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狂兵

第一百七十七章 俏臉通紅

半夏不自禁的沉浸在了秦陽的聲音里面。

在唱副歌的時候,秦陽又展現出了極其強大的才華,聲音突然變得輕靈,飄逸,像是行吟詩人一樣。

調子并不清晰,并且在每一個字的最后,刻意降調。

但!就是那么好聽。

半夏輕輕的搖了搖頭,她的嘴輕輕的動著,彷佛在說:太吊了!

潘書對于音樂的鑒別能力有,但有限,能聽出秦陽的聲音特別的好聽,但更深層的東西,他就無法體會了。

他輕輕在半夏耳畔詢問:“半夏大人,我這兄弟的聲音,行不行?”

“別打岔!讓我安靜聽歌。”半夏大人嗔了潘書一句。

潘書倒是真的不打岔了,他嘴角微勾,暗自歡喜,畢竟半夏的這句話,那就是對一名歌者最高的評價啊!

什么技巧豐富,情感充沛,都是扯淡,只有讓聽歌的人,會聽歌的人無法自拔,那才叫本事呢。

最終,秦陽將最后的一句歌詞唱了出來:“最懂我的人,謝謝一路默默的陪我,讓我擁有好故事可以說,看未來一步步來了。”

他的聲音,近乎讓人心疼。

半夏捂住了心口,她瞧到了一位落寞男人的赤誠真心。

“太好聽了,我差點哭了,好聽,真是好聽。”半夏情不自禁的點評到。

“我這聲音還湊合吧?”

半夏的俏臉,浮現了一抹很認真的表情:“湊合?秦陽,你這是在侮辱你自己的聲音,我今年二十六歲,八年前,我退學,去做音樂相關的工作,這一路做到了項目總監的位置。”

“可是你知道嗎?我起碼聽過一萬個人唱歌,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夠像你一樣,擁有無比的才華,卻還能夠在聲音里,融入進去如此深的感情。”

半夏的臉上,浮現了親和,她的纖細手指,捅了捅秦陽的胸口:“你是獨一無二,如果你參加華夏好聲音,我擔保,你能夠震到所有人的耳朵!”

“謝謝!”秦陽端起了一杯酒,遞給了半夏:“這杯酒,按照咱們的賭約,應該喝了吧?”

“唉!陽哥,算了,算了,半夏大人剛才開玩笑呢。”潘書怕秦陽過于咄咄逼人,會引得半夏的反感。

半夏卻主動推開了潘書:“去,去,聽到這么好聽的音樂,當浮一大白。”

她將秦陽手里的酒,全部給喝了下去。

頓時一張俏臉,變得通紅無比。

半夏意猶未盡的說道:“秦小陽同學,這次參加華夏好聲音,只是你生命中的一點點波瀾,我要你,挑戰——張學友。”

潘書正抽著煙呢,猛不丁的聽到半夏這句半醉半醒的話,狠狠嗆了一口煙沫子:“咳咳咳!半夏大人,你這是要逼死我陽哥啊,學友哥是誰?他可是整個華語樂壇里面,唯一敢稱為歌神的男人,他是我的偶像。”

“學友哥何嘗不是我的偶像?但秦陽就是這么有天分,他天賦異稟,如果再加深對音樂的理解,學友哥的歌神寶座,并非無法撼動。”半夏遙望著秦陽的臉龐,不自禁的膜拜著。

“有一點,我絕對可以確認。”

“哪一點?”秦陽問半夏。

“你去好聲音的第一場盲選!在四位導師還沒有拍按鈕撞座椅的時候,你就能夠震到所有人,歌迷、粉絲、導師、樂壇的實力唱將!都將為你的聲音,瘋狂或者恐懼。”半夏作為項目總監。

她身在高位,平常說話,謹小慎微,生怕會刺激到什么人,但這一次,她說的都是發自肺腑的話。

“請來華夏好聲音吧,我們需要,iwant誘!”半夏從手包里,掏出一張通行證,遞給了秦陽。

秦陽接過了請帖,默不作聲。

“陽哥!你一定要去啊!求你了,我很想瞧瞧那四位導師最夸張的表情,肯定讓人爽爆了。”潘書勸著秦陽,他害怕秦陽不去參賽。

秦陽扭過頭,頓時笑瞇瞇:“我那兩個億。”

“艾瑪!哥!親哥,你說的是這個啊?放心吧!錢,立馬到賬!這都不是事!”潘書頓時喜出望外。

“行!只要錢到位,現場玻璃全干碎。”秦陽哈哈大笑了起來。

“哎呀!”半夏發出了一聲嬌嗔。

三人正聊得歡暢著呢,結果半夏竟然身體癱軟,躺在了沙發上面,頭發披散著,裸在空氣中的手臂,肩膀,都和臉一樣紅了。

“咦?酒精過敏?”秦陽一瞧就知道是咋回事了?

“我的天啊!半夏大人?你要實在喝不了,就別喝了嘛!陽哥不是一個逼女人的人。”潘書有些手足無措:“陽哥,酒精過敏嚴重嗎?”

“不嚴重,休息幾個小時就好了。”

“那還好。”潘書拍了拍胸口,大石落地。

秦陽又說道:“但半夏不是酒精過敏,或者說不是一般情況下的酒精過敏,她這個毛病,叫過敏源雜亂癥。”

“啥意思?不明白。”潘書可聽不懂這么專業的醫學名詞。

秦陽沉吟片刻,用很直白的語言說道:“意思就是,半夏本身屬于多重過敏體質,有可能她對海鮮略微過敏,對酒精也略微過敏,兩者綜合,過敏亂套了,身體機能發生了紊亂。”

“后果嚴重不?”潘書問。

“會死!”

“會死?”潘書猛的一拍大腿,嗷了一嗓子:“那還等什么?送醫院啊!趕緊的。”

秦陽搖了搖頭:“不用,瞧著狀態,去醫院,半路上就掛掉了。”

“那可咋辦?陽哥,這半夏大人后面可有勢力的,如果她死在這里了,我他妹的就只能跑路了。”潘書的眼神變得陰狠起來:“對!我現在就去買機票,去澳門避一避,然后再搞幾把槍。”

秦陽笑了,他推了推潘書的臉:“瞧你這小樣,一點破事,嚇唬得要去澳門跑路,交給我了,我治好他。”

說著秦陽抱起了半夏柔軟的身軀,朝著衛生間走著。

“喂!陽哥!你這是干啥?毀尸滅跡啊?”

“治病啊!我是個醫學老師,治病什么的,手到擒來。”

潘書高興起來了,對著秦陽的胸口擂了一拳:“耶!你可真是我親哥,全能啊!”

“這人生在世,不多學幾門技巧,如何安身立命?”秦陽剛準備走,又被潘書給拉住了。

潘書說道:“對了,陽哥,你治療就在這里治嘛!我又不打擾你,跑衛生間干啥?味道大。”

“哦!我要給半夏脫衣服治療,你在這里,怕是有影響。”

潘書聲音奇大的咽了一口口水:“放屁!我絕對不影響,你就把我當成一個小透明好了,要脫衣服!這種事情,需要有人監督你!萬一你使壞,咋辦?”

“得了吧,我是醫者父母心,我瞧病人時候的關愛和疼惜,跟你說了你也不懂。”

“你別裝蒜了好嗎?親哥,我求你了,你就在這里治吧,讓我開開眼界也好。”

“哎呀!煩不煩。”秦陽撥開了潘書的手,進了衛生間。

他將門給反鎖了起來,沒有讓潘書進來。

潘書不停的笑罵道:“陽哥!,丫不仗義啊,我處處為你著想,你竟然吃獨食!我恨!”

“恨個屁,治病救人你都不忘了占便宜,你是有多猥瑣?”秦陽反罵了一句,沒有再理會潘書。

他抱著半夏,將她輕輕的放在了洗手臺子上面,嘆了一口氣:“啊!背骨天元、四象、金風、脊骨,四道穴位受阻,不扎針是不行了的。”

半夏的情況越來越嚴重,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許多。

但是每次呼氣,一次比一次孱弱。

她身體上的紅色,也越發的紅潤,像熟透了的小蘋果。

如果在持續下去,半夏會被會被自己高度的體溫給烤熟了,不太好說。

秦陽將半夏給翻轉了過來,開始探出了右手中指的銀針,尋找著四大堵塞的穴位。

“天元!”秦陽的銀針,狠狠的扎在了半夏的后脖頸的位置。

銀針扎入,針尖像是碰到了一處非常生硬的東西。

秦陽輕輕的轉動著銀針,將生硬的淤血給徹底震散。

“四象,脊骨!”

颼颼!

又是兩針。

這一次,扎在了半夏腰眼的位置上。

銀針扎下去,疏通兩處淤血。

半夏輕輕的吟了一句:“哎喲。”

聲音有些無力,卻千嬌百媚,秦陽忍不住瞧了一眼她脖頸那片雪白的小嫩肉。

“妹的!醫者父母心,不能瞎看。”秦陽覺得自己不是一個禽獸醫生,絕對不能容許侵犯含糊不清的病人。

當然,如果病人清醒了的話,侵犯?嘿嘿!這不叫侵犯,這叫愛慕!

只剩下了最后一個金風穴位。

秦陽猛的一銀針下去。

銀針撞到了異常剛硬的東西。

“咦?什么情況?”秦陽伸手一觸摸,摸到了一個如鐵塊樣的東西,靠!這位半夏大人,穿戴的是最時髦的鐵塊扣罩杯,原本只是幾個鐵鉤的胸罩扣,現在是鐵板一塊,咋施診?

“妹的,被胸罩的背帶給擋住了?”

這下夠背時的,被胸罩的背帶扣給擋住了,那就需要脫衣服了。

秦陽無語的搖了搖頭:“妹妹啊,不好意思,實在是形勢所迫,說一千道一萬,我是真沒有想拖你衣服的心思啊。”他的眼珠子都快湊到了半夏胸前的溝壑里,賤笑著說道。

他將半夏摟了起來,讓他靠在自己的懷里,右手伸到了半夏的波斯米亞長裙后,輕輕的解開了——裙子在后脖頸的系帶。