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李建棟和‘麗麗’一起離開,張明的心里和表情,都帶著各種羨慕嫉妒恨,理論上來說,他是有老婆的人,和老婆也很恩愛,可生理構造決定男人會有到處播撒種子的沖動。
張明也不例外。
若是真碰到類似的事,他還真沒膽子跟著女人走,可‘不跟女人走’和‘沒女人理會’是兩個概念,任何正常男人都會自豪于魅力,有女人來證明這一點,真是再好不過。
張明的照片掛了一下午,都根本沒女人理會,他覺得很丟人,感覺‘貞操’都丟失了,于是就把李建棟‘坑’來了。
張明就是這么想的。
兄弟就是要兩肋插刀啊,自己已經插了刀,就要讓兄弟也插一刀,感受一下‘貞操’丟失的郁悶。
可結果太打擊人了。
只用了一個上午,李建棟……這個小子就成功勾搭上一個美艷女人,看情況似乎還是女人反勾搭他的。
“太沒天理了!”
張明默默把自己的顏值,和李建東做了一個小小的比較,卻發現兩人完全不在一個水平線上,于是就感覺打擊加重了,而他咬牙切齒吐出的一句話是,“狗男女!”
“兩個狗男女!”
沈洋贊同的頂了一下。
接下來沈洋和張明一起,對于李建棟不努力干活,在干活時間開小差的做法,表示了深深的鄙夷,并決定回去以后,對他加以嚴厲的整治。
可不管他們怎么去鄙視,怎么考慮去整治,也只能默默做在攤位面前,繼續干著宣傳的活動。
李建棟去的時間并不長,大概有半個多小時,就溜達著回來了,他左右閑看著,還吹著口哨,心情是相當的不錯。
張明看到他得意的樣子,心里的羨慕嫉妒恨頓時爆發,他一把拽過李建棟,兇狠的問道,“老實交代!那女人是誰!發展的怎么樣?剛才去都干了什么?”
論起顏值來說,兩個張明也趕不上李建棟;論起身手來說,兩個李建棟也頂不上張明。
李建棟十八歲當兵,那時張明就是的正役的排長。
李建棟服兵役的三年,就一直在張明的手下,身手也是張明教出來的,后來他從義務兵能轉為正式軍人,是張明從中幫了不少忙,還依靠自己的關系,給李建棟向上級推薦。
有了這些關系,李建棟根本不敢和張明動手。
面對張明惡劣的態度,恐嚇的審問方式,李建棟頓時老老實實全交代了。
那個女人是李麗,不是“麗麗”,她是那邊歌舞團的一個領舞,剛才沈洋和張明忙的時候,李麗也想過來報名,但前面人太多了,就來李建棟這里咨詢。
李建棟很空閑,但他第一天來,什么也不懂。
他說來說去也沒說出什么,反倒和李麗聊了起來,相互認識了之后,兩人相互介紹一番,李麗知道他是軍人,頓時變得非常感興趣。
兩人談的很好,李麗就邀請他過去看看自己表演歌舞。
“就是這樣?”
“就是這樣啊!我還能干什么!”
“沒別人了?”
“沒有,絕對沒有!”李建棟肯定的說著,忽然想起什么,道,“對了,我還幫忙拉了生意!”
“什么生意?”
“就是這個啊!”
這時張明和沈洋才注意到,李建棟手里有兩張表,上面的信息都已經填好了。
沈洋接過表單一看,“羅致祥?”
“張冬林?”
仔細看了資料表單,上面還有經紀人聯系電話,和去做健身可能的時間段,沈洋頓時變得無比滿意,“建棟,你的工作完成的很好,剛才開小差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
李建棟趕忙看向張明。
張明臉色也好了一些,他拍著李建棟的肩膀,擺出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建棟啊!你要知道,你張哥我,非常關心你的終身大事,以后和那個李麗,或者其他什么女人,有一點進展都要如實上報,知道了嗎?”
李建棟的眼神都有些哀怨。
他忽然覺得有點不對。
昨天在勸他來的時候,張明不就是說給他‘女人倒追’的機會嗎?現在女人倒追還沒有,只是和個女人聊一聊,怎么張明就這么激動?
這家伙不會沒安什么好心吧?
當天的宣傳還不錯,到了下午又有六個人報名健身,報名人數達到了十七人,絕對是超出預期了。
第二天上午,沈洋留下給侯老爺子治療,只讓張明和李建棟去了。
兩人對此頗有怨言。
“我們是軍人,在軍區工作,不是你的員工。”張明道。
李建棟倒是很積極。
沈洋撇著嘴角,說道,,“我要給你們首長做治療,但工作也不能耽誤,要么我自己去,你們留下?”
張明無話可說。
“趕緊去吧,小沈的事情要緊!”侯揚在旁邊催促著張明快點過去,別在這里耽誤時間,他可不在意老爺子手下的兵被沈洋使用。
這是正應當啊!
因為聽說今天治療后,老爺子就能站起來,侯揚帶著老婆、孩子,早早的就來看望了,同來的還有老爺子其他兒孫輩的親人。
侯老爺子沒有兒子,只有一個女兒,還遠在美國工作,好在他有三個兄妹,能來看望的親人很多。
李聞元和楊治林也來的很早,他們都想看到‘見證奇跡的時刻’。
近來侯老爺子的病情好轉很快,但初始的時候,按照李聞元和楊治林的判斷,侯老爺子一輩子下不了地都有可能,這么短的時間內,就可能站起來,絕對稱得上是一個醫學奇跡。
一群人里也就是沈洋睡到了最晚。
侯老爺子特別交代,要多照顧沈洋,畢竟沈洋一個人在首都,旁邊連親人都沒有,軍區大院絕對不是他的家,即便侯老爺子醒了,警衛們也不會去打擾沈洋,反而是讓他多休息。
沈洋醒來的時候,就已經七點多了。
這時天色才剛放亮,樓下都變得很熱鬧,沈洋慢慢爬起來,洗漱完畢后,沒有吃早飯就過去了。
“小沈來了!”
和剛來的時候不同,沈洋一進來就受到了熱情的接待,里面一個個人爭著過來談幾句。
每個人都非常熱情。
雖然知道是因為自己讓侯老爺子病情變好,才會擁有這樣的待遇,但一群人都很熱情,也讓沈洋的感覺不錯。
和屋里的人寒暄了幾句后,沈洋就交代了張明去看攤,才走到侯老爺子床邊。
“老爺子,昨天睡的還好嗎?”
“好!好啊!”侯老爺子的心情不錯,“昨天晚上,我早早就睡著了,早上五點多才醒的,老實想著快點天亮。”
沈洋坐在床邊,輕輕按下了小腿傷口附近,“這樣疼嗎?”
“不疼。”
“這樣呢?”他用的力氣大了一點。
侯老爺子一皺眉,“有點。”
沈洋道,“傷口還沒有完全恢復,但里面的淤血已經差不多清除干凈了,我就再幫你疏通一下,等一會兒治療完,您試著下地走兩步。”
“好,那快點吧!”
侯老爺子有些迫不及待了。
聽到沈洋要開始治療,一群人呼啦啦自覺出了房門,只留下李聞元和楊治林兩人。
這次治療和以往一樣,是給小腿內部的血管做疏通,并清除一些淤血和雜物,區別在于,沈洋加大了元力的覆蓋面積,把內外傷口全部覆蓋,來加快傷口的恢復速度。
有了前面幾次的經驗,沈洋已經輕車駕熟了。
這次他堅持了二十分鐘。
由于只是給撐起的血管,做一下簡單的疏通,控制就不需要太精細了,而控制元力讓傷口加快恢復,只是個‘精神控制’過程,類似于腦子里考慮“修復”、“修復”,控制身體元力輸送就可以了。
二十分鐘時間過去了,沈洋只是額頭上多了幾滴汗水。
在治療停下來之后,沈洋立刻站起來,“老爺子,你可以試著下地了。”
“現在?”
“就現在?”
李聞元問道,“要不要我把警衛叫進來?老爺子起來要扶著點……”
沈洋低頭看了下自己,再看了一眼楊治林,李聞元才意識到,屋里還有兩個青壯年勞動力。
“就現在吧!”
侯老爺子沒管那么多,他都等的迫不及待了,等人都從外面進來,他想起來都變得麻煩。
在沈洋和楊治林的攙扶下,侯老爺子從床上慢慢下了地,他感覺右腿小腿不是很聽使喚,但腳面著地的感覺很踏實。
“你們放開!”
沈洋頓時松手了,楊治林有些擔心,侯老爺子頓時一甩手,“放開!”
楊治林這才松手。
侯老爺子就憑著雙腿支撐,站在了地面上,他試著邁右腳往前走了一步,因為左腿是健康的,這一步邁的很輕松,第二步用右腿支撐,就有些顫悠悠了。
可最終,這一步還是成功邁了出去!
“我能走了!”
在連續邁了幾步之后,侯老爺子頓時大喜的喊道,“你看啊!聞元!你看!我能走了!我的腿好了!”
這句話喊出來,老爺子有些支撐不住,身體都有點歪了,沈洋和楊志林趕忙過去扶著。
李聞元也很高興,看到這一幕還是道,“小心著點1別摔著!”他邊說著,邊開了房門,門口一群人頓時都看到了站著的侯老爺子。
“二叔,您能站著了?”
“首長!小心點!”
“您可站穩了,二爺!”
一群人都很驚訝,臉上也帶著驚喜,無論是軍區還是侯家,侯老爺子都是極為重要的支撐。
在場沒有一個人,不希望老爺子的病情好起來。
現在看到老爺子一個人站著,還試著走了幾步,頓時都變得非常高興。
侯老爺子走了一會兒后,感覺有些疲憊了,就重新回了床上,這下他不愿意躺著了,而是背靠著坐著,他的心情非常舒暢,“好啊!小沈的治療太有效了!我感覺右腿就快好了!”
大家都看向沈洋。
沈洋走出來,說道,“您的腿確實好了大半兒,但想完全恢復還需要一段時間,以后您每天都下地走走,有精力就讓膝蓋多活動一下,會有助于腿部的康復。”
侯老爺子連忙點頭,他還讓李聞元把這些都記下來。
李聞元苦笑的應和著。
沈洋說的都是非常簡單的東西,按照正常恢復也應當那樣做,根本不需要記錄什么,但不可否認的是,在首長的腿病上,他和楊治林都成為鮮花旁邊的綠葉,他們的醫術被證明效果不佳,而眼前年輕人卻實現了‘醫學奇跡’,肯定會在首長心里留下深刻印象。
侯老爺子一能站起來,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之前侯老爺子一直病怏怏的,變得什么都不太關心,能站起來走幾步后,頓時就開始關心一些事情。
當天下午,侯老爺子雷厲風行的找來了幾個軍區高官聽取工作,之后又詢問了警衛員,近一段時間錯過的事情,然后關心了一下軍區過年的情況。
“軍人也要過年!”
“往年我們都會組織活動,今年也不例外,讓軍區熱鬧起來,別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我記得往年都會貼對聯、放鞭炮,今年怎么都沒有了!”
“你們是怎么做的工作!是不是盼著我快點死!”
侯老爺子的吼聲一如既往的犀利。
之后老爺子親自查看了時間日程表,安排了許多事物,還確定大年三十要去春晚現場,“我去年就錯過了,今年一定得去,那時候熱鬧啊!”
老爺子有些想女兒。
侯老爺子的女兒是在大使館工作,想要做工作調整非常困難,近幾個月時間根本回不來,就連聽說老爺子生病,都只能遠遠的打電話詢問。
“文文也不回來,就我一個人。”
侯老爺子有些傷感,旋即說道,“對,就讓小沈跟著我一起去!小沈也是一個人過年,真辛苦他了,我這個病,也讓他跟著回不了家。”
要說春節回不了家,不能和父母一起過,沈洋也有點傷感,但要說來首都孤零零,他可一點都不覺得。
沈洋正為健身報名人數興奮著。
在春晚排練現場擺小攤,第二天的效果就是最好的,等到第三天,每個人都變得非常忙,很少有人來研究健身了,但仍舊有幾個人報了名。
到大年二十九的下午收攤,報名健身的人數達到了二十七人。
這大大超出了預料。
沈洋選擇在春晚現場‘擺攤’做宣傳,目的并不是賺錢,即便有幾十個人報名健身,一個人訓練是十天,也就是上百萬的收入。
按照羊羊體育中心的減肥收入情況來說,上百萬的收入并不算太多。
沈洋根本沒打算賺錢,即便是讓這些報名的人‘免費’健身,他都會點頭同意,因為他要的是一個‘明星效應’。
這里很多的明星,報名的二十七人里,有五、六個,他都聽過名字。
其他沒聽過名字的,大部分也很些名氣,再仔細想一下,即便是現在沒有名氣,上個春晚后,也會變得有名氣。
這一批報名參加健身的人,絕對都是‘精英人群’。
‘精英人群’,不是說他們有多‘高大上’,而是能起到一個宣傳作用。
普通人一聽,某明星去了江城,目的就是為了健身;某某明星也去了,也是做健身;還有某某某明星……肯定會起到大量的宣傳作用,在有了名氣之后,還會愁沒有顧客來健身嗎?
羊羊體育中心健身能和減肥一樣做起來,兩者合并在一起,會成為體育中心非常穩定的收益。
每當想到這些,沈洋就覺得來一趟首都值了。
同時,他心里還有一個疑問,“能再見到唐研,也算是來首都的收益……之一?”
這是個近五千字大章,卡文嚴重,身心疲憊,今天親們不用等了抱歉啊!萬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