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眼男見過很多神奇的事情。
直到看到這份文件后,他只能說大開眼界,從未見過這樣的人。
“我想見見他。”獨眼男想見這神奇的家伙。
作死這么多次,都沒有死,哪怕是觸電都能活著,怪,很是怪異,他能想到的就是,對方是否是那種天賦異稟的奇才。
就比如那種……
此子是百年難得一遇的練武奇才,如果讓他打通任督二脈,豈不要上天。
“現在幾點了?”郝院長問道。
獨眼男道:“三點。”
郝院長翻著白眼道:“你都知道已經是凌晨三點了,那也該知道現在是人睡覺的時候,我已經五十幾了,頭發都白了,每天就靠枸杞跟紅棗續命,你差不多也該離開了吧。”
“想見明天也可以的。”
說完這話的時候,郝院長抓了抓頭發,意思很明確,看到了沒有,都是白發,你能找到一根黑的,算我輸。
獨眼男沒有多說,直接離開精神病院。
“喂!你走可以啊,將文件還我,那是我的研究心血,你這人怎么這樣啊。”
郝院長見對方拿著文件離開,在后面叫喊著。
夜晚!
所有人都已經熟睡。
獨眼男回到總部后,在辦公室內抽著煙,翻閱著文件,煙霧繚繞,屋內白茫茫一片,他放下文件,走到落地窗前,看著外面依舊有燈火的夜市。
“很有意思的家伙。”
喪狗潛入精神病院,變成家常小狗,普通人很容易被欺騙,想要看穿邪物的真身,只有他們才行,看來要全范圍的掃蕩,一寸都不能遺漏。
如果別的邪物都跟喪狗這般,情況會變的很嚴重。
三月三號!
天氣晴!
陽光明媚,溫度比昨日要低。
666病房。
林凡睜開眼,呆坐在床上,神情有些發懵,靜靜的發著呆,然后伸直手臂,說道。
“老張,我的手臂有點酸。”
“我來給你扎幾針就好。”
張老頭鬼祟的看向外面,發現沒有人護工檢查,掏出銀針扎在林凡的手臂上,速度極快,位置精準,哪里不對,扎哪里,絕對有用。
“感覺怎么樣?”
他的針灸技能很厲害,銀河系運轉法,那是他多年來的心得,無數次將林凡送到醫院搶救室,如果沒有效果的話,怎們可能會去醫院搶救呢。
“感覺不夠強烈,沒以前那樣的感覺了。”林凡淡定的看著手臂上的銀針,隨后捏著銀針,整支銀針都刺入到手臂里,“嗯,這樣就很有感覺了。”
張老頭摸著下巴,琢磨著。
“看來是我扎的不夠深。”
“算了。”
“我們喝豆漿吧。”
林凡淡然道:“我要喝可樂。”
“好的,那我喝雪碧。”張老頭打開柜子,拿出兩袋豆漿,一人一袋。
“干杯!”
“干杯!”
一老一少美滋滋的喝著豆漿,味道棒極了,有白色液體順著嘴角流下,舌頭一舔,干干凈凈,一點都不能浪費。
綠意盎然的草地。
精神病人們迎著朝陽,在草地上自由的奔跑著,這是他們最為快樂的一天。
張老頭跟林凡沒有看螞蟻搬家,而是坐在長椅上,一動不動的看著遠方,他們在思考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今天要干什么?
郝院長跟獨眼男站在遠方的走道里。
獨眼男一大早就來到精神病院,就是想看看那位天賦異稟的人到底是什么模樣,又有什么驚奇的地方。
“坐在長椅那邊,最年輕的那個就是林凡。”郝院長指著遠方說道。
獨眼男看著林凡的背影,詢問道:“如果我說萬一,我發現他的確有特殊的天賦,你愿意放人嗎?”
郝院長愣神,隨后很是嚴肅的看著獨眼難男,“你說真的?不送回來的那種。”
“我說的是如果有,你愿不愿意。”獨眼男說道。
“別問我愿不愿意,只要你開金口,現在就能送給你,還買一送一,唯一要求就是你別送回來就行,而且你必須跟我簽一份文件。”
“如果發生任何意外,跟我跟青山精神病院都沒有關系。”
郝院長發現獨眼怪變的很是可愛。
如果今天是生日的話,那這句話絕對是他認為最好的禮物。
“你是害怕他會出事嗎?放心,只要不遇到邪物,他永遠都不會出事。”獨眼男說道。
郝院長想解釋,他擔心的不是林凡會出事,而是你那邊的人會不會出事。
就在昨天。
李昂已經被整到醫院了,檢查情況他也已經知道,精神方面稍微有些受驚,沒有太大的問題
但是經過全面性的體檢后。
卻是檢查出不育的毛病,精子存活率很低,未來有可能不會有孩子。
這對李昂的打擊很大。
畢竟他還算是半個處男,怎么能這樣。
獨眼男朝著林凡那邊走去,腳步很輕,落地無聲,快要靠近的時候,他緩緩抬起手,猛的一掌拍去,速度極快,就算是鋼鐵都能被拍碎。
如果對方天賦異稟的話,絕對能有所反應。
只是……
他的手掌停在林凡的腦后。
對方一點反應都沒有,還伸著手撓了撓后腦勺,就跟沒有發現似的。
他有些失望。
自己猜錯了嘛?
也許都是自己想太多吧。
獨眼男想接觸看看情況,走到林凡面前,開口道:
“可以坐在這里嗎?”
林凡看著獨眼男,隨后挪動屁股朝著旁邊靠了靠,繼續跟張老頭看著遠方,呆呆的模樣讓獨眼男開始懷疑自己的猜測。
三人并排而坐。
誰也沒有說話。
漸漸的。
獨眼男開口問道:“你們在看什么?”
“不知道。”
“看什么都不知道,為何還要看。”
“不知道。”
獨眼男:“……。”
“昨晚你們是不是吃了一只狗?”
獨眼男詢問道,二級邪物被他們吃掉,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甚至讓人有些不相信。
“沒有。”
“我也沒有。”
林凡跟張老頭回過神,搖頭否認,這人肯定就是隱藏的護工,很危險的存在,絕對不能暴露出來。
“咦!”
“你怎么只有一只眼睛。”
“他少一只眼睛。”
兩人好像發現新大陸似的,很是好奇的看著獨眼男,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對方的眼睛上。
張老頭起身來到獨眼男面前,掀開他的眼罩,隨后放下,表情很是嚴肅道:
“我可以給你治好,但你必須讓我給你扎幾針。”
“他很厲害的。”林凡撈開衣袖,拍著手臂,“我的手臂就是他扎好的。”
獨眼男深吸一口氣。
交流有些困難。
“聽說你喜歡修煉,所以經常將手插到插座里通電嗎?”獨眼男問道。
林凡搖頭,“沒有。”
“那是拿重物錘自己的身體嗎?”
林凡搖頭,“沒有。”
“你能跟我說說這些事情嘛?我很感興趣。”獨眼男問道。
林凡搖頭,“不能。”
瑪德!
聊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