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永遠是這個世界上最具有誘惑力的東西,特別是對于缺錢的人來說,為此甘愿舍身犯險。
幾人在聽到韓青的話之后,顯得有些蠢蠢欲動,bang
jia蘇迎夏雖然會鬧出很大的動靜,但是只要有足夠的錢,他們可以在事后用這筆錢遠走高飛,永遠的離開云城,那時候就算有人想查,也不會找到他們。
“韓小姐,如果你愿意出更多的錢,哥幾個一定把這件事情給你做得漂漂亮亮。”其中一人對韓青說道。
對于這樣的結果,韓青一點都不意外,從小在韓家長大,她非常清楚金錢的能量有多大,韓家能夠在米國的華人區這么厲害,不正是因為有錢嗎?
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何況還是幾個人呢。
“滾吧,做好這件事情之后再來聯系我,希望這一次你們別讓我失望。”韓青冷聲說道。
幾人離開出租屋之后,臉上各有不同的變化,畢竟韓青這種高高在上的態度對于一般人而言非常難以接受。
“媽的,這個女人太高傲了,要是有機會,我他媽能讓她下不來床。”
“居然敢讓哥幾個滾,真是太囂張了,她一個女人,難道就不怕我們翻臉嗎?”
“她可是金主,我們想要賺錢,就必須乖乖聽她的話,而且她居然敢讓我們bang
jia蘇迎夏,你們覺得會沒有后臺嗎?可別去惹這個女人,不然連小命怎么丟的都不知道。”
韓青在幾人離開之后,她也返回了半島酒店,這件事情是在韓嫣不知情的情況下偷偷干的,所以她不能離開太久,避免引起韓嫣的猜疑。
“韓青,你去哪了?”韓嫣看到韓青之后,對韓青質問道。
韓青是丫鬟,必須要隨叫隨到,但是剛才韓嫣卻發現韓青根本就不在,這讓她對韓青的行蹤感到好奇。
“小姐,我趁著你睡著,偷偷出去逛街了。”韓青低著頭,一副負荊請罪的樣子。
“如果真是逛街,我不跟你計較,但是如果讓我知道你背著我做其他事情,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你只是個丫鬟而已。”韓嫣淡淡的說道,她清楚韓青是個報復心極強的人,以前也并不是沒有這種事情的先例。
“小姐,過幾天是你的生日,我本來想給你一個驚喜,可是你這么誤會我,我就不能不提前告訴你了。”說完,韓青拿出了一個精致的小禮物盒,看包裝,里面應該有很貴重的東西。
女人天性就愛收禮物,對于韓嫣這樣的人來說,禮物貴重與否并不重要,因為以她自身的財力,想要買什么都行,最重要的,就是收禮物的過程和心情。
“小丫頭,沒想到你今年還給我準備驚喜呢。”韓嫣笑著說道。
“小姐,韓青每年都給你準備了驚喜,只是每一次都會被你提前發現而已。”韓青皺著鼻頭,一臉幽怨的說道。
韓嫣笑得更加開心了,連連招呼韓青到她身邊坐下來。
“等這件事情完成了,回到米國,我就馬上給你找一個好的婆家,一定把你美美的嫁出去。”韓嫣說道。
對于這件事情,韓青心里有很大的期待,因為她留在韓家,終究只是個丫鬟,永遠會比韓家人矮一截,而且任何人都可以使喚她,但是如果離開了韓家,她就再也不用看別人的臉色。
“小姐,我還想多陪你幾年呢。”韓青臉上看不出任何的異色,違心的說道。
韓嫣淡淡一笑,說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早就想嫁人了吧,再陪我幾年,你以為女人的青春能耗這么久嗎,以后要是沒人要你,豈不是要在韓家當一輩子的丫鬟。”
兩人一來一去的聊了許多,直到韓嫣說累了,想要休息的時候,韓青才離開。
不過韓青走之后,韓嫣并沒有休息,而是對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她的地央問道“央爺爺,韓青對我,已經越來越不忠誠了。”
“小姐,禮物只是掩飾而已,相信你應該能夠看出來。”地央淡淡的說道。
韓嫣的心機城府,絕不是普通人能夠想象到的,韓青這點自以為是的雕蟲小技,又怎么可能會瞞得過她呢。
“看是看出來了,可是她終究在我身邊待了這么多年。”韓嫣說道。
“如果小姐下不了手,我可以替小姐殺了她,畢竟殺人是我最拿手的事情,而且這種下人,不值得臟了小姐的手。”地央說道,在他的生活中,殺人如家常便飯,雖然韓青是在韓家長大的丫鬟,可對于近乎冷血動物的地央來說,殺了便是殺了,他不會有半點情感上的阻礙。
韓嫣顯得有些猶豫,顯然在考慮著什么。
過了一會兒之后,韓嫣開口說道“就算要她死,也要死的有價值一些。”
地央不再說話,他知道韓嫣有所打算,而且這個打算,肯定和韓三千有關,既然如此,在她沒有做好決定之前,地央也無需多問。
魔都在經歷了那件事情之后,安保方面的防范更加嚴格,每個進場的人,都需要經過嚴格的檢查,不允許帶任何有可能成為傷人武器的東西進場,與此同時,韓三千也做了對蘇迎夏保護的安排。
女人的心思究竟能惡毒到什么程度,韓三千不得而知,但是韓青既然能夠做出針對魔都的事情來,那么她對蘇迎夏的威脅,就不得不讓韓三千有所防范。
韓三千絕不希望蘇迎夏在這件事情上受到任何傷害,所以未雨綢繆是最好的辦法,哪怕韓青沒有打算對付蘇迎夏,韓三千也不過是多浪費了兩個人手而已,這對于他來說,無關緊要。
這一天,韓三千低調去了城中村,沒有帶上祁虎,而是把他留在了魔都,因為城中村這件事情需要非常秘密的進行,祁虎太容易引人注意,帶上他的話,韓三千擔心會被韓嫣察覺到蛛絲馬跡。
祁虎只身一人在魔都,這對于墨陽來說是個機會,因為他有一件密謀已久的事情,需要祁虎和韓三千分開的時候才能做。
“祁虎,聽說你以前一直生活在山里?”墨陽對祁虎問道。
祁虎身后強悍,但是心思非常單純,對于人心的認知,更像是小孩子一般,畢竟他從小接觸的只有崇陽,自然見識不到這個社會陰暗的人心到底有多恐怖。
“是啊。”祁虎說道。
“三千這一次遇到了很大的麻煩,而且對方身邊有一個非常厲害的高手,就算是你,恐怕也不會是他的對手,你覺得這件事情應該怎么處理?”墨陽對祁虎問道。
“我不是他的對手?”祁虎不屑一笑,說道“除了師父之外,這個世界……”
話沒說完,祁虎突然想到了當天出現在他面前的那個老人家,就連師父都不是他的對手,趕緊改口說道“除了師父和他,還有誰是我打不過的。”
“你盡吹牛,真有這么厲害嗎?”墨陽一臉懷疑的看著祁虎說道。
祁虎本就心思單純,根本就無法感受到墨陽是故意刺激他,揚著拳頭,一臉威脅的說道“怎么,你難道要跟我打一場嗎,我怕一不小心把你打死了,三千哥會怪我。”
墨陽后退了一步,萬一這家伙真的莫名其妙出拳,他可就有苦頭吃了。
拉開了一段距離之后,墨陽才說道“打得過我有什么用,你得打得過三千的對手才行,敢不敢去試試?”
“試試就試試,你說,他在哪。”祁虎問道。
這事比墨陽想象的順利,但他也知道,因為祁虎夠單純,所以才會好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