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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寨之上,四周一個個當家的,坐在四周。
大當家,是一個大胡子中年人,名為黑狐;二當家,是一個白衣書生,手著舞動著扇子,狗頭軍師的樣子,名為花狐;三大家,就是剛才嬌美少女,名為火狐。黑狐寨,老弱加在一起,大約是幾百號人,屬于打劫有勇氣,造反沒有勇氣。
李牧書生一枚,手無縛雞之力,而三位當家的是武林高手,一個手都能打贏他。
此刻,李牧被請到山寨之上,好吃好喝招待著,三位當家的作陪著,小心翼翼。
好似一群老鼠在伺候著貓兒。
心中唏噓著,這就是當官的好處。
神探狄仁杰當中,元芳是武林高手,可經常上演九死一生;可狄胖胖只是文官,手無縛雞之力,時長有臥底在身邊,只要輕輕一刀,就是結束了狄胖胖的小命,全劇終了。結果,哪怕是再兇殘的對手,也不對狄胖胖下手。
過去不明白,現在明白了。
殺官,等于造反。
殺掉狄胖胖,等于向朝廷宣戰,沒有幾個人有膽子。
“來人,帶上來!”
黑狐說道。
立刻,一群嘍啰押著那五個強盜上前,一副負荊請罪的樣子。
李牧微微皺眉。
黑狐說道:“李探花,這幾個家伙,違反山寨規矩,私自下山劫掠,搶劫了閣下,罪該萬死,當殺!”
李牧張嘴,就要說算了吧!
那五個盜賊開口道:“我等得罪父母官,罪該萬死,希望父母官莫要牽連山寨!”
說著,紛紛拔出匕首,當場自刎。
撲通!
撲通!
一個個尸體倒下了,李牧看得心驚肉跳。
“過了,過了!本官只是想懲戒一番,并非想要他們的性命……何必如此!”李牧道:“人非圣賢,孰能無過!為何如此走極端!”
黑狐道:“父母官,可原諒我們!”
“自然原諒了!”李牧說道。
“父母官,這里有點小意思,不成敬意!”黑狐拍拍手,立刻一個嘍啰端著一個盤子上前,打開盤子,里面放著金燦燦的黃金,大約是有三百兩。
“這個不必了!”李牧道。
“這是山寨小意思,父母官莫要推辭!”黑狐說道。
“哈哈哈!”
李牧忽然笑了起來,大笑是裝逼前利器。
花狐扇子一揮,問道:“父母官,為何要笑!”
李牧道:“父親為讀書人,家中頗有資產,可臨終前,父親卻說,錢財有何用?子孫若如我,留錢做什么,賢而多財,則損其志;子孫不如我,留錢做什么,愚而多財,益增其過。”
“富家不用買良田,書中自有千鐘粟。安居不用架高堂,書中自有黃金屋。出門莫恨無人隨,書中車馬多如簇。娶妻莫恨無良媒,書中自有顏如玉。男兒若遂平生志,五經勤向窗前讀。”
“余為探花郎,才高八斗,要錢財何用?一卷書法,一首詩詞,價值千金;上秦樓楚館,從不出錢,自有美人自薦枕席。錢財有何用,三十兩銀子足以,足夠一路花銷。銀兩太多了,深恐壓壞我家小毛驢!”
黑狐和花狐,火狐等,相互看了一眼,立刻上前道:“倒是我等無禮。用錢財,辱沒了父母官!”
李牧松了一口氣。
人設成功了。
官員的人設,可嚇住一些武林高手;可清官人設,能嚇住九成九的武林高手。
就好似狄胖胖,不僅是欽差,更是清官。很多臥底在狄胖胖身邊,只要一刀斬殺而出,狄胖胖就是完蛋了,全劇終了,可被其人格魅力影響,不忍心下手。
推杯換盞,談論起來,說的很是歡快。
李牧詢問著,試探著底細。
三人也是回應著,黑狐是一個武林高手,據說已經是后天九層了;花狐曾經是書生,如今是后天七層;火狐是一個未經世事的少女,修為較弱,僅僅是后天五層。
黑狐道:“武道一脈,無非是煉精化氣,煉氣化神,練神返虛,煉虛合道等等。在修煉初期,靜氣凝神,修煉功法,感應內息,感應到內息,算是后天一層。傳說當中,那些無上天驕,只需半個時辰,就能感應到內息;資質差的,半年內才能感應內息!”
“后天一層,到了后天九層,就是不斷積累內息,內息越發強大,到了后天圓滿的時刻,可嘗試著將內息壓縮,轉化為真氣。并以真氣,沖擊玄關一竅,開啟丹田。內息轉化為內真氣可稱為半步先天;沖擊玄關一竅,開啟丹田,可稱為先天!”
李牧道:“先天之上是什么?”
黑狐道:“先天之上,為宗師!何為宗師?宗師不可辱!”
我了草!
李牧道:“可有北玄仙尊,陳北玄?!”
“陳北玄是誰?北玄仙尊是誰?難道是一位新進階的宗師!”黑狐問道。
李牧咳嗽了一聲道:“可能我記錯了,記錯了!”
黑狐悠然嘆息道:“何為江湖?學會文武藝,貨與帝王家;帝王不予,行俠仗義!今生只求邁入先天境界,邁入先天境界,就有資格詔安,加入六扇門,消去過去的案子!”
李牧道:“先天很難嗎?”
黑狐道:“先天很難,不成功必死。很多后天圓滿武者,不是不能沖擊先天,而是不敢。畢竟有妻兒、親人等等,一旦真死在這個過程上,代價太大了!”
“黑狐兄弟,你看我習武如何?”李牧問道。男兒誰沒有武俠之夢,不想著仗劍走天涯,不求成為傳鷹,一人擊破萬軍,不求獨孤求敗,成為令狐沖也不錯。
當狄胖胖,哪有當元芳爽!
“這個不好說!”
黑狐說道:“對了,三妹,你教一下!”
“是,大哥!”三當家火狐道。
酒足飯飽之后,火焰閃動著,三大家帶著火狐,到了后山一個山洞當中,山洞當著放著一個個書籍,有著四書五經,有著論語,孫子兵法,還有這其他文人的書籍,還夾雜著一些功法。
書籍放的很是雜亂,書籍有些破舊。
“姑娘,如何稱呼?”李牧問道。
“本是良民,落魄為山賊,辱沒了先人,不敢用真名!”火狐悠然道:“李大人,可稱呼我為柳青禪!”
“李大人太過身生分了,還是稱呼我退之吧!”李牧套著近乎。
火狐道:“退之!”
彼此親近著,柳青禪道:“練武不練功,到頭一場空。內功心法是根本所在,口口相傳,我們兄妹三人,修煉的是混元功,混元功中正平和,不走極端,可修煉到宗師境界。此外,小妹修煉了百花錯拳、梅花步、飛刀術!李大哥,這里有武學,可隨意參觀一二!”
說著,柳青禪上前在書架的一角按了一下,立刻書架移開,里面出現一個密室,密室當中放著十幾本書籍。兩人邁步進入其中,大致的看了數目《梅花錯拳》《混元無極真身》《兩儀劍法》《乾坤大挪移》《九陽真經》《降龍十八掌》《奪命十四劍》《長生訣》《道心鐘魔大法》
零零散散的武學秘籍,大約是有幾十本之多。
“大哥,秘籍之事,莫要外傳!”柳青禪道。
“是,我明白!”興致勃勃上前,率先翻開九陽真經,結果是殘篇,大約是二百多字,修煉下去,鐵定走火入魔而亡。
又是翻開乾坤大挪移,也是殘篇,有后面沒有前面,根本無法入門,無法修煉。
又是翻開道心種魔大法,也是殘篇,只有開頭總綱,后面沒有了。
連續翻看了十幾本,結果不是缺少這個,就是缺少那個。
我擦!
李牧看向柳青禪,柳青禪不好意思低下頭。
翻到長生訣,似乎是全篇,大約是一千多字,每個字都認識,可組合在一起,就是不認識了。
“長生訣,論及玄妙,還在混元功之上。多數武學提煉內息,修煉到后天圓滿,淬煉為真氣,邁入先天境。可長生訣修煉成功后,直接在身軀當中衍生長生真氣,直接跨過后天境界,先天起步!”
“長生訣,堪稱是先天第一功法,只可惜……太難了!”
柳青禪悠然道。
“說不定,我是絕世奇才,能修煉成功!”李牧道,仔細翻閱著長生訣。
三個小時后,揣摩的差不多了,開始修煉。
一天后,沒有氣感!
兩天后,沒有氣感!
三天后,沒有氣感!
十天后,還是沒有氣感!
“李大哥,長生訣太難了,還是修煉混元功吧!”柳青禪道。
李牧點點頭,丟下長生訣,接過混元功。
長生訣,修煉不成了!
接過,又是十天過去了,還是沒有氣感。
柳青禪安慰道:“退之,莫要著急,我也是半年時間,才感悟到氣感!”
離開山寨,幾天后到了鄞縣。
“拜見吳大人!”李牧上前道。
鄞縣縣令,名為吳鏞,上任已經已滿,要調往余杭擔任知州。李牧前來接替他。
“退之,一路可平安!”吳鏞問道。
“還算是平安!”李牧道,“錢大人,晚輩剛剛當官,不會當官,求前輩指點一二!”
吳鏞笑而不語,許久后道:“若是有人賄賂你,你當如何?”
李牧道:“自然是拒絕了,吾要當清官!”
吳鏞笑道:“若是有人向你索賄,你當如何?”
李牧道:“自然是拒絕了,吾要當清官!”
吳鏞道:“有一縣衙,縣官正向另一名官員,逢迎行賄,獻上一盤金銀。似乎是縣中河流絕堤,災民無數,為了獲得賑災銀兩,縣令正向另一人行賄。待得另一名官員離去,那名縣官說道,終有一日,我必掃盡天下佞臣!”
李牧略有所悟。
吳鏞道:“若是想要清名,留在京城當御史,翰林,自然是清名不斷。可為縣令,清名污名,不值一提!敢問若只求清名,不能籌得賑災款項,于一縣災民何益!若不自污,如何保全百姓性命。若不迎合世俗,如何為圣上解憂。”
李牧躬身施禮道:“晚輩受教!”
吳鏞道:“黃河水濁,可灌溉;長江水清,時常泛濫!此為用人之道,也為官之道。不可過于執著,當隨機應變,切記勿忘本心!”
李牧道:“當如何施政?”
吳鏞道:“當無為而治,無為而無所不為。當以穩定為主,縣內幾個幫派,自然有六扇門處理,莫要參合!”
李牧道:“若是他們做的過了,那當如何?”
吳鏞道:“抄家的縣令,滅門的刺史。”
李牧:“……”
吳鏞道:“那些幫派存在,是因為他們能穩定秩序,若是不能當鏟除之。”
吳鏞叮囑道著一些事情。
最后,吳鏞道:“切記,先天武者當敬而遠之,宗師不可辱。若是真的遇到麻煩,求助六扇門!”
說著,留下一些卷宗給李牧。
這些卷宗,記載著縣內一些幫派勢力,還有背景。
交代完畢后,吳鏞離去了。
李牧當了縣令,梳理著家底,下面有縣丞一名,名叫趙彌,是本縣大族出生;又是有主簿一名,跟隨吳鏞離去了,需要重新招募。
簡單而言,官員三五個,小吏幾十個。
縣官職責很簡單,就是坐堂審案、征收錢糧以及勸課農桑。
閑暇之余,向幾個六扇門捕快,詢問著武道,然后就是感應內息。
眨眼之間,一年過去了。
“一年兩個月,才感應到內息,后天一層,我的武道資質太差了……當不了元芳,只能當狄胖胖了!”李牧唏噓道。
閉上眼睛,識海當中有一塊石碑。
石碑變化著,出現了進度條。
穿越而來,金手指也來了。
可就是卡文當中。
進度條上升緩慢。
穿越一年多了,金手指還是沒有上線,還在卡文當中……親,腫么辦,求指點,求包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