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難之災有大有小,小點的不會危害生命,嚴重的就不好說了,畢竟水火無情,無論任何情況掉進水里都很危險。
李亞男整個印堂呈旋渦狀發暗,證明她這次的災難不小,不過印堂灰色漩渦中空,有一塊白點始終存在,從相術來說這是天無絕人之路,這次的危險并非死局,還有一線生機。
“這么巧,你這是去哪了?”
李亞男的話打斷了王陽的思考,李亞男說話的時候已經放好行李,坐在了王陽的身邊。
“我放假和同學去了藏區游玩,剛回來!”
王陽小聲回了句,李亞男和他高中關系不錯,后來高考李亞男考的比他好,考上了省內的鄭大,上大學第一年兩人還聯系過,但從沒有見過,之后漸漸聯系的少了,大三這一年幾乎沒有過消息,沒想今天在這碰巧遇上。
聽王陽一說,李亞男猛的愣了下,隨即驚叫道:“這么巧,我也去了藏區,你們都去了哪,怎么我們就沒有在那邊遇到呢!”
李亞男說著還一副惋惜的樣子,仿佛能在藏區遇到王陽會更好。
“我們去了布達拉宮和昆侖山!”
王陽也有些吃驚,也沒想到李亞男同樣是從藏區回來,看來學生放暑假去藏區游玩的人還真不少,特別是他們大三的學生,大四就要面臨工作的壓力,不去真的就沒了機會。
“布達拉宮我們也去了,昆侖山沒去,那邊好玩嗎?”
說起旅游的事,李亞男明顯來了興趣,特別是他們剛從一個地方回來,在那不斷的問著王陽,自己也不斷說著她們的趣事。
她說的多,王陽一般都是隨意應襯幾句,他是去了藏區也去了昆侖山,可到昆侖山第二天就摔傷了,之后便去了閆鵬超的家里,在那里又住了幾天,真讓他說藏區的一些東西他還真說不多。
這話匣子一打開,就聊到了縣里的汽車站,直到下車。
在車上王陽還沒什么感覺,下了車他才發現,這幾年沒見李亞男好像又長高了,以前她就又一米六八,現在估計超過了一米七,李亞男穿著一件寬松的白色襯衣,下身則是緊身牛仔褲,將曼妙的身材完完全全展現了出來,這會她往那一站,有一種別有的風情。
“李亞男,回家之后這幾天千萬不要去有水的地方,最好是留在家里哪都不去,這是我以前求的一張護身符,很靈驗,送給你!”
離別之時,王陽終于忍不住提醒了聲,還送了一張包好的護身符。盡管此時李亞男并非絕命之相,但畢竟還是很嚴重的災相,一個不好都有可能出現遺憾,哪怕不死留下什么后遺癥也不好。
護身符則是他在閆鵬超家的時候自己所畫,符中蘊含有他的浩然正氣,具有一定的功效,比一些‘半仙’出售的護身符強多了,這張護身符也在一定程度上能夠保護她,幫助她。
“為什么不讓我去有水的地方?”李亞男稍稍一愣,隨即饒有興趣的問了句。
“這你就不要多問了,相信我這個老同學,就按照我說的去做,切記,一定不要去水邊!”
王陽微微一笑,正好有輛出租車過來,王陽示意讓李亞男先上車,自己又攔了一輛這才離開。
這次在學校他足足有半年沒有回家,在其他地方的時候還沒有什么,可現在已經踏上了家鄉的土地,他心中那股思念就控制不住的往外涌,心里只想著早點回家。
近鄉情怯,雖然只有半年沒有回來,可再次回家的時候王陽還是忍不住心跳加快,下車付錢之后,他幾乎是跑著進的大院。
王陽的家是那種老式的家屬院,原來是普通的庫房,后來翻蓋成了二層小樓,地方不大,不過住一家人正好。
“爸,媽,我回來了!”
大門開著,王陽直接跑了進去,興奮的大叫,家很普通,有很多家具都用了好多年,甚至比王陽的年紀都大,但家的感覺是外面任何地方都不具備,都得不到的。
“家里沒人?”
一樓,二樓跑了一遍,王陽才發現家里空著,他們家這是老院子,外面做生意的都是街坊,就算不關門出去也沒事,而且家里沒關門又沒人,說明家里人沒走遠,他們就在附近。
家里沒人,王陽的精神正處于興奮狀態,索性在自己家里走了起來,四處張望著。
家是他最熟悉也是最重要的地方,以前家里的布置格局他絲毫不懂,現在有了這方面的能力,自然要好好的看一看,改一改。
“門還不錯,一切正常!”
從風水學上來說,大門是最重要的地方,陽宅第一卷中就有這么一句話,‘宅無吉兇,以門路為吉兇’,足以證明大門的重要性,王陽家的大門朝南開,無論大小還是位置都不錯,可惜前面不遠處有一棟四層樓房,擋住了些氣口。
前面的樓肯定不能給人家拆了,不過擋住些氣口這些小事王陽還是能夠解決,心里計算了下,王陽繼續朝其他地方看去。
門內便是廚房,位置不好不壞,只是灶口有些犯沖,餐桌也放在了煞位上,難怪家里人平時吃飯都吃的不多,有客人來的時候反而好上許多,客人一來餐桌要搬到正中央,那可是吉位。
“回頭要破煞挪沖!”
王陽自己嘴里念叨著,既然發現了有不好的地方那就要改,這可是自己家,馬虎不得。
“主門向南,怪不得爸媽經常吵架,我的天,這床居然在泄氣位上,老媽五行屬金,這是坐泄向泄啊,脾氣不暴躁才怪,改,這必須得改,照這樣下最多五年這個家必被拆散,好險!”
在父母主臥室那,王陽不住的搖頭,家里的風水格局總體來說不算好,但也不是特別的差,比閆鵬超家還要強一些,只是這主臥實在讓他嚇了一跳,也讓他找到了父母平時經常吵架的一個原因。
有這樣不好的一面,不知道倒也罷了,知道了王陽絕對不允許它們繼續存在。
主臥,次臥,包括衛生間儲物間王陽跑了一遍,心里也記下了七七八八,這里面有些容易改的他已經順手改過了,有些需要道具和其他布置的,他還要去買些東西回來改。
“陽陽回來了,你在干什么呢?”
王陽正在院子里盤算都需要買些什么回來,一道聲音突然叫住了他,大門外面走過來位五十歲左右的女子,個子不高,穿著件藍色的襯衣,正一臉驚喜和疑惑的看著王陽。
她便是王陽的母親,吳鳳琴。
王陽站在院子里,一個人閉著眼睛抬著頭,嘴里念念有詞,手上還不斷的掐動著,這樣子簡直就像古時候天橋邊算命的老人,難怪吳鳳琴會這樣問他。
“媽,您回來了,我剛才再算您是不是要回家了,掐指一算您就要到家,果然,您已經來了!”
王陽立刻跑過去,笑呵呵的在那說著,被王陽這么一逗吳鳳琴也笑了起來,她手上還提著個塑料袋,里面明顯有大蔥之類的菜,看樣子是買菜去了。
“你爸呢?”
吳鳳琴放好東西隨口問了句,王陽聳了聳肩膀,這個問題他也想知道。
“肯定又去下棋了,整天就知道下棋,什么事都不干,讓他退休干嘛!”
吳鳳琴見王陽的神情后,立刻憤憤的說了起來,王陽父親王建國今年五十二歲,十六歲便參加了工作,去年身體不好索性辦了病退,這一年多來在家非常的悠閑,不是下棋就是打牌,讓吳鳳琴有著非常大的意見。
“媽,下棋好啊,下棋開發智力,爸剛退休不久,你真讓他整天在家他也坐不住不是,下棋正好讓他有事做!”
王陽見母親有要生氣發火的跡象,急忙上前扶住她,笑呵呵的說著,吳鳳琴則有些驚訝的看著他,慢慢的點了下頭。
以前她數落王建國的時候,王陽從來都是躲在一邊不去管不去問,甚至有時候還會責怪他們經常吵架,這次竟然幫著王建國去說話,讓她有種兒子真的長大了的感覺。
她并不知道,王陽這是從風水格局上找到了他們整天吵架,夫妻不和的原因,找到原因便可以對癥下藥,只要改了主臥的風水,不說他們以后和和睦睦,永遠不會再吵架,但這種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日子絕對不會再有,長久以后兩人相親相敬完全沒問題。
王陽是有了應對的方法,心里對這已經完全不在意,才會特意幫著父親解釋。
哄了母親一會,又將從藏區帶來的禮物送給母親,總算讓吳鳳琴不在去想王建國下棋的事,在那樂呵呵的帶著王陽從藏區帶回來的瑪瑙手鐲。
這瑪瑙手鐲很普通,王陽花一百塊錢買的,不算貴,這是真正的紅色瑪瑙,只是質量一般。
在閆鵬超家里的時候,王陽特意將這手鐲加持了一個小型護身陣,就這么一個小陣耗費了王陽不小的力氣,主要是在玉鐲中畫陣非常的難,需要將他的浩然正氣不斷的注入手鐲內,還在在手鐲內畫出符形。
只做了這一個手鐲,就耗費了他一半多的浩然正氣,還用了半天的時間,若是畫普通的護身符,或者雕刻玉鐲要比這簡單的多,王陽是不會雕刻,也沒有辦法將成形的玉鐲改變樣子,才用的這個最笨的方法。
之前送給李亞男的護身符,便是他給手鐲畫護身陣之前練手的成果,這樣的護身符他畫了好幾十張,成功品也有五六張。
“陽陽回來了!”
門口又傳來驚喜的叫聲,王陽父親王建國終于回來了,王建國身高足有一米八三,他的手上還提著一個棋盒,快速向里面走來。
看到吳鳳琴他的手不自然的向后放了放,像是像把棋盒給藏起來。
“別捂著了,早就看見了,去放好你那寶貝疙瘩,要不是兒子回來,今天我非得好好說說你!”
吳鳳琴哼了一聲,語氣還算不錯,比平時一看到棋盒就大吼大叫好了太多,王建國眼睛瞪的老大,今天偷偷出去下棋居然沒有被吵,見王陽給他眨眼使著眼色,急忙將棋盒放到一邊,走到兩人身邊訕訕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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