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皇笑著說道。
有點夸張,但卻說出很多男人的真實想法。
婚姻里,支撐著婚姻的總是女人。
對多數男人來說,家庭是一種責任和束縛,傳宗接代是義務。
當事業飛黃騰達的中年男人家庭穩定、孩子長大成年,發妻也開始漸漸年老色衰,讓他們再提不起任何興致。
如果這時,男人對妻子提出離婚,只會被別人罵成是拋棄糟糠之妻的負心漢,不但可能影響家庭的穩固、造成和子女間的矛盾、損害自己的名聲,還可能要和妻子分家產,損失錢財。
如果在外面有了小三,小四,也會壞了名聲。
就好似不知妻美劉某某。
可如果妻子突然離世了,那么不僅免了男人被罵的幾率,還能在沒有損失的情況下,再名正言順地再娶一個年輕美麗的新妻子,而不用擔心造成和子女間的隔閡。
這些想法,可能有些刻薄丑陋,卻是人性的真實。
李牧笑道:“我還不是中年人,我只是一個少年!”
武皇道:“我說你是就是,不是也是!”
李牧沉默了。
武皇道:“跟我走吧,到了元突國重新開始吧!”
李牧說道:“陛下,還是算了吧!皇上待我不薄,我就這樣拍拍屁股離去,似乎有些不道德!”
武皇笑道:“他若是真的重用你,豈會把你派到幽州,送到這個大火坑!”
李牧說道:“火坑總的有人來跳,豈能挑肥揀瘦!”
武皇道:“娶了我女兒,我們有了翁婿關系,未來你可成為超凡,乃至是傳奇。你可知,為什么只有你一個天人守著殺虎口嗎?”
“為什么?”李牧問道。
“看吧,這是什么?”
說著,武皇丟過一個書信。
李牧接過來,打開書信,頓時臉色變得鐵青了,字跡上看皇上留下的,是割讓幽州的書信。
“不可能,皇上怎么會主動割讓幽州!”
李牧說道,似乎一點也不相信。
“很有可能!”武皇說道:“大周有著五位超凡武者,死掉兩個,還有三個,不久前,一個超凡武者歸來,坐鎮在京城。可隨后書信來了,就是割讓幽州!這樣做,是及時止損,若是不斷派遣兵馬,不斷派遣天人來,要損失多少精銳……難道你沒有看到,殺虎口一些精銳軍隊已經離去了嗎?留下的軍隊,數量眾多,可只是炮灰而已!”
“這樣做,其實對彼此都有好處,可避免元突國大軍與大周軍隊損失慘重,被其他人得利。天下如棋局,大周也罷,元突國也罷,都是棋局的一角,都需要時刻保持實力,免得率先被淘汰!”
“元突國的要求很低,只是占據幽州而已,不會占據其他地方,至少在沒有將食物消化前,是不會進攻其他地方的;大周也可借助著這個時間,好好整頓兵馬,應對接下來的的危機!”
“明天死,總是勝過今天死!”
武皇娓娓道來,說著彼此的交易。
李牧顫抖著,想要說這是假的。
可自覺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的。
在政治家眼中,一切皆是可以交換的,幽州也可以交換。
難怪殺虎口防線,只是支撐了不足半個時辰,就是全線崩潰,大軍開始四散奔逃。
開始的時刻,李牧以為元突國進攻猛烈,天人武者出擊,戰斗力強大,可現在想來,還是想差了一些。
很多精銳,撤離而去。
李牧也是撤離人員之一,只是他拒絕了。
用幽州交換和平,對元突國大有好處,對大周也有好處。
大周可以從無底洞中,抽身離去。
元突國可以兵不血刃,或是付出較小的代價,攻占幽州。
雙方都是避免血戰,避免造成巨大損失,及時止損,免得在接下來的動亂中,率先被淘汰出局。
所有人都是聰明,各有算計,唯有他傻乎乎的,沖鋒在前方。
“我明白了!”
李牧說道,“皇上明白了,雪薇明白了,唯有我不明白!”
武皇道:“加入我們把!加入元突國……若是不想與大周大戰,那就到西邊,與蒙元國打仗……接下來有著打不完的戰斗!”
李牧沉默。
武皇倒是體貼,直接讓他當李陵。
“難道,真的要加入元突國!”
李牧心中有些惆悵。
武皇說道:“現在,你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娶我女兒為妻子,成為無雙王;一個是我出手,斬殺你。既然不能成為朋友,那就成為敵人吧!”
說著,武皇散發出一絲恐怖的氣息,鎖定李牧,似乎下一刻,就要發出毀滅的攻擊。
李牧身軀在顫抖,元神在預警,直覺告訴他,武皇一旦出手,只需要一招就是將他擊殺。
天人武者與超凡武者,差距是何其的巨大。
“罷了,你還是動手吧,動手殺了我吧!”
李牧忽然嘆息道:“你們都是聰明人,唯有我是傻子,這個世界太難混了,還是出手殺了我吧!”
拒絕了招攬。
倒不是因為對大周的忠誠,只是疲憊而已。
這一世,活著太疲憊了,活得太苦了
還是前世,過著富二代的生活,輕松寫意。
說不得,死了之后,會穿越回去,繼續當富二代。
“也罷,你想要找死,我就成全你!好言難勸,找死的鬼!”武皇說道,右手凝聚著力量,一張拍向李牧的腦袋。
李牧閉上眼睛,也不打算掙扎。
只是想著穿越,想著穿越回去,會發生什么。
“父皇,手下留情!”
這時,耶律煙忽然說道,抵擋在李牧面前,勸說道。
“為什么要留著他!”武皇臉色鐵青,直接問道,“今天他若是不死,明天死得就是父皇我了!!”
耶律煙說道:“父皇,手下留情!”
武皇說道:“你們剛剛見面,不會就愛上他了吧!”
耶律煙說道:“是父親!有些人相處了很久,都是沒有感覺,可有的人只是見面幾次,就是有了感覺!不然十幾個姐妹中,我為何主動請纓!”
李牧睜開眼睛說道:“姑娘,我不值得你這樣,我只是一個渣男而已,我不是良配!你嫁給我,也未必幸福!”
耶律煙說道:“我們見過三次!”
李牧好奇道:“三次!”
耶律煙說道:“第一次,那時公子在京城,金榜題名,高中探花,在明月樓做詞一首,名為《明月幾時有》。我在樓下,隱藏在眾人中,我認得公子,公子認不得我!”
李牧微汗。
我不做文抄公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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