碎的晶體碎片本身就是小塊的白魔晶石，所以它們會和大塊的白魔晶石一樣吸收能量，而且，白魔晶石吸收能量的速度實際上只和周圍的能量密集程度以及自身表面積有關，可它們散失能量的速度卻完全取決于自身質量。因此，對于白魔晶石來說，越是大塊的，其魔力損失速度反而越快，因為它們的表面積和內部的魔晶石總質量比例偏低。相反，小塊魔晶石的魔力流失速度就會慢很多，甚至于如果白魔晶石碎片足夠小的話，它甚至能達到一種平衡，讓自身的魔力始終穩定在一個水平線上不上升也不下降。
我們添加到凝膠之中的這種晶石碎片就是一種體積足夠小，從而實現了魔能吸收和流失平衡的穩定魔晶石碎片。這種碎片因為自身表面積相對于內部的體積來說比較大，所以它們吸收魔能的速度相對來說就會比較快，而因為內部吸收和散失的速度處于一個平衡點之上，所以這種魔晶石碎片就變成了一個不斷吸收和釋放的魔能的小型魔力場發生器。
當法師使用魔法的時候可以被別的法師提前感應到，這就是依靠魔力波動來實現的，而這些不斷吸收和釋放魔力的魔晶石碎片就等于是一個個的不斷釋放魔力波動的小型魔力波動發生器，而在我們行會的戰艦上全都裝備有專用的魔力波動捕捉設備。也就是說，只要對方戰艦被這種魔晶石碎片貼上，我們就能從很遠的地方跟蹤并定位它的確切位置。
綜合這些東西大家就可以知道，我們的校射凝膠彈其實就是一種自動跟蹤器，雖然它是可以被清理的，但一來成本極低，二來至少在本次戰斗中敵人是清理不掉的。所以，這種東西可謂是非常的好用。
隨著蘇菲那邊的命令下達，cāo作電磁軌道炮的NPC炮手立刻在旁邊的開關上一按，代表裝彈完成，然后位于艦橋下方的戰斗只會室內的那些cāo作人員就開始按照射擊參數調整大炮的角度和方向。
克利斯締娜號顯然是繼承了本行會大型戰艦的一貫設計特征，那就是所有的大炮都有兩套cāo作系統，一套位于艦橋內部，處于重甲保護之下。這里緊挨著通迅室，是戰艦的戰斗核心，平常戰斗的時候戰艦上的所有火力都是由這里統一控制的。當然，如果這里被摧毀或者線路出了問題，炮塔內的人員還可以使用手動cāo作。
現在克利斯締娜號尚未正式參戰，所以cāo作系統自然不可能出問題，戰斗指揮系統依然由劍橋內的戰斗指揮中心負責。隨著代表裝彈完畢的綠燈亮起，cāo作員迅速調整射擊參數，跟著就直接按下了發射鈕。
隨著發生按鈕被按下，一號炮塔內左側的那門電磁大炮的炮管底部突然亮起了一圈藍色的符文，跟著藍色的符文線條開始順著炮管的內壁迅速向前蔓延，最后從炮管底部一直延伸到炮口全部亮起了密密麻麻的藍色符文。隨著這些符文的出現，整個炮管內部也開始逐漸出現一種嗡嗡嗡嗡的聲音，在炮管內壁之中更是有大量的電弧來回跳躍閃爍，仿佛隨時都會噴發一般。
這個狀態說起來復雜，其實前后不過也就一秒多點而已。當所有符文全部亮起之后，炮彈的底部，一個綠色的魔法陣忽然被點亮，跟著原本沉在炮管下部的炮彈突然就浮了起來，懸浮在炮管的中軸線上緩慢的顫動了起來。在炮彈完全懸空之后，底部的綠色忽然開始變得越來越亮，同時炮彈開始在原地緩慢的自轉了起來并且速度是越來越快。經過了兩秒之后，懸浮起來的炮彈已經進入了高速旋轉狀態，而此時整個炮管內部的藍色符文突然猛的一閃，大量耀眼的電弧一瞬間出現在彈丸后方，同時彈丸也仿佛化身一道閃電脫膛而出，瞬間跨越了幾十公里的距離飛到了前方的艦隊上空。
轟。一聲并不太強的爆炸之后，那枚突然出現的炮彈直接在空中爆開，分散開來的黃色凝膠猛然張開變成了一個直徑起碼有二百多米的滿是窟窿的大網，同時繼續向前以四十五度角斜斜飛向海面。
因為炮彈出現的太突然，所以這邊的艦隊完全沒有絲毫的準備。突然張開的凝膠只用了一秒不到就命中了一艘戰艦的船尾，接著剩余的凝膠因為張緊力自動收縮覆蓋到了戰艦的尾巴上，不但成功覆蓋了這艘戰艦的尾端，居然還歪打正著的纏繞上了這艘戰艦的螺旋槳，結果就是那艘戰艦開始肉眼可見的慢了下來，逐漸就開始脫離編隊了。
下面的艦隊群之中并未出現旗語交流，但是艦隊卻是做了反應，立刻有幾艘船開始脫離編隊和這個減速的戰艦組成了一個新編隊，其他戰艦則是重新靠攏組成了一個主力艦隊繼續向前。
很明顯，對方有某種通訊手段可以代替旗語進行交流。不過想想也是應該。我們行會的水晶通訊器已經使用了這么久了，別人肯定也發現了一些能用的通訊技術，只是暫時能像我們這么靈活多變的通訊技術應該是不好找的。不過戰艦這種東西體積夠大，即便是再笨重的通迅設備應該也是能裝上去的。
在對方剛剛開始進行編隊調整的時候我就已經向蘇菲那邊通告了這邊的變化，蘇菲當然是立刻開始給個艦下達指令。
克利斯締娜號的三座前主炮臺同時開始換裝液化魔晶蒸汽炮彈。和之前明顯比炮管小了很多的校射彈不一樣，這次換上的是真正的液化魔晶蒸汽炮彈，個頭比之前的炮彈起碼大了七八倍。之前的炮彈直徑不過只有三十幾厘米，雖然以炮彈來說已經很大了，但是和這個一米六五口徑的炮管比起來還是顯得太小了。這次裝填的液化魔晶蒸汽炮彈可就不一樣了。這是正規的對主力艦用大型云爆彈，每一發的直徑都在一米二以上，炮彈沒有蛋殼和發射藥，就一個彈頭，并且長度超過了兩米。這么大的炮彈，自重就有好幾噸，而且里面裝的全都是液化魔晶蒸汽，你可以想象這個東西的威力有多大。
“裝彈完成。”戰斗指揮中心接到通告后并未立刻發射，而是直接詢問了頭頂上的艦橋內的蘇菲。
蘇菲并未遲疑，直接下令開火。下面的cāo作人員立刻按下了發射鈕，緊跟著三座炮臺上的六門主炮以零點五秒的間隔依次發射，六道飛射而出的藍色電弧過后，對面的艦隊幾乎是同時中彈。
電磁軌道炮的速度和一般的火炮完全不是一個概念，炮彈速度非常驚人，雖然和光速是沒法比的，但是在地球上，這種速度其實已經是極限了。
因為暫時不知道炮彈的威力，所以這次克利斯締娜號的六門前主炮全部對準了一個目標在開火，結果就是六發炮彈幾乎是不分先后的命中了那艘被標記出來的戰艦。
盤旋在敵艦隊上空的我先是看到了比較小的六次爆炸，跟著就見那艘戰艦的周圍突然變成了白茫茫的一片，那是高密度的液化魔晶蒸汽擴散出來的魔晶蒸汽云。而后，只見那團云霧一般的東西突然一閃，海面上一圈圓形的涌浪瞬間擴散而出，劇烈的強光一瞬間讓我都不得不用手擋了下眼睛。等我再去看下面的時候只看到一個巨大的白色蘑菇云正在緩慢升空，那是被氣化的海水形成的云團，而下方，那艘戰艦已經只剩下了一點黑色的金屬殘片還在緩慢下沉。
沒有損毀、沒有斷裂，更沒有爆炸。液化魔晶蒸汽炮彈的爆炸力居然直接將對方的戰艦轟進了海底，我根本都沒看見對方的戰艦到底是如何損毀的。這種威力已經不能用巨大來說了，這根本就是喪心病狂啊！
“會長，效果如何啊？打中了沒啊？”因為我這邊遲遲沒有報告情況，所以蘇菲忍不住就主動詢問了起來。
聽到蘇菲的話我才從震驚中恢復回來，然后稍微吞了口口水才開始說道：“六發炮彈全數命中。至于說威力嗎……簡直就跟小型核彈一樣。對方戰艦被直接拍進了海底，我根本沒看到它是怎么沉的！這威力真是太恐怖了。就一秒鐘。我就眨了下眼睛，整艘戰艦都沒影了！”
讓我意外的是蘇菲對這個結果居然沒有太大的驚訝，而是直接點頭道：“看起來和我想的差不多。”
“你知道是這種結果？”
蘇菲承認道：“之前測試火炮的時候我也看到過。這種情況也算合理。”
“那你還一次用六發炮彈？液化魔晶蒸汽不要錢啊？”
“我這不是不知道實戰效果，想要實踐一下嗎。”
“那你現在實踐過了。以后對付敵方戰艦，最多就是雙炮齊射，千萬別玩這種集火了，太浪費彈藥！”
“好的會長。哦對了會長，我還有個事情要報告。”
“什么事情？”
“克利斯締娜號的設計人員說我們的戰艦還沒有經過復雜海戰情況下的指揮系統測試，所以我們一會可能不會再攻擊了。”
“不攻擊？你們要等著挨打啊？”
“不是，我們是想要把艦隊的距離拉近，然后進行多戰艦的混合作戰。”
“這個你自己決定，我說過了，我就是臨時客串一下，你才是艦隊司令。”
“哦，好的。”
所謂的測試指揮系統其實就是要讓戰艦在腹背受敵的情況下看看指揮系統是否忙的過來。因為本行會的戰艦走的是精銳路線，所以在數量上從來就沒有壓制過那些一線行會的戰艦數量。我們行會的戰艦雖然比起那些中小型行會來說確實是規模很大，但是和那些真正的海上強國的大型行會比起來，我們的戰艦數量其實并不占優。當然，數量不占優勢不等于我們的戰斗力不占優勢。
因為我們冰霜玫瑰盟的戰艦全都是統一的指揮系統，所以戰斗的時候戰斗力發揮效果要遠超敵方艦隊。而且，我們行會的戰艦在火炮射程上一直占著優勢，所以我們通常都可以在敵方的射程外放風箏，然后用炮彈雨直接將對方的戰艦一艘艘的敲掉。反正對方的射程打不到我們，我們卻能打到他們，而且他們的速度也沒有我們的快。
正因為本行會的艦隊一直使用的都是這種以少打多的戰術方式，所以我們的戰斗方式一直都是很依賴我們的指揮系統。在超視距攻擊和以少勝多的戰斗中，指揮都是非常重要的東西，所以我們的戰艦必須要測試這種指揮系統是否能適應新型戰艦的作戰能力。
因為要測試這個指揮系統需要艦隊拉近距離，所以雙方暫時停止了戰斗。當然，說是雙方也就是我們停止了炮擊而已，因為對方到現在為止根本連我們在哪里都還不知道呢。
雖然不知道我們的具體位置，但是對方畢竟被擊沉了一艘戰艦，所以剩下的戰艦已經全都進入了蛇形機動狀態。這樣的航行方式雖然會增加航程減慢船速，但是對于規避遠程打擊卻很有好處，畢竟戰艦不斷的蛇形的話，航向就沒法預判，而如果炮彈飛行時間長的話，射偏的概率就會大幅度提升。當然，對方其實不知道這么做根本沒用，因為我們的戰艦使用的是電磁軌道炮，以這玩意的速度，在這種距離上，炮彈從脫離炮口到命中目標最多不會超過五秒。這么點時間以戰艦的速度確實根本就啥也做不了，所以他們自以為自己的蛇形機動逼的我們不得不放棄了遠程炮擊，其實卻是我們為了測試指揮系統主動停止了炮擊。
隨著雙方距離的進一步接近，對方的瞭望手終于是看到了我們的艦隊。
“報告，正前方發現目標。”艦隊中的旗艦上，那名負責觀察敵情的瞭望手突然大叫了起來。
因為本行會的艦隊和rì本人的艦隊之前打過很多場很大規模的海戰，所以現在世界各地的行會對我們行會的艦隊都比較關注。像是我們行會的戰艦頂部裝有超大口徑的觀瞄設備這種事情根本就沒法保密，畢竟那玩意體積太大，老遠的就能直接看見。我們的戰艦又是滿世界的晃蕩，自然是有不少人都知道我們的戰艦裝有這種觀瞄系統。
考慮到游戲里沒有雷達，空中偵查的效果也相當有限，所以這種觀瞄設備的好處大家都清楚。既然知道這種東西的好處，別的行會又不傻，他們當然會仿制，只是可惜，因為那個觀瞄設備上使用的超大口徑的透鏡連我們冰霜玫瑰盟都沒法生產，只能從鐵十字軍那邊進口，所以那些行會其實也都沒有辦法制作出那么大的觀瞄鏡。
觀瞄鏡的口徑越大說明接收的光線越多，也就越能在更遠的距離上發現目標。這個道理是很簡單的，但問題是鏡片的研磨是一種非產高精度的工作，目前為止即便是我們行會也只能保證直徑兩米以下的觀瞄鏡片的生產，再大的話就純粹是在碰運氣了。十塊鏡片能生產出一兩個合格的就算不錯了。相比之下鐵十字軍的那種五米級的觀瞄鏡簡直就是開了作弊器一樣的東西，我們根本連想都不敢想他們是怎么弄出來的，其他行會更是對這個東西束手無策。
對面和我們交戰的這個艦隊其實也不是什么垃圾艦隊，他們的戰艦全都裝備有先進的觀瞄系統，只可惜他們的觀瞄鏡直徑比我們這邊的小了很多。克利斯締娜號作為新銳戰艦，自然是要使用特殊的觀瞄系統，所以它上面裝備的是一尊六米口徑的觀瞄鏡。這個東西連阿修福德他們自己都不能保證產量，出產一個往往都伴隨著幾十上百個的廢品出現。所以說，這東西的價格絕對是驚天地泣鬼神的。不過，正因為夠大，所以這個東西的觀察距離也絕不是對方的那種觀瞄系統可比的。不過，對方畢竟也是有觀瞄系統的，所以他們最終還是在足夠遠的地方發現了我們的艦隊，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們的艦隊其實已經盯著他們看了好久了。
挺到己方瞭望員的報告，對方旗艦指揮室內的一個玩家立刻興奮的對著頭頂的觀瞄設備室窗口大喊道：“報告對方戰艦參數。”
“測算參數。對方戰艦長度……長度……”
“長度多少？你結巴個什么勁啊？”下面的艦隊司令著急的催促道。
瞭望手吞了口口水之后才稍微鎮定了一點說道：“對方戰艦估測長度在九百五十米以上，不超過一千零五十米。”
“什么？”下面的指揮室內一片驚呼聲。雖說游戲內的戰艦普遍可以造的很大，但這種數據依然是太嚇人了。一千米長的戰艦是個什么概念啊？那簡直就是一座浮動的島嶼啊！要知道就算是兩艘航空母艦首尾相接也沒有一千米長啊。
“你確定自己沒有讀錯標尺？”一個指揮官大聲質問道。
瞭望手很確定的回答：“沒錯，就是這個數據，除非設備有問題，否則讀數絕對沒問題。”
聽到這個回答之后那個軍官立刻轉向身邊的艦隊司令說道：“海格斯，我看我們這次碰上的八成是冰霜玫瑰盟的艦隊了。”
被叫做海格斯的那個司令并未說話，而是直接走到了自己的指揮位置上坐了下來并將自己的安全帶系了起來，然后才開口說道：“我們從港口出來的時候就知道了自己的目的是什么，既然現在碰上了，難道你們就要怯場嗎？這一戰遲早要發生，何必因為提前了一點點時間就膽怯呢？”
海格斯的話讓艦橋內的眾人一陣沉默，幾秒之后其中一個看起來地位不低的家伙突然轉身就向門口走去，同時說道：“海格斯說的對，我們出來的時候就知道了，這次肯定會和中國人發生摩擦，所以我們和冰霜玫瑰盟的艦隊遲早有一戰。這次出來的都是我們最新銳的戰艦，就算冰霜玫瑰盟的戰艦性能更高，也不會比我們的艦隊先進多少，而且你們難道忘記了嗎？冰霜玫瑰盟的戰艦最擅長的就是在視距外進行遠程炮擊，現在對方已經進入了我們的最大射程，我們已經可以還擊了。這樣的結果你們還有什么好猶豫的？”那家伙說完之后就打開劍橋的大門走了出去，然后直接從旋梯上跳了下去長開翅膀飛向了旁邊的一艘戰艦。
這邊的艦橋內剩下的那些艦長看到有人帶頭也開始逐漸從對我們冰霜玫瑰盟威名的畏懼中恢復了過來，其中一個家伙直接說道：“一切都是為了利益，我反正是會跟著海格斯干的。你們誰要是怕了掉頭回去就是了，只是以后別再來和我們談什么分配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