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狂兵

第二百三十章 絕對反轉

秦陽皺了皺眉頭,又沉浸到思維的海洋里。

“這畫,絕對是王復興的作品啊,他一生流傳的畫作太過于少了,只有一副云無極在故宮里面,可以見得這幅畫到底有多么珍貴。”

華彩站起身,對白樓拱手說道:“你發財了。”

白樓搖了搖手:“唉!咱們都是玩藝術的,提錢,提錢不就俗了嗎?”

錢踱拍著桌子,激動的說道:“這幅話的水平高啊,讓人如同站在宇宙之中,絕對的頂級高手,絕對的頂級高手。”

“喂!老錢,你好歹是書畫類的行家,來點更加高深的東西,給我們聽聽。”

錢踱笑道:“嘿嘿,既然諸位都想讓我說說,那我就獻丑了。”

“講講。”華藝也附和道。

此時,因為曾福興的畫,再現江湖。

船艙里的所有人,興致都很高漲。

錢踱又壓低了鴨舌帽,說道:“咱們近代的國畫大師說過,筆補天工無造化,說的是什么呢?就是筆鋒用到了一定程度,已經不再需要任何自然界的景物,懂的自然會懂。”

“這種作畫的風格,很難,所以抽象派大師才會那么值錢,而這幅畫的水準,彷佛讓我瞧到了梵高、瞧到了畢加索,不需要任何的景物,就能夠讓觀看者感受到什么叫星辰。”

“我預計,只要這幅畫,拿到展會上,要收購的,估計會踩破門檻了。”

王維山點了點頭:“曾福興不愧是大師,頂級的大師,嘖嘖,牛了。”

“我看這幅畫的時候,有一種心神失守的狀態,媽了個巴子的,曾福興真是畫畫界的才子啊,這種人,幾千年就出了一個。”岳一夫評畫評得激動,話里臟字不少。

華彩華藝兩人則沉默不語,她們對古玩也就是個愛好,鑒賞什么的還行,但要說他的藝術價值,可能說得不好。

好在兩人也有自知之明,也就不站起來貽笑各位方家了。

小白鼠則很納悶,不就是一副破畫嗎?說的這么恐怖干啥?

好在她沒有把真實的想法說出來,不然,周圍這群人,非要活撕了他不可。

敢說曾福興的畫是破畫?船艙里面這群腦殘粉不樂意。

在眾人都激動的時候。

秦陽拍案而起:“這幅畫,不是曾福興畫的。”

“嗯?”眾人都愕然。

岳一夫也指著秦陽說道:“喂!小子,話可不能亂說啊,這幅畫明明就是曾福興的手筆,除了他,還有的畫功如此超凡入圣呢?”

“是”錢踱又恢復了自閉癥狀態。

王維山依然笑而不語。

龍多寶則拍了拍秦陽的肩膀:“嘿!小秦,你就少說兩句吧。”

秦陽掙脫了龍多寶,說道:“這幅畫,的確不是曾福興畫的,依我看,這幅畫的作者,應該是現代人。”

“你有什么證據?”

“曾福興是什么時候的人?”

“隋朝人。”錢踱答道。

“那就對了,這幅畫里面融入了很成熟的催眠技巧,華夏掌握催眠技巧是什么時候?很晚吧!”

王維山搖了搖頭:“催眠很早就有了,只是當時的人不知道這叫催眠而已。”

秦陽冷笑著搖頭,他最近研究過催眠,對于催眠的理解很深刻,他說道:“我這么跟你們說吧,催眠分成父式催眠和母性催眠,而這幅畫,是兩種催眠體系的融合。”

他指著畫上的圓圈:“這個圓圈,代筆母性的溫柔,這些黑點,代表父親的嚴厲,通過兩種催眠手段,讓觀者徹底催眠,這就是這幅畫的厲害之處。”

“而且,能夠將兩種催眠全部融合成一體,是很現代的技術,絕對不是古人所謂。”

秦陽大喝了一聲:“嘿!”

一聲大喝過后,眾人心神清明,低頭再看這幅畫作,總覺得這幅畫太過于粗鄙了。

“不是曾福興的畫,曾福興的每一次走筆,都非常好。”

“不是!”

“確實不是。”

床上的所有人從被畫催眠的狀態里出來之后,才發現這幅畫,真的不是什么曾福興的畫。

只不過這幅畫的催眠能力太過于強大,將他們催眠之后,他們覺得畫好而已。

此時他們被秦陽的喝聲喚醒,自然是看出畫的不好了。

白樓也有些難過,不過他還是尊敬古玩的,他點了點頭:“的確是假畫,只是作畫這個人的催眠能力,也太強大了吧?只靠著一幅畫就能夠將人給催眠。”

船艙里面突然傳來一陣大笑:“哈哈哈!用一幅畫將人催眠算什么?我只用我的聲音,就將你們催眠了。”

眾人循聲望去,發現說話的是鴨舌帽錢踱。

“不對,你不是錢踱。”

“你到底是誰?”

“錢踱呢?剛才我看見明明是錢踱啊。”

錢踱笑道:“真正的錢踱被我干掉了,我上船的時候,跟你們說話的時候,你們已經被我催眠了,還傻乎乎的認為我是錢踱?”

秦陽點了點頭,的確,有些催眠大師,可以幻化成任何人,不是因為他有變化的能力,只不過是你已經進入了他的領域里,你看到的東西,都是他賦予你的。

整個船艙里,唯一一個沒被催眠成功的,就是秦陽。

但秦陽并不認識錢踱,所以也沒有發現。

“你催眠確實很厲害,我在那么一瞬間,也被你催眠了。”秦陽笑道。

在錢踱聲音和畫的雙重催眠下,秦陽如此警惕的人也難免中招,但有一點,秦陽有探針,他的探針準確的告訴了畫是假畫。

因此秦陽很輕松的破掉了錢踱的一重催眠。

“你也很厲害,竟然能夠逃脫我的催眠。”錢踱冷冷笑道:“不過你再怎么厲害也沒用了,因為我有這個。”

他一抬手,手上竟然多出了一柄卡賓槍。

而門外白樓的幾個手下,也都鉆進來了。

他們的手中,都握著卡賓槍。

白樓頓時大驚:“我的手下呢?”

“上船的時候,就已經被我全部掉包了,現在都給我乖乖的趴著,我只要這里所有的古玩,你們只要不動,我就不會殺了你們。”

錢踱得意洋洋的揮舞著手中的卡賓槍:“這把槍里,有三十發子彈,這么小的范圍里面,我在三秒鐘之內,能夠將你們全部弄死,你們都給我警醒一點。”

“都給我把手抬起來。”

眾人這才知道,原來是碰上了江洋大盜啊。

而且還是會催眠的江洋大盜。

白樓低頭暗罵一句:“我他媽上哪里說理去?”

“上哪里說理去?”錢踱聽到了白樓的抱怨,笑道:“你的古玩都是盜墓弄過來的,如果你去公安局說理,公安局第一個抓的就是你,對吧?”

白樓沉默不說話,的確,他的古玩,都不是受法律保護的。

錢踱扛著槍,笑道:"不過,你倒是便宜了我,真是有意思。”他撥了撥槍:“小武,小唐,給我把他扣住,別讓多生事端。”

兩個小弟上來,扣住了白樓。

白樓大聲的嚷嚷道:“錢踱,我不管你是真錢踱還是假錢踱,你認為得罪了我,你逃得掉嗎?”

“嘖嘖!哥哥既然打算劫你的船,而且布置這么久,就是有能力自保的,這點,你別擔心了。”

錢踱笑瞇瞇的說道,他轉過身,看了看船內:“不過嘛!現在時間還早,又在海中心,我當真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啊!”

他的表情已經浮現了賤意:“嘿嘿!算了算日子,我也有些天沒有嘗過女人的肉味了,這里倒是不錯,有三個女人,都還不差。”

“你個狗日的,別亂搞,古玩,我都給你。”白樓擔心自己的女兒小白鼠,大聲的罵道。

錢踱轉過頭,臉色陰暗,對著白樓的小腹,一拳捅了出去。

白樓被打成了一只蝦米,蹲在地上動彈不得。

“給我記住了,這條船雖然是你的,但是現在,我是老大,我才是老大,你懂嗎?”錢踱輕輕的拍著白樓的臉。

“你要搞我女兒,我根你玩命。”

“玩啊!看誰先玩死誰。”錢踱又轉過身,瞧著船艙里的妹子,走了過去。

錢踱囂張的跳到了桌子上面,先走到華彩和華藝的身邊,看了幾眼,罵道:“媽的!胭脂俗粉。”

“你說誰俗啊?”華藝忍不住對著噴了回去。

華彩慌忙按住了華藝,妹啊!這個時候,人家說你俗,你去跟人家辯駁什么?

你俗,代表這頭惡棍不會侵犯你啊!

錢踱轉了個身,瞄著小白鼠,他又突然蹲了下來:“唉!這個倒是不錯唉,挺小清新的。”

“你搞我女兒,我就搞死你。”

白樓又大聲的罵道。

猛的,白樓身后的一個小弟,舉起了槍托,對著他的腦袋就是一下。

白樓趴在地上直抽抽。

“哼!找死。”

說著錢踱繼續踱步到了小白鼠的身邊:“小妞,想要你爸的命嗎?想的話,給我乖一點,要不然,我讓你好看。”

小白鼠對錢踱怒目而視。

“嘿嘿嘿嘿。”錢踱一伸右手,摸向了小白鼠的臉。

當錢踱的右手,快要觸及到了小白鼠臉的時候。

他的右手被秦陽穩穩扣住了。

“你小子很不得了。”錢踱一手端著卡賓槍,要頂住秦陽的腦袋。

秦陽再次出手,一道寒芒閃過。

錢踱的卡賓槍斷成了兩半,沿著扳機處被徹底削斷了。

如果不是他收手夠快,沒準手指都被削掉了。

“小子,身手不錯嘛!給我干掉他!”錢踱一聲重重的怒吼,大聲嚷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